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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的場上,氣氛仿佛從未如此的嚴肅過,就連觀眾也忍不住擔心起來,暗暗的捏一把汗。
這一場比賽對于艾薇兒與恩格斯來說固然重要,可是對于很多下賭注的人來說,那也是關乎身家的。
目前艾薇兒與恩格斯的配比例是1︰9,也不算太讓恩格斯難堪,畢竟艾薇兒之前的表現實在是太出色了。
至于艾薇兒自己也下注了,從她比賽開始到現在,她可是狠狠的賺了一把。
不過她現在關乎的,可不再是錢了。
此時的場上,恩格斯眼里閃過一絲寒光,手中的劍握得緊緊的,好像隨時準備待發一般。
恩格斯豈是那一種會甘願被動的被艾薇兒趕著的人?
艾薇兒一開始就用魔杖橫刀劈過去,為的不就是讓恩格斯產生一定的心理壓力嗎?
而且今日本德爾那只老狐狸在這里看著,她要是不露出一些真才實學來,估計到時候她也難得到他的欣賞。
艾薇兒此時那魔杖的一招使完,臉上一點都沒有一絲一毫的驚訝。
很明顯,恩格斯能夠躲開在她的意料之中,只可惜別人看不到,這個也是戴斗笠的好處之一。
她此時在等著,等著恩格斯的動手。
恩格斯也不負艾薇兒所望,手中那揮舞的劍對著艾薇兒的方向就是一刀。
他這一刀卻讓很多人的嘴角都不由得抽了起來,這個是魔法與武技嗎?
鸞的身份是魔法師,可是卻采用近身的打法,上去就是用魔杖劈下去。
可是恩格斯卻是遠遠的,選擇遠程的打法,輕輕的一刀劍氣,就直接往艾薇兒那個方向甩了過去。
這已經完全顛覆了以往魔法師與武士的戰斗方式了。
這一場戰斗,也算是讓人刮目相看了。
恩格斯那一刀僅僅只是試探而已,劍氣最大的缺陷就是不能夠改變方向,這也是為什麼武士都喜歡近身作戰的原因。
可是艾薇兒卻一點想要避開的念頭都沒有,直接就這麼站在那里。
那劍氣已經快要到她頭頂上的時候,她從揮舞著魔杖,一個利索的發動,大面積的魔法就直接往恩格斯的方向飛去了。
至于那劍氣,也被那零星的魔法所擊中,直接反彈回去。
恩格斯頓時眼楮一眯,那可是成片的魔法,這也是為什麼魔法師總是喜歡遠程戰斗的原因,因為單單是他們發射的這一些魔法,就足以纏人很久了。
要是再一個不小心,被一些魔法擊中的話,那麼勝負也就算揭曉了。
比賽進行到這里,才算是正常起來。
那成片的魔法也只是麻煩而已,對于恩格斯來說,倒也不是那麼的難。
只是他此時卻要擔心一點,他必須快速的思考著,究竟哪里的生機會更大。
畢竟一個魔法而已,倒不怎麼可怕,可怕的是,等到恩格斯鑽空子逃出那個魔法的時候,另外一個密集的魔法卻又直接的沖著他而來,那可就不妙了。
出乎意料的就是,恩格斯選擇的居然是一個魔法不算密集,卻也不算上稀疏的地方。
他們此時比的已經是心機了。
恩格斯的選擇,艾薇兒如果知道的話,在他還沒有行動之前,就堵住那個地方,那麼恩格斯的後路也就算是斷了。
畢竟艾薇兒在發動魔法的時候,這一段路程的時間,恩格斯肯定已經行動了。
而恩格斯行動的時候,要是艾薇兒判斷失誤的話,那麼她所發動的魔法也算是白費了。
所以他們此時比的都是心機,以及對于對方心理的估測。
恩格斯的選擇,也算是識時務的。
有一些魔法師專門留下一些稀疏的地方來,就好像是洞一般,yin*敵人過去,接著等待著他們的,卻是迎面而來的大片魔法,他們也就算是輸了。
所以說,魔法師與武士的比賽,一開始武士要是佔據著速度,那還好說,可是要是速度方面吃虧了,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無疑如同武士闖關一般,就要看他的應變能力了。
恩格斯感覺到自己渾身是有勁使不上來,他現在根本就是那個挨打的。
艾薇兒也樂得看戲,反正她所需要做的,就是揣測著他的心理,再加上揮舞著手中的魔杖而已。
要是換做別的魔法師肯定不會這麼輕松的。
可是艾薇兒在封印開啟的時候所受的那一些苦,可不是白受的,在如此的劇痛當中能夠保持著清醒,她的精神力也可以說是得到了歷練。
如此龐大的精神力,就如同一個強悍的後盾一般,在支撐著她,讓她有那麼足夠的余力在發動那一些魔法。
此時的雙方說到底全都是在耗著。
恩格斯闖過第一道魔法,而第二道魔法艾薇兒在速度上也算是慢了,因為她估算錯了,她沒有想到恩格斯會從那里出來。
而接著,再一次龐大的魔法繼續往恩格斯的頭上砸去。
此時他們雙方的距離已經在慢慢的縮小了。
也就是說,容許艾薇兒思考的時間也在縮小。
這對于艾薇兒來說無疑是不利的。
可是艾薇兒卻面不改色的樣子,大不了她就來個換陣地好了。
等到恩格斯快要到這邊來的時候,艾薇兒只需要抓住機會,繞開他,到他的身後,再繼續耗下去,不就可以了。
可惜對于大部分的魔法師來說,他們的體質哪里是武士的對手,所以他們就算想要繞也沒有辦法了。
對于他們來說,一旦被逼到角落里去,那麼他們的失敗也就不遠了。
第二道防線艾薇兒也算是鋪下了,是火系六階魔法,九龍奪珠。
頓時,場上出現九條火龍,直接就往恩格斯的方向沖去,似乎要把他逼到角落去,然後同歸于盡。
就算只是一個魔法,就算這個魔法只是用那一些火系的魔法元素堆積起來組成的,可是那龍的威壓卻模仿得幾分的相似。
頓時,場下的本德爾眼楮一亮,這可是六階魔法,而且看這個鸞臉色絲毫不改,好像這個魔法對于她來說並沒有太大的難度一般,看來他今天來,還真的是來對了。
本德爾可沒有多去關心自己的庶子的事情,對于他來說,那一些兒子實在是太多了,他所能夠關心的僅限于嫡長子,還有那一些為他做出成就的人。
今日,恩格斯要是能夠贏,那還好,可是他要是不能夠贏,那麼本德爾也不會去關注他,直接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鸞的身上。
對于本德爾來說,這個世界上只有能夠用的,還有不能用的兩種人,而他僅關心前者。
恩格斯的額頭開始出現一層晶瑩的汗水,他的心因為運動而距離的跳動著。
從比賽開始到現在,他還從未如此的吃力過。
看著眼前那九條騰飛並且向他迎面而來的火龍,他不能夠再猶豫了。
這一次還真的是賭上了。
恩格斯頭也不回的迎了上去,台下的眾人頓時就瞪大著眼楮,準備看好戲著。
艾薇兒抿緊嘴唇,冷冷的看著恩格斯的一舉一動,這一次比賽也算是她對他的一次考驗,如果他不能夠通過的話,那麼他就沒有讓艾薇兒幫助他的資格。
恩格斯直接就往那幾條火龍撞去,達夫家族的祖傳秘法是木系的,按理來說,木系與火系,木系顯然是非常吃虧的。
可是此時恩格斯卻偏偏直接的迎了上去,光是這膽量,就足以讓人佩服了。
就連艾薇兒的眼里也閃過一絲的期待來,希望他不會讓自己失望。
從比賽到現在,恩格斯的狼狽與艾薇兒的悠閑,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台下的人都看得出來,恩格斯自己怎麼會沒有感覺到呢?
所以他必須賭,在這里賭一把,如果這一次他能夠安撫這一些魔法元素的話,那麼他就可以借助從艾薇兒那里得到的力量,到那個時候,他才有近身的機會。
可是安撫從對方那里出來的魔法元素,豈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要是一個不慎的話,也許就會爆體而亡。
可是對于恩格斯來說,此時就是要以艾薇兒所想不到的方法,她才會驚訝,而失去理智。
這個方法就跟艾薇兒剛剛開始對付恩格斯的方法一樣。
她開始就給恩格斯一個錯覺,她不僅僅是一個魔法師。
而恩格斯也才反饋起來,給她一道劍氣的。
當時與其說是比賽,倒不如說是挑釁。
可是如今,卻是真真正正與生命在拼斗了。
艾薇兒一個揚眉,要是恩格斯真的能夠成功的話,那麼他也就算是成功了。
當然,不是這一次比賽的成功,這一次比賽的勝利者永遠都只能夠是艾薇兒的。
可是假如恩格斯達到他參加這一次比賽的目的的話,那麼他也就算是贏了。
也許這一場比賽可以雙贏也說不定。
頓時,場上幾乎所有的人都把目光都看向了恩格斯的身上。
瞧他一身青衣,風度翩翩的樣子,誰又能夠想到他此時所做出的決定,在別人的眼里是何等的不理智呢
就連本德爾的眼楮也跳動了一下,沒有想到,自己這個平日唯唯諾諾的庶子,居然也有如此勇敢的時候。
是被逼,還是被人誤導的呢?
本德爾此時開始思量起來了,他可不認為恩格斯有那麼大的本事。
恩格斯也把自己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壓在這一瞬間了。
艾薇兒發動出去的可是火系的魔法元素。
誰都知道,火系的魔法元素是最暴躁的,那就要看恩格斯究竟是如何安撫他們到了。
畢竟艾薇兒的便宜,可不是那麼容易佔的。
他沒有運用木系的魔法元素,反而是借助自己的第二魔法光系也安撫著。
純魔法體質的人少得可憐,幾乎每一個人身上都會帶著各種各樣的魔法系,或兩系,或三系。
一般都是學習佔體內大部分的那一魔法,有一些人也學習第二魔法,只不過僅僅是粗略的學習而已。
一般都只是學個沒事日常應用,真正在比賽中用到卻很少,畢竟魔法師一般都把大部分的經歷放在自己的本系上。
可是如今,恩格斯面對對他人生如此緊要的關頭,用的卻是他的第二魔法,還真的不得不感嘆他的膽大。
不過也確實,用光系魔法來安撫的話,會比木系也佔優勢一些,可是此時恩格斯所能夠運用的光系魔法,又有多少呢?能否支撐到馴服火系魔法元素的整個過程,這才是最關鍵的。
恩格斯的額頭上汗水幾乎都快要把兩鬢的發絲潤濕了。
他的表情很是嚴肅,明明這過程只有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可是對于他們來說,卻足以決定一個人的命運了。
火系元素不愧是的火系元素,恩格斯感覺到自己好像完全置身于火焰當中,渾身快要把燒烤起來一般。
可是他還是死死的忍住,一身用光明魔法元素包裹著,慢慢的,火系元素開始一點點的滲入,化為一點點白色的小點,融入到恩格斯的體內。
看來恩格斯的開頭還算是挺成功的,如果他能夠堅持到結束的話,那麼他就算是贏了。
艾薇兒也干脆,雙手抱起肩來,一副等待的樣子,一點想要偷襲的打算都沒有。
僅僅這一點,就讓場上很多的人都對他肅然起敬。
幸好艾薇兒此時頭上戴著斗笠,不然恩格斯或許會分心也說不定。
因為按他的分析,艾薇兒臉上應該是那駭然的神色。
可是此時,艾薇兒有的只是一片寧靜與淡然。
本德爾掃了一眼艾薇兒,看來也是一個不懂得變通的人,從太子府那天開始,艾薇兒的事情本德爾也就听說了。
而現在一看,還真的是一個正直的人,這樣子的人你根本就不用去擔心忠心的問題。
本德爾現在對于拉攏艾薇兒一事是越來越滿意了,而此時,既然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索性也就把眼光看向恩格斯身上了。
就算他沒有贏得比賽,只要他能夠把這魔法融為自己所用的話,那麼本德爾不介意把這個庶子融為自己所用。
本德爾的算計打得那叫做一個啪啪的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