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亦博塵晚上都是擁著無爭入睡,但也僅限于此。
無爭就覺得納悶了,莫非亦博塵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可是他為什麼每晚還都陪著自己呢?那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他轉性了呢?不會連基本的常識都沒有,不知道女人的月事是幾天吧?!
通常一對男女同床共枕,可是這個男人不踫這個女人有幾種可能︰
1,尊重女性,考慮到女人的自尊自愛。(可是我們是夫妻呀!PASS!)
2,這是一對老夫妻。沒必要過這些,生活了。(結婚才幾個月?PASS!)
3、男或女中,其中一個人是小嬰兒?(直接PASS!)
4,這個男人有問題!!!
排除法證明,只剩這麼個答案了,不行,越琢磨越鬧心,這是必須要盡快驗證一下,估計問是問不出來的,那就只好采取些小手段了。
「我愛洗澡,皮膚好好,哦哦哦,帶上浴帽蹦蹦跳跳,哦哦哦,美人魚想逃跑。」
亦博塵推門進屋,就看到門口放著一桶熱水,而熱氣騰騰的水氣中央,就是他家唱歌的王妃。
頭發貼著她白皙的臉龐,水汽燻得面龐白里透紅,水珠順著發梢往下滴答,沿著光潔的頸項一路向下,他的視線也追隨著水珠一路往下移。
無爭站在浴桶中正準備站起來,身上未著寸縷,水汽圍繞著身體周圍,隱約可以看到上身妙曼的曲線,她雖然才十五六歲,但是長得確實不輸成人。
亦博塵成親之前忙于戰事,並且一直潔身自好,所以結婚後一直很迷戀無爭,而且他是個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男人了,做了這幾天的‘和尚’,早已經有些火大,猛的看到這樣的無爭,眼眸中蓄滿了‘火焰’。
無爭見亦博塵推門進來,趕快雙手環胸,沉到水里,只留脖子以上在水面,含嗔帶怪的胸他,「你進來都不懂得敲門嗎?」
只見眼前的人慢慢欺近,無爭的心跳也是越來越快,矛盾呀,矛盾!希望他能「禽獸」一些,這樣至少證明他並非殘次品,可是他要真化身禽獸,自己就只能是迷途的羔羊了。
亦博塵走到浴桶旁邊,手伸向她的露在水面的脖頸,撫著她飄在水面上的秀發,然後就見他一只手探向水里,另一只手抻住旁邊的浴巾,無爭剛一出水,就被他用浴巾包了起來。
「洗完了就快點出來,擦干,現在天氣還冷,很容易生病的。」亦博塵一邊數落她,一邊給把她往□□抱,然後幫她擦干頭發,幫她穿好衣服!
納尼?不是吧!難道他真的……
無爭想︰亦博塵我再給你最後一次證明自己的機會,如果你還是不行,那我就……我就……哎!我就太苦命了吧!
晚上,亦博塵估計著無爭可能睡下了,才敢過去房里看看她,進屋後,襯著月光走到她的床前,被子已經被她踹到了一邊,身體都露在了外面,衣服松松散散的穿在身上。
無爭睜開眼,「王爺,你過來了。」
「呃,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亦博塵看得正入神,被她的聲音打斷了。
「臣妾在等王爺呀,時間不早了,王爺也休息吧」說著無爭就做了起來,將亦博塵拉近床一些,小手慢慢的探向他腰間的龍紋腰帶,有一搭沒一搭的解著,隨著他衣服的減少,無爭也是越來越囧迫,寬肩、闊胸、窄腰……
無爭心里吶喊著︰怎麼還沒反應?我已經很主動了,現在改換你了!
抬眼一看亦博塵,只見他眼楮直愣愣的盯著自己的胸前,無爭低頭檢視自己,啊?什麼時候已經敞胸露懷了,趕快抻了抻自己的衣服,心想,行啊你亦博塵,我都這樣了,你還坐懷不亂呢?!
「喔!亦博塵,你流鼻血了!」說著就伸手想要去幫他擦。
亦博塵呼吸一窒,忙向後退,現在絕對不能讓她再踫自己,伸出胳膊在鼻子下面一抹,結果變成了一只大花貓。
「躲什麼?你還踫不得了?」
「我,我怕把你手弄髒。」
只見無爭從□□站起來,一副衣冠不整的樣子,亦博塵有些驚慌,「你這要干什麼?」
「色誘!」無爭一挑眉。
亦博塵定了定神,又咽了咽口水,「我突然想起我還有公務沒有處理完,你先睡哈!」說著推門就出去了。
哎呀!真夠窩囊的!又不能和她說實話!要是她的身體沒問題,那還用得著她「色誘」呀!
亦博塵出了門才發現,剛才衣服已經被無爭月兌得差不多了,赤果著上半身,僅著一條裘褲,有點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