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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傳來了消息,女王經不住刺激,再加上原本病重,在地牢里折騰了沒兩天便病逝了。惡靈受到了很大的打擊,一度不吃不喝,命垂一線。某一天早晨,她倒在了地牢里,已經沒了呼吸。
亞倫德得知此事後,立即去地牢查看。站在倒地的惡靈面前,他的面上浮起一絲冷笑,只說了三個字︰「她跑了。」
惡靈再次掙月兌肉身而逃,這已是她第二次月兌離精靈身體了,受損極嚴重,估計短期內很難再出來作案。
夏日的陽光照進寬大的房間,我坐在圓弧形梳妝鏡前,女精靈理發師為我打理著亂蓬蓬的短發。我告訴她將短發末稍剪齊、打薄,留點碎發,額前的亂發再往左邊留,形成一個斜邊的半長劉海,居然還頗有點時尚、知性感。
頭發整理完畢後,我往頭發別上一根鑽石發夾,在漆黑的密密發絲中閃閃發亮。看著鏡中的模樣,我感覺自己又回到了十九、二十的芳齡。那時我就是頂著這樣一頭短發,全力以赴地準備大學的入學考。
尤妮在一旁笑道︰「夫人,您看起來還真像剛成年不久的貴族小姐。」
米塔捧著一杯清茶走來,也不禁道︰「這樣的短發還真靈秀。」
我笑對理發師道︰「這是您的功勞。」理發師連連擺手,我將一枚金幣放在她手中,「這是額外打賞的。」
她的臉上笑開了花,不斷道謝後便出了房間。
米塔將茶放到我手中,道︰「大人今日回來,您不去莊園門口看看嗎?」。也許她本想說「迎接」,可臨到嘴邊又改了口,成了「看看」。
亞倫德去邊界的礦洞處理暴*紛爭,同時還要現場從重處理貪賄大臣多拉吉。他臨行前對他**說他不在的這段期間,誰都不能以他的名義把我作為任何交換抵押出去。他大概是不想希斯諾的宮廷內亂之事重演,被誰鑽了空子又把我奪走了。
我感覺我就像他們之間爭勇好勝的一枚棋子,誰搶贏了,誰就有本事。
有這個必要嗎?我又不是什麼絕世美女、傾國佳人,爭到手了又如何?我的眼底不期然地浮起一絲冷然。
「听說,」尤妮狡黠地笑起,「大人這次帶回了您的女兒的消息哦。」
一股突如其來的喜悅涌入心田,驀然間,我滿面驚喜,急切問道︰「是真的嗎?」。
米塔和尤妮同時點點頭。我連忙撩起裙角,急急沖出了房間,米塔在我身後邊追邊叫嚷︰「小心你的肚子,夫人。」
我穿過了交錯縱橫的走廊,匆匆走下巨大旋轉樓梯,繞過了龐大華麗的大廳,奔下高高的寬闊石階,順著花園小徑,奔著碎步,直直跑向莊園的正門口。
莊園門前已圍滿了精靈,遠遠看去,黑壓壓的一片。我撩著裙角奔到了門口,背靠一棵參天古樹後,不斷喘著氣。
莊園門口很安靜,侍女、僕從和守衛們拜跪在地,雪黛兒和幾位侍妾恭立在鐵門兩邊,裴斯納夫人站在鐵門的正中。
我的心撲撲亂跳,揣測希斯諾是否真會把女兒交給我,一時間,心下忐忑,竟不知如何是好。
亞倫德的黑色奢華馬車出現在了天空,順著風向,很快落了下來。當略為疲倦的亞倫德從馬車中下來時,裴斯納夫人帶著眾侍妾迎了上去,亞倫德淡笑一下,眼光一轉,便看到了樹下的我。
我微一愣怔,不知是迎上去好,還是原地站著好。
絢爛的陽光從高空灑落,照在他的銀色長袍上。他站定在莊園入口,也不移動,直勾勾地看著我,眼里滿是笑意。
眾人的目光都齊齊投向了我。裴斯納夫人和侍妾們此時注意到了我的頭發。侍妾們低低私語,雪黛兒面露驚訝,裴斯納夫人的眼里沒有出現惱怒,相反,還有一絲難得的欣賞。
她後來曾對亞倫德說道︰「把那頭亂七八糟的頭發能整理成這樣,還算是頗有創意。」
我發了一會兒呆後,才慢慢走向亞倫德。他一直站定在原地,似乎就是在等我走過來。當我就要靠近他時,他猛地向前幾步,一下就抓住了我的手,拉著我向莊園內走去。
明亮寬闊的美麗大廳里,我與亞倫德和他的侍妾以及裴斯納夫人一起吃了一頓午餐。這似乎還是我回亞斯蘭後與她們第一次用餐。
用餐過程中,除了刀碗盤碟的踫撞聲外,再無別的聲響。我和其他人一樣,吃東西時既不說話也盡量不發出任何聲音。
我偷偷打量著他的六位侍妾。那位中長紅色卷發,容貌嫵媚的是艾咪,蘇德蒙的表妹;容姿清秀,穿著藍色長裙的那位是安德麗雅,一品大臣的女兒;身材最好,頭發長到腳跟的是卡洛琳,一位頗有聲望的伯爵的表姐;長得最出眾,擁有一頭漂亮紫發的美女則是諾瑪,迪爾國的一位世襲貴族之女。
雪黛兒見我正悄悄瞅著她們,朝我笑了笑;安娜貝兒瞥見了,懶懶地喝了一口葡萄酒,滿臉不屑一顧。
我收回了眼光,正準備低頭吃東西時,與亞倫德的目光又踫到了一起。他的眼里露出促狹嘲弄的笑意,我扭過了頭。
難熬的午餐時光終于過去了。我從桌前起身後,緩緩走回房間。長長的走廊上,只听得到我和亞倫德的腳步聲。他走在我身後,我驀然回頭,問道︰「希斯諾願意把女兒還給我嗎?」。
他的眼里閃過一抹奇異的神色,說道︰「若他不願還你,你會怎樣?」
我淺淺一笑,回答︰「簡單。我回塔爾特。」
他的臉上沒有出現意想中的躁怒,微笑道︰「你去了塔爾特,打算怎麼處理我和你的孩子?把他從我身邊帶走?我可不願意。」
「他是我的。」我道。
「錯,」他走近我,攬住我的腰,「是我們的。沒有我,你可生不了他。」
我白了他一眼,他突然抱起了我,大步邁向我的房間,邊走邊道︰「我已經決定了……」
「決定了什麼?」
他沖我曖昧一笑︰「我要和你做名符其實的夫妻。」
我的臉驀地變紅,又急又怒︰「快放我下來……」
他大笑著把我抱入了房間,迫不及待地將我壓在了床上,我揚起一掌就要甩過去,卻被早有準備的他捏住手腕。他吻上我的唇,堵住了我將要罵出的話。
他吻得很深,與我的舌尖糾纏在一起,狠狠地吞沒、翻攪,使我連喘息的機會都快沒有。
幾分鐘後,他才喘著粗氣慢慢松開,「寶貝,我們早應在一起,是你,是你對我太冷淡……」
「你……」我死命推開他,卻怎麼也推不動,「我肚子里還有孩子……」
「我知道,」他又吻上我的脖頸,「我一定會很小心。」
「我……」「不要」兩個字還未說出口,又被堵住了唇。
他這次吻得更凶猛,恨不能將我狠狠吞了下去,連同骨頭都一起嚼得干干淨淨。我甚至有種錯覺,我會不會因這個瘋狂的熱吻而再懷上一個孩子。
他邊吻邊將我的長裙褪了下來,裙子不過才褪到一半,就把臉埋入了我的雙腿之間。我渾身一顫,臉紅得欲滴血,顫抖著道︰「不……要……」
我伸出手打他,使力推他,但他反手便捏住了我,牢牢地,讓我無法動彈。他的臉深深埋入,舌尖探入了我的幽深敏感之處,吻著我,輕纏著,引起一陣陣灼熱發燙感,使我禁不住地顫栗和酥麻。
緊接著,我的身體滾燙得厲害,臉上也涌起紅潮,無法控制地任由自己潮濕和泛濫。
他抬起了臉,滿意地看到了我的表現。他在我的身後,用健碩寬闊的身體緊貼住我,用力一挺,便將自己一點一點擠入我的體內。
「寶貝,還舒服嗎?如果太快,我可以慢一點。」他喘息著在我耳邊問我。
「你去死。」我恨不能一巴掌揮過去,可卻被他圈得沒有一絲力氣。
他發出爽朗的笑聲,驟然之間加快了速度,我的身子微微晃動,不禁申吟出了聲。他在我耳邊低語著動人的情話︰「我愛你,欣然,我一直都愛著你。」
我一陣頭暈目眩,呼吸急速加快,他的呼吸也快如急馳,連帶著抽送速度也越來越快,他幾乎快控制不住自己。
「欣然,你愛我嗎?你若不回答,我就一直這樣繼續下去……」他申吟著出聲,熾熱的喘息不斷沖上我的身體。
我咬住嘴唇,硬是不回答。
他猛然咬住我的肩頭,我痛呼出聲,他喘息笑道︰「你若不回答,我還會再咬你。」
「我……我要殺了你……」我幾乎是從牙齒縫里擠出聲音。
他再次大笑出聲,把我猛地抱住,再次用力,深深進入我的體內,與我完全交融在一起。激烈的歡愉之下,我們同時申吟出了聲。
午後的陽光強烈得耀眼,花園里的花叢長得正茂盛。幾位侍女正在向園丁討教何時澆花,如何除草。靠近花園的房子頂樓傳來了若隱若現的曖昧男女聲音,時起時伏,時低時高,一波又一波,惹人暇想。
他們驀然一愣,相視一笑後,各自離開。花園里空無一人,只有微風在飄蕩,隱約間,那動情的聲音仍未停下,緩緩地,又飄回了房間。
房間里,赤身的男女已從床上滾到了床下。女孩明顯想逃,男人發覺,緊跟不舍,他強健的身體壓在她的身上,在床下又來了第二波的高昂熱情……
只是那激烈的熱情之中,男人仍小心翼翼地護著她的月復部,狂野中自有一番溫柔,呵護著他們的小小結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