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頭,目前也只好這樣了,握緊他的手,把害怕拋出腦後,他感覺到我的緊張,突然蹲下,把他的衣角和我的衣袖結合在一起「這樣,就不怕你跑掉了」說完,拉著我的手向前走
他是在提醒我那會的莽撞,我不好意思的臉紅起來︰「不會了」低頭看他的衣角和我的衣袖系的緊緊的,我開起玩笑來︰「古有結發夫妻,我們這個是不是叫做結布犯難夫妻?」
他停下腳步,眼中的高興一閃而過「這樣也好,能貼近你一點,不用感覺那麼遙遠」
我望著他,想張口說出我的一切,想想時候還未到,這個時期不適宜說,還是過了這個難關再說,于是,我選擇沉默
不知走了多久,我始終覺得我們好像在原地打轉,問溫潤,他說也有這樣的感覺,我糾結了,難道我們真的走不出去?
「你終于來了」
在我們犯愁的時候,一道蒼老的聲音突然響起,我循聲望去,前方五步之遠,憑空出現一間茅草屋,小屋周圍用木欄隔著,庭院坐著一位看不清面容的老者,而最讓我驚訝的是疙瘩竟然溫順的趴在老者腿邊,任由老者撫模著
要知道疙瘩也是有原則的,生人不鳥,有時候還會露出凶相嚇人家,這會溫順樣真是少見
而且奇怪的還有,霧氣好似充滿靈氣,慢慢散開一條通往小屋的路。我拉著溫潤走了過去,好奇的看著她,不敢亂說話,她低頭撫模著疙瘩的小腦袋,不受一點影響
「老人家,你該不會是神物幻化成人的吧?」
「呵呵」老者听到我的話,笑了起來,我們也趁機看到了她的尊容,我本以為滿頭銀絲下面必定是一張布滿滄桑的臉,但是我錯了。
她雪白的銀絲用一根簡單的玉釵盤成發髻,松松簪起,眉不描而黛,膚無需敷粉便白膩如脂,唇絳一抿,嫣如丹果,耳掛蒼山碧玉墜,身著一襲蒼白色繡以雙碟惜花,腰束一根同色的玉帶,玉帶腰之兩側再垂下細細的小珠子流蘇,兩臂挽雲青欲雨帶,帶長一丈,與長長裙擺拖延身後,平添一份飄逸!好似九天下凡的仙女,只是眼角處淺淺的魚尾紋告知她的年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