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剛吃過晚飯,母親在廚房里面洗刷碗筷,我坐在客廳里面看電視,突然的腦袋又開始疼痛起來。手機輕松閱讀整理
我莫名的驚慌,這種痛我並不生疏,甚至刻骨銘心,我頭上和腿上的傷就是拜它所賜!我急噪的喊母親,母親圍著圍裙跑了出來,我讓母親扶我到臥室躺下,我對她說我頭不舒服,想躺一會。
母親有些擔心,連忙問我怎麼了,我害怕她擔心,就說沒有什麼,好好的躺會就好了。我催促母親出去,又喊她把我的臥室門關好。我把自己一個人關在里面,我想我已經受夠了,就算今天死了我也沒有什麼害怕的了。
這種疼我早就領教過的,它如同酷刑一樣的折磨著我的身心,讓我有了想死的念頭!上帝,我們的肢體是血肉構造的,我們的神經也如同縴維一樣散布在每一塊表皮下面,稍微有一點的觸動也是有關癢痛的。所謂的寧死不就,堅貞不屈,不過是對人性的摧殘罷了!管叫你人心似鐵,卻也要知道刑法如爐。
我原本以為又要怎麼樣的驚天動地,在劫難逃了!哪知這疼痛如閃電般的來了幾下後卻奇跡般的消失了。我開門想去上廁所,結果差點和母親撞了個面對面,我看她驚恐的樣子,知道她很擔心我,一直就這樣的站在門口,傾听著臥室里面的一切。
早上的時候我听到母親在給父親打電話,說著我昨天晚上頭疼的事情。第二天早上父親果然就過來了,提了一大包行李,看樣子他和母親是要在這里住一段時間了。他一來就查看我頭上的傷勢,又忙著問這問那的。
吃過中午飯,父親和母親說要帶我去醫院復查下,我本不想去,但拗不過他們,只得陪他們來到醫院。我父親說起疼痛的事情,醫生有些吃驚,說如果恢復的好,決計沒有這樣的癥狀的!醫生為我拍片檢查,結果是傷口愈合的很好,腦腔也恢復的好,沒有什麼不對勁的。
在車上,父親和母親歡天喜地的說什麼恢復的好就對了,原本就擔心傷口的愈合不正常。然而我,卻疑慮重重,甚至有些擔憂。剛到家里,程思泯就打來電話,說等會要來看我。
他來的時候我父母很是熱情,這樣卻叫他很不自在,我覺得有點累,于是喊程王子扶我到臥室里面休息,父母見我們在聊天,就出去了。
我們閑扯了一些東西,程王子有點心不在焉的,我見他有心事,于是問他怎麼了。他說他舅舅一個月前去雲南旅游,到現在一直沒有回來,一點音信也沒有了,怎麼也聯系不上,家里人擔心的不得了,已經向當地公安局報了警。
我听了這件事情,有些吃驚,我問他是不是那位盧荻先生,程王子說他就這個舅舅,外公的獨子。我安慰著他幾句,說盧先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不會出什麼事情的。說著說著的時候,程王子突然的問起婷婷來,問她這兩天來看過我沒有,又問我們最近感情怎麼樣!
我覺得他問的離奇,有些奇怪,猜想這里面一定有文章,于是追問起來。他先是支支吾吾的不說,後來被我問急了,又見我有些怒氣,于是說有天下午在市中心的電影院門口,看到婷婷和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進去了……
我听後腦袋如同挨了一悶棍,但過了一會我又想婷婷是不是和哪個親戚,或要好的朋友一起去看也說不定的。我們交往了這麼多年,我還是很信任她的。但我還是仔細的盤查那個男人的模樣,希望找出一點端倪來。
程王子說大概一米七左右,比較胖,戴了一副金邊眼鏡,我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來這個人是誰!看來多半是我不認識的。程王子見我低頭不語,于是連忙辯解,說或許就是他看錯了,又或許是婷婷的親戚什麼的也不奇怪,可千萬不要冤枉了好人。我了解他的性格,這樣的事情他一定不會亂說話的,他一定是追上去看了個明白才告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