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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撓頭,為了寫得神秘點,只能夠這麼寫了,親們可憐可憐,給幾張粉紅吧,沒有粉紅打賞也行啊~
帝都的心月復地帶。
這里坐落著皇宮,一個被高高紅色的牆所砌成的地方,連陽光也沒有辦法照暖這里。
而此時,一個一身黃袍加身的中年男子高高的坐在別人渴望已久的皇座上,俯視著底下的一臣子,眼楮卻帶著幾分迷離。
「朕听說你去達夫家族了?」
空曠的大殿上,就一聲音回蕩著,顯得無比的空寂,讓人不寒而栗。
「是。」
肯恩戰戰兢兢的站在那里,一直都低垂著頭,不敢用正眼看向皇帝,臣始終都是臣。
「哦?如何?」
皇帝的眼楮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移向那龍椅的柄上,一條金光閃閃的龍首就那麼被他握在手心內。
肯恩頓時額頭上汗水直留,就算膽量如他,也還是忍不住顫抖起來,尤其是在如此的場面上。
皇帝的精神力一直都鎖定著他的人,肯恩現在感覺到他渾身上下好像都沒有秘密一般,全部都在這個男人的面前。
就算肯恩沒有做什麼虧心事,可是還是對周圍包裹著他的精神力感到畏懼。
「鸞俠士並沒有見到魏國公,而本德爾大人對魏國公逝世的消息,也是早有得知,並感到深切的悲痛。」
肯恩總不能夠直直的就說出他並沒有得到他所想要的消息,只能夠用這一些話阻塞著。
而皇帝也不是普通的人,對于肯恩的話,他也听出幾分味道來。
深切的悲痛?不知道還真的以為是多年好友呢
其實本德爾早年跟魏國公的針鋒相對他可是知道得最清楚的,因為
眼前的一切,跟他當年是無比的相似。
就連人物角色也沒有多大的改變,只是當年的他是太子,而此時的他,卻已然高坐在皇位上,俯視著眾人。
靜靜的,肯恩不敢接話,而皇帝卻也遲遲不語,只是手中握緊一酒杯,高高的坐在那里,獨飲著那皇帝的滋味。
陽光斜斜的從窗戶照射進來,讓整個大殿多一分暖色,卻也只是一角。
連肯恩都不知道自己究竟站了多久,坐上的人才慢慢的開口了。
「太子最近如何?」
如今的局面,與二十年前無比的相似,就不知道真正的贏家會不會改變而已。
有人說,皇帝就是一賭徒,因為他是在用全天下在賭。
可是卻沒人知道,這皇帝,也是一殺手,手中握著足以摧毀無數人的利劍,把那一個個絆腳石全部一個個剔除掉。
「太子最近安好,身體很是健康,時不時會去花園走走。」
肯恩好像沒有听清楚皇帝的言下之意,也許不是沒听清楚,而是裝傻。
「花園?肯恩,我養你不是來讓你跟一群婦人般嘮叨這一些的。」
肯恩從他還是太子的時候就一直陪伴在他的身邊,肯恩可以說不僅僅是忠臣,更是皇帝為數不多所信得過的。
肯恩微微的嘆口氣,終究還是沒有辦法避免,因為他也注意到皇帝的稱呼,已經改變了。
一如十年前,他對著肯恩開口說一句,「我要江山。」
「太子最近安分很多,舉動也少了,魏國公的逝去對他的影響還是頗大的。至于達夫家族那邊,臣沒有得到想要的消息,魏國公大人的事情,還是沒有進展。」
肯恩慢條斯理的回復著,臉上多出一分嚴肅來,就如同是太傅在看著自己教導的太子一般。
皇帝透著那霞光,突然間有種回到過去被太傅訓的感覺,想起那個時候,雖然說很苦,畢竟每天要學習的東西太多了,可是那段日子,卻是他最純真的時代。
沒有爭斗,在周圍一些大臣的保護下,一直都快樂的生活著。
可惜,一切都隨著他**的逝去,他就注定必須得承擔這一切了。
如今,就算他高高坐在這皇位上,九五之尊,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可是,他的心,卻始終想著那在野外放風箏的時候。
「安分就好,安分就好。」
皇帝的眼楮迷離著,失去了焦距,不知道在看哪里,語氣輕緩,就好像是在跟自己對話一般。
頓時,肯恩在心里暗自嘆口氣,唉,要是太子真的能夠安分的話,那麼皇位肯定是他的,關鍵是,他有沒有看到這一點上去的問題。
但是這一切都是猜測,誰也不知道未來的事情。
太子究竟選擇走上怎麼樣的道路,誰也不清楚。
連肯恩都察覺到的事情,皇帝怎麼會不清楚呢?
只是在他的心底,還是有那麼一絲絲的希望,希望自己這個兒子不要太蠢了,希望他能夠如同當年的他一般,擔當得起這江山社稷。
至于三皇子,別以為他不清楚他房內那一些事情。
就算你再怎麼貪歡都行,可是也不能夠喜好男風來,甚至,據皇帝的情報上言,那個人可是非常不簡單的角色,想必就算三皇子當上皇帝,江山也會改姓了。
頓時,皇帝也只能夠輕輕的嘆口氣,卻重重的落在心底。
空曠的大殿,把這一聲輕輕的嘆息,拉得好長好長。
「你覺得本德爾那天的表現信得過嗎?」。
皇帝對于那一些大家族的,本來就沒有什麼好性子,面前是一直陪伴著他的心月復肯恩,他自然不介意對本德爾直呼其名。
肯恩早就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了,不過此時的他卻沉思起來,當天他急于向艾薇兒詢問魏國公的事情,再加上當日本德爾的舉止也算低調,所以他倒沒有怎麼注意,不過此時看起來,這本德爾,為什麼他會如此的平靜呢?
皇帝注意到肯恩一直都遲遲不語,就知道他在思量著。
他那雙犀利的研究閃過肯恩緊皺的眉頭,不由得自己也皺起眉頭來。
本德爾這家伙,自從他登基以來,就一直非常的低調,表面上給他足夠的臉面,可是暗地里卻不知道阻礙了他多少的事情。
這麼多年下來,皇帝硬是沒有抓住本德爾的把柄,根本就沒有把他制服了。
只要他想到這里,那雙手就不由自主的握緊成拳頭來。
該死的,他要是在去世之前沒有把這一些大家族給處理掉,他就真的白活了。
如今兩大神殿的消失,倒是讓皇帝松口氣,可是他頭頂上的大山卻還是依舊不變
四大家族,再加上那兩大公會,還有帝都學院內的那人,一個個都不是他惹得起的。
做皇帝做到這一種程度,還真的是窩囊啊
皇帝忍不住自嘲起來,其實之前每一屆皇帝都是這樣子的,皇帝根本就是一支點,就好像是蹺蹺板一般,你的支點必須左右移動,努力的調整位置,才能夠讓蹺蹺板維持平衡。
就算天下的榮華富貴看似都收歸于皇帝的手中,還是改變不了皇帝每日為人做牛做馬的工作,所以說,皇帝,才是全天下打工仔中的皇帝。
也不知道究竟沉默了多久,肯恩才緩緩的抬起頭來,雙手抱拳,一副正在斟酌著字詞的樣子,隨即才慢吞吞的回復著。
「本德爾的感覺太過于平靜了,也許是因為之前听到消息過,不過可以肯定,他已經心里有主意了,要麼就這麼不動下去,要麼肯定會有所大動作的。」
這是肯恩所能夠想到的了,畢竟他對本德爾這個人了解不是很深。
別說是他,就算是皇帝對本德爾也不是有很深的了解,因為本德爾隱藏得太深了,深到連周圍的人都看不透了。
所以皇帝才會感覺到可怕,對他產生戒心來的。
「他要真的是效忠老2那就好了。」
老2也就是當今的太子,在皇帝的兒子中排行第二,至于他的第一個兒子,也早在他還不是皇帝的時候,就已經被人處理掉了。
如果,本德爾真的是效忠老2的話,那麼他也就不會太快動手。
可是,他們彼此都知道,本德爾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真心效忠太子的,因為他背後的勢力太大了,因為他那想要稱霸天下的野心,都注定了他絕對不會是一個甘願俯首稱臣的人。
「太子身邊有一個人是本德爾的女婿?」
皇帝好像記得有這麼一件事情,好奇的問了起來。
而肯恩想了想,很是肯定的點點頭,「是的,听說太子很依仗他,也算是個人才。」
哦?是嗎?
如果本德爾借助這個人對太子耳邊吹吹風,扇扇火,到時候,一切就真的都無法挽回了。
畢竟現今的形勢,只要一方有所大型的行動的話,那麼戰爭,便是會隨處激發。
到那個時候,太子與三皇子之間的斗爭,結局都不是誰所能夠料到的。
「老七現在在老三那邊?」
皇帝此時直接倚在龍椅上,一副疲倦的樣子,無論怎麼想都好,本德爾的嫌疑都無法剔除掉,看來他們真的必須得行動了。
「正是。」
肯恩愣了愣,沒有想到皇帝突然間把話題扯到七皇子那邊去了。
可是此時的他卻被本德爾的事情所牽絆住了,現在無論怎麼看,本德爾對這一次的事情都是有參合進去的,問題是,他究竟把手伸得多遠,而接下來,又會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