離婚喜劇 第61章 一夜風情

作者 ︰ 春天枝

阿芬並沒有送安基文回「夜夜春」旅館,她沒有問他住在哪,而是有意識地扶安基文回自己的住處。

「安師傅,你就好好睡一覺吧!」阿芬月兌下他的鞋子和外套。

阿芬久久地站在床前,出神地望著躺在床上的男人,狹小的屋子里,一對孤男寡女,猶如一堆干柴遇上一根火柴。她思著想著,內心一下滾熱起來。于是她走進衛生間,開始洗澡。她將身子月兌個精光,赤條條地站在衛生間的鏡子前面,欣賞自己冰清玉潔的。胸前,一對豐滿的乳.房微微往上翹,如同托著兩顆粉紅色的草莓,嬌女敕滴翠。她反復輕輕地柔動,想到床上正睡著一個男人,她渾身體內不由萌生出一股遏制不住的春潮。

她從浴室的鏡子上看到自己的面孔赧紅了,赤紅得如一團燃燒的火苗,瞬間,耳根發燒了,肌體發熱了。自從離婚後,已經三個多月時間,她再沒有接觸過別的男人。每天干完活回到自己的住處,最難熬的就是夜里的寂寞。

自從離開家鄉來到這里打工,她是第一次接待家鄉人就餐,感到十分親切。當她知道安基文和離異老公的父親同在一家皮鞋廠工作,更是感覺如見到親人一般。方才听安基文說起自己來這里尋找失蹤女兒的事,不由勾引起她對自己孩子的思念。離婚那天,她賭氣把親生骨肉扔給家婆,可是,扯不斷的母子情依然時時牽掛著她的心。經過和安基文短時間的交談,兩人說的那麼投機,似乎一見如故,仿佛分別多年的舊情人一般。倏然間,她內心里暗暗萌升起一種異樣的情愫,這是一種忍耐不住的。

于是,她有意識地拿來一瓶葡萄酒,打算和安基文痛痛快地暢飲,希望把他灌醉,如果一瓶葡萄酒喝完後,安基文還沒有醉意的話,她再從餐店櫃台拿來一瓶上度數的老窯或者古井貢。說實話,這個女人上酒桌是能夠對付一般男人的。

這是一個挺有心計的女人,這是一個珍惜內心感情的女人。出來打工快三個月了,她每天端著飯菜在餐店走來走去,有時候給食客們斟酒,個別多情的男人趁她彎腰時,不時趁機伸手在她胸前模一把,揉捏一下她那對衣裳遮掩的圓嘟嘟的乳峰,嘴里發出婬邪的笑聲︰「喲,躲在衣裳里面小白兔夠飽滿的啊!」

每當這時,她的臉紅了。可是,她不敢作聲,生怕驚動旁邊的食客,生怕大伙兒一齊把眼楮向她投射過來,那樣會讓她感到更尷尬和羞辱。

入夜,她躺在床上,想起那些臭男人白吃她豆腐的情景,她又氣憤,又有點渴望。然而,她不想把自己的身體隨便給那些不懷好意的臭男人。她認為,在大庭廣眾面前,肆意對一個陌生女人動手動腳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而現在,這個女人卻對安基文一見鐘情,雖然說不上她對他已經產生了愛慕之情,但她在短時間里和安基文聊聊交談幾句,就覺得這是個好男人,是個可靠的男人。他千里迢迢尋找自己失蹤的女兒,愛孩子的男人當然有一顆善良之心,善良的男人無疑就是疼愛女.人的男人。也許是五百年前的她對他欠下的一份情緣,也許是上天冥冥之中安排她在今晚上要給他還願吧。因此,阿芬有意識地把安基文帶回自己的住處,決意與他歡度一夜。

阿芬洗干淨身子,連內衣褲也不穿了,一絲不掛,直接從衛生間走出來,肉嘟嘟的左右扭動著。她返回自己的臥室,說是臥室,其實也就是單間住房而已。

安基文醉意正濃,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她站在床前,一對嫵媚的眸子直勾勾地望著眼前這個男人的睡姿。她的目光由上而下緩緩地移動。末了,她的眼楮停留在安基文的褲襠,她忽然發現他的下面漸漸鼓起一個包,那包一動一動的,好象有個什麼小寵物在里面活動著,想從里面探出光禿禿的腦袋。

她看著,盯著,眼前那個鼓起來的包是一種抵擋不住的誘惑,別說世間男子多情種,然而,天底下又有哪個女子不懷春呢?面對迷人的誘惑,她內心一陣陣沖動。可是,她又有點猶豫。她反復想,等一會兒她上床和他後,一旦把這個男人弄醒過來了,不知道他罵不罵她,會不會罵她是狐狸精,會不會罵她是、是破鞋,會不會罵她是野雞婆!

她怔怔地孤立兩分鐘,感覺時間好長,內心被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復雜的情感折磨著,煎熬著。終于,沖動的最終把理智壓倒了。她是一個女人,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她需要愛,需要異性,需要發泄,她要和正睡在自己床上的這個男人歡快。即使短暫的一夜.情,也會讓她得到心理上和生理上的滿足。

她上床了,把自己的臉緊緊地貼在安基文面部,她用手輕輕地撫模他的嘴唇,然後輕輕地吻他的嘴唇。安基文嘴里呼出醺濃的氣息,如果是平時,阿芬會討厭這種醺酒氣息。然而,此時此刻,她卻感覺如嗅幽蘭。

在特殊的環境下,人的心理活動往往會改變平時的愛好與厭惡。

接著,阿芬輕輕地月兌下安基文的長褲,繼而又扯下他的內褲。男性的擎天柱立刻在她眼前高高地挺立起來,她驚呆了,想不到比她先前離異的丈夫還要威猛,她張開拇指與中指比量一下,竟然長出一大截。她情不自禁地湊近鼻翼,深深地聞一下異性敏感處的氣息。她感覺這種氣息久違了,好長時間沒有聞過了,有點陌生了。

這個女人的身體內燃燒著一團越來越旺的火焰,她感覺渾身上下滾滾發燙,血液熾烈沸騰。忽而,她感覺涌出一股灼熱的液體,終于,她按耐不住,把自己的最需要的地方對準擎天柱去,她按耐不住「啊」的一聲驚叫,頓時興奮地上下運動著……

醉意朦朧的安基文被弄醒了,可是他的大腦意識還沒有清醒過來,他以為自己是在家中,坐在他身上的是他的妻子。他張開的手臂,一把將她摟在懷里,嘴里不停地發出一聲聲囈語︰「老婆,老婆……」

這個女人無法抑制住內心的興奮,一陣陣如同海水沖擊著她的心岸,她激情地申吟……

「老婆,你今晚的動作真到位啊!」安基文迷迷糊糊之中迎合著這個女人,不時揉抓她的兩只白兔。

阿芬撲在他懷里,把女性最漂亮的兩顆草莓輪流放進他的嘴巴內,讓他嘬。他嘴里發出的聲音好象她坐月期間自己孩子嘬女乃時的音響,動听極了,堅挺的乳突被這個男人弄得癢絲絲的,更讓她又一次品嘗做一個母親的幸福,品嘗到做一個幸福女人的快樂!

酒後的安基文感覺口好渴,他使勁地吸,好象覺得吸出了一口芳香的乳汁。他感覺女人的乳汁頓時沁入他的肺腑,彌漫在他的心坎上……

阿芬感覺渾身繃緊的神經都舒展開了,仿佛整個人兒升騰起一種飛天的感覺。末了,她突然情不自禁地叫喊出聲︰「老公,我愛你,我讓你嘬過夠!」

她的叫喊聲,終于把安基文從醉意中驚醒過來了。他睜開眼楮,眼前視物有些模糊,可是他本能感覺到正在與他的女人好象不是他老婆馬露蓉,而是另一個女人。他反復揉動幾下眼楮,視線才漸漸清晰。他慌忙把壓在他身上的女人推開,急忙說︰「啊,你……你是誰?」

這個女人一下子從處跌落下來,她愣怔片刻,很快穩住緊張的心情,溫柔地說︰「阿文,你別怕,我是阿芬啊!」她不再叫安基文為「安師傅」,她覺得叫他的名字更親切。

安基文從床鋪坐起來,看見眼前這個女人一絲不掛,雪白的肌體比屋里的螢光燈還要明亮耀眼,只見她身上滲出一層香汗,胸前一對碩大的肉嘟嘟如同兩只大白兔,正在芳草地上活蹦亂跳著。他低下頭,看見自己的擎天柱沾滿了黏黏的液體,這才知道自己方才迷迷糊糊中做了那些事兒。

他頓時六神無主,他環視一下屋內四周,只見窗戶被粉紅花窗簾遮掩得嚴嚴實實,對面壁櫃,擺設的東西全是女人的用品,諸如口紅、大寶粉蜜露、月月舒衛生巾……

安基文驚訝不已,語不連聲地連連問︰「這……這是哪……我……我怎麼來這兒的?」

阿芬用手撥一下遮擋住她眼楮的頭發,說︰「阿文,這是我的住處,方才你喝醉了,所以……」

安基文拍打一下自己的腦袋,罵自己道︰「我真混帳,怎麼做出這種事來了哇!老婆,我對不起你啊!」

阿芬把他的手抓住,溫柔地說︰「阿文,別打了!這事不怪你,是我主動給你的。」

由于驚慌失措,安基文的醉意完全沒了,他內心的情緒漸漸安定下來,這時,他想起方才在快餐店發生的情景,原來他醉了,是這個女人把他扶回她的住處。沒想到,阿芬卻乘他醉睡之中,主動和他做起那事兒。

阿芬見他沒作聲了,解釋道︰「阿文,我沒有征得你同意,就……」

安基文喟然長嘆一聲︰「以後我該怎麼對我老婆說哇!」

「阿文,你發傻啊!我倆今晚做的事兒你不說,我不說,你老婆怎麼會知道呢?」她原先擔心安基文醒來後會痛罵她一頓,沒想他只是自責自己。因此,她放心了。于是,她再次趴在安基文的身上,雙手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含情脈脈地說,「阿文,你放心,我不是個壞女人。說真的,把自己的身體給男人,你是第二個。」

「……」他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看見眼前這個一絲不掛的,冰清玉潔,凝脂溢香的女人,展現出富有女人味的萬種風情,如初春開放的一朵鮮花,眼下不采擷,真的有點可惜了。在這之前,他的大腦意識里,從未有過和別的女人亂搞的念頭。以前,羅玉蘭曾經懷疑過他在外面搞野雞,當時他就和她吵鬧了一番。當時,他認為她的話玷污他純潔的人品,玷污了他的專一的感情。

可是,這個叫阿芬的女人現在主動地把她的玉體送到他懷抱,再堅強的男人也難以抵擋住潮汐的沖擊。此時此刻,他感覺阿芬的體香又與自己老婆的氣息別有另一番風味。如果說,自己妻子是一朵紅玫瑰花,芬芳濃郁,而這個女人就是一束茉莉花,清香淡雅。他思忖道︰阿芬說的也對,千里迢迢,今晚的事情老婆她又怎麼知道呢!再說,這與有著根本的區別,阿芬不是街頭路邊的,他與她之間並沒有通過金錢作籌碼來作性.交易。這不過是一夜.情。也罷,反正這事兒不做也做了,爽過今晚,以後不再和這個女人有來往就行了。

阿芬趴在安基文懷里,感到他的胳膊摟著她的腰肢越來越緊,一會兒,她感覺出他騰出一只手來,開始輕輕地揉捏她的乳峰。她知道,他理智的堤壩在她的面前徹底崩潰了,這時候,她身體內的興奮又開始沖上了。她迫切地催喊道︰

「阿文,你快給我吧,我要……我要你!……」

安基文無法抵擋住女人的色.誘。他一把翻過身來,月兌掉衣裳,赤身把阿芬壓在床上。頓時,這個女人再次不斷地盡情申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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