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_《)o~~昨天忘記寫章節名了,但又沒辦法改,見諒!
鬼蜘蛛還想要說些什麼,卻看見祁塵風這個不合時宜的存在仍站在原地,轉過巨大的頭顱,銅鈴般大小的眼珠緊盯著祁塵風,好像在觀察些什麼!
祁塵風心中一凜,握著匕首的手更加緊了緊,雖然知道自己根本不堪一合之擊,但也不想不明不白地受到攻擊而死亡!
哪知,鬼蜘蛛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攻擊她,只是指了指深淵另一方的洞穴,冷冽地說道︰「那里,有你要的東西!」
說出的話仿若高高在上的施舍,祁塵風一怒,還沒說什麼,一根蛛絲便纏上了她,一甩,眨眼間便被扔進了洞穴里。
轟的一聲,祁塵風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讓本就靈力枯竭的身子更加疼痛難忍,全身的骨頭都似乎被甩斷。
「你以為你是聖獸就了不起啊!」話還沒經過大腦,便被祁塵風吼了出來,吼了之後,祁塵風不禁冷汗淋淋,這些年來,她在混亂森林見多了,身為強者,他們從來不會給你講什麼大道理,稍有不滿,他們便用武力解決!
見鬼蜘蛛並沒有任何動靜之後,祁塵風才後怕地站了起來,揉了揉酸痛的,心中有些怨念,等著吧,她不可能永遠這麼弱!
前方,心底最深處的那股呼喚越來越強烈,有什麼答案呼之欲出,但她卻又不是十分的肯定,一直在她體內安靜呆著的神之體蠢蠢欲動,似乎就要破開她的身體而自動跑出來。
前方,一股盈盈白光若隱若現,如同黑夜里指引方向的燈塔一般吸引著祁塵風朝著它靠近,此刻,祁塵風的腦袋一片空白,她的世界里,只有那一股白光,沒有被的存在。
在這有些恐怖陰森的洞穴,因為有了那道白光的存在,一切都變得不一樣起來,微弱的光芒照在祁塵風的身上,暖暖的,一股熱流涌向她的四肢百骸,枯竭的靈力竟有了微微回復地趨勢!
走近了,祁塵風才看清那發出光芒的到底是何等東西,不禁月兌口而出︰「神之玉片!」
心不由得開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神差鬼使地伸出手想要去觸踫玉片,一陣凜冽的風聲響起,指尖一痛,條件反射地收了回來,定楮一看,食指指尖,一道傷痕出現在上面,不深,更像是一種警告。
「禁制?而是還是帶著風屬性能量的禁制?」
祁塵風皺眉,一般來說,禁制分有屬性與無屬性兩種,無屬性的禁制較平常,就比如他們進入這個地下世界的時候穿過的那個禁制便是無屬性的禁制,只要你力量夠強悍,就可以強行突破,但有屬性的禁制卻不同,它更為強悍,只有懂得開啟之法才能打開它,而且最為重要的一點就是,它根本不能強行突破,若是用武力,那麼禁制所包圍的東西便會隨之毀滅。
眉頭越皺越緊,她哪來的什麼開啟之法,陣法和禁制可不一樣,陣法只要你精通了,不管是誰設立的,你可能破開,但禁制,卻只有設置它的人才知道開啟之法。
看著玉片,她不甘心就這麼走了,月清說過,像她這種體質,想要變得強大,就得收集完七塊神之玉片,然後再吸收相對應的屬性能量。
思考間,她體內的那塊神之體忽然自發的蹦了出來,化作一道流光,毫無阻礙地穿過了禁制,然後在祁塵風驚訝的目光下,與那塊神之玉片相互融合起來。
祁塵風的心怦怦地越跳越快,腦袋中有著一種預感,希望是她想象的那樣!
靜靜地看著玉片猶如液體一般快速地融合,所散發出來的光芒越來越強烈,照射在她的身上,體內的靈力竟變得充盈了起來。
融合之後的兩塊玉片猶如一個調皮的小孩,在禁制里亂蹦亂跳,使得祁塵風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緊接著,或許是玉片玩得有些累了,跳出了禁制,不斷地在祁塵風周圍打轉。
祁塵風抬起手臂,攤開手掌,玉片靜靜地懸浮與其上,撒嬌似的發出轟鳴的聲音,祁塵風緊張地屏住了呼吸,手心緩緩向上,一點一點地朝著玉片靠近,心跳聲大如擂鼓,努力想要自己平靜下來,生怕將這玉片嚇走了。
當指尖重新感覺到那細滑的觸感時,提起來的心重新放了回去,食指上還殘留的血跡沾染在玉片之上,血液迅速地被吸收,接著,吸收了血液的玉片再次化作一道流光進入了祁塵風的體內。
閉上眼,凝神去感受它,此時,祁塵風又好像回到了狂風大作的地面,任由狂風吹拂著她的臉頰,絲毫不懼。
細細的,她能感受到再寫風中,飽含著巨大的能量,甚至于因為剛剛的那塊玉片,這些能量正透過皮膚緩緩的浸入她的體內,滋養著她的身體,拓展著她的經脈。
這些能量在她體內轉化成雄厚的靈力,靈力越積越多,到了最後,還在不斷壯大的澎湃靈力再也無法在細小的經脈里運集,便朝著別的地方前進,撞擊!
一股尖銳的疼痛在任脈的位置傳了過來,祁塵風悶哼了一聲,非但沒有阻止,反而控制著體內的靈力更加密集洶涌地朝著任脈的位置撞擊。
轟的一聲!
穴道口被撞開,靈力如同決堤的江水朝著任脈瘋狂涌進,干癟空曠的經脈一下子變得充盈了起來,可還不夠,遠遠不夠,滿天的風屬性能量還在朝著靈力轉化,祁塵風的身體如同一個被吹脹的氣球,越鼓越大,囤積的靈力似乎就要撐破她的身體。
祁塵風的呼吸已變得有些粗重,豆大的汗珠從她的額頭滑落,一切的一切顯示著祁塵風現在的吃力與痛苦,靈力進入她身體里的每一個細胞每一塊肌肉,淬煉著她的身體,一股股有些腥臭的黑色液體從她的毛孔排出。
可能量還是太多太多,根本就不是現在的她所吸收得了的,再這樣下去,她肯定會爆體而亡,不管三七二十一,祁塵風咬牙,艱難的控制著靈力又朝著下一條經脈沖脈撞擊而去。
咚!
身子痛得痙攣,沖脈的穴道口堅固無比,在這樣猛烈的撞擊下,沒有絲毫的動搖,但現在的她沒有任何別的辦法,各處經脈被擴充到極致,神經被刺激得麻木。
一道又一道的撞擊聲不斷地在祁塵風的腦海中響起,每一次的撞擊,她的身體都會有些受不了地抖動一下,漸漸的,祁塵風發現,即使沖脈的穴道口如此堅固,但也禁不起這樣不斷的撞擊,終于又是轟的一聲,穴道口被撞開,得到分流的經脈稍稍減輕了一些壓力,
就在這時,一股清涼的感覺從丹田之處傳來,在那個位置,融合後的神之玉片發著盈盈白光,不斷修補著祁塵風那有些傷殘的經脈,緊接著,玉片又像是一個無底洞一般,開始瘋狂吸收起體內多余的靈力,被吹脹的身體在已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變小,慢慢變小,直到變成了正常的狀態。
她的身邊,早已掀起了一股能量風暴,風屬性的能量仿若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不斷地朝著磁鐵吸引鐵器一般的祁塵風快速靠近流動,而她體內的神之玉片,仿若永遠也不會感到滿足,來多少那就接收多少,且沒有任何緩解的趨勢。
祁塵風不斷地喘息,現在這種狀況,已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的面前有著一座小型的能量旋風,不斷地朝著她的身體涌進。
不過,幸好,她的身體除了剛才,如今並沒有出現什麼異狀,而且月清也說過,得到了對應的一塊神之玉片,那麼便可以無限制地吸收相對于屬性的能量。
也不知過了多久,在這樣的環境下,時間總是過得異常的緩慢,一天?一年?還是一個世紀?祁塵風並不清楚,只是她能夠很明顯的感覺,先前這個空間里,那麼充盈的風屬性能量在此刻已變得稀薄了起來,到了最後,已經一丁點都不剩。
靈力充盈的感覺讓祁塵風整個人都變得精神抖擻,更讓她振奮的是,就在這麼一段時間里,她的修為竟然上升了兩層,兩層啊,在有些人看來,這要花上好幾年時間的事情她就在這麼短短的時間內完成了,多麼不可思議!
閉上眼,感受著體內靈力的流動情況,很是滿意,只是,為什麼,她再睜開眼的時候,卻再也不是原來的地方?
眼前,雕梁畫棟,小橋流水,如夢如幻,暗紅的琉璃瓦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更加金碧輝煌,身後一陣腳步聲響過,祁塵風趕緊朝著旁邊一躲,斜著眼看著進來的人群。
「穆南雙?」
祁塵風一驚,她怎麼會到了這里?
只見穆南雙滿臉的怒容,急沖沖地推開房門,走了進去,而她身後的幾個丫鬟,則小心翼翼地低垂著頭緊跟在穆南雙的身後,臉上有著些許的驚恐。
片刻之後,瓷器碎裂的聲音從房間里響了起來,一聲又一聲,接連不斷,緊接著,房間里又傳來穆南雙氣急敗壞地謾罵︰「風兒風兒,一整天就只知道這個風兒,不就是不見了嗎?有什麼好著急的,竟然因為她連瑾兒然兒都不管了,該死,都該死!」
「萍兒,八年前不是說那個該死的賤人已經被月殺死了嗎?怎麼現在又突然冒出一個小咋種來!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听這話,祁塵風一驚,當初月組織給的任務不是讓她娘親永遠回不了西陵城嗎?而且還不能殺,如今,這又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