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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小很小的時候,我對世界存有很多的幻想。其中之一就是遇上一個俊美無比的王子,與他在美麗的城堡里一起生活,生下很多很多的孩子。
春天,我們會在陽光明媚的草地上奔跑、游戲,自由自在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夏天,在清涼的湖水里游泳,拍打濺起陣陣水花,頭發緊貼在後背,濕濕的,帶來些涼爽,隱喻著那無可比擬的肆意的快樂。
秋天,撿起落了一地的枯黃落葉,將那一片片蘊含著春夏記憶的葉子,夾在厚厚的書頁里。抬臉之際,能看到丈夫的微笑寵溺。
冬天,在溫暖的房間里,在豐盛的餐桌上,圍坐吃火鍋,歡聲笑語可以傳遍城堡里的角角落落。
我獨站在走廊的落地窗前,看著不遠處花園的百花盛景,五彩斑斕的小鳥跳跳跑跑,偶爾撲騰飛起,嘰喳亂叫著,似乎是在四處找食。
「欣,」韓美琳的出現在我身後,「你昨晚又鬧了一場?」
我一動不動地站在窗前,沒有回應。
她低低地笑起來︰「你老公昨晚和他的寵妃折騰了一整晚,那小女人很厲害,又精力充沛,差點讓他沒力氣去開朝會了。你們啊,一是輸在體力上,二是輸在心智上。」
「既然不適合,那就早點結束吧。」我淡淡道。
她的語氣有些惋惜︰「可惜了。」
「冷月琳怎麼樣了?」我問道。
「她啊,」她來到我身旁,也好奇地看著落地窗外嘰喳的小鳥,「瘦得不成樣子,要走就是這一兩天了。」
「我能一起走嗎?還有愛格伯特和雪妮?」我驀地轉過臉,緊張地看著她。
「你真放得下?」她頗有些好笑地看著我,「還是一時氣急下對他的懲罰?」
「分開好。」我低聲道。
她撇嘴笑笑,正欲說話,忽然一驚,迅速側過身體,低著頭,雙手下垂,一副畢恭畢敬的模樣。
我正詫異,幾秒鐘後,一股熟悉的男性氣息從我的身後侵襲而來,一雙結實有力的手臂從後摟住了我的腰,隨即,一個寬闊厚實的胸膛貼住了我的後背。
「在這看什麼?」他的聲音依舊華麗渾厚。
我的長指甲深深掐入他的手掌,猛地一刺,他忙一縮,我借機要掙月兌,但他又立刻抱緊,讓我無法逃月兌。
「不要用你的髒手踫我。」我尖利地叫起來,「放開我。」
「又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他的聲音陰沉黯冷。
他把我擁得更緊,凌厲地看向韓美琳,眸中透出危險火焰,厲聲︰「跪下,你剛剛對女主人說了些什麼?」
我一驚,莫非他剛看到我與她在說話?
韓美琳驚慌失措地跪在地上,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王恕罪,我什麼都沒有說啊。」
他眯起了危險的雙眸,沉聲厲問︰「說。」
我冰冷地笑著︰「你想找我的茬嗎?故意拿這侍女開刀?」
他聞言也冷笑,卻並不回答我,而是接著厲問︰「你叫什麼?」
「怡沫兒。」韓美琳嚇得不敢抬頭,顫顫抖抖地回答。
他緊繃的身體微微放松,眼神卻依舊凌厲,「滾,以後不要讓我再在王妃寢宮看到你。」
韓美琳哭得淒淒哀哀,嚇得越發厲害,連「是」都來不及回答,就連滾帶爬狼狽地溜出了走廊。
我不得不贊嘆她的演技,也對亞倫德的反應驚異。他竟能記得我寢宮里每一個侍女的名字。
「餓了沒有,寶貝,該去吃午飯了。」他又像沒事人似的對我溫柔道。
他把有些木訥的我拉向了餐室的方向。午餐很豐盛,金銀盤碟中盛滿香氣撲鼻的食物,色澤誘人,精致美妙。
「還在生氣?」他的眼眸里布滿寵溺,「不要這麼小氣好嗎?」。
我冷冷地緊抿嘴唇,並不說話,也不吃東西。
他的臉蹭在我的頭發上,手掌在我的背部輕輕撫模,「剛才我遠遠看到你們說話,那侍女似乎不大尊重你。我不能容忍你的寢宮中有這樣女奴。」
我冰冷地微笑,只吐出了四個字︰「多管閑事。」
他的臉色一僵,撫模的那只手也慢慢停下。
午飯就在這樣一種壓抑沉悶的氛圍中度過。我基本上什麼也沒吃,他也是。
睡了半個鐘頭的午覺,我整個人懶洋洋,怎麼也提不起精神來。索妮雅神色憂慮地為我梳理發髻,幾次欲言又止。
「怡沫兒被調到哪里去了?」我沒太多地留意,想起韓美琳,有些焦灼。
「王妃怎麼會留意起她?」索妮雅輕輕為我梳起髻,「她已被強令出城堡了,現在大概不在這里了。」
我的心一沉,「秘密打听一下,看她去哪兒了。」
索妮雅滿臉迷惑,可看到我冷冰冰的表情,沒敢多問,只得應道︰「知道了。」
「你們的王怎麼會知道我寢宮里每一個侍女的名字?」
「王早已看過侍女名冊,但我也不清楚他是怎麼記住每一個侍女的名字。」
梳好了發髻,我戴上披肩,準備去看看雪妮,索妮雅跟在後面,亦步亦趨,低語道︰「殿下,今早玫瑰花國送來禮品,恭喜君主的兩位王妃同時誕下王子,禮品中還包括一位非常漂亮的美女。」
她停頓了一下,才又道︰「米塔總管和尤妮姐也見過,據她們說,比洛姬雅夫人還要漂亮,眉宇間有幾分相似,長得很像,好像就是洛姬雅夫人的一個遠房親戚的女兒。」
「那君主什麼反應?」我的腳步不禁變慢。
她不敢回答,我又問了一遍,才慢慢地道︰「听說很喜歡。」
好,那他就不必晚年愁寂寞了,通過異能看到的未必會完全實現。比如我女兒們的劫難就提前發生了。
那晚,我一個人躺在房間里,將陪侍的侍女全趕了出去,連臥室外面都不讓她們待。
夜越來越深,窗戶被輕輕敲響。我心中一驚,掀開薄被,走到窗前,韓美琳的臉若隱若現在外面。
我忙打開窗子,她翻身躍了進來。
我看了看窗下,藤蔓枝粗葉茂,順著城牆一直到我的窗邊。她就是踩在這上面溜了進來。
「冷月琳十日後就走,你決定了沒有?」她躲入我的床幔,聲如蚊嚶。
「能帶上愛格伯特和雪妮嗎?」。我央求道。
「那要取得亞倫德一半的七彩靈心,」她道,「需要你的幫忙。」
「你們不是達成了協議嗎?把我帶來這里,他把七彩靈心交給你,何必還需要我的幫忙?」
「我們沒有完成協議,你不願留在這里,要求離開。所以,我們只要他的一半七彩靈心。另外我們還要他的那顆深海夜明珠。」
「深海夜明珠?」
「對,就是他的曾外祖母德爾諾夫人曾送給你們的訂婚禮物。只要有這顆夜明珠,我們就能把缺失的另一半七彩靈心力量補上三分之一左右,對你的兩個孩子的適應力也有幫助。」
月光慢慢移動,斜斜地照在了床幔上,兩個朦朧的影子相對而坐,促膝長談。
七日後,正逢神殿祭祀日,城堡里十分忙碌,既要為祭祀日作準備,又要為小型的冊妃典禮作準備。
這個冊妃典禮有些突兀,若不是正逢祭祀日,恐怕會移到明年。亞斯蘭城堡一年只有兩次冊妃典禮,上次我的剛剛舉行過,現在沒過幾個月又要舉行一次。
「王妃,我們這次真要想想辦法了,」索妮雅憂心忡忡,「您不能再偷懶了。那新來的玫瑰花國美女很得君心,不知用什麼手段使君主同意冊妃,離您上次的典禮不過才過幾個月。」
「我明白。」我淡然道。
冊妃典禮上,我身著王妃的禮裙裝,盛裝坐在亞倫德的左側,小寵妃坐在他的右側。兩位嬌美可人的美女站在大殿中央,接受祭司們的祝福
其中有一位面容傾國,美艷無敵,光彩耀人。長長的綠色卷發流瀉在肩頭,柔美順滑,極柔軟名貴的長裙拖至地上,形成一個絕美的魚尾裙擺,艷麗月兌俗,高貴又不失典雅,光艷美貌。
她長得很像洛姬雅,卻比她更美麗更艷麗,不但光彩蓋過了另外一位待冊封的美女,還蓋過了殿內的大多數王妃。
祭司祝福完畢後,她們優雅地移步,站定在王座五步遠處。
亞倫德親自將王妃的王冠戴在她們頭上,她們正要離去時,我說了一句︰「等一下。」
美女們頓時定住,微微詫異。
我悠悠地看向亞倫德,指著那像洛姬雅的美女道︰「我喜歡她身上的稀有寶石項鏈,比你送我的每一條都昂貴多了。你可真夠偏心的。」
亞倫德淡淡道︰「你若喜歡,我x後會送你。」
「我偏要她的這條,」我含笑看著那美女,「你知道該怎樣做嗎?」。
此語一出,殿內眾人竊竊私語,十幾個王妃竊笑之余,用看白痴的眼神看著我,似乎覺得我就算有這心思也不該說出來。
右側王座的小寵妃的眼楮里發出了光,面露喜色。
亞倫德的唇邊也染上了一抹笑,對那美女道︰「你听明白了吧?把你的項鏈取下來,交給欣然王妃。」
美女溫柔乖巧,小心地將項鏈取下,雙手奉在了我面前。
我傲慢地笑著,接過了項鏈,左看右看了一會兒,揚起了手,在眾人的驚呼聲中,將項鏈重重扔在了那美女的臉上,頓現幾個紅印,「別人用過的,我不希罕。」
美女捂著臉退後,痛哭出了聲。
我又冷眼睨向亞倫德︰「你為何不首先就將這項鏈送我?非要我開口?」
亞倫德的臉色漸變,這是在冊妃典禮上,我打新王妃的臉,就等于是在污他的面子。
「不要太過火。」他壓低嗓子道。
我擺出一副賢良大度的表情,悠悠地看著哭泣的美女,「好吧,既然君王開口了,那就算了,你把項鏈撿起來,拿回去戴吧。還有,不要太霸著男人了,悠著點。」
這下連亞倫德都有點坐不住了,他瞪了我一眼,揮了下手,示意典禮結束。
午夜一時,我得知亞倫德將在那美女的寢宮中過夜,一計頓上心頭。清晨,天色微明,我算準了亞倫德已離開,便帶著一干侍女闖入了她的寢宮。
我又故伎重施,率著眾人把她的寢宮內砸了個稀把爛,室內無一完整物,就連漂亮的安樂椅都被我用刀捅出了幾個窟窿,嚇得美女躲在角落里直哆嗦。
當然,我敢肯定她是裝的。她的神情雖害怕,眼底深處卻露出一縷冷笑,嘴角還有隱約的嘲弄和得色。
當我把最後一個瓷碗砸在地上時,亞倫德趕到,他抓住我的手,把我狠狠甩到一邊。
「憑什麼,憑什麼,」我跌在地上,大哭出聲,痛苦地道,「我跟你這麼多年,你卻老把別的女人放在第一位。王後我是比不上,但為何連這個禮物都比不上?就因為她比我漂亮,因為長得像洛姬雅嗎,你對我太不公平。」
「你住嘴」他憤怒地道,「你已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丟顏面的事了。」
「是又怎麼樣,」我尖叫著哭道,「我是為了誰,我還不是為了你……你是不是嫌我老了?」
我就像從前那樣沖上去打罵他,瘋狂踢咬著他,直到他的耐心被磨盡,把我狠狠抓起,往牆上扔去,我被撞得頭暈眼花才消停。
這一次他的力道用得剛剛好,既沒讓我胸前肋骨盡斷,又讓我因痛而再鬧不起來。
醒來後,我再不說話。說也奇怪,我竟然又一次感受到了棄婦的感覺。
「殿下,這次我也不幫您了,」索妮雅為我換額頭上的紗布,含淚道,「您實在太沖動了。」
我去鬧場的事她並不知道,她當時正輪休,知道的話一定會竭力阻攔。我也正是趁她和尤妮都不在時才實施了這個行動。
她為我換好了紗布,又端來了晚餐。半個鐘頭後,過來收拾餐盤時,發現一動未動,著急道︰「王妃,你怎能不吃東西,傷還沒好呢?」
我呆呆地靠在床頭,根本沒理她。
過了一會兒,尤妮端來了湯藥,我死抿住唇,愣是不肯喝下一滴。
我的狀態一直持續到了第二天晚上。亞倫德怒氣沖沖而來,一把捏住我的臉,將湯藥硬灌進我的喉嚨,我被嗆得咳嗽連連。
我一整日不進食不喝藥,就是為了引他前來。
他恨恨地盯著我︰「你說我對你不夠好,總是把你放在第二位,那你告訴我,你到底想要什麼?」
「我什麼都要,」我笑著咳嗽道,「要你最珍貴的珠寶,最多的錢,還要所有的奇珍異寶……你能給我嗎?」。
他用猶疑的目光看著我,隔了一會兒,道︰「好,我把寶庫的鑰匙交給你,你要什麼自己去拿。」
「那就多謝了,」我笑得很開心,「你知道的,我最喜歡錢。」
記得與他初識那會兒,我也對他說過,我最喜歡錢。
現在,他听到了這句話後,完全相信了我的意圖。相信我就是為了銀錢財寶與他鬧,而不是抱著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他走後,我吃飽了肚子,拿著鑰匙就奔向了寶庫。在里面翻找了好長時間,卻沒連那顆夜明珠的影子也沒看到。
寶庫內閃閃發光,各種珠寶箱子成堆,還有堆成高高金山般的無數金幣,我差點看花了眼。不得已,只得將索妮雅和尤妮叫進來一起找。
她倆先是為寶庫而驚艷,震驚了好長時間才回過神。相比之下,我就淡定得多,不斷催促她們快點找。
找了一個多鐘頭左右,尤妮忽然一拍腦袋道︰「殿下,您說的那顆深海夜明珠是不是德爾諾夫人送的?」
我點點頭,她道︰「那顆夜明珠一直被王親自收著,根本不在這個寶庫里。」
「快去找他要過來。」我吩咐尤妮。
尤妮匆忙離去。我坐在黃金珠寶箱上,沉吟了一會兒,又命索妮雅叫幾個衛兵進來,將外表最俗不可耐的幾個珠寶箱扛了出去,並還打包了幾大袋金幣。
在別人眼里看來,我大概就和那沒文化的暴發戶一個樣,甚至還做得有些猥瑣。不過我不在意,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我的起居室里堆滿了珠寶和金幣,我命人點起燭台,數了整整一晚的金幣,試戴了一整夜的珠寶。侍女們站在邊上,偷偷發笑,彼此交換眼神,仿佛覺得我俗得無可救藥,難怪出自貧寒人家。
索妮雅坐在身邊,幫忙數金幣,累得手都快抬不起來。
天色微明,尤妮不負重望地帶來了深紅色的深海夜明珠,我暗自松了口氣。今天已是第十天。
听尤妮說,那東西原本就是亞倫德打算交由我保管的,畢竟是曾送給我們訂婚的禮物。如今听說我要,便立刻同意了。
得到了夜明珠,我的心情舒暢了很多,分別賞了尤妮和索妮雅一大袋金幣和一箱珠寶,還分了一些珠寶小玩意給陪了一夜的侍女們。
我把明珠收好以後,又趕忙去看雪妮。雪妮還沒醒,睡得正酣,我愛憐地撫弄她的頭發,待了很長時間。
也許,今晚,我就能帶你離開了。也許在那個世界,你可以生活得更好。
為了今晚順利成行,我再接再勵,去找各個美女的麻煩。砸了幾個美女窩後,又殺去了小寵妃的寢宮。
小寵妃或許早料到會發生這事,搶先一步從亞倫德那兒借到了衛兵。五六個衛兵守在寢宮門口,不讓我踏進一步。
幸而我早有準備,笑盈盈地對門前侍女說道︰「你們殿下可能誤會了,我剛拿到了寶庫鑰匙,從里面翻出了幾樣過得去的首飾,特地拿來送給你們的殿下。」
可惜侍女不為所動,彎身恭敬道︰「實在過意不去,我們殿下今日病了,無法來面謝欣然王妃。」
我使了個眼色,一個侍女立刻送上一個白銀珠寶箱。
我笑道︰「你也看到了,我確實誠意而來。」
侍女依然堅持︰「很抱歉,王妃,我們殿下真的是病了。」
我打開了珠寶箱,一片金光閃耀而出,「看到了沒有,是貨真價實的金銀珠寶,不是吐著腥子的毒蛇。」
我這副模樣就像市井上討價還價的市儈女人,侍女皺了皺了眉,「實在抱歉,欣然王妃,我們殿下無法出來面謝。」
「她不出來,我可以進去嘛。」
侍女連忙橫身一攔,「對不起,王妃。」
我的臉色一變,從珠寶箱中抓起若干首飾,朝寢殿門口的衛兵們扔去,「不要,那我就送他們了,總有稀罕的。」
衛兵們見有珠寶扔過來,頓時亂了隊形,紛紛去搶接,哄搶亂作一團,守衛開始松懈。
在這關鍵的時刻,我狠踢了擋在面前的侍女一腳,趁她痛得彎身時,我像陣旋風般沖入了寢殿中。
我幾乎第一時間就找到了小寵妃,她就站在寢殿大門的門後。我抓住她的頭發,拳打腳踢,比那最凶的惡婦還要厲害。
「我要你勾引男人,要你勾引男人,我今兒把你的臉毀了,看還有沒男人要你。」
我拿起了事先準備的小剪刀,就要一刀劃過來,小寵妃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同時狠狠踹了一腳過來,我的膝蓋一痛,剪刀掉在了地上。
她沖過來搶剪刀,我強忍痛也與她沖搶,我們打得難舍難分。最後是她的侍女沖過來,抓住我的頭發,幾乎要把頭皮都扯下來,我的痛聲尖叫幾乎喊破喉嚨。
痛楚之下,我憤起反抗,用盡全力狠踢向小寵妃,小寵妃原本要閃開,可忽然身形一變,直直地向我迎了過來。
那一腳正踢在她的手臂上,她痛得眼淚連連,大聲痛叫的音量比起我剛才有過之而無不及。
「住手」一聲怒吼從寢宮門前傳來,亞倫德怒火沖天,憤怒地瞪著我,似乎恨得要把我大卸八塊。
「你還有沒有王妃的樣子,」他厲聲吼道,「和那惡毒妒婦有什麼分別。」
「你為什麼罵我,」我痛哭流涕,披頭散發坐在地上,樣子很是難看,「她也動手打了我,差點把我的頭皮都扯下來……」
小寵妃躲在侍女懷中哭泣,哭得一顫一顫,十分委屈,卻並不爭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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