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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直地盯著她,「你為什麼就沒想過找一個哪怕條件普通,但真心對你好的男人嗎?你的野心太大。」
她仰首一口飲盡杯中紅酒,道︰「是,我的確是貪圖富貴權勢,所以我找的男人必定是貴族中的貴族。那些不夠條件的男人使我無法產生感覺,我不能在一灘死水的生活中活下去。」
「母親,我們都是女人,有些話我可以告訴您。」她靠近了我,湊近我耳邊,就像是訴說秘密一般,「和那些普通的男人在一起,會讓我沒有做*的激情。」
我悚然一呆。
「被你的女兒嚇呆了嗎?」。晚餐後,起居室內,亞倫德含笑問我。
我坐在軟椅上,握著一杯溫熱的水,「你安排了多少耳目在我們身邊?」
「沒多少,」他眼里的笑意濃郁,「但全是受過特殊訓練的耳目。」
我緩慢地喝著水,良久,才道︰「薔薇為什麼要執意嫁給安東尼奧?」
他拿過我手中的空水杯,放在桌上,「你不是猜到了嗎?她就是看中了他的權勢與地位,再加上他是她的弟弟,她不會擔心被拋棄。」
他望著我,淡笑道︰「你的薔薇公主既做過宰相之妻,又做過君王的情人,兩次皆被慘烈拋棄。她不想再被拋棄第三次。一年前,她偷偷來到了亞斯蘭,要求嫁給我的兒子。看在你的面上,我同意了。」
「你不該同意。」我涼涼地道。
「若我不同意,她會被立刻遣送回玫瑰花國,過上生不如死的生活,任何一個地位稍高的貴族女人都可以把她踩在腳下。而她的父親亦不會出面幫她。我覺得你可能不樂意看到這種情況。」
我咬著牙,惱恨道︰「為什麼你們這里的男人對子女毫無情義?」
「希斯諾王算是你的公主們不錯了,若我是她們的父親,可能早就賜上兩杯毒酒,讓她們自行了斷算了。」亞倫德望著我微笑道,「她們將迪爾皇室與玫瑰花皇室鬧得天翻地覆,手上有數百條人命,甚至謀害丈夫,陰殺婆母,名聲壞得很。」
「不要再說了。」我語氣冰冷地道,「就算她們再壞也好,始終是我的女兒,她們變成這樣,我要負責任。」
我深深呼吸一下,道︰「所以,我現在首先要做的就是阻止薔薇和安東尼奧結婚。」
「若你阻止不了怎麼辦?」他頗為玩味似的問我。
我冷笑著,一字一句道︰「沒怎麼辦,把女兒打暈了帶走。我會想盡一切辦法離開,誰也阻攔不了。就連守衛同樣森嚴的塔爾特王宮,我也一樣逃月兌過。」
也許這句話真的產生了威懾力,第二天下午,我就听到了婚約被取消的消息。薔薇要沖進來見我,被門前的侍女和僕從阻攔。
我听到了她在門外的哭聲,無奈搖了搖頭。我現在不會見她,更不會與她多說話,待到合適的時機,我自會再見她。
半個時辰後,一位侍女翩翩而入,恭敬道︰「夫人,皇太後想見您。」
皇太後?裴斯納夫人?我暗自冷笑一下,起身道︰「好,這就去。」
在裝飾得富麗堂皇的寢宮中,我穿過光潔精致的長廊,跟在幾個侍女的身後,走入一扇大門敞開的龐大宮室。
華麗的宮室寬闊陰暗,氛圍壓抑沉悶,強烈的強窒息感撲面而來。天花板上雕刻著長著雙翅的美麗精靈,一雙雙眼楮中透出陰霾死亡般的感覺。
走在柔軟精美的深灰色地毯上,我的心一點點懸了起來。
宮室的最前端,有一張極大極大的紅玉美床,長長的綠色床幔飄柔地垂在地上,從床腳一直延伸到宮室的正中央。
「來了啊……」一個蒼老病態的聲音從床幔里傳了出來。
「是,太後。」領頭的侍女恭恭敬敬地道。
床頭侍女們將床幔緩緩打開,一個瘦弱憔悴的美婦正靠在床頭,她的下巴尖尖的,一雙凌厲的眼楮顯得尤其大。
記得第一次見到她時,就覺她是一個美人,現在,雖憔悴削瘦得不成樣子,但五官仍能流露出當年美貌的風采。
她畢竟是亞倫德的母親,亞倫德長得那麼帥,她自然差不到哪里去。
此刻雖然瘦弱,但周身仍散發出盛氣凌人的氣質。
她的眼神犀利,審視地盯著我,啞聲問︰「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勝了?」
「勝?」我反問她,「你覺得我勝了嗎?」。
她臉上露出慍怒,刻薄地冷笑︰「我還是那句話,你永遠都配不上我兒子。」
「我知道,只有您才配得上她,」我慢慢地道,「就連你兒子現在的正牌妻子,您從來都未放在眼里。」
她抿嘴一笑,眼角刻出深深的魚尾紋,「那你倒說對了。」
我冷靜地注視她,眼楮里沒有流露出任何情緒,她嘲弄地回視我,臉上全是冷冷的輕視。
半晌後,我才問道︰「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她露出一個鄙夷的笑容,「我雖病重在床,可卻並未糊涂。我兒子這次是要執意封你為後了,哪怕將會為此得罪蜜雪兒王後的家族。」
「你想我怎麼做?」我直接問道。
「你會听我的?」她的嘴角咧開一個貪婪的笑。
我淡淡道︰「你說吧。」
「我想你死,可不可以?」
我靜靜地站在她床前五步遠的地方,身上的氣息漸漸冷冽。
「我就知道你這妖婦不會同意。」她惡狠狠地道。
我慢慢揚起一個明媚的笑,「不是不可以,只是你得先死,我才會死。」
「你這個妖婦,滾,滾,快滾」她重重地咳嗽,用干枯的手指抓住枕頭,狠狠朝我扔來,侍女們慌忙扶穩歪歪倒倒的她。
枕頭飛來,墜落在地,白色羽毛落滿半空,有種破碎的美麗。我冷然地避開,轉過身,朝門口的方向走去。
「妖婦,妖婦,我兒子怎麼會看上你這個妖婦……」
身後傳來歇斯底里的咒罵和絕望的哀哭,「滾,滾,快滾,和我兒子一樣不省事。」
皇太後早已失勢。在她的兒子登上亞斯蘭王位的那一刻,她就已經失勢。亞倫德以她體弱為理由,把她送進了最偏僻的宮殿,拔下數隊衛兵重守,平日除了重大節日外,不讓她踏出一步。
此舉當初得到了亞斯蘭前王後的贊同。她早覺得亞倫德的母親是個麻煩女人,明明沒什麼心計,偏偏又喜歡自作聰明。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利益損失,她認為這女人還是安心養病好。
亞倫德母親對這位王後惱恨至極,在她看來,王後的態度無異于過河拆橋。她捧她的女兒做了兒子的正妻,她們卻想拋下她獨享榮華。
她曾偷跑出寢宮,質問前王後。前王後卻對她的怒罵坦然處之,沒有一絲內疚神色。兩人後來扭打成一團,就像市井村婦一般。前王後咬傷了她的手,她的指甲劃過了王後的臉。
算起來,還是前王後要吃虧一點。前王後的女兒,亞倫德的正妻蜜雪兒,憤怒地將自己婆母禁閉在寢宮,又拔下了五隊衛兵嚴加看守,再不讓她走出一步。
亞倫德對這一切裝聾作啞,視而不見母親一次又一次發來的求助信號,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一切全交由妻子處置。
這些都是我從已升為後宮總管米塔的嘴里得知的。在我從皇太後的寢宮回來後,米塔隨同尤妮已在室內等候。
一番敘舊過後,她們對我說起了這些年來的點點滴滴。尤其重點提及亞倫德對我所謂的思念之情。
我只是淡淡笑笑,臉上的倦色,表示對這些不感興趣。
她們見狀,又說了安慰的話,便準備離去。米塔是後宮里的高級女官,要回側殿處理繁雜事務,尤妮則留在了我的寢宮,成為我的貼身女官,為我處理日常瑣事。
小睡了一會兒,睡得很不好,滿腦子里都是密密麻麻的心事,醒來時卻又一件都不記得。
「尤妮,」我的嗓子有些冒煙,「給我倒杯水。」
床幔被掀開了,一個頎長俊美的男人身影出現在床頭,他將水杯遞給了我。我微有詫異,接過一飲而盡,他又拿過了我手中的空杯子。
喝得太急,我微喘著靠坐在床頭,他用手帕輕拭我的唇邊,我皺眉避開了。
「常皺眉很容易老的。」他開玩笑似的道。
夕陽的余輝遍灑在我的薄被上,染上一層奇異的紅暈,慢慢地浸染擴散,有種動人的美麗。
我的眼神清澈冷冽︰「你只留得住我的人,卻留不住我的心。」
他深深地注視我,眼里跳動著異樣的烈焰,「我只知道,我一天都不能沒有你。過去如此,現在如此,將來還是如此。」
我的唇角慢慢漾開一縷譏諷的笑,「多謝你的深情。」
他的眼神深邃,聲音低啞︰「愛你,欣然,我們以後還會有更多的兒子。」
「想見我們的兒子嗎?」。他突然道,嘴角的笑很是迷人。
我冷冷地睨著他,他的笑容越發迷人,忽然就打橫抱起了我,不顧我的反對就奔出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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