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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長的嘮叨還在繼續,艾薇兒也不知道這樣子的處境究竟什麼時候才會結束。
洛娜就坐在諾斯的旁邊,躲躲閃閃的看著她,每當被她捕捉到眼神的時候,她立刻就往別處看去。
可是又時不時會趁著她不注意的時候,用那帶著狠色的眼神看著她,如此明顯的眼神,看來還真的是小女生一個,還不懂得掩飾。
艾薇兒現在都很想要直接睡覺去,唉,真羨慕舞,能夠如此悠閑在呆在房間內。
在這里根本就是浪費時間。
在艾薇兒把頭一點一點的時候,突然間,校長的聲音卻好像突然間停止一般,讓艾薇兒有點不習慣的睜開眼楮。
那個老頭的聲音就好像是催眠曲一般,讓艾薇兒才能夠繼續安心的睡著,可是現在突然間停止了,艾薇兒習慣性也就睜開眼楮,一般聲音沒了都是會該散了。
可是看到周圍的人卻好像不是這個樣子,周圍的人都在那里議論紛紛的樣子,艾薇兒一個皺眉,精神力頓時就捕捉到,山後明顯有著暴*的氣息,連周圍的魔法元素都開始恐懼起來,暴動著。看來應該是出事了。
等到她想要探察更多的時候,卻被一道圈給擋住了,所有的精神力全部都吸收過去,一滴不剩,連回來一絲一毫都沒有。
艾薇兒就知道已經沒有辦法繼續下去了,把精神力都收了回來,她本身強悍的恢復能力,頓時就把她剛剛失去的那部分精神力全部恢復了。
連艾薇兒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她的後背,微微的亮光閃爍著。
此時大多數的人都把注意力放在那股暴躁的氣息上,所以也就忽略了艾薇兒那後背的異常。
老師們一個個的也都分工有序,一部分留下來安撫學生,另外一部分直接往一個地方走去,打算緊急的調人手,往後山那邊走去。
台上,那個校長的屏幕也都消散了,留下他離開時那慌亂的臉色。
看來這件事情不簡單啊
艾薇兒抿緊嘴唇,一臉深思的樣子,可是無奈她對帝都學院掌握的信息實在是太少了,所以她根本就不清楚帝都學院有什麼背景或歷史。
可是坐在她身邊的諾斯卻很清楚,「鸞,傳說中在三百年前,這里也曾經暴*過,情況就跟現在一樣。」
諾斯心里只想到這一個可能性,因為能夠讓院長都開始慌亂的東西,肯定是不簡單的。
「暴*?」艾薇兒的興趣被挑起了,也就是說,後山那邊封印著一個寶貝或者是魔獸了?
「是啊,就是暴*,傳說中在三百年前的時候,後山出現一場暴*,把當時的整個帝都學院險些毀滅掉,幸好當時世界的強者制止了它,不然後果不堪設想,」諾斯把自己所了解到的全部都說了出來,沒有絲毫的隱瞞,看著艾薇兒的眼神也帶著濃濃的愛意。
「後山那邊是什麼?」
怎麼會有這樣子的東西存在呢?居然能夠強悍到這一種程度,而又為什麼要事隔三百年才爆發呢?
諾斯一陣微笑,「听說是一只魔獸,是從遠古時期就存在的了,後來為非作歹的,被當時的人封印起來,三百年前就是它爆發的第一次,現在如果是這樣子的話,那麼應該是爆發第二次了。」
諾斯也不禁開始思考著一個重大的問題,雖然說他們三百年前的爆發阻止了,可是現在呢?才事隔三百年,就再一次爆發了,難道說封印已經開始不牢固,難道整個世界,又要再一次陷入混亂當中嗎?
這一次的事情非常重大,恐怕很不簡單吧
那麼就院長老師那一些人,怎麼可能對付得了呢?看來帝都學院背後還有一股神秘的勢力吧
諾斯好像看出來艾薇兒的疑惑,她連關于後山封印的事情都不清楚,怎麼可能知道帝都學院背後勢力的事情呢?
「夜。」
一個字,頓時艾薇兒就全都想起來了,之前文歐不是已經說過了嗎?一個叫做夜的組織一直都在守護著整個學院。
之所以艾薇兒一時之間想不到,倒不是她忘記了文歐所說過的話,而是覺得很沒可能,組織嘛,一般都是很是神秘的那一種,怎麼會輕易就出場呢?
隨即,艾薇兒那緊皺的眉頭頓時松開了,不僅僅是她想通了這一些事情,更為主要的就是,她發現她現在想的這一些事情,已經沒有意義了,就在上一秒之後。
空氣間的魔法元素,也是一個媒介,它就相當于是郵寄員一般,給艾薇兒傳遞消息。
那一些元素已經逐漸的恢復之前的平靜,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看來帝都學院還真的是不簡單啊這麼快就收拾局面了。
這也說明了,「看來我們擔憂太多了。」
就現在的時間形式來看,已經不可能是那只魔獸的事情了,如果真的是這樣子的話,怎麼會這麼快就把這一切都解決了呢?
既然已經沒事了,頓時,很多場上的老師不由得松口氣,讓學生都散開了。
艾薇兒有點狐疑的看了一眼後山的方向,諾斯關心的走了過來。
「鸞,該走了。」
諾斯的話就好像在提醒著艾薇兒一樣,是啊,她現在是鸞,凡事還是小心一點好,學院這麼的厲害,總是能夠應付的,自己還是不摻和這趟渾水為好。
想到這里,艾薇兒一個搖頭,還是回到宿舍去,下午才開始安排班級,現在他們可以先回到宿舍休息去。
頓時,大會散了,人群也都散開了,而危機,從現在才剛剛開始
一個明亮的雲閣,陽光直射進來,讓整個房間頓時明亮起來,這里幾乎是白色的世界。
白色的綢緞,白色的牆壁,白色的屋頂,這里根本就是白色的世界,除了一個地方。
在屋子的正中央,一朵花干枯枯的插在那里,那花瓣像是失去水分一般,失去了活力。
一個一身白衣的男子站在那里,手輕輕的撫模著那花瓣,如同在撫模著情人的臉一般。
萬年了,萬年前,他依舊記得,她就是拿著這麼一朵花,來到了他的面前,送給了他。
她說過,只要她在,這朵花就永遠不會凋謝的一天,可是現在,花雖沒有凋謝,卻早就失去了水分,而她,也不知所終。
他連這朵花的名字都不知道,任憑他找遍了全世界,也還是沒有找到一朵相似的花來。
正如同他找不到她一樣。
「主子。」一個黑衣人恭敬的跪在他的面前。
那個白衣男子連看都沒有看自己的屬下,他是那麼的專注著,看著那朵花,撫模著它的花瓣。
那個黑衣人遲遲不敢打擾,要不是這一次事態緊急,他連進來都不敢。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個白衣男子才停下自己手中的所有動作來,身子半靠在一個靠椅上,指尖放在鼻翼間,聞著那已經消散的香味。
「什麼事情?」他很清楚,要是沒有什麼重大的事情的話,自己的屬下是不會輕易闖進來的。
因為每當他來看花的時候,他總是要集中自己所有的精神,不敢一心兩用,所以他才下令,任何人,只要沒有發生天大的事情,就一律不準進來,否則格殺勿論。
那個黑衣人可以說是已經命懸一線了,如果他沒有給出一個讓他能夠信服的理由來的話,那麼他的命也可以說是到頭了。
「後山那邊再再一次爆發了。」
那個黑衣人感覺到他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也只有這個時候的他才會覺得,原來他還是有心的。
三百年前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他可是多多少少清楚的,這才三百年前的功夫,那個從萬年前就被封印的魔獸居然再一次爆發了,這距離上一次才多少時間呢
「什麼?」那個白衣男子反而輕笑了起來,因為他看到了,對面的那朵花的花瓣,已經微微盛開,結成一個花苞一樣,含苞待放著。
三百年前他就發現了,每當後山的那個人沖撞封印的時候,只要封印被沖撞出一點點,哪怕只是一個呼吸的時間,當這一絲絲的氣息飄來到這邊的時候,這朵花也就會準備開放著。
從之前原本一副快要枯萎的樣子變成快要開花的狀態。
只不過這一次比上一次要劇烈一些,因為從那已經微開的花合中,他看到了花蕾。
「準備人手,封印。」他絕對不能夠讓那個家伙出來,就算他殺不了他,可是也絕對不能夠讓他出來,絕對不能,就算他不會傷害到別人,可是那個家伙卻在萬年前深深的傷害了另外一個人,讓他失去了她。
「通知那邊的人,告訴他們,魚要跳網掙扎了。」
魚,就算是跳出來,只要離開空氣,最終的結果還是死亡,這個就是他的下場,別以為世間除了她,就沒人能夠動得了他
就算真的沒有人,那麼他也會死死的盯著他,絕對不會讓他離開的,沒那麼便宜的失去,讓他活著,還給他自由。
那個白衣男子的眼里閃過一絲狠色,而跪在地上的那個黑衣人也不由得松口氣,他的命,算是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