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大地被籠罩上一片金色,她抬頭看著瀟瀟的眼神有點曖昧,而瀟瀟顯然沒想到,那是不本講筷子使用方法與禮儀的書,她是喜歡看話本子,而不是這種類型的書啊
瀟瀟手快的連承淺都未發覺,只覺得眼前一道冷風過後,手上的書已經在瀟瀟手中了,他帶著抱歉似的笑,扭捏著道︰「我去換一本來,這個你一定不愛看」說罷,扭頭就走了幾步,碎碎念地罵著那本賣他書的小販。
「別換了,偶爾接觸接觸其它方面的書也不錯。」她喊住瀟瀟,懶懶地看著他,濃長而微翹的睫毛輕輕顫動,如剛發芽的女敕草被風吹拂一般。
瀟瀟轉過頭時笑容有點僵,承淺看出他那份不滿意,當然,他的不滿絕不是對她,而是對這本書里的內容。
看來是她多想了,她以為瀟瀟指導者本書的內容,故意買來。
誰知,他真的不知。
瀟瀟又晃動著身子回來,坐在承淺旁邊,這時暴牙已經過來了,並且開始稟報琢玉的情況。
「情況不太好,發著燒,怕是會燒糊涂,少大發了,說不定就熬不過去了。」暴牙有點點的小擔心流露出來,但好像又想到什麼,目光立刻又轉向瀟瀟的臉上,狠狠地瞪了一眼。
若是常人,也就裝作沒看見罷了。
可他是誰?他是瀟瀟
「你瞪什麼瞪?心疼的話你就去治唄?」說罷,還輕飄飄地瞟了暴牙一眼,鼻尖冷哼出聲。
暴牙忍了忍,心想為了個琢玉,實在不必跟他大動肝火,于是扭頭就想走。
「怎麼著,真去照顧啊?哈哈」瀟瀟最後還添油加醋地笑了急聲,充滿了嘲諷。
暴牙一扭頭,指著瀟瀟,故意大聲喊。「你這個臭不要臉的男娼,被男人爆菊的下濺貨色,出手那麼很,是不是怕琢玉取代你的位置?嫉妒琢玉年輕體力比你好吧?」眾人的視線隨之被吸引過來,看熱鬧似的看著他們。
沒等瀟瀟反駁回去,承淺卻先開了口。「瀟瀟的位置誰也取代不了。」她站起身,看了眼氣的渾身發抖的瀟瀟,被灰土掩蓋的臉上詫然紅的幾乎要滴出血,她主動地拉上瀟瀟的手,企圖安慰他一下,盡管他能感覺到瀟瀟的手在劇烈地抖動,而且他的手勁兒很大,捏的承淺骨頭都要碎了。
那種做男娼的事是瀟瀟的奇恥大辱,否則他也不會冒險假死逃出那種地方,暴牙今天有點過分了,矮子面前不說短話。
瀟瀟是被人自幼賣進小悺館的,在里面學的都是勾心斗角爾虞我詐之類的東西,練得一張三寸不爛之舌。
憑瀟瀟的嘴,承淺是攔不住他的話的,承淺能搶在瀟瀟前面說話是因為他被氣炸了,此時此刻的瀟瀟就如一頭炸了毛的獅子,恨不得把暴牙撕碎。
希望承淺剛才的那句話,能給瀟瀟挽回一種叫自尊的東西。
承淺意味深長地看了暴牙一眼,沒多說什麼。
可暴牙卻被那種眼神嚇得不輕,臉上立刻有了後悔的神色,腦子里飛速旋轉著剛才發生的事,想著該不該跟瀟瀟道歉。
其實瀟瀟那麼做也沒什麼,以前也不是沒做過這種事,只是這次的琢玉
他像一個精致的瓷女圭女圭,瀟瀟把干淨的琢玉帶回來時,暴牙都看的愣了。那容貌絕不比瀟瀟差,他們都很漂亮,但卻是兩種類型。
暴牙覺得瀟瀟的漂亮換一個字來形容的話那就是‘騷’,他騷的夠味兒,骨子里的媚感時時刻刻地體現在身體內外,無論是說話還是一舉一動,都特勾魂。嬌小的瓜子臉,勾魂眼,直挺的鼻子,粉女敕女敕的唇瓣那張艷麗嫵媚的臉看的人心底癢的難受。
而琢玉呢?他就真像是一塊玉,一塊上好的羊脂白玉,盡管暴牙沒看過羊脂白玉是什麼模樣,但他想像的出來他覺得只有這樣的白玉才能配上琢玉的容貌。他年輕,他漂亮,他的眼神清澈的見底,那雙不會說謊的眼楮一看你,你就會相信他說的每一句話,他長的很精致,精致的好像不是這個世界里的人,還有那雙白皙的不沾春水的手,讓人看了就想上去模兩把。
琢玉還是個沒成年的孩子,這個年紀的男孩或者也可以稱之為少年,他長大了,會是怎樣的漂亮呢?
帝都多妖女,京洛出少年。不知琢玉是洛遠人嗎?
暴牙胡思亂想著,到底是當過幾年學徒的人,肚子里也有幾滴墨水,他不由地想往著琢玉長大時的模樣,但一想到琢玉長大後說不定這份漂亮就不存在了,他心底竟然想讓琢玉永遠留在這個年歲,永遠這副模樣,只是看著就想去照顧,只是看著就想去珍惜,只是看著就想去愛慕的琢玉。
「暴牙,你想什麼呢?」小車子用手肘撞了下愣神的暴牙。
暴牙被小車子撞的一個激靈,四處一看,錢老大和瀟瀟都不見了,身邊到是有個小車子。「人呢?人都哪去了?」
他傻乎乎地問,惹來小車子又一拳。「錢老大帶著瀟瀟去外山的瀑布那里去洗澡了。」
「洗澡去了?」暴牙的眯眯眼轉了轉,又問道︰「那老大沒說琢玉的事嗎?」。
小車子搖頭,「沒提。」
「哦。」暴牙點了點頭。「我先回去熬藥了,有啥事你叫我吧。」
「能有啥事啊,回去看看那個小女圭女圭吧,病死了怪可惜的。」連小車子也覺得琢玉好看,想到這里,咂咂嘴,扭頭走了。
暴牙回去熬藥,拿著破藥碗出現在床邊時,琢玉仍舊說著胡話。
暴牙把藥碗就放到床邊,然後又模了模琢玉的頭,順便檢查了一下他月復部的傷口。他的傷口有點奇怪,像是魚鱗狀的武器傷的,上面的傷口細細密密,看的人心驚膽戰。
昨天晚上燈光淺淡,看不出有多恐怖,現在看起來真是讓人汗毛都立起來了,一定很疼吧?暴牙這樣想著,又咒罵起瀟瀟,把琢玉扶起來,慢慢用湯匙喂他吃藥,好在琢玉求勝挺強,藥一滴也沒浪費地被他喝了。
暴牙咒罵瀟瀟時,這邊的瀟瀟卻連著打了兩聲噴嚏,表情有些難看。
「怎麼,著涼了?」承淺看著洗盡塵土的瀟瀟,墨發緊貼在脊背上,服貼出完美的背形,側著看去,他的臀部真翹,比女人的還翹,胸前的兩點茱萸上還沾著水珠,金色的陽光照下,睡眠波光粼粼,而他就半側著身站在水中央,微風徐徐吹,柳樹稍枝頭,百花睜齊艷,不如眼前人。
真是個妖孽
瀟瀟努著嘴,怒聲道︰「一定是暴牙在罵我」他又抱怨似地道︰「一想二罵三叨咕,平時打一次噴嚏的時候我就知道,是你在想我。打兩次噴嚏就一定是暴牙在罵我。」
承淺看著瀟瀟,嘴角想抽個笑出來,卻沒成功,于是表情異常難看,有面癱抽筋的嫌疑。
許久過後,她終于恢復過來。「你別想太多了,暴牙就那樣,跟你吵嘴也是種快樂。」
瀟瀟笑了,嘴角的弧度很完美,唇瓣烘托出更漂亮的顏色。他小心地從清澈見底的水中走出來,一絲不掛地對著承淺走過來。
而她就那麼看著,似乎沒覺得什麼不妥,只是欣賞著他完美的身材,下半身有東西異常顯眼,伴隨著他的腳步,搖搖晃晃
這畢竟是快晚上了,從水里出來的時候自然是冷的瀟瀟,瀟瀟若是感冒了,又要花一分藥錢。承淺這樣想著,于是就把一邊的一塊布遞給他擦水。「穿上吧,別著涼了。」
瀟瀟的身子有點僵,接過布塊擦水的動作也很僵硬,穿好了衣服後,他在承淺的身邊坐下來,靠在她的肩膀上,她的頭發沒有什麼香味兒,只有簡單的皂角味道,但卻很特別。
在她身上,最普通的東西也會變得獨一無二,因為那是屬于她的,屬于淺兒的。
瀟瀟靠著她縴薄的肩膀上,像找到了溫暖的港灣。「還是不行嗎?」。他的聲音里有些擔心。
他明顯地感覺到她的身體有些僵硬,她點頭時瀟瀟沒看到,卻感覺到了。
瀟瀟掰開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從她的肩膀起來,一個反身把她的身子壓在大塊的岩石上。
岩石上有陽光曬後的余溫,很暖。
瀟瀟漂亮的臉慢慢壓下來,墨發垂下,遮擋住一片光陰,他伸出粉女敕的舌尖去撩撥她唇瓣的輪廓,像是搔癢,一圈又一圈,然後又用唇瓣去吸幾口她的唇瓣。
承淺瞪大著眼看瀟瀟的臉,眼神有些空洞。
他很賣力地討好她,靈巧的小舌去吮吸她耳後的皮膚,然後把她圓潤的耳唇喊在口中,yin靡的吮吸聲就在耳邊,承淺微微蹙眉,看著上空的眼越來越空洞。
輕哼此起彼伏,她甚至能感覺到瀟瀟已經腫脹的,甚至能感覺到那頻率快速的顫動。
她的衣襟被瀟瀟解開,露出健康的膚色,他在上面留下一個個痕跡,紅色的,甚至有一點牙印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