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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烈焰差點要把我焚燒,我毫不懼怕地回視過去。
他眼里的凶猛烈焰幾近將我焚燒,我滿眼是淚,全是冷意,還隱含著決絕。
他緩緩揚起了手,堅硬的掌心散發出凌厲的氣息,我也慢慢揚起手,作狀就要扇來。他若敢動手,我立刻回敬,哪怕力道不如他,甚至相隔十萬八千里。
我們狠狠地互相對視,暴力危險一觸即發。
半晌,他慢慢放下了手掌,冷笑,涼涼地一字一句道︰「你是不是以為我愛你,你就可以肆無忌憚地對我?」
「你若不滿意,我可以隨時滾蛋。」我也字字有力地道。
「你只會用這句話來壓我。」他眼中的烈火燃燒更盛。
我放下下手,笑了起來,很輕松地笑︰「你滾出去,現在。」
他渾身上下發出危險的氣息,冷聲道︰「我不會出去,更不可能滾。」
我打了個哈欠,找了個角落,蜷縮坐在地毯上,閉起了眼。他仍像石像般立在原處,恨恨地瞪住我,雙眼冒出危險火花。
我卻漸漸沉入了夢鄉,再不理他,讓他一拳打在棉花上。
或許是之前出了口惡氣,睡覺居然睡得特別香,一覺睡到大天亮。醒來時,我發現自己睡在床上,全身被月兌得光光,被男人粗壯結實的臂膀圈在他的胸膛。
那男人也一絲不掛,摟住我睡得正香,身上傳來的熱氣入侵我單薄的睡衣。
我冷笑著,又來這一套?
我重重一腳踢過去,他悶哼一下,手臂卻死活不松開,仍把我牢牢鉗在懷中。
我又連踢了好幾腳,他反把我圈得更牢,並順手握住了我的一只腳丫,讓我再無法攻擊。
「你這個混蛋」我怒罵著。
他灼熱地呼吸著,緩緩睜開眼楮,低啞說道︰「我們是不可能分手的,吵架歸吵架。」
他另一只手輕柔地撫過我的腰際,「我承認你對我所有的指控,並對我曾經所有的惡行懺悔,希望獲得你的諒解。」
「我不可能原諒你,」我背對著他,「永遠都不可能。」
他長嘆一聲,擁緊了我,也更緊地握住我的那只腳丫,「那我們就永遠生活在不可原諒中吧,這也是保存我們關系的一種方式,至少讓我們不能彼此遺忘,互相擁有最深刻的感覺。」
沒想到他會說出這麼文藝的話?我詫異地回頭看了他一眼,順帶用手踫了下他的額頭︰「在發燒?」
他嘆笑著松開我的腳,雙手將我擁得緊緊,「只要我們不分開就好。」
臥室的門被輕輕敲響,傳來尤妮小心翼翼的問候聲。他隨意應了一聲,便放開了我,赤luo著身子床上起身,披上絲質長袍。
我趕緊將薄被扯來,將自己蒙得嚴實。
他只是一笑,系上睡袍上的緞帶,走向房門口,一打開門,只見尤妮低垂著眼眸,低聲道︰「王,吉羅主事已來催幾次了。」
他從她身邊走過,扔下一句︰「伺候好王妃。」
「是。」尤妮小心地回答。
穿衣梳洗的時候,尤妮的臉皺成一團,索妮雅的表情也沉悶至極。尤妮把我昨日的衣服拿出去時,索妮雅蹭到我身邊,頗為緊張地道︰「殿下,我昨晚真怕您又與王鬧翻了,您的哭鬧聲幾乎傳遍整個寢宮,恐怕把王鬧得夠嗆。」
我冷冷道︰「我還嫌鬧得不夠呢。」
索妮雅無法,悶悶地為我穿上了長裙,並蹲整理裙裾。
早餐過後,我一直思索著如何處理幾個孩子的問題,怎樣才能同他順利分手,讓他不至把怒火發在兒子們身上。昨晚我可謂是與他撕破臉了,將多年積怨噴薄而發。他太貪心,野心與太強,我忍受不了做他的炮灰。
一直想到吃午飯時間,也沒想出個頭緒來。我去雪妮的房間,和她一起吃午飯,吃完後,又陪她玩了一會兒積木,便回到寢宮睡午覺。
醒來後,索妮雅為我遞上溫熱的毛巾,我接過便往臉上抹,熱熱的感覺,使臉上的毛孔舒緩開,整個人也舒坦了下來。
「恭喜王妃,」索妮雅笑著道,「听說王已將那四位新來的美女賜給了發現新礦源的幾個功臣了。」
「是嗎?」。我並未流露出太多的高興,在我看來,不過是治標不治本而已。
索妮雅勸道︰「您還想王怎麼樣呢?他是王啊,身邊美女如雲也是應當的。別說是王了,就連一般的貴族家庭也會有幾個姬妾。」
「他從來都把我放在第二或和三位,我很難接受他。」我將毛巾遞給她,嘆了口氣,「你知道我和希斯諾王的故事嗎?當年希斯諾為他的王後放棄了我,又強迫我生下兩個女兒,還在我身上中過情花毒,使我最終放棄了他。亞倫德和他半斤八兩,為他的公主放棄了我……我很難再接受他。」
如不出意外,我應仍回到我的世界。我屬于我的世界,他屬于他的。
「有什麼辦法能使您原諒王嗎?」。索妮雅哀嘆道。
我開玩笑似的道︰「也有辦法啊,只要他能保證只有我一個女人,並且……」話說到一半,尤妮沖了進來,驚慌失措,滿面驚惶︰「王妃,不好了,王剛在政議殿遭到行刺,胳膊受傷了。」
我先是一驚,爾後又鎮定下來︰「胳膊受傷有什麼大不了,他以前比這更重的傷都受過。」
「您還是去看看吧……」尤妮央求道。
「不用去。」我淡淡道。
半個時辰後,愛格伯特來到我的房間,向我行過禮,衣袍飄逸地站在我面前。
「母親,您不去看望一下父王嗎?」。他平靜地道,「他一直在等待著您的到來。」
「你是我的兒子,我會竭盡全力地對你好,可這並不表示你能插手我與你父王間的事。」我道。
「安東尼奧也受傷了。」他補充了一句。
我的心猛然大跳,為什麼沒人告訴我小兒子也受傷了?
「父王怕您擔心,讓部下瞞下了這個消息。」他依舊平靜無波地道。
我連忙隨著愛格伯特往政議殿的方向而去,一路上,我走得飛快,雖然已經初秋,可我滿額是汗。
「母親,您想離開嗎?」。愛格伯特低聲對我道。
我一怔,「你問這個干什麼?」
「我想離開這里,去您的國度。」他如此認真地看著我,用極低的聲音說道,「您曾告訴我,您是人類,來自另一個世界,我想去那里看看,開始另一段生活。」
我的鼻子一酸,澀澀道︰「我曾考慮過多次帶你們離開,可你們無法在那里生存,不能呼吸,也無法適應,我只能放棄了這個念頭。」
他的表情一下變得很失落,臉色又恢復了之前的波瀾不驚。
我知道他在這里過得不快樂,想去追尋一種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卻迫于身份壓力不得不在城堡里過著壓抑的日子。
「你真的喜歡畫畫嗎?「我問他。
他猶豫幾秒,點了點頭。我撫模著他的臉,柔聲安慰道︰「你是我兒子,我一定會傾全力來教你。」
他並未感動,只是往後退了幾步,鄭重地道︰「請母親自重。」
我的手僵在了半空,差點忘了這里的母子之防,也忘了他已快二十歲。
明亮的政議殿里,一片慌亂,御醫和醫女們抱著藥箱出出入入,殿內的石柱旁,角角落里坐滿了因反擊而受傷的衛兵們。
四處充斥著血腥味和衛兵的哀嚎聲,以及醫女們溫柔勸慰。
我被愛格伯特帶向一個極大的政議間,亞倫德正半靠在寬大的軟椅上,醫女們跪在地上為他包扎傷口。軟椅四周圍滿了衣著華麗的鶯鶯燕燕,她們溫言軟語,滿眼心疼,低聲飲泣,看來是他的王妃們。
看來我來晚了。
我站在門口,不肯再往前走一步。愛格伯特微微怔下,便轉身離開了。
安東尼奧躺在另一張稍窄的安樂椅上,身邊也有幾個醫女環繞,我連忙奔了過去,美女們稍稍讓開。
「你怎麼樣了?」我急問道。
他的雙肩、手臂和小腿分別受了傷,鮮紅的血漬從白紗布里透了出來。
他往我的後方看了一眼,並不回答,而是道︰「母親,父王的傷比我的嚴重。」
順著他的眼光,我不禁也看向了亞倫德。亞倫德像貓一樣慵懶地半躺在軟椅上,並未看向我,但眼神越來越冰冷。
「你先告訴我你的傷怎麼樣了?」我收回眼光,心疼地對兒子道。
「我沒事,」他很冷漠,「母親還是先去看看父王吧。」
我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外面的男人哪有兒子重要。」又看向一個醫女,「他的傷勢如何?」
「王子殿下的傷勢已無礙,血已止住。」醫女輕聲地回答,同時不安地往亞倫德方向看了一眼。
我能感到有一道冒著怒火的光芒落在脊背上。
這時一個不屑的女人聲音嬌女敕地響起,「好大的膽子,見了王竟然不行禮,也不過來向王問安,實在太失禮了。」
我緩慢地回過頭,見到了一個粉女敕小美女站在不遠處,沖我瞪著眼楮,惱怒地叫囂著,望向亞倫德時,滿眼都是心疼。
這個大概就是他十三歲的小寵妃吧,長得確實美貌、艷麗,小小年紀,一雙眼楮卻嫵媚嬌柔,哪怕是憤怒生氣時,眼角也會蕩過一縷媚色。
亞倫德並未阻止他的寵妃出頭,甚至抱著幾分看戲的態度看著我,仍舊懶懶地靠在軟椅上。
安東尼奧的神色卻變得僵硬,表情也有些不自然。
我快步走了過去,先是向那位小寵妃行禮,「殿下,實在抱歉,剛才一時情急,只顧著看安東尼奧王子,卻忘了向王請安,給您賠罪了。」
然後,又對亞倫德半彎,連連道歉︰「也向王請安和賠罪了,實在抱歉得很。」
亞倫德的唇角噙著笑,無比誘人且性感,「無妨,王妃受累了,不過也實在過于粗心。」
小寵妃沖我嬌媚一笑,然後一個轉身,與亞倫德同坐在軟椅上,摟住他的脖子,「王,您就原諒姐姐吧,她也是愛子心切嘛。」
「好,」他的手指滑過她的嘴唇,「就听你的。」
我的臉色微微發白,嘴角卻仍帶著笑,「沒什麼事的話我去看看安東尼奧。」
「他沒事。」他似有若無地往安東尼奧的方向看了一眼,安東尼奧立刻從安樂椅上緩緩下來,幾個醫女忙扶住他。
安東尼奧向我遠遠行了個禮,「母親,事務未處理完畢,請允許我先退下。」
「你的傷……」我急了,忙奔了過去,就要踫到他身體的一瞬間,他忙避過,眼神微閃一下後,恭敬道︰「我的傷無大礙,請母親放心。」
然後,在醫女們的攙扶下急忙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我呆站在安樂椅旁,注視著他遠去的身影,心中涌起了一股落寞。兒子受傷,我這個母親卻不能關心一絲一毫,稍微親近一點都是錯。這種心酸只有自己知道。
我惱怒地看向亞倫德,亞倫德卻依舊悠閑地靠在軟椅上。
醫女們端來了剛熬好的湯藥,小心地放在小寵妃的手中。當她拿起湯匙,帶著幾分嬌羞,正要喂他喝藥時,他用手擋住,看向了我。
小寵妃臉上露出不悅和嫉恨,其他幾個王妃則滿臉愉悅和譏諷。
我冷笑一下,提起裙角緩緩走了過來。從小寵妃手中接過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眾女的驚叫聲中,將滾熱的湯藥狠狠潑向了亞倫德。
熱熱的黑色湯汁如下雨般,從天而落了他一身,他沒想到我這麼大膽,措不及防中,被燙了個正著,在外的皮膚變得通紅,厚厚的白紗布也滲出了鮮紅的鮮血。
「你這個女人……」他從軟椅上跳起來,怒囂吼道,「想謀殺親夫?」
小寵妃和其他幾個王妃向我沖了過來,怒不可竭中,朝我又是打又是掐。這就是平時那些他平時引以為傲的優雅王妃?我奮力反擊,踢咬之中,好幾個女人尖叫起來。
衛兵們沖了進來,見幾個女人滿室爭打胡鬧,不禁愣在門口。
一雙粗壯的手臂把我從女人堆里拎了出來,那些女人們頓時沒了聲響。「啪」地一聲響,我甩手朝他臉上就是重重一巴掌,空氣突然凝固。
又是「啪」地一聲,我的臉上也挨了狠狠的一巴掌,若不是被緊摟住腰部,恐怕已被打倒在地。
我捂住臉,怒瞪給我一巴掌的那個小寵妃。她滿眼都是淚水,楚楚可憐地道︰「王,她怎麼可以打你?就讓我來為您做惡婦吧。」
我的心中就像被用力堵住一般,憋屈得厲害。猛地,我掙月兌開了那男人的鉗制,發瘋般向小寵妃沖去,扯住她的頭發,掐住她的臉,連甩了好幾個巴掌,她哭得天翻地覆,捂著臉尖叫逃向亞倫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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