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原本站著的三十幾人一個個的倒在了地上有的痛昏過去,有的則痛苦的申吟不止。
李一文微笑的舌忝了舌忝嘴唇。
他身旁的量著眼前這位年紀輕輕,出手卻如此狠毒辛辣的少主。他那招招幾乎都是打在人體最薄弱的地方,一擊之下便使人失去反抗能力,就像是虎入羊群樣把那些個人一個個的放到在地上,而他們這些臨行前被幫主千交代萬囑咐要保護好少主安全的人卻幾乎連動手的機會都沒有。
看著那殘酷的微笑,十幾個手下的心里心頭一凜。
「啪啪……」李一文一臉輕描淡抹的拍拍手,他哼了下鼻子,豎著食指伸進鼻孔里去挖那塊致使他呼吸不暢的鼻屎。
「少主。」旁邊一手下詢問的喊他一聲。
「恩,」李一文指了指那裂著門的保險櫃,笑著,「那些錢大家分一下吧。」
十幾個人大喜。
「少主,接下來怎麼辦。」
李一文咂下嘴,「大家別叫我少主,少主的,我比大家小太多了,大家叫我小文就好了。」
「哪敢,我們這樣叫你怎麼跟幫主交代。」
「那我就托個大,大家就叫我文哥吧,少主,少主的,搞的跟舊社會樣。」李一文笑笑。
十幾人點頭稱是。眼前這少年的溫和笑容,就仿佛是溫煦的春風柔軟的拂過全身,讓他們的心頭暖暖的。
「文哥,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一人往口袋里塞著錢,詢問道。
李一文走到窗邊,他想起兩年前的此時在這瘋狂的殺戮,且在那夜救了任芊芊。看著一樓那些個瘋狂的貪醉于片刻激情的人們,李一文嘆氣。
他回頭看了看等著他決斷的手下,輕輕的笑,「殺人放火。就給他們來把火。」
「是。」十多人齊聲應道。
李一文心底一個聲音,發號施令的這種感覺真的不錯。
踏過地上掙扎申吟的人們,李一文接過手下遞過來的ZPPO火機。
嘩嘩的汽水潑灑的聲音,刺鼻的汽油味道彌漫而開。
李一文抓起一汽油桶慢慢的澆在地上一個個人的身上。「把他們分開塞進各個屋子里去,再拿些酒灌一下他們,30多人死在一個屋子里,就是警方那再給師父面子,這低智商的犯罪行為輿論那也掩蓋不過去。」
眾手下點著頭。
火機墜地,騰起的火焰慢慢的映紅了李一文的臉龐。
輕輕的閉上眼楮,心里的一切拋開,「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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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2火災案事故已查明,據警方調查,起火原因是由于雲都市慢慢搖吧迪廳電力設備年久失修,長期沒有得到修繕,而導致電路起火,而迪廳管理人員的散漫消極和消防設施的簡陋是火災擴大的主要原因,而受火災燒死的罹難人員多是因為醉酒而失去了逃命意識以至被燒死在建築物中……
「媽的!」一人將手里的報紙憤怒的撕了個稀巴爛。「一派胡言,操還年久失修,還消防設施簡陋!門口的消防先進單位的牌子是干什麼吃的!媽的,燒死的全是我們天冑黨的兄弟,讓我查出來是誰敢滅我們天冑黨的場子,我饒不了他!」
看著爆怒的冷月軒,一旁的張道龍心跳的飛快,大哥有幾年沒這麼發過這麼大脾氣了。他皺著眉頭,「大哥,那小子听說出獄了,你說是不是他干的?」
「哪小子?」他早已經把他一手陷害進去的李一文忘的一干二淨。
「就是那個讓咱們整進臨地監獄的那小子。」
「他?」冷月軒搖頭。「他沒有這麼大的本事。」
張道龍想說,連他偷偷派進監獄里的梅毒都被那小子給殺了,那小子可今非昔比了,但他張張嘴,最後沒有說出來,看著大哥那盛怒的樣子,他不敢說,梅毒他是偷偷的派去的,而對于梅毒的死他也欺騙大哥說梅毒是在外地出了車禍。
他知道那些欺騙大哥的人的下場。他的心復雜的猶豫著,他怕大哥遷怒于他,他怕失去大哥的信任,跟著大哥這麼多年,他太清楚大哥的脾氣。
那些個家庭勢力再大的公子哥不都乖乖的投到大哥的手下,他想不明白大哥為什麼好好的生活不去享受反而要去一統什麼黑道,但他不也不想去想明白,他只知道跟著大哥混有肉吃就行了。
「那小子……」
「好了,不就砍你幾刀嗎,小龍,出來也就出來了,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查找出究竟是哪個幫派偷偷的捅我們的刀子。」
就砍我幾刀嗎?張道龍的眼里閃爍著狠毒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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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你們總部很大啊。」李一文仰望著近百層的星七大廈,很認真的說。
金大擁捋著胡子笑,旁邊的手下也跟著笑。
「小文,這不是總部,這是我們丐幫在海東省的分部,我們的總部在瀚海市。」
「哦,原來這不是總部啊。」
金大擁笑著遞給李一文手機。
「干什麼。」李一文驚訝道。
「沒良心的東西,給芊芊和點點打個電話回去。」
李一文恍然的堆笑,撓著腦袋,「忘記啦。」
金大用一個板栗過去,「都當爹的人了,還跟個小孩樣。」
李一文很不好意思的笑。一旁的手下看著李一文的孩子模樣,都忍不住的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