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辰是愛著月雅的,他其實早就已經知道了,可是,身為帝王,他有許多該做,和不該做的事情。
愛又怎麼了?他是皇帝,愛對于他來說,完全就是不需要存在的東西。
他的確對紅俏動過心,也當真著手去做,但是事實上,最初的**過後,他選擇紅俏只不過是因為紅俏才是最適合成為一國之母的人。
可是不管怎麼樣,再有理智的人也終有失控的時候,雖然明知紅俏是最合適的人選,但是在他听到月雅的表白,即使沒有明言接受,可那並不代表他抗拒了,不然也不會有那失控的一吻。
他的心亂了這一點,哪怕他想要反駁,卻是顯得那麼的蒼白無力,若不是他的心亂了,他根本不會深夜來此,也不會三言兩語之後就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的心情,上前做出這等事情來。
原本元辰只是想著,就允許自己小小的失控一下吧,誰讓月雅今天主動對他說出那番話,這就是對她的懲罰。
可是這種事情,就如同沾染了毒藥一般,本來以為自己可以干脆利落的抽身而出,可事實上,一旦沾染上了,就會上癮,等察覺到危險之時想要擺月兌,卻已經是晚了。
元辰現在就是這樣的情形,事態的發展速度遠遠超過了他的預期,想要喊停,卻已經無能為力,熊熊燃燒的yu火早已將他剩余的理智燃燒殆盡,此時此刻,天地之間只剩下他,還有懷中的這一具惑人的嬌軀。
月雅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麼做,她只知道,她的身體就像被投進了火爐一般,熱的讓她忍不住想要申吟出聲。
可是紅唇又被堵住,無奈之下,她只能斷斷續續的發出幾句申吟,可是這麼一來,這申吟卻是更具誘惑力。
元辰悶哼一聲,一把摟起月雅,直接把她放在了不遠處的石桌之上。
背上的陰涼頓時讓月雅清醒了幾分,發覺自己的不利局面後,月雅驀然大驚。
元辰哥不是想要在此對自己上下其手吧?
這幕天席地的,可當真不是個好事情,更何況萬一自己的貼身侍女過來尋找自己,那自己豈不是以後都不用做人了?
這麼一想,當下就想要反抗。
「元辰哥……」頭一偏,躲開元辰火熱的唇,月雅想要提醒他,這里是寢宮外。
可是元辰很顯然的誤會了她的意思。
心中頓時一惱,難道在**過後,她就開始後悔了嗎?
不,是她先主動告白的,是她擾亂了自己的心,凡事皆有因果,他絕對不會讓她擾亂了自己的心之後,卻能夠瀟灑的一走了之。
月雅,從今以後,你只能留在我的身邊
心中頓時一定,元辰用力卻又控制自己不傷害月雅,等月雅著實無法抵抗之後,他再次俯身上去,堅定而又溫柔的覆上了月雅的嬌軀。
「元辰哥」月雅卻是開始愈加奮力的反抗起來。
她不想要這樣,至少,她不想在這種地方跟自己的心上人發生這等親密的關系,至少,他們的第一次,是要有值得回憶的地方才是。
「元辰哥,我們回屋里去,好不好?」元辰本以為月雅是拒絕與自己親近,心中正不悅間,忽然听她這麼一說,頓時了然。
原來是羞澀感作祟。
想來也是,月雅對自己的愛已經根深蒂固,又如何會抵觸自己的親近?倒是自己有些魯莽了。
可是,理解歸理解,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他又如何想要動彈?
「月雅,交給我吧,不要怕」火熱的唇輕移到月雅的耳畔,輕輕噬咬著柔美的耳垂,沙啞的聲音低低的誘惑著。
「可是……」月雅有些遲疑,自小受到正統教育的她,又如何能夠在那短短的瞬間就接受這種事情呢?
「月雅,好不好?」元辰卻是能夠听出她的遲疑,心中頓時一喜,自然是知道她內心的防線有些松懈了,卻不直接出言逼迫她,只是哀聲懇求道。
月雅心中開始掙扎起來。
在她的心目中,元辰哥總是高高在上的,從來就沒有見過他這般哀求于人,哪怕是當初有那麼多的人覬覦他的位置,設計陷害他,哪怕是他處于絕對的弱勢,他都從來沒有服軟過。
可是現在,因為自己的堅持,他居然哀求自己?
心中頓時一軟,反抗的力度立刻就減小不少。
元辰哪里又會放過這種好機會,重重的舌忝過她的耳垂,看著她一陣抑制不住的顫栗之後,再無反抗之力。
元辰頓時得意的輕笑出聲。
當下再無停頓,一雙大手開始不停的攻陷城池,月雅也無法克制的開始低聲申吟起來。
「元辰哥,月雅,好,好怕……」
「有我在,不要怕」元辰的聲音帶著別樣的磁性,月雅原本驚懼不安的心竟是緩緩的平靜了下來。
是的,元辰哥在,什麼事情都不會有的。
大概是看出月雅的害怕,元辰也開始溫柔起來,輕柔的觸模,充滿憐愛的親吻,讓月雅終于緩緩的放松身體,一副任由元辰處置的樣子。
接下去的事情,月雅已經無法再用語言來形容,她恍惚中就覺得自己就像是一艘在大海上漂泊的小船,忽高忽低,不管去哪里,都不再受她自己控制。
但是她一點都不擔心,更不害怕自己會受傷,她知道,元辰哥會一直保護她的。
月色依舊,淡淡的光輝傾灑大地,更是在這對此時為彼此傾心的人兒身上落下一片銀色光暈,平添幾分惑人之色。
完事之後,元辰看著已經沉沉昏睡過去的月雅,眼中帶著幾分激情過後的溫柔。
這次,的確累著她了吧
「來人」不過,很快元辰就恢復了正常,用自己的外套將月雅緊緊的包住之後,低喝一聲。
一道黑色的人影倏然出現在他的面前。
「主子」來人只是一躬身,並沒有行大禮。
身為帝王,又如何會沒有獨屬于自己的勢力?這人便是元辰一手創建的勢力中的一員,一直隱在暗處貼身保護元辰,有些見不得人的事情自然也是由他負責去處理。
「滅口」元辰只是輕飄飄的說出兩個字,那黑衣人頓時了然。
看來主子是擔心今天的事情會被人發現,哪怕那些下人沒有真的闖進這里,但是他們多少也能猜到,萬一嘴巴不嚴,到時候對月雅公主的名譽有損,所以滅口是唯一的手段。
只有死人才不會到處亂說話,死人的嘴,才是最嚴實的。
「是」黑衣人應聲後突然消失在原地。
看來又有一群可憐人悄無聲息的從這座吃人的後宮中消失了。
月雅這一睡卻是等到了第二天中午的時候醒過來,天色朦朦亮的時候她曾睜眼過,一看在跟前伺候的並不是自己往常的貼身侍女,迷迷糊糊的低呼一聲。
「呀,你是誰?」
可還沒等對方回答,她就再次沉沉睡去,再醒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元辰坐在床頭,正帶著笑意看著她。
「元,元辰哥……」
昨夜發生的一切歷歷在目,哪怕是細節問題,她都能清楚的回憶起來,回想起元辰哥的溫柔,回想起自己羞人的申吟,月雅的一張俏臉頓時緋紅一片。
可是不可否認的,在她的內心最深處,還是有著幾分驚喜的。
這麼多年了,元辰哥昨晚是第一次表面了他對自己也是有感情的,這讓她在羞澀的同時,也有說不出的高興。
「現在知道臉紅了?」元辰輕笑一聲,看到她這副小媳婦兒的樣子,他就有那種惡趣味來逗逗她。
「元辰哥」月雅的臉變得更加的紅艷,不依不饒的要求元辰不許逗弄她。
幸好元辰也懂得分寸,更何況他來找月雅也的確是有話要說。
「月雅,可還疼?」說著,元辰的目光就朝月雅的小月復和神秘之地飄去,這動作頓時就讓月雅的臉通紅一片。
「元辰哥,月雅沒事的」
「沒事就好,昨夜朕太過沖動了,就怕你會受不住」元辰模模她的額頭,柔聲道,「朕讓人準備熱水去了,一會兒你先去泡泡澡,身子會舒服些」
「嗯」
「月雅,朕今天來,是有事情要跟你商量。」
這事兒是從昨天得到月雅的那一刻起,元辰就想要跟月雅說的。
「元辰哥,你說」月雅極為乖巧的道,內心卻是突然一喜,難道元辰哥想要說的是,那件事嗎?
「月雅,既然朕控制不住自己,跟你發生了這種事情,那麼你也該知道,朕是不會讓你再出嫁的,你可明白?」
月雅低著頭,輕輕的點了點頭。
「所以,你跟蘇愛卿的婚事只能取消,這一點,你可有意見?」說起月雅跟蘇昱的婚事,元辰的語氣中帶著幾分酸意。
「……一切都听元辰哥安排」月雅的頭垂的更低,用幾乎細不可聞的聲音回道。
元辰滿意的點頭︰「那就好既然這樣的話,那等朕冊立紅俏為後之後,也會立刻冊封你為貴妃」
月雅的心,突然從高高的雲端倏然落下,重重的掉落地獄之中,一張俏臉頓時蒼白如紙。
元辰哥剛才說什麼?
冊立紅俏為後?而自己,只是貴妃?
這,就是他愛的方式嗎?
書名︰小姬快跑
書號︰1911685
作者︰薄荷雨
簡介︰穿越成雞是個意外,藍顏禍水是條真理,我不要成烤雞!快跑,小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