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波將手上的水果吃完後,便拍了拍手從地上站了起來,摳了摳十分癢的後頸,有些煩躁的說道︰「哪里有止癢的藥草呀這樣下去,我的完美的身軀會被蚊子給破壞殆盡」
正往嘴里塞水果的林欣,差點把咬在嘴里的果肉吐出來,她還真是沒想到于波會自戀到這種程度。「你別總摳,你越摳就會覺得越癢,等出了這個地方,到時候找個地方看看有沒有藥」將手中的水果裝進了荷包,林欣走到他跟前看了看說道。
于波只得無奈得停了手,但總覺得癢得要命,不過一想到皮膚那慘樣,便忍住了蕭漠將果核吐了出來,看到于波臉上的紅苞,眼神平靜的說道︰「你回穎縣一趟,你把那副繡圖藏哪里了?」
蕭漠眼神一轉盯著林欣,林欣見他問起那副繡圖,面上一驚才發覺自己居然漏了如此重要的事情。如果有人把那幅繡圖拿走的話,那到時候自己不是又會陷入危機了嗎?或者是被人家當成魔怪。林欣越想越心驚,臉上不自覺的流露出一絲驚駭。「在房間的枕頭底下」蕭漠听到她的話,立刻將眼神轉回到于波身上。
「去將那幅繡圖拿回來,如有人看過殺無赦。還有打听一下穎縣最近來了什麼人,有什麼動靜」于波一听他下命令,立即恭身應下,看了一眼滿臉驚駭的林欣,眼神不解的沿著剛才的路返回。
「會不會被人看見,已經有人傳出去,如果傳出去的話該怎麼辦?」林欣走到他跟前,因為太過于焦急,所以不自覺的伸出手拉著他的衣角。
蕭漠低頭一看那一雙捏得死緊的手,輕描淡寫的回答︰「你沒听到本王剛才的話,凡是有看過那幅圖的,殺無赦」
林欣當然的听到他的那句話,但事實是于波如何能夠確定人家看過了,而且如果在穎縣大肆殺平民的話,就算皇帝是他的哥哥,也不會輕易的饒過他吧
「可是,如果殺人太多,到時候上面追究下來的話,你會擔很多責任的國之根本是民,如果被人告到皇帝那里,就算他是你哥哥,也不會輕易的一言揭過,不予追究吧」林欣臉上盡是擔憂和害怕,自古以來皇帝都是多疑與自私,到時候真的出現這種事的話,那自己不是連累了眼前的這個人。
蕭漠沉默了一會兒,便口氣淡淡的說道︰「于波自有分寸,所以你不必擔太多的心」他這算是安慰嗎?林欣驚訝的抬起了頭,一雙漂亮的眼楮直盯著他的臉。
一直看著的林欣,突然發現眼前的這個男人長得十分俊美,或許是因為以前太多事情充斥腦中,所以並沒有注意他的長相,只注意到他的氣勢。也是,這個男人的氣勢通常會讓人忽視掉他的容貌,看來皇家的血脈還真是好。
「那我們現在是往前走,還是等于波」既然他說交給于波放心,那自己也只能靜等佳音了。蕭漠抬頭看著遠方的路,再看了看她一身的狼狽,忽然傾將她抱在懷里,低聲說道︰「先找個地方梳洗一下,然後再去下個落腳的地方」
驚叫一聲林欣听到他的話後,立即抓緊了他身上的衣物,男子的氣息在她鼻間縈繞,讓她白皙的臉蛋有些暈紅。蕭漠速度極快,不一會兒便找到了一處天然絕壁,絕壁中間有一個小池,清澈見底可見魚兒在里面暢游,幾只來這里的喝水的鳥兒,听見有聲音立即被驚飛。
蕭漠警惕性的看了看四周,見的確沒有人才將林欣放了下來,伸出手指了指小池,再看了她一眼說道︰「在這里梳洗一下吧」在地上的站穩的林欣點了點頭,看了看美得像幅似的景色,彎下腰捧起那清涼如冰的水,小臉上閃過一抹輕快的笑容。
清澈湖水中,魚兒見有人來立即擺擺尾巴竄到河岸的野草中,波光鱗鱗中,倒映在湖中的是一張笑得份外開心的面龐。「王爺,可不可以請你移步一下,我想在這里洗個澡」林欣也不想提這個要求,但自己身上已經發出了某種臭味,如果就這樣進城的話,人家肯定會以為是哪里來的乞丐呢靠在牆壁上的蕭漠,張開眼楮冷冷的看了岸邊的林欣,隨後又將眼楮閉上了。「放心,你這小身板,本王不感興趣」
此話一出林欣立即炸毛了,自己讓他離開一下,意思是說男女有別,他倒好居然還說出這樣的話來。「王爺既然不想離開,那就隨你了」林欣暗中白了他一眼,硬梆梆的丟下這句話後,便不理他了。
既然他不願意離開,那林欣當然也不會賭氣說讓他看到也無所謂,兩相衡量之下,林欣只得嘆了一口氣,從袖子里抽出一條手帕沾濕,然後走到一個避風口處擦拭身體。當林欣走開後,閉上眼楮的蕭漠又看了一眼林欣所在的地方,心里也不知道再想什麼。
而被蕭漠派去做事的于波,此時正在一間農舍旁邊鬼鬼崇崇的。原本于波左想右想,還是覺得要換個衣服並且遮一下臉,因為他現在的臉可實在是見不了大眾,而且在穎縣他認識的女人可多得去了,要是一不小心被她們看到,到時候被當作笑柄的話,那他的臉不是真的會丟盡。
于波在蕭漠跟前做事許多年,所以蕭漠的屬下大多數人都知道他的習慣,做事前總喜歡想前想後,所以才沒辦法做專職殺手,只因為他的性格太拖沓,雖然他的本事的確不錯,而且性格囂張從不听人言,如果不是蕭漠制得住他的話,或許以他的性格還不知道會搞砸多少事而蕭漠身旁的鬼剎,自然是極不喜歡他這種人的,如果不是蕭漠並沒有對他不滿意,鬼剎早就將他除掉了。
于波看到農舍沒人,便跑到掛著衣服的竹竿上,取了件衣服穿上後,再撕了塊布包了一下頭,便走到村尾問了問居住在這里的人家,到穎縣有沒有近路,居住在這里的農人倒也爽快,直接便指了條近路給他看,于波道了謝後便沿著這條路一路狂奔。
東方溯再听到林家的噩耗後,便迅速的前往林家尋找林欣,可誰知他去的時候,早已人去樓空,問與林欣家住一條胡同的人,一听到他找林欣立刻沒有好臉色,連說話都懶得跟他說。
東方溯覺得很奇怪,便找了個相熟的老人問了問,才知道緣由。大怒的東方溯忍住了想要與那些人理論的怨氣,問了問相熟的老人林欣的去向,可誰知老人也支支唔唔的沒辦法說清。焦急萬分的他只得盲目得在周圍找了找,沒有見到林欣人影的他只好去找陸俊。
陸家畢竟這里的大家,如果發動那些下人去找的話,總比他一個人盲目找要快一點,而且林欣的家人現在都出了事,如果林欣一時想不開的話,那到時候該怎麼辦回到雅閣的東方溯,立即吩咐小古到陸家遞個消息給陸俊,就讓他到店里來找自己。
小古听到東方溯的吩咐,立即放下手中的工作,去請陸俊了。一旁的伙計見掌櫃心神不寧,臉上滿是憔悴的神情,也不敢過去觸霉頭,只是倒了杯茶給他便各自干各自的事去了。過了一會兒,大門外便有馬車的聲音傳來,東方溯往外一看,便看到陸俊從車上跳了下來,而後走下來的是去報信的小古。
陸俊腳步匆忙的走了過來,開口便問道︰「怎麼了,出了什麼事,這麼急將我喊出來,是不是林欣又出了什麼事了」東方溯也不便在外人面前說這種,放下手中的茶便走進了內屋︰「跟我來吧」
陸俊見他如此慎重,心立馬便揪了起來,難道林欣又出了什麼事情兩人急步走進內屋,陸俊順手將門關上後,便又開口問道︰「怎麼了,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了,你倒是說句話,別像個木頭似的」
東方溯重重的坐在椅子上,神情頹喪的望著對面的牆壁,從剛才陸俊的追問中,他就明白林欣肯定不在了那里,那她到底會去哪里了呢「欣兒的事情你听說了沒有?她的家人昨天被燒死在屋里了。」
東方溯話一出,陸俊臉上有片刻的灰白。「怎麼會這樣,前兩在見著不是還好好的嗎?你不會再開玩笑吧而且,林欣不是也答應了那個李橫,願意為他做事嗎?難道他做了毀約之事」陸俊語無倫次的問道。
東方溯看了他一眼,似是有些奇怪他居然沒有听到李橫已死的消息。「李橫死了也是昨天,听官差說李橫那些手下全部被人給殺掉了,繡坊里的繡娘也跑了,沒有人看見是誰殺的,只是听他們說李橫他們死得極慘,當時血漫了一地。去李橫店里買繡品的客人差點嚇破了膽,更奇怪的是,當縣官劉成要查清楚事實的時候,忽然有人送信給了他,講明了李橫的種種惡行。」東方溯一口氣將事情說完。陸俊有些傻眼了,他才沒在穎縣一天就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林欣的家人死了,那林欣又到哪里在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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