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取豪奪的一定不是君子,這話說的沒錯,承淺就不是個君子。
如果非要把承淺定義一下的話,那麼她寧願當個小人,時間僅局限于此時此刻。
由于藥效的原因,承淺先迷迷糊糊地醒來了,藥效沖擊著她身體里每一個沉靜的細胞,令它們變得活躍,張狂起來,所以她就理所當然地在肖唯身上模模搜搜,很不老實,
承淺下手不輕,那是一種本能,所以任憑承淺怎麼折騰肖唯,他都沒醒過來,肖唯被承淺扒了衣服,露出白女敕女敕的胸膛,肖唯被承淺扒了褲子,修長的雙腿展現在她眼前,肖唯的發帶被承淺解開,瀑布般直順的長發就柔柔地披散在那里。
平肩下的圓潤肩頭是她所喜愛的,精美的鎖骨上還有承淺之前留下的吻痕,如玉般完美的身子展現在她面前,她舌忝了舌忝嘴角,三下五除二地除了自己的衣服,輕輕地壓在肖唯完美的身軀上。
「怎麼會有這麼完美的身子吶!」承淺感嘆一聲,小舌開始不安分起來,不知為何,肖唯的身體就是為承淺而生的,因為承淺喜歡這樣的身體。
她跨跪在裘衣上,從上至下慢慢地親吻他完美的身體,從臉頰一直吻。一個練武之人,皮膚好的跟泡過牛女乃似的,這可真奇怪!抱著疑問,承淺一手不斷地在肖唯身上揩油,模這樣光果的身體絲絲柔滑,涼入心扉,正合她意。
趁著清明還在,承淺知道自己吃了做迷歡散的原料,所以承淺趁著清醒,硬是從地上找來塊石頭,在地上劃了幾筆,提醒自己一件事。
在地上她寫了四個字。「心甘情願。」
是心甘情願,並非肖唯威逼利誘,是心甘情願,並非肖唯強行為之。
承淺又親吻肖唯的唇瓣,眼角撇著那四個字,嘴角露出個笑,眼楮里盡是曖昧,她一手去捏肖唯胸前的紅豆,另一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別壓的太重,小心把肖唯壓醒。
沒有衣服的束縛,承淺身上還是有不知名的汗水侵透出來,仿佛從水里撈出來一般,濕意侵透了她的眼,如水一般的眸子緊緊地盯著那四個字,嘴唇一點點下滑,舌尖勾勒過他有月復肌的月復部,她的雙乳就壓覆在肖唯的怒龍上,漸漸地,感覺那怒龍挺起了龍頭。
她笑了,笑的很完美,原來他在昏迷狀態也是會有感覺的。
肖唯唯一的回應就是的腫脹,他的腫脹被承淺的左手握住,上下套弄著,她感覺著男根在她手中茁壯成長的過程,感嘆著人世間最原始的。
「別逃了,別逃了」她忽然不明所以地說著,好像眼前的肖唯就像要展翅翱翔的蒼鷹一般,她安慰著在昏迷中不安的肖唯,左手一邊套弄,嘴唇一邊去吻他的敏感地點,將他在潛意識里的抵抗慢慢擊毀。
吻著吻著,她又忽然哭了,只是默默無聲的流淚,好像心底最深處有一種背叛的心里產生了。她停下手中的動作,她背叛了誰?怎麼會突然有這種感覺???
正要起身時,她又看見了那四個字,心甘情願。
「怎麼怎麼會這樣?」她迷迷糊糊地問著自己,可當那一點點清明被熱浪所擊潰時,她徹底不知自己在做什麼了。
藥效就是這樣,讓她一陣清醒,一陣癲狂。
癲狂襲來時,她就是一個可以拋棄所有顧慮的承淺,她笑了,眼前出現的是蜜桃園里的那顆蜜桃。「燃燒吧!我的帥蜜桃!」喊完,她便咯咯地笑了起來,她起了身,居高臨下地看著肖唯,抓起他一縷長發放到嘴邊,輕輕地嗅著味道。
只是淡淡的香氣,她嗅過很久的味道,只是皂角的味道,這味道不特殊,大眾到隨便抓出來一人都是這種味道,可她就是喜歡,因為是屬于肖唯的。
「要不,我們來拜堂吧!拜堂!」她拉起肖唯的手,讓他就這樣坐了起來,肖唯是真的被她打暈了,任憑她這樣折騰,都沒醒來。
肖唯可以坐,但卻不能跪,所以承淺就坐在肖唯對面,她的雙手就拉扯著肖唯的雙手,倆人的姿勢有些古怪。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的事她都剩了,直接就喊了一聲‘夫妻交拜,送入洞房。’喊完之後,她就將肖唯的身子往自己這邊拉,肖唯就理所當然往前傾,所以她跟著低頭,就當是夫妻交拜了。
她放肖唯躺下,自己則是雙腿橫跨,蹲坐在他的大腿間,揪起肖唯的一縷頭發,又拿出了自己最長的卷發,盡量拉直,開始結發。「交絲結龍鳳,鏤彩結雲霞,一寸同心縷,百年長命花。」她一邊說一邊把兩個人的頭發系扣,系得死死的,一個不夠,整整系了九個。
兩人一共有九縷頭發系在一起,象征著九世情緣。
承淺的頭發都懸起來了,肖唯的頭發則被承淺的卷發拉扯起來,這樣就限制了她的動作,所以她只得一手去向下摩挲,又伏身去親吻肖唯的臉,吻他的長眉,吻他狹長的鳳眼。
一手不斷地撩撥著他的怒龍,昂挺的龍頭讓人不敢直視,只憑觸覺她就知道這東西她吃不消了。
風流倜儻的‘一品唯’也不是空架子,她腦中冒出了無數個奇異的想法,最終還是被她一一拍了回去,最終選擇了一個女上男下的體位。
硬邦邦的東西像是有靈魂,竟然自己動了動,承淺心驚不已,連忙起身去看肖唯的臉。
他們的頭發糾纏在一起,而山洞內的光線又不太好,借著外面的雪光,承淺只瞧見肖唯的眉心蹙起來了,而且眼尾處小米粒大小的那顆痣紅的竟然透血,好像隨時能從里面滴出雪來。
她立刻手忙腳亂起來,扶著肖唯的怒龍去尋找突破點。
尋找之中,有一處甬道隨著她的粗喘而流出了泉水,承淺心想,應該差不多就是那處了吧?!
思及此處,她就扶著龍頭稍稍探進一點
「啊!」她疼的低呼一聲,額頭上的汗水順著臉頰,劃過喉嚨,劃過雙峰之間的溝壑,最後流入黑森林之中。
「該死該死!」她咒罵著,痛的她頭皮發麻。已經走到這一步了,怎麼能停下來?想到這里,她又慢慢悠悠地繼續往下坐。
可可實在是疼!
第一次就走了這麼條坎坷的旱路,她怎麼承受得了?
迷迷蒙蒙中,肖唯听到了她的咒罵聲,他只覺得剛才被打的穴位有些痛,當他睜開眼時發現承淺正以奇怪的姿勢坐在自己腰上,而承淺正緊緊地闔著眼,表情異常痛苦。
他猛地一驚,忽然出手推開承淺!
承淺本就是蹲坐在他的大腿間的,被肖唯這麼一推,她重心不穩,就這麼硬生生地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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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桃夫臨門》書號1760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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