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當天我師傅就陪他去了,回來那天我剛好有事情去找他,于是問他去羅坪村的事情。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他說他過去後一進院子就聞到有鬼氣存在,于是進屋盤查了一番,果然發現有猖侯來過的足跡。于是我師傅就畫了兩道符貼在孕婦的屋子里,又掛了一把剪子在這間屋子的門框上。準備妥當後,他就讓這家的人全都各忙各的去,自己畫了一道‘藏身符’,假裝在院子里打瞌睡,實則是監視著一切。」
賴端公喝了一口茶水繼續說道︰「半下午的時候,果然見一個穿紅衣服的女人提著一個紅袋子上門來。我師傅一看就知道是個猖侯,這女鬼剛一邁進孕婦的房門,屋子內的符咒就起了作用,一道金光將她彈倒在地上。我師傅一做法,門框上的剪刀飛了過去,死死的釘在猖侯的頭頂上,這女鬼掙扎了一番後便倒地沒了動靜,化成了一個小的紅布袋子。
我師傅當即就畫了一道‘六畜千斤閘符’,將符咒貼在紅布袋子上面,然後一同裝在了隨身的挎包里面,準備拿回來後再處理掉。想想這不過是一樁普通的鬼怪作祟,以我師傅的道行,那絕對是應付自如的。原本大家都以為事情就結束了,哪知道我師傅在從羅坪村回來的路上,突然的摔了一交,背上的口袋竟然掉到一個小的懸崖下面去了。
他連忙下去把口袋揀了起來,打開查看東西,哪知這一看嚇了一跳,布袋里面收伏的猖侯連同符咒竟然一同消失了!我師傅以為是掉到草叢里了,又來回的仔細找了一圈,結果還是不見蹤影。當時就覺得有些奇怪,回到家後,他對我說了此事。我安慰他說可能是掉到亂石縫隙里去了,這鬼怪都收伏了,它自己是絕對沒有解月兌符咒法力的本事,所以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情的。我師傅卻不停的搖頭,說事情恐怕沒有這麼簡單,又說他準備明天再去羅坪村一趟……」
「那是,猖侯雖然對孕婦來說是死亡的象征,但它本身法力並不高,尋常的巫師就能將它制伏。」賴端公說到這里,三叔插過話來說道。
「是呀,當時我也是這樣想的。但哪知果然被我師傅說中了,當天晚上羅坪村那家孕婦的丈夫就趕了過來,急忙喊師傅過去。說那猖侯恐怕是沒有捉住,現在孕婦又開始出血了,幸虧家人發現的早,喊醫生來給止住了……我師傅連夜就趕了過去,查看現場後果然發現又有那畜生來過的痕跡。
就是連夜的守候,但一直守到第二天清晨也沒有見到那鬼怪的出現。天大亮後,我師傅在主人家的房子周圍轉悠了一大圈也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東西,想到這猖侯一定是學狡猾了,藏了起來。于是他老人家讓主家準備了大米,小麥、高粱等五種糧食,做了一個‘五谷開路法’,想要尋到那怪物的蹤跡。
忙活了兩個多小時,終于在離這戶人家七八里的一個山洞里發現了它,我師傅當即做法,將它燒死在洞里。當事情到這里了我師傅想這下總算是結束了吧!于是吃了午飯就往家里趕,回來後我還專門去看他,問及捉鬼的事情,他老人家還說讓我放心,說什麼看來是虛驚一場,現在事情都解決了。我听後也歡天喜地的回去了。哎……哪知道第二天早上一大早,師傅的兒子就跑過來喊我,哭著說他老爹死了……」說到這里,賴端公哽咽起來,用袖子抹著眼楮。
「老人家入土為安,你再傷心也沒有用了!莫老叔還是經常對我們說起你的好,算是也沒有白培養你一場。」樊廚子見他傷心起來,便說這樣的話來安慰著他。
相木匠開口說道︰「當時我得到通知趕過去的時候,莫老弟的親家準備給他‘抹澡’,還喊我過去一同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