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羽殤?路?長風,今年8歲,住在布萊村劍?長風家里.從小我就很郁悶,我怎麼不跟爺爺姓呢?可每次我問他,他總是用很模糊的字語回答,可我什麼也不明白,大概因為我听不懂鳥語他總不讓我明白他在說什麼.
不僅名字不同,連外表也不同,這里的人們的頭發大多是金色或棕色的,惟獨我一頭黑發,在街上是最顯眼的,如同在一鍋黃豆綠豆湯里有一顆黑豆,想不注意都不行.他們都是寬額挺鼻藍眼,而我卻是塌塌的鼻子相對他們而言,額頭也不寬.
最與眾不同的是,我的眼楮是獨特的紫色.要不是我沒有角,我早就被村民當成魔族燒死了.村上的玩伴說我長的還可以,當然是以他們的標準來定義的.
"小殤,起來了,太陽都曬了."
"哦,我馬上起來!"
停止胡思亂想,掀開被子,一個盜版的鯉魚翻身,盜版就是不如正版的好用,看來偷師來的東西不都是好東西呀。
"啊!!!"隨著我的一聲慘叫,砰的一聲,我重重的摔在床上,連喊著痛.幸虧床上有些獸皮,要不然今天可就起不來了.
隨著一陣腳步聲,門被打開了.
"小殤你怎麼了,摔著拉嗎?"
來人是我的姐姐,名字叫菲雲?長風,長的非常的漂亮,一張標準的瓜子臉,一雙大大仿佛會說話的眼楮,小巧玲瓏的可愛鼻子,櫻桃般的小嘴,一頭栗色的頭發,在陽光下閃爍著光輝,雖然只有十歲,但誰都能看得出她是個美人胚子,和她比起來,我這個弟弟,哎……
當我正感嘆上天不公時,姐姐已將我的上衣卷起,一邊用手揉模我的背還不時的問我的感受如何.
我心里一陣莫名的感動,從小就沒有父母的疼愛,爺爺又經常不在家,可以說是我們姐弟倆相依為命.
當然姐姐不知道我內心的感受,對我說:"還好沒傷到筋骨,要不然就麻煩了.你小子可真不小心,這麼大的人了我可才8歲呀還這麼逞能.
不過,小殤,你背上的胎記可真漂亮呀."說完還用手模了幾下.
那胎記,也不能說是胎記,那市一個相當規則的圖形,中央一個倒五芒星,外圍環繞著一些奇怪的符號和一個圓,最外面還有一雙如羽翼般的延展,通體黑色,但在黑色的下面卻有一個白色的印記,有說不出的妖異魅力,如同能把人的靈魂吸住一般.
自從姐姐發現我背後的胎記後,總喜歡撫模它,真不知道為什麼。
姐姐越看越入迷,手不禁沿著紋路撫摩了起來.
我忍受著背後由姐姐指間傳來的異樣感覺,身體不禁顫抖著.
"姐姐好了把,你別模了,我快忍不住了."
"好了,多模一會也不會死,別亂動了,乖."
"可是……"當我面對那雙佯怒的美目時,就乖乖的閉嘴拉.
不知過了多久,從門外傳來一聲咳嗽,打斷了姐姐的"欣賞",姐姐才悻悻收手,不知道怎麼了,姐姐表情有點尷尬,俏臉上抹上了一絲紅暈,更顯的美麗動人,連我也看呆了.
隨著一陣巨痛,我才回過神來,抱怨道:"姐姐你干嘛打我頭,很痛的."
"你這呆子,看了這麼多年還沒看夠嗎?!"
"我再呆也是被你……姐姐,你的拳頭很美,很好看,就不用向我……啊痛!!!!"
這時我才看向門口,爺爺正用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我們,敢情不認識我們了.
"爺爺."我們叫到,沒反應,再叫,還沒反應,我和姐互換了眼神,順手抄起身邊的家伙,很有默契的向爺爺丟去.
沒有通常重物落地的聲音,爺爺下意識的發出一道紫色的斗氣將"暗器"鎖住,緩慢的放在地上,隨即松了一口氣,接而對我怒喝道:"臭小子,也不找點輕的丟,用鱗鐵岩,你想謀殺我呀!!!!"我在心中暗暗叫苦,姐姐丟的可是更重的鑽鐵岩呀.
爺爺什麼都好,除了愛喝點小酒,聚幾次小賭等就沒什麼壞處了,但最不能讓人容忍的是他有時會進入"冥想境界",如果沒有人揍他,他在短時間里是不會醒來的,自我懂事以來,爺爺的最高記錄是半個多月,最後還是姐姐一個暴栗打醒了他.我在心中暗暗想到,姐姐的"暴栗神功"就是這麼練出來的
等到爺爺發表完他的長篇大論,肚子里的那只鳥早就開始叫了,我流星般的沖向餐桌,頓時失望的對爺爺說:"爺爺,你又賭輸了吧."
"你怎麼知道的"爺爺詫異的問.
"新鮮的腌蘿卜加上純白的泡白菜,很標準的輸後早餐……"
"有的吃就很不錯了,還唧唧歪歪的."仿佛被我說到痛處了,馬上不給我好臉色看……
吃完早餐後,我正打算開溜,被姐姐一把拉住,很"溫柔"的對我說:"小殤你這是要去哪呀?"
"我……我去……我去菜地看看菜的長勢,呵呵……"我干笑道.
"可菜地在後門."
""
"小子,別想跑,碗洗好了嗎?地掃完了嗎?不要用那種可憐的眼光看者我,也不要用爺爺壓我,人家是女生,有好多正事要做的,如化化妝拉,逛逛街了……你別暈了,好好待在家里,不要亂走,姐姐會給你買糖吃的,乖,再見."說完便一溜煙的不見了.
"蒼天啊,大地啊,誰來救救我呀!!!!嗚嗚嗚嗚嗚嗚嗚"
暗罵上天的不公,垂著頭來到後院,拿起那把死沉的"柴劍",運起自己的斗氣,向木柴劈去,木柴成功的成均勻的三片.如果別人看見一定會大聲的叫好,那是沒看見爺爺的表演,爺爺只是用劍輕輕的點了一下,柴就自動的成均勻的18片.當時看的我是熱血沸騰,于是每天都在練習,但還是做不到那種效果後來才知道那材是爺爺事先準備好的,郁悶了半天
有時我問為什麼不用斧子砍,誰知道爺爺一臉正色的說什麼劍是百兵之首,劍是武士的尊嚴之類我听不懂的話,我也沒再問.
爺爺說比試的時候不要出全力,要留余力變招,才不會使自己陷入死境.當初為了訓練我,特地讓我在一樹樁上劈柴,如果樹樁上有一條砍痕,我的屁屁上就要多傷疤,第一次我就被打的起不來了,但爺爺也不讓我養傷,馬上又讓我開始拉訓練.這樣的訓練一直持續到我8歲為止.哎,命苦呀
不知覺的已經臨近晚上了.
晚飯在我的盡心準備下爺爺和姐姐吃的都很開心.可憐了我像個保姆一樣又是洗碗,又是給爺爺買酒,累的要死.沒辦法,這種日子已經熬了3年了.什麼事都辦完的時候,我和他們一起在園子里看月亮,爺爺還美滋滋的喝者酒.
隨著酒面的下降,爺爺那略帶蒼白的老臉也逐漸紅潤起來,好像年輕了十幾歲般.
一瓶酒很快就見底了,爺爺舒服的打了個飽嗝,懶散的拍了拍肚子,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突然,爺爺好象想起了什麼,轉頭向姐姐說道:"小雲."
"恩,什麼事爺爺?"姐姐正在百般無聊的時候,听見爺爺叫她,還以為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哦,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今天早上看見你和小殤……呵呵……你好像對他的胎記很感興趣的樣子,我有個好方法,能讓你每天都能看到."
"小殤",爺爺突然轉過頭來叫道,"你以後就不用那麼辛苦的和我擠一張床拉,去和你姐姐一塊睡把."爺爺看似輕描淡寫的一句話,頓時是使姐姐的臉變的和熟透的隻果一個顏色,我則失聲道:"這怎麼可以?"
"怎麼你還有什麼意見??"爺爺微怒道,心想,傻小子,別人還沒這個機會呢,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不……不是的,只是我怕我走拉之後爺爺晚上睡覺不老實的時候,老踢被子,沒人給您蓋上,天冷讓您感冒可就不好了."看見爺爺的表情,我忙賠笑道.
"你以為我是你呀,"爺爺笑罵道,"你走我歡迎還來不及那,告訴你小子,我忍你很久了.你不是嫌我呼嚕聲響嗎?我就成全你.我想以後沒有你在身邊,再也沒有人會在我的床上尿床了,再沒有人會踢被子了,我再不用半夜起來給你蓋被子了."
"可是……"我話還沒說出口,一見爺爺一副小子你敢不听話我就抽你的表情,我就乖乖的去參研沉默是金的意義了.
入夜了.
我看爺爺在我之前先進屋,把門砰的一關,把我最後的希望也隨著門破碎了.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和姐姐進入她的閨房里面.
不過姐姐的房間我還是第一次進,以前想進時總是被她紅著臉轟出來.里面的樣式很簡單,只是比爺爺的多幾樣小玩意兒裝飾而已.唯一不同就是那張床,足足有二十幾張獸皮,一坐下去,那感覺是相當的舒服的.
隨後我看向姐姐,不知為什麼,姐姐自從我進來以後就一直紅著臉,還不時的看我,有時四目相對,姐姐發現我也在看她,又低下了頭,搞的我是丈二模不著頭腦.
「姐,太晚了,早點睡把。」我道。
「啊,這個,那麼你先睡吧」
用盡我8歲孩童的全部心思,也無法知道為什麼姐姐會那麼的害羞,甚至有點莫名奇妙,真搞不懂她在想什麼。算拉,自己先睡吧。
才閉眼5分鐘,姐姐就把燈一吹,我就什麼都看不見了.只听見一陣衣料摩擦的聲音,過了一會姐姐小心翼翼的來到床沿,仿佛猶豫了一下,才掀開被子鑽進來.
床有點小,我們難免有些親密接觸,每當這時,姐姐好象觸電一般顫抖了幾下,呼吸變的急促起來.我就納悶了,挖空我所有的心思也不知道姐姐是怎麼了,心想不就是在一起睡嗎,又不會發生什麼事,至于這樣嗎.
熟睡中,迷糊的感覺有人小心的月兌掉我的上衣,一雙滑膩的小手略帶顫抖的輕輕地撫摩著我,我不禁微動,那雙小手馬上就從我身上不見了蹤影,但過一陣子卻又開始了它的動作.
天氣開始轉冷了,一息冷風透過窗戶的縫隙吹進來,屋內的氣溫下降開來,我下意識的靠近我姐姐炙熱的身體,環抱著她,將頭靠在一片柔軟中,安然入睡.
日子就這麼樣一天又一天的過去了.
轉眼間四年已過去,永不復反了。而我們也漸漸長大拉。
初春的一天。
咚!!!!!!
「孩子們都快起來,今天要上城里置辦些東西,順便帶你們去玩玩,慢的可就要待在家里了哦。」爺爺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一開始听見砸門聲我就很不爽,才幾點就來吵,心想吵到我還沒事,但吵到花花草草就不好了呀。揉啦揉眼皮,想努力的睜開睡眼,可眼皮大哥大姐還是很舍不得分離,我便拉啦拉被子,再睡個回籠覺,順便作個順水人情,成全這兩對相親相愛的「鴛鴦」。
一听到爺爺的話,便什麼睡意都消失不見了,頓時精神百倍,為了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機會,我只能充個紅臉狠心的將這對「鴛鴦」拆散,真是此一時彼一時啊。(根本就是你的一直不堅定,不用找理由啦,嗚嗚嗚,親愛的,咱們只能晚上再見了眼皮大姐泣道)
剛想下床,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才想起來還有個麻煩沒解決。自從和姐姐一起睡之後,每天早上都能發現她像只八爪魚似的貼在我身上,讓我動彈不得。這還沒什麼,更要命的是她一醒過來,總是發出「啊」的一聲便將我踢下床去,還做出個護胸的夸張動作,看了我幾秒才反應過來,忙將我抱回床上。我那時在心中暗暗苦笑,想我招誰惹誰了,用這麼樣對我嗎。直到後來她才慢慢的習慣起來。不會在踹我了。
好不容易才空出另外只手,輕捏著姐姐可愛的小鼻子,在她耳邊說起床拉,等了良久也不見有反應,想在試一次的時候,姐姐竟然雙手環抱住我的脖子,將整個身子壓在我身上,我離她的俏臉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呼吸的距離。
叮嚀的一聲,姐姐緩緩的睜開了美目,看到是我,又閉上了眼楮,想都不想的就用她的那兩片柔軟壓住了我的嘴唇,小舌頭還不時的向我發起攻擊.
「嗚嗚恁忻忻」我的嘴巴被堵住了,本想是說「姐姐你醒醒」的
一陣如蘭的氣息隨著姐姐的呼吸傳入了我的口中,將我原本還有點理智的大腦沖的干干淨淨,只能憑著本能熱烈的回應著她,我的手則不禁的握上那柔軟的山峰。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敲門聲驚醒了姐姐,她看了看我,有看了看自己,眨了眨眼楮,再眨了眨眼楮,才發現我們的尷尬處境。她悻悻的收回手,紅著臉對我說道︰「小殤,我們剛才好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吧?」
「你剛才跟我……跟我……哦不,什麼也沒發生,呵呵,什麼也沒發生。」我開始語無倫次的傻笑道。
「恩,不錯,什麼也沒有發生。好了,起來吧。啊!!你的手給我拿開!!!」
隨著我的一聲慘叫,這多事的一天就拉開了眉目。
坐在馬車上,爺爺饒有興趣的看著我臉上的掌印,不時的看向臉已經紅的和隻果有的一比的姐姐,一路上笑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