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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然,你是我的王妃,你當然應該留在我的身邊,你是我的第一位王妃,你還記得嗎?」。
「抱歉,我不記得了。」
「你是不是在怨我後來又娶了兩位王妃?」他的眼眸深沉如幽潭,緩緩道,「我現在可以告訴你,當初我若不娶她們,我的母後不會答應你做我的王妃。你曾是亞倫德的近身侍女,並且與他的關系非同一般,母後以此為恥,堅決反對我娶你。不得已,我只得答應把另外兩個略有背景的女人娶進來,才算平息了她的怒氣。欣然,你不應對我有太深的誤解。我當初不願告訴你,只是不想你太難過,同時認為我介意你的身份。」
我嘆息著︰「希斯諾,你娶誰對我來說並不重要,你的解釋對現在的我來說已失去了意義。再說我身份寒微,也不想做什麼王妃,你還是放了我吧。」
他突然將我拉入他的懷里,顫著聲音道︰「你為什麼能對我這麼絕情?欣然,你不知道你對我有多重要嗎?」。
他抱住我,抱得緊緊的,直至我推說胸口痛,才讓他松開。我強作鎮定道:「很抱歉,希斯諾,我不知道我對你有多重要。在我心里,你一直是個內心十分強大而且極有主見的男人,沒有任何女人或男人能對你造成影響。」
「我只知道,在我最脆弱最無助的時候,是你來到我身邊,救了我。」
「你現在也救了我,」我耐心地道,「我們之間也算扯平了。」
他失笑出聲︰「我說過了,沒有任何女人可以玩弄我的感情。你曾讓我為你付出真心,並且深深信任你,我不會輕易讓你走。」
「你真正愛的女人不是我,是你的王後。你為了她可以付出一切,包括我的生命。」
他的眼眸里出現了火紅,燃燒正旺,「李欣然,你實在太自私。難道在遇上你之前就不能允許我先愛上別人嗎?你在我和亞倫德之前不也有過另一個男人嗎?你為什麼就能寬容自己而不能寬容我?」
我與他在一起時已非處子,他顯然已知曉。
我咬住了下唇︰「宮廷內亂時我們已在一起,可你在最危急關頭仍然拋下了我。我不可能再與你在一起,希斯諾,我們不可能重來。我也對你的妻子說過,我不會與她搶丈夫,永遠不會。」
他的眼里露出了絕望,憤怒問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真的。」我斬釘截鐵。
他猛然就把我打橫抱起,邁步朝大床走去。我恐懼尖叫,捶打著他的胸︰「你干什麼,快把我放下。」
「你本來就是我的,我不會讓你離開我。」他深深地看著我,眼神籠上一層熱望的迷霧,「為我流下精靈血淚的女人,永遠只能與我在一起。」
「你放開我,」我的眼淚嚇得流出,「快放開我……」
他把我溫柔地放在床上,用的力度不大不小,沒有讓我的胸口感到疼痛,也沒能讓我動彈一下。我流著眼淚哀求他︰「希斯諾,你不要這個樣子,我愛的是亞倫德,我求你,不要這樣子對我……」
「你是我的女人,欣然,你先是我的王妃,後來才被逼與他訂婚,」他扯去了身上唯一的睡袍,光著身子抱住了我,緊緊與我貼在一起,啞聲道,「我不可能與你分開。」
他吻上我的脖子,在我的耳旁喘息︰「你是唯一一個讓我毫無保留愛上的女人,也是唯一一個不知道我身份與真實相貌時就愛上我的女人。我不可能再遇上。我需要你的身體來補償我這麼多年思念你的辛苦。」
「希斯諾,」我痛哭流涕,「你若真愛我,就不要強行佔有我。」
「欣然……你太固執,不會同意我與你再有身體上的接觸,我只能如此。」他吻著我的鎖骨,順手解開了我的衣裙,將手伸入其中,一點點地滑移、輕撫,「也許,等我們有了孩子你的心就會回來……」
我哭得滿臉是淚︰「希斯諾,就算是有了孩子我也會恨你的。」
「不可能。」他丟掉這三個字後,熱吻上了我的胸部,我的身子一陣痙攣,驀然之間,我的手觸到了脖子上的項鏈。我想起了亞倫德曾花一晚上的時間教會我的那段魔咒。腦中迅速掠過了那一段咒語,幾秒鐘後,銀色珍珠項鏈緩緩飛離我的脖頸,來到了我的手中。
當我用極快速度把那柄泛著銀光的冰冷長劍猛放在希斯諾的脖子上時,希斯諾停住了。他坐起半個身,看了一眼脖子上劍後,嘴角揚起一抹桀驁不馴的笑容︰「好,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招。」
長發在枕頭上撒落凌亂,我把劍在他脖子上移動,微喘道︰「你最好不要再動,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好,」他溫柔地笑著,金色眼瞳里的光芒邪魅而迷誘,仿佛最美味的毒藥。
我的身子幾近全果,緊握的長劍在他的脖子上發抖。我顫抖著坐起半個身,用一只手扯過了被子,遮在胸前。他利用這個空當,極快地反手一握,可我比他更快,將劍迅速擱在自己的脖子上。
「你若不穿上衣服立刻離開這里,我必不活。」我咬了咬牙,狠狠心,以自盡威脅,將劍在脖子上劃出了一道血絲。
他的眼楮里射出了怒火,泛著可怕的紅光,之前用劍威脅他時也沒見過如此怒色。他恨恨地瞪了我一眼,離開軟床,穿上扔在一旁的睡袍,大步邁開,「怦」的一聲響後,摔門而去。
靠在床頭的我,重重吐了一口氣。
「希斯諾王一般天不亮就起床,可每月有一天是上午休眠日,恰恰就是今天。」回到房間後,尤妮把剛剛探听到的消息告訴我。
我不由苦笑︰「我的運氣真好。」我疑心他昨晚玩得不夠盡興,所以差點把我犧牲了。
已是夏末,天氣卻炎熱依舊,尤其到了夜晚,將所有的窗打開,仍沒有一絲風。
自那日清晨之事發生後,我和希斯諾有一個月沒有見面了,其間,我樂了個清閑。不動腦筋的生活,過得倒也悠哉。反正該說的我已說清楚了,該回絕的我也回絕了,他如不是傻子,應很明白我的想法。其間,亞倫德又遞了一回拜貼,請求見我,仍被希斯諾回絕。
與亞倫德有分開的機會,也著實讓我喘了口氣。我雖愛他,卻一直無法與他和平相處,讓我頭痛和糾結。這一天到晚談戀愛的日子,還真不是人過的。
我總算有了一段清靜的日子。
塔爾特國夏日的黃昏很美,傍晚的天空,火燒雲燃燒著奇異的紅色。紅色落日在雲層里露出半張臉,美麗非凡。遙遠的天際,一排大雁展翅而飛,眨眼消失在雲層另一端。
草叢里有幾只蚊子飛來飛去,我半蹲在湖邊,拿面包喂歡快游過來的黑白天鵝,興致勃勃。宮廷女官薩德在我耳邊絮叨︰「明晚的舞會很是盛大,塔爾特的世襲貴族與一品以上的大臣都會來參加。您就當是見見世面也好。」
我邊拿面包屑喂天鵝邊回絕道︰「不好意思,我一小人物,出不了台面,也不需見世面。」
薩德眼里露出無奈︰「真沒見過比您更任性的王妃了。」
「我不是你們的王妃。」
「王很希望您參加,」薩德不以為意地繼續道,「您知道嗎?不知多少名門淑媛或貴女都想參加此次的舞會,可除了極少數的世襲貴族之女或冊封公主有機會外,其他的全被拒絕。」
「你就當我是那被拒絕的大多數吧,」我將一小片面包喂給一只黑天鵝,「我實在沒興趣。」
薩德的臉上露出笑容,依舊沒放棄︰「您真的不去嗎?這次舞會可是在王的海底神殿舉行。」
「海底神殿?」我詫異地抬起頭。
「您不知道嗎?」。她的笑容很狡黠,「海底神殿是在王所掌管的溫布蘭海洋下的一座巨大神殿。大約一千多年以前,那座神殿還在陸地上的時候,塔爾特國只是一個尚未開化的由原始精靈主導的國度。後來,那片陸地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海嘯沖擊,沉入了海底。能適應海底生活的精靈們存活了下來,日子一長,居然也形成了一個海底王國,名字叫做伊蘭多爾頓。後來,我們塔爾特的精靈王控制了那一整片海洋,那座王國自然成為我們領土的一部分。海底神殿便是伊蘭多爾頓最大的華美宮殿,您不想去看看嗎?」。
听起來很吸引人,可我自認沒有海底呼吸的本事,再加上覺得這次舞會可能會很詭異,便一口回絕︰「不好意思,我還是沒興趣,請回吧。」
「如果您是擔心無法在海底出入的話,大可不必。在您入海之前,我們會給您服下一粒特殊的藥粒,您在海底一定可以舒適如同陸地。」
我從湖邊站了起來,將剩余的面包交給米塔,「謝謝您的好意,可我還是不想去。」
「您真是固執啊」她嘆道。
憑著一種直覺,我覺得這次舞會可能不一般,我不想以此與希斯諾又扯上任何聯系。我已向阿芙拉許諾,我不會搶她的丈夫,同時也不希望自己在兩個男人中游離不定。這不是我,一定不是我。
百花燦爛的花園里,我和米塔、尤妮走在鋪著彩色小石子的小徑上。尤妮性子急,忍不住問道︰「欣,你為什麼不想去呢?听起來好像很不錯。」
「怕是鴻門宴吧?」我低低地道。
「鴻門宴?什麼意思?」尤妮追問著。
我懶得解釋,米塔笑著應道︰「大概是指舞會上可能會發生一些不好的事情。」我對她豎起了大拇指︰「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