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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道︰「男人本性貪婪,當然女人也是。男人如有機會娶更多的女人,自然希望自己身邊的女人越多越好,來滿足他們的私欲和身體。女人如果真愛這個男人,一定要明白這個男人真正需要的是什麼,只有抓住了這一點,才能在妻妾成群的家庭中擁有一席之地。
「往往因為婚姻中缺些什麼,男人需要的沒有滿足,才會有其他女人插足。男人雖然也需要為婚姻裂縫負責任,可因為他們是強勢一方,掌握最多資源的一方,所以他們不會對自己的移情別戀有愧疚感。在他們看來,最多給錢銀來補償,已是對女人最大的恩惠。」
雪妮听到這里,嘆道︰「母親,我將來還是不結婚好了,男人怎麼會這樣?」
我淡笑一下,應道︰「你也可以選擇不結婚,去過你想要的生活。可是你會面對另一種苦惱,沒有男人的孤寂,沒有完整家庭的遺憾,也許有天你會後悔。不管怎樣,你只有先走過這段歷程,身與心才會慢慢長大,才會明白你的一生需要怎樣過。」
「母親,你的意思是婚姻不是男人與女人的結合那麼簡單,它的失敗也不僅僅是第三者插足那麼簡單,關鍵還是要看男人的態度?」薔薇好奇地睜著眼楮問道。
「在以男人為主導的世界里,確實是這樣。因為女人處于下方,手里沒有更多的資源,自然沒有話語權和選擇權。更因為世俗的輿論,使那些與男人分開的女人過得很不好。」
我淡淡道︰「所以,說穿了,在有其他女人插足的婚姻中,表面上看是女人與女人的戰爭,實際上是女人和男人的戰爭,更確切一點地說,是女人自己和自己的戰爭。
「只有先斗贏了自己,改變自己的想法,按照成長規律行事,才能使自己立于不敗之地。這時的婚姻哪怕覆滅,都失去了它最初對女人的‘毀滅性’意義。」
我握住了兩個女兒的手道︰「找到真實的自己,比什麼都重要,遠遠大于了男人和婚姻對女人的意義。而這真正的自己,往往與貪欲、、邪惡、惡毒和怨氣無關。」
一陣沉默過後,雪妮問出了一個讓我意想不到的問題︰「母親,你剛才說到人、好人、壞人是什麼意思?我能勉強听懂,可不能完全明白。我們不是精靈嗎,為什麼您要用‘人’?」
我沉吟了一下,緩慢道︰「總有一天,你們會明白的。」
她們與我的大兒子不一樣,愛格伯特知道我是人類時不過是一個五六歲大的孩子,而她們卻已快十歲。這里的孩子十四歲成年,她們現在已然懂事知理,可不一定能接受新事物,比如母親是人類是異精靈一事。
只有將來尋到合適的時機,我才會親口向她們透露。
天色漸暗,晚餐已備好。與兩個女兒同桌共餐,因為之前的一番長談,就餐的氛圍還算和諧。
吃過晚飯後,我們各自回了房間。
今日的長談耗去了我不少心力,沐浴過後,我就直接寬衣就寢了。
睡得正香甜,呼吸平穩之際,忽然感覺被一股熟悉的熱烈氣息包圍籠罩。我不由深深呼吸了一下,可未想到,下一秒,我的唇就被深深堵住。
我猛地睜開了眼,就著晦暗不明的燭光,看清了眼前的那張臉後,差點驚呼出聲。
那張精致俊美的英俊美男臉,不正是剛剛繼任亞斯蘭王位的亞倫德?
沒等我叫出聲,就再次被狠狠吻住,他將我的唇縱情狂吻,整個人都幾乎緊緊貼住我,吻得熱烈、瘋狂而狂野。我被他吻得透不過氣,好幾次都差點窒息。
當他放開我的一瞬,我喘著氣低怒道︰「你是怎麼進來的?」
他也微喘著,側躺在我的身側,琥珀色眼楮熠熠閃耀,宛若明光耀眼的星辰,答非所問道︰「我想你,所以來了。」
「你走吧。」我別轉臉,不願見他。
他握住我的手,聲線低啞而華麗︰「若我不立蜜雪兒為王後,不將她的子嗣指定為繼承人,我發起的這場奪你之戰必不會太順利。」
他的想法我其實早已猜到了幾分。亞倫德的家族實力雖強,與亞斯蘭的幾家皇族世家的利益也盤根錯節,可始終無法與王後的強悍家族實力對抗。他就算耍弄計謀,將王後拉下王位,也很難在這個動亂期的皇廷權力中心站穩腳跟。
除非娶了王後的私生女,才能受到王後家族的老貴族們的支持。
而那位曾經害死嫡女的亞斯蘭前王後也會同意亞倫德重娶她的女兒,哪怕他是被亞倫德硬生生拉了王位,可也不得不壓下心中怒火同意這門婚事。她不可能再登上亞斯蘭的寶座,所以一定會把自己的家族利益放在首位。
亞倫德才剛繼承王位沒多久,就向強國塔爾特宣戰。這絕不是一件小事,其中必有利益妥協的結果,才能使他順利調動兵馬,掀起這場戰爭。
而其中的最重要的砝碼便是繼承人問題。只要王後的龐大家族能得利,其他的自然就都好說。
想來,亞斯蘭的那位前王後是個極厲害的女人,即使被迫退出了王國的政治舞台,可仍然能背後出謀劃策,為自己家族爭取最大利益,讓自家的血脈始終在權力中心佔據最有利位置。而那個最有利位置除了君王寶座外再無其他。
「我幫不了你,」我低聲道,「你走吧。」
我沒有勸說他中止戰爭,因為我知道他不會听。
「我真怕你會移情別戀。」他嘆息道。
「你說得沒錯,」牽起一抹淡淡笑意,我低聲微笑,「我已經與希斯諾重歸于好,你走吧。」
他一眨不眨地凝視著我,眼楮里有種說不出的狡黠,流溢著異彩,「所以,這是我發動戰爭的目的之一。只要把你奪回我身邊,你的心就會回來。」
我啞然而笑,再不說話。
「欣然,你等我,我一定會帶你回亞斯蘭。」他堅定對我道,「我們的兒子也是命定的繼承人,這一點永遠都不會改變。」
「我好累,我真的好累。」我低低地道。
他再次深深強吻上我,這次吻得越發激烈,把我吻得申吟出了聲,同時眼淚也滑落下來,粘粘地貼在他臉上。
他剛松開了我,臥室內忽然出現了一道閃爍著銀藍光芒的圈,閃動著微弱的光亮。
「我要走了,欣然,」他握緊我的手,溫柔道,「我短期內無法再進塔爾特的王宮見你,這里的魔法結界很嚴實。但你放心,我很快就會接你回國。」
我扯動了兩下嘴唇,算是對他笑了一下吧。
他吻了吻我的額頭,便走入了那個閃動著銀藍色光芒的光圈。他剛一走入,光圈就迅速消失了。
臥室房門外傳來敲門聲,索妮雅邊敲邊道︰「夫人,您的房內有說話聲,您沒事吧?」
我穿上一件柔滑絲綢外衣,下了床,打開房門,疲憊地道︰「沒事,只是剛才做了個噩夢,所以自言自語。」
索妮雅拍了拍胸口,似乎松了口氣。她見我臉色不好,又連忙揚聲吩咐起居室外的侍女為我端來定神甜湯。
坐在床頭,我喝著甜湯,又睡了過去,這一覺睡得頗為昏沉,一直睡到了天光大亮。
轉眼間,希斯諾去前線戰場已有好幾個月了,戰爭的捷報不斷傳來。希斯諾一反之前的屢敗戰績,成功打了個鯉魚翻身仗,一口氣連勝了十來場。
王宮內一片歡呼雀躍,人人臉上洋溢著笑容。雪妮和薔薇自覺受到了鼓勵,學習皇家課程的勁頭變大,較往常更努力了些。有這樣一個優秀的父親在前面作為榜樣,她們自然也不甘示弱。
而我仍是一有空就給她們講各種各樣的小故事,有勵志的,有教導人向善的,還有親情友情愛情的故事等等,希望她們從中受益。
我一般會選些情節曲折,精彩動人的小故事來講,這樣她們才會用心去听,而非邊听邊打瞌睡。
「夫人。」索妮雅拿著一封信,輕輕推開了門。她的時間掐得正好,我剛好對兩個女兒講完了今天的小故事。
「什麼事?」我端起了一杯紅茶,眼光落在了她手中的金色信封上。
索妮雅笑意盈盈,恭敬奉上了信,笑道︰「王剛命人快馬送信給您……」
她的話音還未落,兩個女兒興奮了起來,爭先恐後說道︰「父王來信了嗎?真是太好了。」
「母親,現在能拆開信嗎,能讓我們看看嗎?」。
見到連一向內斂的雪妮都興奮地搶著說話,我不由感嘆她們對父親的感情之深,心下竟有些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