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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王後,也就是你曾提及過的阿芙拉公主,她是迪爾國國君的最小的一個女兒,我們在一次宴會中相識,那時我還是王子。她向我表達了傾慕之心,我也被她的溫柔與美麗所打動,遂向父王表達了心意,帶上禮物向她求婚。她的父王同意了我們的婚事,我們很快便舉行了訂婚宴。誰料訂婚兩年後,她突然改變了心意,想要退婚。我感到很詫異,問為什麼,她說她發現自己真正愛的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一位貴族的兒子,她想與他在一起。我無法接受這個理由,拒絕了她的要求。我的父王也無法接受退婚,在他看來,這是一件極丟顏面的事情,便向迪爾國施壓,表示決不同意公主的退婚。迪爾國只是一個小國,不敢與我們對抗。再加上她的父王也不同意我們退婚,他和他的臣子們都希望與塔爾特聯姻,便拒絕了自己女兒的要求。她在無奈之下,只得接受了這個事實。
「又過了一年,我們均已成年,便舉行了婚禮。那時,我剛繼任王位不久,又娶王後,應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可不知為什麼,我卻笑不起來。因為我收到消息,我的王後與她的情人仍秘密有聯系。婚禮當天,她的情人前來找她,我很憤怒,被怒火沖昏了頭腦,拿起劍就要刺向這個男人,但我的新娘沖了過來,要為他擋劍,」說到這里,他忽然停了一下,才繼續道,「最後,看在新娘與眾賓客的面上,我沒有殺掉那個男人,只是令人把他遣送回國,並下令永遠不得讓他踏入塔爾特的國土。」
「那他現在怎樣了?」我問。
「他在兩年前娶了亞斯蘭國一位貴族的女兒為妻,現已有了兩個女兒。」
「你,」我有些支吾地問道,「有沒有孩子呢?」
他笑了笑,那笑容很是狡黠,「你希望呢?」
「我無所謂了,」我道,「你就算有幾個孩子也很正常。」
他微笑著,一動不動地凝視著我︰「我還沒有孩子。我只有一個王後,沒有其他王妃,但王後天生體弱,至今未有孕。」
「你沒有子嗣的話,你的臣子們豈不是很著急?」我問。
「是的,」他臉上的笑意更濃了,「所以他們一直希望我能再娶一位王妃。」
突然意識到他說的什麼,我的臉紅了,忙又轉了一個話題︰「對了,你是怎麼失蹤,又是怎麼回去的?」
他的金色眼眸一下子變得陰暗,由金色變為深深的紅色,隱隱中透著某種殺戮。我退後了兩步,噤了聲。
他看著我,眼光又慢慢變得柔和。他道︰「我可以告訴你我是怎麼回到宮廷的。當初,我見到了騎兵們在鎮上的砍殺與縱火事件,便受到了刺激,頭痛得厲害,那時便已有隱隱的記憶。後來,是你的血滴在了我的臉上,使我的呼吸一觸到了你的鮮血的味道,驀然之間,某種記憶就像被喚醒。這時,桑德拉突然來到了帳里,我的容貌隨著記憶的恢復而回復了原來的模樣。他認出了我,便用手中所有的人力助我回宮。」
「桑德拉?」我感到疑惑,一個小小的劇團管事怎麼能操縱這麼大的事?
「我可以告訴你,斐歐娜,在我們宮廷里有一個極秘密的機構,只忠于在位的君王。機構中有分散于各國各地的從事各種職業的人,這些人幫君王收集各類情報,使王國的領土更加穩固。」
「桑德拉就是其中的一員?」
「真聰明!」他輕柔地撫上了我的臉,我因驚異過度而忘了打掉他的手,「桑德拉為我的王國服務很多年了,深諳王室內幕,自然也認得我,就算他認不出我的容貌,也應能認出我胸膛上的靈獸文身。那是歷代君王才能擁有。」
「他認出我後,傾盡全力助我回到王宮。在回王宮之前,我還召集了數位忠臣猛將,與他們共同商議應對政變之策,最後只用了三天時間,便將我的叔叔趕出了皇廷,令他即刻出塔爾特。整個宮廷內亂就此停止。與此同時,亞斯蘭國的亞倫德將軍見內亂停止,也停止了進攻。」
「他為什麼要發起戰爭,又為什麼要停止呢?」我不禁問道。
他微笑著,「你可真是個好奇心重的女孩。」他說道,「他之所以要發動戰爭,完全是因為亞斯蘭的國君不願與一個奪位弒君的人合作礦產事宜,不願原有的協議發生變化,遂向內亂的塔爾特宣戰。一旦塔爾特要對外應對戰爭,我的叔叔,這個妄圖奪位者,必不能很順利地在皇廷內打下根基。這場戰爭來得很及時,為我贏得了寶貴的時間,使我能運用恰當的手段對內亂進行了反擊。」
我能想象這場反擊戰的殘酷與血腥,雖然他說得如此雲淡風輕。
「這場戰斗時間雖短,但可謂驚心動魄,稍一不留神,我便極可能化為空中的塵灰,」他道,「但我依然很慶幸發生了此次內亂,除了磨練了自己的心志外,更重要的,是讓我找到了一個如你這般的女孩。」
我的臉又紅了,我站起了身,「不說了,我回房睡了。」說著我就朝門口走去,剛要打開門,他的手忽然按在了我的手背上,「斐歐娜,」他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你知道嗎,這段日子是我最快樂的日子,與你一起在屋頂上看星星,在樹林里、山坡上滑雪,還在山崖上一起念台詞和看月亮,是我此生最快樂的日子。」
「這很容易做到嘛,」我道,「你隨便找個女孩子就可以與你一起看星星、看月亮,想滑雪的話,我可把我的技術無償供獻出來,做一個滑雪橇,你們上哪兒滑雪都成。」
「那,上哪兒去找一個把我的命看得如此重要,還背著我在雪地里走路,並全心全意照我的女孩呢?」
「你只要報出你的身份,多的是女人找上來。」我月兌口而出。
「你也說了,要報出自己的身份。」他再次把我擁入懷中,「斐歐娜,在我沒有任何身份,失去了記憶,甚至沒有亮眼的外形時,只有你把我看得那麼重要,使我僥幸活了下來。」
「當時也有個女人想買下你的,只是被我搶先了一步。」我道,「你還是有市場的。」
他把我擁得更緊,緊緊地貼在我的臉上,「我很慶幸,是你擁有了我。」
我擁有了你?我反復咀嚼著這句話,為什麼覺得如此怪異呢?
「斐歐娜,當我急沖沖地處理完了內亂後,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你,我還真有點害怕再也見不到你。」
他吻上了我的臉,「你一定會留在我身邊的,對不對?」
我一驚,連忙用手攔住他的「狼吻」,「我真要睡了,我回房了。」
「不能留在這里嗎?」。他吻著我的手心,頗不甘心地道。
我的臉已漲得通紅,「你想哪兒去了,我不可能與你……」
「為什麼?」他一下笑了起來,「若你是處子,我會為你負責,若你非處子,我也不會介懷。」
這里的人可真開放,我暗暗想著。我道︰「我不可能與你們這里的任何男人發生男女關系的。」
「哦?」他的聲音隱隱透出了笑意,「為什麼?」
「因為……」我一時啞然,竟不知如何解釋。
「我不會逼你的,」他又擁住了我,吻上我的發絲,「我一直會等到你說願意。」
我伸出一只手抹了抹頭上的汗,還好,遇上了一個君子。若是亞倫德……我驀地怔住,我怎麼會突然想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