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拐彎抹角的跟這個冷殘的男人玩什麼游戲,既然他做的這麼徹底,自己又能狡辯些什麼呢?
沉默了許久,他才站了起來。
「張嫂,沒有我的吩咐,誰也不能上二樓。」他轉過頭,對上了簡單一張假裝冷漠的雙眼。「至于你,跟真我回房間去。」
簡單沒有拒絕的余地,只能跟在歐辰的身後,一路艱難的走上樓去。他甚至連攙扶自己的意思都沒有。
房門啪得一聲被關上了,簡單一顆心更加的忐忑難安。
他要做什麼?
「你想做什麼?」
就在她驚慌失措的時候,歐辰竟然一個彎腰,將她橫抱了起來。「你以為我會做什麼?
冷笑的聲音在空氣中流竄,顯得那麼尖銳刺耳。
簡單的心被狠狠的揪痛著,他為什麼總要故意對自己說四處那些話來呢?
歐辰將她放在床沿上,很快找來了醫藥箱。「把襪子給月兌了。」
「你要干什麼?」簡單驚叫了一聲,急忙用手護在了自己的胸前。
跪在地上的歐灝忽然抬起頭,無聊的瞪了她一眼。「你以為我會對你做什麼?以你的條件,我會對你做對女人的做的事情嗎?」他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藥箱.
簡單的心口再一次被他狠狠的挫了一刀,「讓開,我不要你管!」她忽然抽開自己的腳,耍起了小孩子脾氣。
可是不管她怎麼鬧都沒辦法掙月兌歐辰強而有力的大手,該死的男人,不是說自己是那種令男人絕望的女人嗎?為什麼還要來關心自己?
「你最好給我安份一點,否則等下不是這麼簡單?」歐辰眉心深皺,這個女人雖然臉上有難看猙獰的疤痕,但是單薄的身子,小巧的唇瓣卻有著一種獨特的魅力,令人想要抱著,吻著。
該死!
他在心中咒罵了一聲,自己怎麼會有這種該死的念頭?
「你我自己可以!」被他的話威脅到,不管簡單說什麼,都會底氣不足。
「少嗦!」
歐辰低吼的聲音果然起了效果,她一句話都沒有再說下去。
看著他為自己月兌下襪子的樣子,那麼細心的樣子,歐辰真是個了不起的男人,竟然能做到這個份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