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沈辰希已經走到了寬敞的地方,而馬車就停在離他們不算太遠的地方。
沈辰希和林璇掉下山崖之後站在旁邊的嫣紅立馬就嚇暈了,玉珍一邊擔心自家老爺夫人,一邊還要照顧嫣紅,如果她家老爺夫人有個三長兩短,他們這些下人沒有一個會有好下場。福安短暫的驚慌之後立刻安排人手開始搜救,因為有了兩條路可以下來,所以他們分成了兩批,一批是福安帶頭,另外一批則是玉珍帶頭。
福安這邊因為走的路比較寬敞,所以為了以防萬一他讓人駕著把林璇和沈辰希的那輛馬車一起來了,要不是因為這樣,恐怕還不知道需要多久沈辰希才能把林璇給放下來。
沈辰希將人放到馬車上的時候林璇已經開始說胡話了,嘟嘟囔囔的也听不真切。因為這次帶來的兩個丫環都不在福安這一隊的人當中,所以林璇的事情就只有他來弄了。
他先是模了模林璇的額頭,然後果斷的拿出了一條干淨的帕子,弄濕了之後放在對方的額頭上,希望能夠讓林璇好過一點,但是最重要的還是需要大夫來醫治。
「老爺,我已經叫人先行一步去找大夫了,不過這這附近恐怕找不到好大夫,短時間內可能回不來。」福安不安的說道,順帶著瞟了一眼趴在林璇身邊的小豹子。
沈辰希利落的為林璇重新換上了一條帕子,頭也不抬的道︰「拿酒來。」
「酒?」福安愣了愣,直到對上了沈辰希不悅的目光才醒悟過來對他家老爺是想要干什麼,連忙轉身找酒去了。
他們這次上路是沒有帶酒的,因為沈辰希以前就很明確的規定過辦正事的時候不許下人喝酒要不然就嚴厲處置,起初還有些人不信邪的偷偷喝,結果被逮住了之後不但被罰了月例還被打得一個月都下不了床,這樣一來就沒有下人敢再犯了。
而沈辰希這麼一提,福安就明白了他家老爺說的應該就是之前避雨的時候別人送來的那些酒,幸好因為有規矩在前,那些酒一點沒少還好端端的放在一邊的。
恭敬的將酒遞給了沈辰希之後福安就安靜的退下了,同時還非常體貼的將周圍的家丁叫道了稍微遠一點的地方,既能注意到周圍的動靜,又不會听到什麼不該听的聲音。作為一名受主人重視的下人,善于察言觀色可是一項基本的本領。
沈辰希看著小小的酒壇,再看看滿臉通紅緊皺眉頭不安的扭動的林璇,伸手將好奇的盯著他的小豹子扔進了一個本來用來裝糕點的盒子里,也不管小豹子听不听的懂他說的話,在蓋上盒子之前警告道︰「如果不想被扔下去,那就別出來。」
嗚嗚嗚,壞人欺負豹……
動物的直覺是非常強烈的,欺善怕硬是生物的本能,盡管小豹子還是一只幼崽,但是它本能的分析出沈辰希話里的認真。貓科動物天性不喜歡水,因為下雨而潮濕的外面自然是比不上溫暖舒適的馬車,所以就算它對于狹小的空間萬般的不滿,也只能默默的忍受了。
「媽媽,爸爸……」林璇嘴里念念有詞。
沈辰希微微俯身,想要听清楚林璇到底說了些什麼,可惜對方斷斷續續的還吐詞不清,讓他不得不放棄了這件事情。
降溫那是必須要做的事情,現在大夫不在這里,身邊也沒有能夠對癥的藥,只能采取原始的方法了,如果不先控制一下林璇的溫度,恐怕等大夫來了就晚了,只希望這樣能夠有用點。
修長的手指輕輕的解開了林璇的衣結,慢慢的將遮擋著春/光的衣服一層一層的撥開,不知道是不是沈辰希的錯覺,讓他覺得現在不是為了幫助林璇降溫月兌/衣服而是在拆一份重要的禮物,等到那些礙眼的東西都拆開了,他就能看到自己的禮物了。這禮物外面雖然髒了點,但是里面好像還是挺干淨的。
微不可察的甩了甩自己的頭,沈辰希從錯覺中回過神,他都搞不懂自己的腦子里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要知道他可不是那種輕浮的人。
加快了手中的動作,沈辰希決定速戰速決。現在的天氣不算冷,所以林璇身上也沒有穿太多的衣物,不一會兒沈辰希的眼中就只剩下了意見火紅色的肚兜了。
那件肚兜並不陌生,居然是他們新婚之夜林璇穿的那件,上面的鴛鴦活靈活現的,充分的顯示出了繡者的女紅功底。
林璇的胸膛隨著呼吸而上下起伏,讓人想不注意都有點難,更何況沈辰希可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夫妻倆雖然成親有些時日了,但是回想起來他還真沒有看過林璇的身子,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兩個人都是穿好了衣服的,加上有沒有做什麼其他的事情,所以他最多也就是在林璇不安分的時候看到過對方不小心露出的肚兜的一角而已。
相反的,他身上的部位林璇都快看完了,雖然對方看的時候他是穿著一層薄薄的半透明的貼身衣衫。
也許鄉下的姑娘因為會幫著家里做農活而使得皮膚顯得比較黑,但是林璇卻不是這樣,她的皮膚偏白,手上也沒有老繭,除了身體受弱了點就和稍微富裕一點的人家嬌養的小姐一般。
這一切都是因為林父和林母一直都是把她當作寶貝疙瘩的疼愛,從來都不讓她做重活。林父還沒有病倒的時候林璇在父母的嬌寵下幾乎什麼活兒都不用做,雖然後來林父倒下了,家里成了林浩兩口子的天下,而且黃玉又喜歡讓小姑子做事情,但是在林母的幫助下林璇最多也就是做些掃掃地燒燒水之類的,根本就算不上辛苦。
馬車里的視線有些昏暗,為了防止林璇的身體被人看到沈辰希也不敢拉開車簾,可是這並不影響他的視線,林璇因為發熱而全身通紅的樣子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狹窄的馬車,昏暗的光線,對方白皙的皮膚,起伏的身段,溫熱的呼吸,一切的一切都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禁忌誘/惑,引/誘著人做出點什麼事情來。
最後沈辰希還是控制住了自己,沒有憑著男/性/的本能將林璇給剝個精光,非常有自制力的上面剩下火紅色的鴛鴦肚兜,下面剩了一條平角的襲褲,然後還拉過了被子蓋住了林璇。
為了怕林璇風寒加重,沈辰希趕緊將帕子用酒浸濕,然後小心翼翼的擦拭著林璇的是身體。脖子、腋下、四肢等等,沈辰希都是非常認真仔細的再擦拭,要擦什麼部位的時候才把那一部位給露出來,生怕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對反而加重林璇的病情。
可能是沈辰希的方法起了效果,林璇不再象一開始那樣不安的扭動,就連胡話也漸漸的停止了下來。因為林璇昏昏沉沉的沒有力氣,所以沈辰希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只能一點一點的來,根本就不能指望林璇能夠配合一下。
擦拭林璇的脖子的時候,沈辰希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對方動脈的跳動,那有力的跳動顯示出了主人蓬勃的生命力。雖然現在因為生病而有些虛弱,但是這並不影響動脈的跳動,相信等到林璇痊愈之後動脈還會變得更加有力。
「真瘦……」沈辰希舉起了林璇的一只手,看著沒有幾兩肉的手臂,再一次深刻的感覺到對方的瘦弱。
難怪他背著林璇外加一只小豹子走了那麼遠的路也不見得很累,實在是太瘦了。回想著去探望方奎的那天在林家吃的那些東西,沈辰希有點了解林璇為什麼會這麼瘦了,看來回去之後得吩咐下人多弄點補品好好的補一補,要不然被別人看見了還以為是他沈辰希苛待了自己的夫人。
不過嘛,幸好不該瘦的地方還不是很瘦,以前還沒有注意到,現在看來……
嗯,還是得補補,能補一點算一點。
沈辰希一邊細心的幫著林璇降溫,一邊不受控制的在心里想一些不著邊際的事情,從他為了憶蒙而上念月庵找到林璇開始,然後林家出了事情,然後他求親了,然後他們成親了,再然後他看到那個刻著名字的木魚……
拿著掃帚追打別人的林璇雖然看上去潑辣的點,但是卻充滿了活力,和現在這副病弱的樣子對比起來差別不可謂不大。
迷迷糊糊的林璇先是覺得很熱很熱,然後好像有人在她身上放了冰塊一樣讓她身上的熱氣散發了不少,使得她想要發出舒服的嘆息聲。她感覺到有人在照顧她,很仔細也很小心,給她一種呵護的感覺,那種感覺又不像是爸爸媽媽照顧她的那種,是一種說不清楚的,給人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
她想看看,非常的想看看身邊的人是誰。
沈辰希剛剛完成了手上的工作,不禁放松了身體舒了一口氣,可還沒有等他把這口氣給舒完整個人就被拉著下倒去,一抬眼就對上了一雙帶著朦朧流光的眼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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