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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這種轉變,我暗暗驚異,米塔則笑稱公爵府所有上下精靈都得感謝我,讓他們能在一個較為放松的氛圍里干活,神經不再繃得那麼緊。我當時忙于作畫制圖,只是低著頭「嗯」了一聲。
隨著秋天的涼意漸起,選美比賽的決賽即將開始,而我的最後一張制衣圖也完成了。我的衣樣圖做得很詳細,除了基本的圖樣外,還標注了用什麼樣的衣料,搭配什麼樣的首飾等等,寫得很詳細。
完成後,我將十張圖分別裝入大信封中,讓人送到寶娜夫人的衣鋪,那些貴女們自會派人來取。
完成了這些設計圖後,我疲累萬分,睡了整整一個下午。晚上與亞倫德一起吃飯時,他問我以後是否可以不畫這些設計圖,這樣可以讓自己輕松一點。
我淡笑道︰「我總得讓自己賺點錢吧。」
「你想要多少?」他的唇角噙著一抹笑,眸子里閃著光亮,「我每月支付給你如何?」
「你會給嗎?」。我反道,「你從前沒收的一千多金現在還未還給我呢。」
「那時我怕你跑了,」他直接地道,「你當時很凶,又太有骨氣,我怕你有了錢後會隨時離開我。」
「那現在不怕了嗎?」。
他優雅品啜著晶瑩剔透的紅酒,不緊不慢地回答我︰「你出不了亞斯蘭的。而且,你現在大著肚子能跑哪兒去?」
「那生下孩子以後呢?」我緊追不舍地問。
「生下孩子以後,」他眼楮里的笑意緩緩綻開,「你會忙著照顧孩子,然後還會再生孩子。」
我的話鋒一轉,不再提此事,而是道︰「除了公爵府內的外,你在外面的情人為你生了多少個?」
他突然變得支吾起來,「不多……你不必擔心。」
「多少?」
他放下了精美的酒杯,吞吞吐吐地道︰「你能不能不要問了?」
我的身體慢慢泛起一陣冷意,不再說話,只是默默坐了一會兒,便站起了身。
「兩個。」他此時回答道,站起來牽住我的手,「意料之外的。我本讓她們都喝了避孕藥,可是其中有兩個耍詐,偷偷懷上並生了下來。我得知後,與那兩個女人分開了,並把兩個孩子分別交給其他情人撫養。」
我的心中忽然涌入了一股悲涼。
在男權世界里,女人的幸福是建立在男人的愛或不愛上,一生的風險與他們緊掛上鉤。這是一個你不得不承認的殘酷的事實。即便是我們的世界里,也是如此。如何擁有幸福美滿的婚姻或戀愛寶典之類的書都是寫給女人看的,男人幾乎不看這類書,更談不上去思考如何抓住女人心而獲得幸福。
在這個世界里,男人愛你,全心全意為你,那麼你的人生才是幸福的,如果你的男人不愛你專愛小三,哪怕你的事業再成功,手中有再多錢,家世再顯赫,人們仰視你的眼神總會帶有幾分同情的悲涼色彩。
而小三無論有多猥瑣,多卑鄙,多麼遭人恨,到了最後仍會贏得人們的羨慕,甚至還會因那個男人的錢權身價而對她尊重有加,比對大老婆還要尊重。
這是女人的悲哀也是男人的悲哀,女人無從證明能使自己幸福的能力,男人也無法見識到一個真正的有自己獨立個性的女人。因為女人的聰明才智會有一半用在如何拴住男人上,她們不得不這樣做,否則便無法擁有令人羨慕的世俗幸福。
于是女人們會竭盡全力贏得自己丈夫的青睞,以此來獲得幸福美滿的人生。
有的女人成功了,有的女人失敗了,還有無數的女人在努力奮斗中,她們如此辛苦全是為了幸福,而這幸福竟是只能通過男人才能得到。
在男權世界里,有女人做妻子,就一定會有女人做情婦。
情婦也許是為了錢,也許是為了情,也許是為了其他目的,總之是一定會存在。甚至在我們的世界里,一夫一妻制也只是對女人而言,而非在強制男人。
我曾做過情人,也正在做正室,無論哪一種,都使我無法羨慕這兩種身份。每一種讓人嫉羨的身份背後,都有不足為外人道的感傷。
做情人時,你會羨慕正室在男人心目中的正牌地位,如我當初羨慕阿芙拉在希斯諾的心中無可替代的位置,甚至有時會偷偷妄想這個位置;做正室時,你會對男人養在外面的女人恨之入骨,唯獨就是對男人恨不起來,你氣他、惱他,可就偏偏恨不了他,並拿他無可奈何。
當然,有錢有權有勢,長得又出類拔萃,且一心一意只愛你,只對你好,能抵擋性感女人誘惑的男人也有,只是少,幾乎鳳毛麟角。
那麼既然如此,女人是否可以沒有男人仍然快樂地生活?也可以,只是你需要付出巨大的代價,如忍受旁人異樣的眼光,忍受那些憑空出現的同情,還要忍受那邊的寂寞和感傷等等。
一個女人到底需要多麼強大的內心世界和多高的情商才能得到想象中的自由、美好和幸福?
這對我來說,是個謎,也許對許多仍在黑暗中探索的女人們而言,也是一個未知的謎。
他的手放在了我的肚子上,溫柔地道︰「我們的孩子會出生在莊園里,是我的最尊貴的嫡系子女。」
我這時才明白了為什麼他這次執意要我回莊園。在外面生的孩子似乎是旁系、庶出,在莊園出生的孩子才是正統、嫡系。
他的目光在我的肚子上流轉,溫熱的手掌輕輕撫模。
回到房間後,我問他︰「你能不養情人嗎?能不與妻妾外的女人發生關系嗎?」。
他微怔一下,沉默半晌後,才道︰「不是不可以,只是你需要給我時間。」
「要多久?」
他的回答很含糊︰「需要一段時間。」
我微嘆道︰「如果我再次把你和誰在床上抓了個正著,我不確定自己是否願意再見到你。」
一個女人若不貪這個男人錢與權,或高高在上的地位,也不貪從他身上獲得任何利益或名望,僅只是愛他這個人的話,她一定會對情感有較高的要求。若她得不到她想要的情感,極可能只有黯然離去了。
選美比賽決賽的那一天,萬眾矚目,古老的亞斯蘭城充滿了節日的氣氛,精靈平民們在廣場上嘰嘰喳喳議論誰可能是今年的第一名,以及這位頂尖美女最後會跟哪位權貴回家。
城堡門前也擠滿了看熱鬧的人群,不斷有人向守衛們打听比賽進行得怎麼樣了,誰現在比較出類拔萃,比較出風頭。守衛們樂呵呵的,倒也願意向他們透露一二。
坐在馬車上的我弄了弄頭發,打了個哈欠。午睡睡過了頭,我來晚了。亞倫德的眼神里透著愛憐,「其實可以不用來的,這樣你便能多睡一會兒。」
「不行,」我又打了個哈欠,仍然有些困,「我要看看那些衣服的效果。」
城堡的龐大巨廳金碧輝煌,巨大的水晶石閃閃發光,柔美精致的地板光潔動人,仿佛能照出人影。
巨廳里,各種奇妙的芬香融合、飄蕩,輕輕地襲來,環繞你的鼻前、臉前、身上,並在你的頭發上纏繞不去。
那些香味來自于紫色斑斕的香爐,還來自于那些環肥燕瘦的美女們。她們爭奇斗艷般站在金色台階上,在動人的音樂聲中,擺出各種撩人性感的姿勢,爭先恐後地展示自己最美的一面。
穿著我的衣服的貴族美女成為了最大的亮點。她們的禮服長裙精致新穎,閃耀動人,佩戴的珠寶首飾增光添彩,仿佛最耀眼的太陽光般,走到台階的哪一端,哪一端就成了男人們目光的匯聚處。
參加決賽的美女共有二十名,其中有十二名就是來自貴族之家的美女,選美在亞斯蘭開始漸漸成為一種有錢人家女兒自抬身價擇婿的一種游戲。
沒錢的平民美女只能盡力展示自己最獨特的一面,才能獲得男人們的注目。
我剛落座,就看到了王座上的皇太子。據說這是他第一次參加這種選美盛宴活動。他從前忙于爭權奪利,並刻意低調,便極少在這類場合露面。
皇太子面帶笑容,穿著一襲藍金色長袍,戴著一頂銀色王冠,藍色長發自然地披在肩上。
他沒有亞倫德那樣的俊美五官和完美體形,也沒有希斯諾的絕美邪魅,甚至沒有蘇德蒙的美艷俊麗,但他五官俊秀,笑容討喜,親切可愛,使人一見就仿佛會喜愛上;此外,他的氣質出眾,從骨子里透出一種高貴感,似乎走到哪兒都能成為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