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諾回過身來在他火熱的薄唇上吻了一下,「這樣美好的夜色,不多看看以後就看不到了!」
顧北辰听她這話說的奇怪,正要再問些什麼,她卻主動封住了他的唇,一絲一絲的深入、探索、糾纏、廝磨。
雙手環住他寬闊的肩膀,一諾抬起雙腿勾住了他健碩的腰肢,如此再明顯不過的邀請,顧北辰渾身如墜煉獄般,灼燒的厲害。
「我們去床上,這里不舒服。」他一手合上窗戶,抱起她雙雙陷進了大床內。
炙熱的唇在她肩上流連,終于不再滿足于這樣清淺的誘惑,大手一揮將一諾身上的睡袍拋到地上,俯身重重的親吻茆。
他胸口的傷雖好的七七八八了,可傷疤卻仍舊明顯,拇指大小的彈孔印還清晰無比,一諾伸手撫上去,拉下他的胸膛,細細密密的親吻那一處傷痕,「還疼嗎?」
「早就不疼了,顧夫人,現在是激情時間,你用心點兒我就更不疼了!」輕笑著在她胸前啄了一口,顧北辰將臉埋在那溫暖的雙峰之間,一寸一寸的舌忝舐著。
直到身下的人兒無助的顫抖,他這才一手鉗制住她小巧的下顎,黑眸逼視著她,用無比誘惑的聲音在這樣的深夜里暗嘆道,「諾諾乖,說你愛我。蚊」
如此溫柔輕哄的語氣,是顧北辰往常不曾有過的,一諾小臉一紅閉上眼楮不去看他深邃的眉眼,顧北辰卻不依。
大手悄悄探進身下的秘密基地,指月復按壓著足以叫人瘋狂的那一點,輕輕的研磨。
一諾睜開眼楮仰頭喘息,眼淚都被逼出來,卻仍舊死咬牙關不說話。
顧北辰輕笑,低頭餃住一諾胸前早已挺立的蓓蕾重重吮-吸,「看,你對我是有感覺的,為什麼不肯說出來呢?乖諾諾,說你想要,我要听!」
黑瞿石般的眸子亮的仿佛鬼魅一樣,他直直看著她已被他逼到潰散的雙眸,似要用這灼熱的目光將她整個人都穿透。
一諾雙腿一彎勾住他健碩的腰,他早已迫不及待的堅-挺正正抵在她嬌軟的入口處,一諾抬頭吻住他喋喋不休的薄唇,「顧北辰,你到底還要不要,要就快點進來,不要就快睡!」
顧北辰听一諾這話沒忍住笑出聲來,涼涼的唇含住她不滿的紅唇,長舌滑進她口中肆意翻攪,身下的堅-挺試探著,一寸一寸的刺入她溫暖緊致的甬道內。
冗長的喘息,劇烈的顫抖,似痛苦似歡愉的呻-吟,他碩大的橫亙在她體內,不進不退,就那樣細細密密的吻著她,吻過每一寸緋紅的肌膚。
這一片美好的春色太過撩人,從他一開始見識過後就無法自拔,到底是從什麼時候就開始了要把身下的女人據為己有的念頭,他已經記不清了。
或許是第一夜當她哭泣著在他身邊醒來時,又或者是生日宴那個夜晚,看到俞俊以在車後座上褪去她的禮服吻上她胸前那一片滑膩的肌膚的時候,又或者是……,真的記不清了,可腦海中一直有一個聲音在咆哮,在控制他的神智,在沒日沒夜的狂吼,夏一諾是他的,只能是他的,誰都不能踫。
雙手與她交握,他纏綿的吻她的唇,是多久了,有多久沒有如此親近的將她擁在懷里?住院一個多月,足足一個多月沒嘗到這甜美的滋味了,這一刻他幾乎被她的溫暖緊致給逼瘋。
身下開始有了動作,他深深的將自己全數埋進她體內,又盡數抽出,之後再整個進入,不急不緩。
他不舍得一次就將她吃干抹淨,他要慢慢的來,一絲一絲的唱遍她所有滋味。
一諾被他撩撥的喘息連連,只能緊緊攬住他的腰肢,整個人懸宕在他腰間,無助的呻-吟。
緋紅著臉頰,她怯怯的盯著他,「北辰,快一點!」
快一點,這是第一次她對他有所要求,顧北辰抿唇一笑,將她按在軟枕上,身下開始如狂風巨浪一般襲擊起來。
胸膛撞上一諾無處可放的手臂,傷口疼得顧北辰猛吸了一口涼氣,一諾慌忙拉住他的手臂,「沒事吧?不行的話,我們就不要勉強了。」
顧北辰臉色一黑,不行?這個小女人,也太膽大妄為了,竟敢說他不行。明明是她亂抓亂打的小手抓到了他的的傷口好不好。
大手一抬將她的小手按住,顧北辰冷聲道,「夏一諾,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將她死死的按住,身下一刻不停的劇烈沖撞著她的身體,強烈的快感如海潮般將一諾的意識徹底淹沒,只能隨著他不停的起伏,享受他給她帶啦的獨一無二的悸動和歡愉。
良久,她終于被他折磨的無處可逃,只能用低低的聲音哀求道,「北辰,不要了,求你,放了我。」
顧北辰將她從床上拉起,緊緊抱在自己懷里,「不要?那怎麼行?」
這一夜,不知道被他折磨的昏倒了幾次,後又被他狂熱的吻給弄醒,一諾嬌軟的跌在他懷里,喘息、呻-吟。仿佛一個世紀沒有踫過彼此的身體一樣,焦-渴的欲-望如燎原大火將二人團團圍住,經久不熄。
最後一諾在顧北辰懷里沉沉睡去,顧北辰攬著她縴細的腰肢,在她薄汗盈盈的額頭上一記輕吻。抿起薄唇,他微笑道,「我的諾諾真棒,好好睡吧!」
將頭埋在她肩窩處,顧北辰輕嗅著她的發香與她一起入眠。窗外是清淺如霜的雪花,沿著月亮縴細的腳跟,緩緩落下,而後消融,不復可見。
翌日晨起,顧家眾人早已在餐廳里候著,一諾與顧北辰下樓時便見眾人都笑的無比曖昧的看著他們,臉一紅,她與顧北辰在留好的位置上落座,垂眸不看他們。
顧中和先開了口,「北辰這次劫後余生,切不可再向以前一樣由著性子胡來了,要對諾諾好,知道嗎?」
顧北辰勾唇,淺笑,如風如月,「我會的爺爺。」
顧中和點了點頭,顧岩和蔣英也都微笑著看著如今和和睦睦的小兩口。
林凱則是一個勁兒的往顧北琦碗中夾菜,顧北琦白了他一眼道,「都吃不下了,別夾了!」「你不吃我兒子也得吃啊,琦琦听話!」這曖昧的話一出,眾人不禁瞠目結舌,只林凱還不以為然的繼續給顧北琦夾菜。
顧北星捂嘴偷笑,並伸手給顧北辰夾了幾顆綠油油的青菜,無比曖昧的道「哥,多吃這個,補充……體力的。」
顧北辰眉頭一皺將那菜扔到了章子遲碗里,「我不需要補充體力,給子遲吃吧,他比較適合。」
顧北星小嘴一嘟正欲與顧北辰唇槍舌戰幾個回合,顧岩卻眼一橫,制止了這對兄妹。
早飯過後,老爺子的專機來接,恰逢谷建勛也來看一諾,見顧中和要走便上前道,「這就走了?」滄桑的眸中藏起一絲精明,谷建勛似乎並不建議他就此離開。
顧中和笑笑拍了拍谷建勛的肩膀,「老小子,孩子們的事兒叫他們自己忙活去,咱們都多大年紀了,還能操多少閑心,你前段日子不是飛阿姆山了嗎?怎麼?這次不跟我一起去?當個向導!」
谷建勛朗聲一笑,覺得顧中和說的在理,于是二人便搭專機飛阿姆山休養身體。
眾後輩們在他們身後看的一愣一愣的,不禁感慨,可真是兩個雷厲風行的老頭子。
反倒是谷修睿臉色一直不好,一諾上前去拉著他的手,「怎麼了睿哥哥,你好像心情不好!」
谷修睿埋怨的看了她一眼,伸手點點她的額頭,「你還知道我心情不好!等會兒跟我回一趟谷家,我有事問你。」
一諾回頭看看顧北辰,顧北辰面上一冷,卻仍舊點了點頭。
這個谷修睿,一直對他有成見,若他不讓一諾回去,又指不定他心里會作何感想。
如今他與一諾感情日益穩固,倒也不怕他這個當哥哥的從旁阻撓,回去也好,該說的叫他一次說清楚,亦免得日後再生嫌隙。
老爺子走後林凱和顧北琦也直奔機場而去,林凱在易州與帝都之間來來回回也好幾趟了,研究院的事忙的走不開,也不能再在易州多待,顧北辰醒了他們心里的大石頭也總算落地,這才放心回京。
眾人要送他們,小夫妻兩人只說是不必了,便叫張伯送他們前往機場。
一諾被谷修睿接走後,顧北辰回了文化部一趟,近日來文化部也積壓了不少文件,日常的事情雖由岳杰代為處理,一切看似井井有條,但一些重要事項,還是要留待顧北辰回來之後才能決斷的。
忙到下午下班基本上把要做的事情捋順了,他仰頭靠在沙發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想事情。
岳杰進辦公室正見他鎖眉深思的疲憊模樣便上調笑前道,「部長大人,您重傷初愈,實在用不著這麼拼命,早些回去吧。」
顧北辰揉揉眉心長嘆一聲,「我沒事,遠東新博物館的工程進展不知道怎麼樣了,這周末得空你跟我一起去看看。」
岳杰點頭說好,顧北辰依舊沒有離去的意思,直到手邊的電話響起,他接了電話才匆匆離去。
顧家大宅。顧岩一人在客廳里抽煙,一支接著一支。顧北辰這些年來從未見過顧岩這般模樣,便上前坐在他對面,「你身體不好,別抽那麼多煙。」
顧岩眉頭一皺,將手中的煙按滅在煙灰缸里,顧北辰抬眉往樓梯上看了看,見家里似乎沒人。
顧岩坐直身子道拿過報紙看了起來,「你媽在wolf,還沒回來,剛才谷修睿來電話,說一諾今晚在谷家,就不回來了!」
顧北辰隱隱有些擔憂,卻沒再問什麼,最後還是顧岩開了口,「上次的綁人和槍擊事件,你不想知道點什麼嗎?」
他太了解顧北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草除根。這樣一個人,怎麼可能在自己妻子遭受綁架,自己被人開槍擊中之後卻絲毫都不反擊呢,這不是他兒子的風格。
顧北辰皺眉,給自己倒了杯茶,良久才道,「爸,你把凱麗關在哪里?」
「怎麼?你想讓我放了他?」顧岩取下眼鏡抬眉,將手中的報紙放在大理石桌面上。
顧北辰雙眉深鎖,十指暗暗曲起,「毅承來找過我!」
下午他剛去文化部不久韓毅承就去辦公室找了他,這也是他忙完了事情還在辦公室待了一會兒的原因。
綁人和槍擊事件,最終要有個處理方法,而他心里,還沒有確切的主意。
「這件事最終定奪還是看你!今晚一諾不回來,我帶你去見蔣凱麗。我想,她有話要跟你說!」顧岩說罷起身叫他的司機開車來接。
傍晚的易州,處處響起聖誕歌的旋律,當真是無比夢幻。今晚是平安夜,情人們早早下班約好了時間一起享受這美好時刻。夏一諾不在身邊,顧北辰總覺得心里空空的,痛痛的,是無法言說的難受。
車子在市區穿行,半小時後上了東郊的高速路,不一會兒就到了顧家坐落在格勒島上的私家豪宅,蔣凱麗的最終關押地。
傍晚的小島風情無限,樹木林立、霞光迷離,夕陽將人影拉的老長老長,落在地上成灰黑色的暗影。
冬日的風微微的冷,顧北辰一身淺褐色羊毛大衣,黑色淺靴與大衣同色的尼褲,比之往日更添穩健深邃。
森嚴的大門被僕人們打開的瞬間,蔣凱麗淚眼朦朧的撲上前來緊緊抓住他的衣袖,「北辰,你終于來了!求求你放我出去,凶手不是我,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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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親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