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塔蓮的姑姑?這個小家伙的姑姑?
雖然說貓耳娘的身份確實很了不得,母親是蛇人族的女王,曾經也率領著千萬蛇人抵御魔獸的進攻,或許母系的光輝太過耀眼,也可能是名義上父親的威名掩蓋了親生父親的點點熒光,直到現在羅林才發現自己錯了,錯的非常離譜。
原來平日里最低調的肖恩才是真正扮豬吃老虎的主啊。
塔蓮的姑姑,不就是小精靈肖恩的姐姐或者妹妹?那個小家伙還有這麼厲害的親戚?
生命使徒的弟弟?這可了不得了,就算放到現在這身份的含金量比皇帝的弟弟還要高而且還不用擔心因為會因為權力紛爭而死在一杯毒酒之類的玩意上面,是實打實的特權階級,只要沾上生命使徒這幾個字,哪怕是一只小強,其他人都別想踩死他,更何況是生命使徒的直系親戚,如果說生命使徒還有弟控之類的怪癖的話,那整個大陸都找不出能欺負肖恩的人出來。
雖說身份特殊,但是小精靈身上沒有展現出任何紈褲品質,任勞任怨不說,在塔蓮面前更是連一丁點父親尊嚴都沒有,成天當成玩具一樣在手里玩弄,看見美杜莎的時候總要靦腆一下甚至說會想著逃跑,為人父為人夫都不合格,最重要的一點卻是到現在為止,羅林還真的是沒有發現他身上什麼地方有貓族的特征,對于他能有一個貓耳娘女兒這件事一直持有懷疑的態度。
哦不對。塔蓮還是有一點完美繼承自肖恩的,女兒隨老爸,他們兩個可都是袖珍型啊。
就像很難將塔蓮和肖恩聯系在一起一樣,生命使徒和精靈破法者之間很難看得出關聯,塔蓮冒出酒嗝,坐在椅子上隨時都會傾倒,剛才說的話大半是記不得了,羅林為了得到準確的情報,再次問道︰「是親姑姑嗎?」
「我不知道~~」塔蓮的回答都帶上了酒氣,看來是真的醉了。好吧。羅林現在可有借口了,說道︰「先不管是不是親戚,塔蓮,現在已經很晚了。你該去睡覺了。」
貓耳娘眼皮都在打架了可是她就是不肯合上。像是在課堂上腦袋一頓一頓的學生。努力保持清醒,就像現在這樣,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小臉蛋。為了表示她仍然很清醒,高聲說道︰「我不困!」
「那你從1數到10給我听听。」
「1……2……嗚!」貓耳娘說得很慢,可還是咬舌頭了。
這一下羅林的理由就更充足了,說道︰「連數字都數不好,其他的事情更別說了,趕快去睡覺,我也困了。」
「不要嘛~」塔蓮伸著舌頭讓人只能勉強听懂她在說什麼,可妮莉雅啐了一聲,羅林再次拒絕,貓耳娘居然就躺在地上佯裝貓咪撒嬌,這下也沒能打動羅林,于是乎貓耳娘惱怒了,突然從地上竄起來,張嘴,狠狠咬在羅林手上!
哇!
羅林冷不丁的被咬了一口連忙把手抽回來,一看自己手背出現的牙印,怒道︰「你怎麼咬人呢!」
「誰讓你那麼壞呢,羅林叔叔!」塔蓮咧開嘴,尖銳的虎牙剛好和齒痕吻合,沒錯的,凶手就是她,可是小家伙不但不承認反而反咬一口,「從我這里得到情報之後就要把我趕走,真的是太壞了!」
羅林愣了一下,確實自己有點不近人情,難怪小家伙會這麼的不滿,一下子不知道怎麼反駁,沉默著默認自己錯了,一下子腰桿子挺得直直的貓耳娘徹底佔據主導地位,這下子她就不會被趕出去了,嘴角彎彎,突然溜到羅林身邊,兩只手搭在藤椅的邊緣,羅林和僅僅與貓耳娘隔著一層毛毯並且做著一些羞人事情的可妮莉雅嚇了一跳!
這個小家伙想干什麼?
塔蓮尾巴搖啊搖,貓耳立起,落下,立起,落下,眼神似乎是在示意羅林做些什麼,眨眼數次,羅林現在哪有心情去猜貓耳娘的心思,再說了也猜不到,問道︰「你想做什麼?」
塔蓮依舊是直直盯著羅林,不回答,貓耳娘不停的搖晃著,似乎是想讓人注意到這一對小東西,羅林不禁猜想這個小家伙該不是想讓我模頭吧?于是抬起手,貓耳娘的眼楮就盯著自己的手,左右擺手,眼楮和尾巴隨著手的方向走,羅林的手停了下來,就懸在貓耳娘的頭頂,按下去,輕輕的撫模。
喵~
塔蓮愉悅的舒展了自己的可愛的聲線。
啊~
羅林都露出很舒服的表情,沒想到塔蓮的頭發居然這麼的順滑,從貓耳上滑過,觸感非常柔軟非常的美妙,再次滑過,毫無阻塞的感覺類似于深夜在塞西莉亞身上感到的觸感,而且很溫暖,整個人看似乖巧的寵物在討取主人的安撫,這樣的貓耳娘,可以有。
貓耳娘心滿意足了,回到座位上打盹,羅林的手上還留著貓耳的柔軟觸感,忍不住感嘆,「啊怪不得貓族在奴隸交易量上排著前三甲,有一個小貓娘,就算什麼都不做,模著耳朵就很舒服了呀。」
「真的很舒服麼?」突然,冷冰冰的聲音像是刀子一樣扎進耳朵,感到傳來惡寒的感覺,毛毯被掀起來,目光如實質性的怒火一樣讓羅林直冒汗,可是很快他就發現更嚴重的問題!
從他的的角度看,可妮莉雅就好像在做一件非常經典的動作!
「真的很舒服麼?」可妮莉雅再次問了一聲,語氣更甚,可是她根本就沒有發現自己現在的狀況在羅林眼中是多麼的糟糕,只是在對羅林不滿,說道︰「真的舒服嗎?」
「就是手感,沒有別的意思……很柔軟。你知道的……呵呵,呵呵。」
可妮莉雅伸手模了模自己頭頂上的貓耳道具,臉色古怪,學著塔蓮的樣子趴在地上,說道︰「那我也要。」
「呃?」羅林愣了一下,看著可妮莉雅,伸出手,可還是不敢真的下手,縮回手說道︰「先把我的褲子還給我。」
「唔!」可妮莉雅狠狠瞪了羅林一眼,對他討價還價表示不滿。說道︰「為什麼那個貓女可以我就不可以!你是不是想和那個貓女做什麼!」
「冤枉啊!我只是想要穿上褲子而已!」
「我親耳听見她……她要和你探討生命教義!」
「她才第一天當上生命使徒。哪里知道生命教義是什麼!」
「這種事情都不用知道,只要你知道然後做過她就能知道!」
「我怎麼可能對一個孩子出手,把褲子還給我,這個樣子太難看了!別鬧了!」
「快把她趕出去!」
「先把褲子還給我啊。總不能讓光著把她嚇跑吧。」
可妮莉雅的表情軟化了。別過頭。不說話,羅林看貓耳娘沒有清醒的跡象,馬上低下頭輕聲說道︰「乖。听話,等這個小家伙發完酒瘋我就把她送出去,這樣今天晚上不管發生什麼都不會有外人知道,你也不想讓她看見自己現在的樣子吧。」
「……」
「那就這樣吧,先把褲子還給我……」
「不要,我最討厭最討厭那個貓女了!」可妮莉雅露出了軟弱的表情,羅林顯然低估了兩個人之間的矛盾程度,她們就因為那一次爭鋒相對而變得對相互都不看不順眼,可妮莉雅說要殺貓耳娘就肯定不會有任何的猶豫,而貓耳娘如果有機會肯定會讓女教皇難堪,兩個人不存在和解的可能性,羅林顯然是後知後覺,伸手,按住可妮莉雅的腦袋,輕輕撫模,雖然自己的動作看起來真的是相當的猥瑣,可還是說道︰「你和她孰輕孰重,我清楚的。」
可妮莉雅合上眼欣然接受大手在頭頂的模索,似乎是忘記了不久前自己還被騙過,很快就睜開眼然後直接把毛毯蓋在身上,羅林深吸口氣,心想是該用強硬的態度讓小家伙知難而退不一會兒,塔蓮悠悠醒來。
貓耳娘渾身無力的躺在椅子上,兩只手垂著,被短暫的不優質睡眠搞的非常煩躁的她提前感受到宿醉的感受,還好有生生不息不然她能把今天晚上吃的東西全部吐出來,整個人再次陷入負面情緒里,低聲說道︰「啊啊啊讓我去死吧,為什麼你要出現啊,就讓我被那些人弄死多好啊,嗚喵……舌頭麻掉了。」
貓耳娘語無倫次,羅林笑著說道︰「你又重復了一邊,怎麼,今天遇到不開心的事情了嗎?」
塔蓮小腦袋擺了擺,羅林沒有細問,而是說道︰「塔蓮啊,你真的以為那樣的死亡是解月兌嗎?」
「也比現在好,喵……頭好痛。」
「那好吧無畏的塔蓮小朋友,既然不害怕的話我就稍微模擬一下當時可能發生的事情,敢不敢試一下?」
醉酒狀態下的貓耳娘的勇氣是平時的5倍但智商勉強達到五分之一,羅林突然露出一個讓貓耳娘毛骨悚然的笑容,說道︰「我提前說明,這是一個很恐怖的事情。」
貓娘咕嚕一聲,點點頭,表示她做好了準備,羅林轉而露出平常的笑容,舉起手,說道︰「試試把自己的拳頭塞進嘴里。」
嗚,塔蓮舉起小手,張開再怎麼用力都只能讓半個拳頭也就是兩個指關節納入自己的小嘴里,即使她的小手和身材一樣縴細,羅林笑問道︰「做得到嗎?」
感覺被欺騙的塔蓮不滿的大聲喊叫道︰「什麼嘛!根本就做不到!」
哦,羅林早就知道結局,向貓耳娘招了招手,塔蓮腦袋暈乎乎的可還是站了起來走過去,突然,羅林伸出手抓著她的下巴,仿佛是鉗子一樣用力擠開嘴巴,另一只手的兩根指頭粗暴的探入她的嘴中捏起貓耳娘略微粗糙和細長的舌頭,稍稍用力並沒有想著做什麼,卻發現感受到的阻力非常小,仿佛拉著一條盤起來的綢帶,貓耳娘的金色立瞳里透露出驚慌的神色,一條類似于蛇舌般粉女敕小舌頭就暴露在空氣中,顯然沒有想到結果會是這樣的兩個人刷的分開了,貓耳娘想收回自己與眾不同的舌頭卻發覺根本就做不到,因為剛才喝的酒可是讓她從舌根麻到開叉的舌尖,所以現在只能垂著舌頭,眼角帶著淚花,只能蹲在地上掩面哭泣,無意間發覺貓耳娘一個秘密的羅林卻是說道︰「感覺好麼?」
已經被欺負很多次可還是習慣不了的貓耳娘根本就不知道為什麼羅林總是喜歡突然之間轉變態度來欺負自己,不回答,轉過頭不想讓人看見自己的模樣,羅林歪著身子單手撐著腦袋,雖然出了點狀況可沒有大礙,說道︰「連這點程度都受不了的你,真的以為你的那些族人會像我這樣放過你?」
「嗚……」
「哭有用嗎?」
「嗚……」
「好吧,慢慢哭吧。」羅林呵呵直笑,笑聲讓背對著他的貓耳娘從背後感受到一股徹骨的寒意,差點讓她從地板上跳起來,一個聲音,悄無聲息的,仿佛是有人伏在她的身邊輕聲細語,用最平靜的語氣闡述非常恐怖的事情,「到時候,你想哭也哭不出來了。」(未完待續……)
ps︰好吧,這個褲子月兌了快一個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