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眼花,只依稀感覺到有人扶起她,問她住哪。
她好像說了房號,然後便沒有什麼印象了,好像發了酒瘋,把他當成了墨言豪。
好像還扯了他的衣服,好像還拳打腳踢他。
總之,一切都是好像,她記得不太清楚。
凌彥把她送回房,差點累死,這女人不止愛哭,還愛發酒瘋。
他模了模臉頰,該死的,他長這麼大,還沒被誰打過巴掌呢,疼。
「我討厭你,我討厭你。」
□□的她還在借酒發瘋,他看著她,無語了良久。
口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接起,「喂。」
汪佩寒著急的聲音傳進他的耳里,「凌彥,你干嘛呢?大半夜的不在房里睡覺,又去哪里鬼混了?雖然你還沒有紅到英國來,但是難免會有國內的狗仔追蹤而來。你要注意形象……」
「嗦。」凌彥打斷汪佩寒的喋喋不休,「我只是下樓喝了幾杯,一會就上去。」
說完,他還沒掛掉電話,便听到寶貝大聲的說,「我愛你……」
沉寂忽然間泛開,詭異得讓人無法接話。
汪佩寒在電話那頭呆了數秒,才開口說,「你……你,不打擾你了。」
「喂,不是你想的那樣。」凌彥解釋。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國內的狗仔盯得太緊,讓你的需求得不到解放,既然到了國外,就好好放松,記得要做好安全措施。」
「汪佩寒,我說了,不是你想的那樣。」凌彥氣結。
「行行,我什麼也沒想,嗯,就這樣。記得明天早上回國的班機。」
電話被掛斷,凌彥踢了踢寶貝垂在床旁的腳,「喂……」
寶貝已經完全睡死過去,沒有半點反應。
他用腳又踢了踢,「喂……」
仍舊沒反應,他看著她打橫的睡著,見她沒有醒來的可能,便扯了被子往她身上一蓋,然後走出門。
走到門口,又想起什麼,他折了回來,在床頭櫃上雞婆地寫了句,「以後別一個人喝醉酒。」
想了想,他又劃掉。
「下次別再讓我踫見你。」
嗯,看著這樣的留言,他才覺得舒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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