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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肌膚還殘留著沐浴後的清香,柔軟而又帶著微微清香,在不是十分寬敞的房子里幽幽的飄著,蕭漠眼神微暗的盯著她肩上露出的肌膚,手掌一抬蓋在她的肩上,驚醒了在一旁看信的林欣。
「你再干什麼?」林欣自然不會自戀到以為蕭漠會對她有什麼想法,而且看他全身緊繃的模樣,就知道房間里似乎有什麼人存在。
蕭漠眼神一使,放在她肩上的手輕輕的滑了下來,手掌上有著一片花瓣,看起來似乎還十分新鮮。「不要出聲」蕭漠輕輕的靠近她,將她拉到自己的身邊,眼神盯著屏風後面。
兩人越靠越近,蕭漠身上的熱度似乎傳到了她身上,溫熱的呼吸不斷的撫過她的秀發,林欣目不轉晴的看著他所看的方向,似乎想要找出一絲蛛絲馬跡。
嬌小的身軀柔軟的身體,蕭漠微低頭看著只有到他胸前的女人,眼里閃過一絲疑惑,為什麼她踫自己卻沒有反感,藏在背後的右手在長桌上悄悄的拿起一根毛筆,林欣突然覺得有些不妥,房間里如此安靜恐怖那人會察覺吧
雖然她實在是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人存在,但是身後的男人卻是武功高強的人,所以對于人的存在應該很敏感吧「王爺,你吃早餐了嗎?我現在還沒有吃早餐,不知道彩蝶什麼時候才能把早餐送過來。」林欣的問話打破了房間的安靜,也令藏于黑暗中的刺殺者松了一口氣。
「嗯……應該快了」蕭漠將手放開,身體自然而然的靠在長桌上回答。
林欣轉過身,滿臉帶笑的說道︰「王爺,今天穿得似乎特別好看,怎麼有什麼想要見的人嗎?」。有時候無意義的說話或許更能讓人放像戒心。
蕭漠面無表情的回答︰「嗯,是有一個重要的人要見」當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手中的毛筆如同月兌了箭的弦似的射向屏風後面那個櫃子後面。
毛筆的勁力穿透了櫃子,直射後面而藏于櫃子暗處的刺殺者,立即滾了個圈從里面逃了出來。蕭漠冷哼一聲,舉手之間又是三根毛筆射了過去,刺殺者眼神一驚,急忙舉起身前的大刀擋住。
但因為兩人功力實在差太多,所以刺殺者並沒有像剛才那樣僥幸逃月兌。「哼,沒想到他派了你這麼個沒用的廢物來,真是讓本王失望。」蕭漠走到跟前,嘲諷的看著他。
刺殺者動了動被毛筆刺穿的身體,眼神陰狠的盯著近在眼前的蕭漠,有一種嗜血的瘋狂。「我家主子怎麼可能會料不到呢勤王,你以為這世上只有你是最厲害的嗎?」。
刺殺者抹掉了嘴角的鮮血,眼神凶狠的看了看林欣,嘴角涌起一抹詭異的笑。林欣心里有些不安,雖說前面已經見過殺人,但是這次的人卻讓她感覺到了危險。「王爺,這個人是不是有問題,總感覺很奇怪」
蕭漠听到她的話後,想了想隨後眼神一變,刺殺者見他似乎想通了其中關節,也不留戀拿起長刀一抹,含笑而死。
「跟我走,此地不宜久留。」蕭漠拉起林欣的手,嘴里低聲冷喝,林欣一愣倒也沒有遲疑,捧起長桌上的骨灰壇後便任由他抓著自己跑。
兩人掠過院子,便看到那里面充斥著穿黑衣的陌生人,黑衣人一看到蕭漠出現,跪下問安後說道︰「主子,離王在周圍埋下了大量炸藥,而且派了一隊死士,想必是想要與我們同歸于盡。」
蕭漠嘴角抿得死緊,眼神閃爍,他當然猜得出蕭冰為什麼下這麼大的血本,只因為上次端了他藏金納污的窩點。想借這次的事,分個高低嗎,真是做夢
「迅速撤離,你們先回去,此處留我一人即可」黑衣人听令,全都撤出了大院,蕭漠抱起林欣飛身一縱,施展輕功也迅速離開了大院。
第一次被人用輕功帶著飛,林欣還來不及感嘆,就被後面傳來的爆炸志的與充天的火光給震得頭暈。
火海之中,滿院的花樹在火舌當中跳著最後的舞蹈,大院被炸藥炸得七零八落,聞聲而來的鄉民也不敢靠近那里,余波一直持續了一個小時。蕭漠帶著林欣專挑比較偏僻的小路走,當來到山里時他才將林欣放下。
「我們在這里干什麼?如果等一下有人追過來怎麼辦,你打得過他們嗎?」。林欣抱著壇子靠在大樹下休息,入目的全是青草和亂石。
蕭漠想了想後,便回答了她的話︰「在此處等人」因為蕭漠交待屬下全部回京,所以現在這里就只剩下他和于波兩個人。一直隱身于黑暗中的鬼剎,自然也回了京城,因為有些事必需要他去做。
「是等于波吧」山里的氣溫比較低,林欣總感覺冷嗖嗖的。「他肯定去哪里找女人了吧如果你要找他的話,到ji院去不是更好嗎?」。斜躺在石頭上的林欣,將頭發放在上面晾干,開口問道。
「你太多話了」蕭漠看了她一眼說道。林欣無所謂的聳聳肩,突然想到那個剛才躲在櫃子里,那自己洗澡不是被他看光了,該死的家伙。
蕭漠見她臉色緋紅,咬牙切齒的模樣,恍然一悟便知道她心里想得是什麼。「你以為殺手都是之徒嗎?還是你認為自己有多漂亮」諷刺,這絕對是諷刺,就算他的話里有安慰的成份,但是還是沒辦法讓林欣覺得他是好心,才說這一句話。
「要你管,我就覺得我天生麗質難自棄,怎麼樣,我自戀也要經過你的同意嗎?」。梗著脖子的林欣就這樣對上了他。
蕭漠原本面癱的臉居然微微一笑,食指指了指她懷里的骨灰壇︰「呵呵……沒想到你倒恢復得挺快,看來女人果然是善變的,昨天還哭得死去活來,今天倒是笑容滿面了。今天這天大氣正好,將這個骨灰壇埋在這里吧」
林欣被他這麼一刺,臉色立馬沉了下來,難道他以為自己是真的笑得出來嗎?既然已經決定了要報仇,那自然要把傷痛埋在心里。動不動就在臉上表現哀傷,難道這對別人對自己有什麼用嗎?這種東西她不需要
「哀傷這種東西,沒辦法給仇人帶來懲罰,深埋心底就是最好的選擇,難道王爺不是這麼認為的嗎?」。
蕭閉眼休息並不回答林欣的話,仇恨這種東西的確是要深埋心底,等到報仇那一刻再說出來,才能真正驅除。
天色越來越暗,兩人等的人還是沒有出現,山里的天色似乎比外面暗得還要早,因為大樹遮蓋了天空。
蟲子的叫聲此起彼伏,不時傳來的動物叫聲在他們耳邊回蕩,林欣的肚子早已餓扁,此時的她正到處找可以吃的東西,地上的野草也好,只要吃了不會死人,她都往嘴里塞。
站在她對面的蕭漠看到這一情景,依然不為所動。閉眼休息的他也只是掀了掀眼皮又閉上了。林欣對著他翻了個白眼,真的是倒了大霉了,居然跟這個冷血人走在一起,剛才叫他去打只兔子來吃,他居然嫌麻煩
他早餐是吃了,可能到現在還沒有消化,但是自己早上可是一點早餐都沒有吃。
于波一接到鬼剎的信後,便迅速趕往約定的地主,一到約定的地方入目的就是林欣嘴里還啃著半根草,原本焦急的他再看到這樣的情景,也不禁捧月復大笑︰「哈哈……你再干什麼,什麼時候你成野人了,怎麼我不知道啊真是笑死我了,哈哈……」上氣不接下氣的于波,一不小心笑岔了,捧著肚子在那里猛咳。
「活該你怎麼到現在才來,路上被漂亮的姑娘纏住了嗎、喲,臉上還有道紅印呢,也不遮遮,世風日下也不注意點形象」林欣嘲諷的呶了呶嘴,把嘴里的半根草吐掉。
于波模了模臉上的紅印,臉不禁有些訕訕的,昨天沒事做不就進了趟溫柔窩。剛才鬼剎去找他的時候,二話不說上來便是一拳,幸虧他機靈躲過了,要不然的話自己臉上可能會再多出一道紅印。
鬼剎那個家伙,下手不留情,身上有好幾處被他打到了,到現在還隱隱作痛。「啊,吃過晚飯了沒有呀,瞧這天色也不晚了,我們找個地方休息吧」于波顧左右而言他,四處張望著似乎再尋找些什麼。
林欣幸災樂禍的看著他找借口的模樣,心里一陣快意。自己剛才啃草,可都是因為他造成的,這山上真的是只有樹,沒有能吃的東西,或者唯一能吃的東西,就是那種有刺的心形葉子,吃起來酸酸甜甜的,倒也不是難以入口。
「既然人來了,那就先填飽肚子,于波你去獵幾只兔子來」蕭漠一開口,于波立刻應聲,不一會兒便獵到了幾只肥美的兔子。
林欣雙眼發光的看著兔子,嘴里口水泛濫,剛才吃的酸東西太多,這個時候肚子不停的發出咕嚕聲。
三人找了個滿是石子的地方,點起了火堆。于波拿著小刀十分利索的將夠子剝干淨,然後望著火堆在那里發呆。「你再干什麼,還不快點烤」一旁催促的林欣,恨不得拿石頭往他頭上敲。
蕭漠抬眼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任何話又低下了頭。于波模了模後腦勺,提著肥美的兔子在那里傻笑︰「其實,我並不知道怎麼烤兔子,如果你們願意的話,咱們可以一分為三,自己烤著吃」
林欣一听差點氣暈,剛才看見他這麼快的手腳,還以為他有什麼後招在後面呢,原來是個只會殺不會做的人,果然不愧是一流的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