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梁伊然的聲音響徹在耳邊,「一文,現在我的心真的很亂,你讓我自己一個人靜靜的考慮考慮好嗎?」
李一文輕輕的嘆了口氣,感情的事,當局著迷。彼此復雜的心境糾纏交織在一起,倒不如旁觀者來的透徹,他輕輕的揚起嘴角,堅毅的臉上浮現幾分滄桑與月兌俗。
幾個女生迎面看著眼前著這個散亂著稍長烏黑碎發的男生,一時間被其俊逸而成熟的外表所吸引,與他面對面的擦肩而過,偷偷的看著他的深邃眼楮,仿佛如同大海散著深沉而炯炯的光芒。
幾個女生花痴樣的注視讓李一文淡然的一笑,李一文模了模他那張風流葉都嫉妒連連的臉龐,微微的搖了搖頭,想起那個儒雅桀驁卻無比的風流葉,恐怕那老小子嫉妒的不只是自己的臉蛋吧。李一文笑的有些猥褻。
想著自己轉瞬而逝的這幾年,痛苦與快樂共存,他的手上沾著鮮血,而他的心里卻問心無愧,他曾經孤獨的內心因為那個女孩而慢慢敞開,而兩年的花開花又謝的鋃鐺生涯中,那美麗的女孩卻離他遠去……
青澀走向成熟是需要代價的,而代價對于每個人,都不相同。李一文嘴角露出一絲自嘲的微笑,心境慢慢的沉了下來。
滄桑而落寞背影慢慢消失在幾個痴迷的女孩視線,一時間芳心四動。
「我知道他是誰?」一女生揚著笑臉,一字一頓道,「他叫李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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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了。」李一文慢慢的推開宿舍門。
宿舍里只有鄭謙趴在床上,其他人沒了蹤跡,搭眼看李一文提著一大包裹慢慢進來,鄭謙笑著道,「听多多他們說你墮入愛河了?」
「听他那鴨子嘴亂說。」李一文笑道。
「日飛和三炮也說了。」
「靠!」李一文皺皺眉頭,「誰三炮?」
「哦,死春雷唄。這小子咱宿舍排第三,不就三炮嗎?」
春雷……三炮……李一文翻了個白眼,這外號不是趙曰飛就是錢多多給起的。
果然,鄭謙道,「誰讓三炮老喊趙曰飛叫趙日飛來著,日飛一氣之下給他的。」
日飛……這名字听起來怎麼這麼。李一文笑笑,希望這群小子別給自己整什麼外號,他爬上床,慢慢的打開包裹。
「宿舍怎麼就你一人啊。」
「他們也不知上哪浪去了。」鄭謙頭也不抬道,「花花這幾天可是威風凜凜,在籃球場上耀武揚威的,具多多說有不少女生開始對他丟秋波了。」
「你呢?」
「我?我這好學生自然是以學業為重了。」
听這話就帶著幾分言不由衷,李一文一件件掏著自己洗的干干淨淨的衣服,心里感到有些幸福。
他微微的皺了皺眉頭,感到有一些不對勁。
入手的光滑細膩讓他帶著幾絲疑惑慢慢拿出手里的衣服,看著手里手里通明柔軟的純白性小內褲,他的眼楮一下瞪的大大的,忙回頭看了眼鄭謙,還好這小子在那專心。
李一文滿臉復雜的咽了口唾沫。
手里的薄紗帶著致命的誘惑,細細的散著女性的氣息,李一文把持不住心底的那旖旎念想。他手指動了動,薄紗的絲綢帶著一種心理上的挑逗,慢慢摩挲著,手感很強,李一文的臉慢慢的紅了起來,她穿過的嗎?李一文想到寧妍冰那嬌美挺翹的身段,想到手里的衣物從她的那隱秘的身軀上月兌下……他的鼻息濃烈起來,指間的細胞仿佛是在輕柔的跳著舞,撩撥著他敏感的神經。不知不覺間,竟然有了反映,靠!搖搖頭,一邊正義的譴責寧妍冰怎麼這麼大意竟然將這隱秘的物件誤裝到自己的包裹里,另一邊李一文卻將手慢慢的舉到鼻尖處,若有若無的靡靡香味刺激下,李一文的小兄弟跳了又跳……
臉紅心跳的李一文吞了吞大口的唾沫,酷刑啊,別在刺激我了好嗎?
今天小兄弟實在是受了太大刺激了。
手機想起,是金乾坤,按照約定的時間給李一文打電話。
「幫主,現在一切正常,別說還真有點緊張。」金乾坤的嗓門一像很大。
「知道了。」把手機撤出耳朵幾厘米,李一文道,他皺著眉,看來要買個耳機了,以後接听電話不能像今天這麼大意了。
李一文掛上電話,他臉上的緋紅漸漸消退,慢慢的把絲綢小內褲在手里團了團,苦笑著塞進包裹里。
微微的嘆氣間,李一文的眼里透出幾絲凌厲的精光。
看了看時間,已是下午兩點多,他將衣服收拾妥當,拿起去電話。
寧妍冰心不在焉的看著講台上老師唾沫橫飛的講著課,她不時看一看擺在眼前的手機,拿起又放下的顯出幾分猶豫。
身邊的小麗幾人看她這副模樣,心里暗嘆愛情的魔力會讓夕日的冰山美女變成今日這副思春怨婦的模樣。
手機振動起來,寧妍冰猛的抓住,看著上面的號碼,心里的喜悅溢于言表。
電話很快接通,傳來寧妍冰小聲而掩飾不住喜悅的聲音,「喂……」
听著她那邊的雜音,李一文道,「在上課嗎?」
「恩,怎麼才給我打電話。我一直在等你電話。」
「出了點事情……你……」李一文鎖緊眉頭,還真有點難以開口。
「想說什麼。」寧妍冰小聲道。
「你是不是……發現……你……你的衣服少了。」李一文扭捏著。
「衣服?什麼衣服。」
「你給我的包里,裝著、裝著一件你的衣服……呃……」
「我的衣服?可能是我收拾衣服時太匆忙,混亂的裝進去了吧。我有時間去你們宿舍取回來。」寧妍冰有點奇怪李一文的吞吞吐吐,但上課時間她也不好追問什麼。
「別,別。」李一文可不敢讓寧妍冰上他們宿舍,「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明天有嗎?」
「明天?」
「明天我去燕京市區,路過你們學校,順道給你吧。」李一文想著明天沒課,他要去看看許媽媽的病情是否完全康復了,順便看看他的寶貝兒子和芊芊。不知怎麼,他感覺芊芊像是變了個人樣,有些悶悶不樂的,似乎有什麼心事。
「明天你去燕京,干什麼去……」
「有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