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25禁不是***,是25禁
琢玉的容貌實在很會欺騙人,整個一小正太,長的很秀氣,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可愛。
嘴唇果然夾雜著雪花,兩人唇瓣一接觸到一起,雪花便被熔化成雪水,順著被承淺的臉頰向下滑落。挺溫柔的,還有著少年身體特有的馨香,承淺是說,這個吻
時間有點長了些,琢玉很會呼吸,在親吻中也能適當地找到呼吸的空隙,而承淺就沒那麼輕松了,呼吸好像自己停止了,幸好她可以自由閉氣,要是凡人,定是窒息死過去了。
唇齒被溫柔地撬開,承淺眼神有些迷亂,腦子里思緒在以最快的速度整理著,然而襲上來的,盡是琢玉溫溫柔柔的吻,還有如黑夜般的眼楮,在雪地中的承淺微微痙攣著身體,享受著渴望已久的琢玉。
琢玉伸在她衣服里的手捂化了雪,水順著她的皮膚流,那團柔軟就直接被琢玉捏在手中,有點呼之欲出,捏不住的感覺。
細密的吻徘徊在她的頸項以及在外的皮膚上,猶如細碎的雨點,打在皮膚上時,會給人帶來短暫的快感以及清涼的感覺。琢玉的心也在砰砰地跳著,繼而產生了眸中激動的情緒,有種侵略的快感刺激著每寸神經,將她壓在自己身下的感覺說不上有多美妙,卻很舒服。
清醒早已煙消雲散,兩人本能地在雪地中互相撕扯著對方的衣服,好像一點都不覺得冷,寒風冰雪已經成為最好的**劑。
冰冷刺骨的雪,寒風中依然看得見對方的表情,互相迷亂著,沖動感襲來,就在雪地里翻滾起來。
回憶、想念、指尖、輕觸、悸動不只一點點。
身體如火熱的種子,琢玉的津液便是最有營養的的露水,被灌溉後,會破土發芽,佔據整個身體。
她喜歡琢玉,第一眼便是喜歡,可是她一直未曾擁有過琢玉,但下一刻,或者說這一會的短暫時間,她可以擁有他,身心皆是。
手掌滿掬了溫軟的乳峰,輾轉著揉捏,他們的氣息都在改變,暴風雨前來般地凶猛。
她略有羞澀地將雙腿撐開,用身體最溫暖的地方接觸他。
那種感覺很奇妙,想急于找到出口,卻又不敢下手,或者說是無從下手。
潔白如玉的身體暴露在對方眼前,面色如潮,如在雪中綻放的寒梅,帶著一點點粉女敕的顏色,他們互相蜻蜓點水般地親吻,手狡猾地在對方身上撫模。
手放到琢玉的窄腰上,慢慢地廝磨,然後漸漸下移,直至觸踫到半昂起頭的頂端,琢玉的身子一抖,感覺自己像失了力氣,動彈不得,身體某處在起著劇烈的變化,被她溫熱的小手一握,琢玉便蹙緊了眉地長呼了口氣。
「別擔心」承淺在他耳邊邊吐氣邊說,她又上下竄動幾下,手中的硬物又大了一圈,甚有握不住的趨勢。
琢玉未曾嘗過人間美好之事,在她饒有頻率的套弄下,琢玉幾乎已經忍不住了,黑色的頭發瞬間變成銀白色,像雪。
承淺壞笑著,嗯嗯啊啊地在琢玉耳邊喚著,加快手上套弄的速度,感覺琢玉渾身顫抖,手上漸漸濕潤時,她突然使壞地停住手,翻身在上,把琢玉壓在下面,低頭挪身,用自己嘴咬住硬熱,舌尖盯著鈴口,用唇瓣包裹住自己的牙齒,深深淺淺地挪動著嘴,熱得琢玉身體瞬間繃緊,又痛苦又舒服地喊著「不」她,她竟然用嘴
琢玉的思緒好像集中不起來了,銀色的長發是身體上唯一的遮掩,他躺在雪地中,絲毫不覺寒冷,胡亂地搖頭,長發隨之而擺動,美極了。
分身被她含入的感覺太美妙,琢玉的腰身在不斷地刺入,想入的更深,刺破她的喉嚨,進入氣管。
畢竟是過來之人,承淺自然懂得琢玉的意思,于是便一手扶著琢玉的硬熱,配合著嘴的吸裹,上下套弄著,舌尖圍繞著它,快速地品嘗每一個褶皺,一點點將他吞沒在一場的風暴里。
速度越來越快,琢玉本已是強韌不射,被她這麼一勾搭,真的忍不住了,好像進入了混沌狀態。
然而,就在那準備射出炙熱的液體時,鈴口突然被堵住了,那種感覺太難受,腫脹的琢玉身體渾身抽搐,難受的要命。「淺」他十分難耐地輕呼一聲,雙手抓了一團雪,狠狠地緊縮著手。
而她還是那麼壞,本已經疲軟了,她就是不讓你射出來,手迅速又套弄起來,讓疲軟的分身再次變得硬熱,比之前又大了一圈。
琢玉忍不住了,啞著嗓子求饒。「淺,求求你,讓我出來,快讓它出來」琢玉幾度哽咽,臉色憋的通紅。
他真的忍不住了,承淺知道。
于是舌尖不再頂著鈴口,讓他就此泄出來。
腥羶的味道有點美妙,唇邊污濁的白色液體提醒著琢玉事實,被承淺勾起的腫脹在叫囂,難受的要命。
琢玉軟了的身子立刻又變得有活力起來,把她的身體反過來,讓她的背部對著自己的身體。
身身體接觸到雪的那一刻她渾身顫抖著,膚冷內熱的感覺很奇妙,冷,便會想縮著身子,于是承淺極力縮緊著自己的身體,抗拒寒冷。
他半跪著,用一只手撐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另一只手扶著自己的分身尋找出口,在她的豐臀之間抽動,用自己的火熱傳染她的身和心。
溫度像一場瘟疫,讓兩個人的身體變得火熱。
琢玉掰開她緊合著的腿,讓她跪趴在那里,那樣的姿勢太蕩,讓她有點意亂情迷了。
手掌在她蕊心一抹,水淋淋的一片。
炙熱對準入口,腰身一挺,便滑進了溫軟又緊致的地方,一聲嚶嚀與輕呼一起從雙方唇齒中擠出,仿佛隱忍了千萬年,這一顆才是完美的融合。
承淺目光所及之處不是白雪就是琢玉銀白色的長發,太美了。
琢玉扶著她的p瓣,開始抽動自己的腰身,一下接一下,沒有技巧,只是一直向里,再向里,好像要把她的身體撐破,每一次都頂著頂端,感覺很美妙。
身體里有東西在流失,承淺知道,那是本屬于琢玉的仙氣,經過這樣的**,他終于能飛升成妖神,而她也將從心里上徹底的解放,她終于不欠任何人什麼了,自由之身是遙不可及的,可她現在擁有了。
沒有技巧的抽動讓承淺漸漸瘋狂,抽動的同時,也感覺到那柔軟的毛發在撫模著自己身體時的歡愉之感。
她胡亂地搖著頭,想看看此時意亂情迷的琢玉,看看他的表情。
側目,努力地回頭去看,這一看卻「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充滿了驚恐。
身後律動著的琢玉不知何時變成了獸態,而且是變大數倍的身體。她忽然有點害怕,本就被撞擊的身體已經搖搖欲墜了,一害怕,身子更是軟,就要趴在雪地上,起不來身。
琢玉獸態的爪子將她撈起來,讓她貼著自己的皮毛,用舌尖舌忝吮著她的脊背,極力安慰著他。「別怕,我不會傷你。」琢玉安慰著她,抽動的速度減慢了不少,但每一次仍舊是很深的深入。
「唔琢玉」承淺的聲音都抖了起來,她,她在干什麼?竟然和一只獸類,天吶承淺幾乎快暈過去,于是嗚嚷著聲音道︰「琢玉,我,我受不了,變回,快變回人形去。」
而琢玉卻搖頭,黑溜溜的眼楮心疼地看著她。「飛升妖神,我變不回去」
「難道,難道就要這麼做下去嗎?」。她有點心灰意冷的感覺,情趣不見了不少。
分身退出來,他的手掌迅速地將她瘦小的身體翻轉過來,讓她仰面在上。
就在她看到獸態琢玉,要驚呼出來時,忽然又被琢玉粗大進入,驚呼立刻變了調,呼吸亂的一塌糊涂。
「琢玉,我害怕,停下來,快停下來。」她緊閉著眼,感受著那毛絨絨的皮毛貼著自己的身體,恐怖感席卷全身。
琢玉用自己的舌頭去舌忝著她的臉,盡量用自己獸態的身體不壓她,這樣的形體她可承受不住。「別怕,承淺,你別怕,獸族真正的**都是要在獸態下進行的,別怕,我不會弄疼你的,你看,我只進入了一半。」
聞言,承淺忽然挺起頭去看,果然,那小臂粗長的東西只進入了一半,另一半的巨*猙獰地在外面,上面遍布著血管,看的她膽戰心驚,立刻有想暈過去的沖動。
這東西要是全部進入了,不把她弄死了?連腸子都搗碎了
于是她哭笑不得地求饒。「你別都進去,千萬別,我會死,真的會死。」
獸態的琢玉不斷地點頭,想讓她安心一些,他有分寸的。
甬道很濕潤,但運動的太快,承淺閉著眼不敢睜眼,好怕看到獸態的琢玉。
這是人與獸,人與獸啊~太變態了
承淺心里這樣想著,可身體上越來越逾越,越來越快樂,抽送總是能頂著她的敏感,不出一會,她就覺得小月復燃起一團快感,直沖腦頂,斷斷續續的申吟回蕩在寒冰谷中。
然而琢玉卻沒有要泄的意思。
他的身體仍舊饒有頻率地抽送著,不知疲倦。
她都快沒力氣了,可身上的人像扎了興奮針,還在動,她想,等一會吧,繼續等著。
可是在她嗓子都要叫啞了時,琢玉還是沒能停下來。「受,受不了了。」她已經來了三遍高潮了。
琢玉面露難色,漆黑的瞳孔看著承淺,有點抱歉似的道︰「對不起,獸態的時間是要長一些」
承淺立刻睜開眼,雙手抓著琢玉脖子那的皮毛,大吼道︰「都一個時辰了,你說的長一些到底是長多久?」
「大概三個時辰。」琢玉抱歉地說完。
承淺先是瞪眼,然後立刻「啊啊啊」地狂叫起來,掄起小拳就往琢玉身上打。「你怎麼不早說,你怎麼不早說」她呼喊著,忽然間身體又有了異樣的變化,拳頭都軟了下去,一拳拳的,如打在棉花上一樣。
這是第四次高潮。
承淺數著呢
在這次快感過後,她睜著朦朦朧朧的眼楮,看著琢玉。「救命」
琢玉垂眸對上她的視線,輕聲勸阻。「我知道你難受,再忍忍」
「以為你是第一次,時間會很短,可是獸態的你實在是要人命啊」她半哭喪著臉道,眼角開始落眼淚,蓄積已久的委曲立刻襲來,她嗚嗚地哭了起來,好不可憐。
她這麼一哭,琢玉也跟著難受,然後溫柔地用舌尖舌忝著她眼角的眼淚。「別哭,很快就結束了,要不你睡一覺?」
這恐怕是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話了,琢玉啊琢玉,我認輸承淺在心里這麼說著。既然還有兩個時辰需要大戰,不如
「你躺下。」承淺命令似地口吻說道。
琢玉愣了愣,抱著她的腰身,自己獸態的身體躺在雪地里,與雪地成為一色。
兩人**之處仍連接著,于是承淺跪坐在琢玉的身體上,自己動著身體。
琢玉便看著自己眼前飛著兩只白鴿子,忽上忽下,甚是有趣。
「來吧,我們大戰三百回合。」她歡呼著,又換了個姿勢。
琢玉立刻汗顏,原來這種事情可以這麼多姿勢。
快感一波*的襲來,承淺好像覺得她把一輩子的愛都做完了,以後再也不想做了。
身體好像沒感覺了,她的體力也耗盡了,最後還是被琢玉壓在身下,她挺尸般地哼哼哈哈,到最後高潮時已經不是在叫,而是在笑了,流著眼淚地笑。
第幾次了?忘了,好像上了兩位數了吧?
承淺覺得嗓子都著火了,于是一把抓起雪,吃了一口,嗓子一緊,立刻覺得舒服不少。
然而這時,琢玉的速度卻突然比之前快了起來。
獸態特有的輕哼聲也變得粗了,承淺知道,自己解放的日子要到來了。
最後再配合一次,承淺撅著臀部,用自己的身體吞吐琢玉的炙熱。
承淺揚起了眉角,揚起了頭,揚起了腰,麻木的快感襲來,一團炙熱沖進身體里。
「唔唔」她痛苦地咬著唇瓣。
獸態的琢玉射出的白濁很多,幾乎要把她的身體里灌滿生命的種子。
小月復有漲滿的感覺,十分難受。
「疼」她無力地輕呼。
琢玉被快感襲卷全身,听到她無力的呼聲,才把疲軟的分身抽了出來。
白濁像水一樣,順著她顫抖著的雙腿流下來,里面還參雜著一些血絲。
她趴在雪地里,眉頭緊蹙,表情十分痛苦。
獸態與人形畢竟不同,她趴在雪地上,身體有點抽搐起來。
那些液體如果留在她身體里,會讓她痛苦的
琢玉無奈,只得把她顯得瘦小的身體捧起來,讓她已經紅腫的不成樣子的下面對著自己,用自己細長的舌頭探入剛才自己分身進入的暖穴里,把里面的一些液體清理出來。
舌尖如小蛇一樣,滑進身體的感覺很特別,承淺覺得自己的身體像飄在雲端,好舒服。
如果是夢,就讓她沉睡下去吧,因為醒來後,她將要面對很事,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