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等了多久,而實際上莫然也並不覺得等候的時間很長,外面就傳來了腳步聲,好似有很多人。
門被打開,就听到喜娘喚著新郎官的到來。
吃子孫餑餑,吃桂圓紅棗,喝交杯酒。喜娘將棗子、花生、糖果等向新房床帳內四處拋撤。然後趙嘉懿就拿起喜秤,挑起了莫然頭上的蓋頭。
莫然一直低頭,卻是不敢抬頭。
趙嘉懿輕笑一聲,做到莫然身邊,然後在她耳邊溫柔說道︰「人都走了,娘子不用再害羞了。」
「我哪里有害羞。」莫然微微嘟著嘴巴,好似有些不高興。
「恩,娘子沒有害羞……」輕笑出聲,趙嘉懿卻是將身子向她那邊又靠了靠。「娘子?」耳邊又是那帶有蠱惑的聲音,莫然只覺得耳根發癢,漸漸的似乎也紅了起來。
「咱們下面干什麼?」莫然想要打破這種感覺,便突然問道,可話一出口,卻是瞬間梗塞。下面干什麼?廢話,她怎麼會不知道?
「呵呵,為夫倒是沒有想到娘子居然這般主動呢。」趙嘉懿笑的開懷。
莫然臉微微發紅,「趙嘉懿。」
「恩?娘子現在是否該改口了?」趙嘉懿呵呵笑著說道。
咬唇,「相公。」
「娘子何事喚為夫?」趙嘉懿問道。
「你送我的紫檀木箱子了,究竟是什麼東西?」這個問題實在有些煞風景,可莫然卻是因為太過緊張,所以不得不這樣說。
「娘子。」趙嘉懿頓足捶胸,「如此良宵美景,娘子你怎能問這些?」
「我好奇……好奇的睡不著。」莫然嘟著嘴,撒加說道,「你若是不說,我今兒晚上,就不和你洞房了」
這句話算是威脅到了趙嘉懿,無奈嘆氣,「為夫倒是沒想到,娘子居然這般沉不住氣。」
莫然抬頭,一臉的期待之色。
「娘子你若是現在親為夫一口,那為夫便告訴你。」趙嘉懿邪魅的笑著。
莫然有些不甘,可並沒有如何糾結,就直接親到了趙嘉懿的臉上,「相公,這樣可以告訴妾身了嗎?」。嗲嗲軟綿綿的聲音從那涂抹著嫣紅胭脂的唇瓣中說出,眼眸中,滿是慧黠。
趙嘉懿的呼吸漸漸加重,只覺得此時的莫然,真是美的讓他想要將她吞入月復中。「娘子你好美。」
「今兒我化妝了。」吐吐舌頭,莫然的樣子依舊是那樣的俏皮可人。
「是嗎?」。那為夫要好好嘗嘗這化妝後的莫然,是何樣的味道。傾身上前,他親吻著那粉女敕白皙的臉頰。鼻翼間是那制粉的甜蜜香氣,還有眼前人兒本身的那股子似桂非蘭的暗香。
莫然微微扭頭,好似要拒絕,「你還沒告訴我那紫檀木的盒子里裝的是什麼呢。」
趙嘉懿失笑,自己的這個小娘子,真不是一般的固執呢,「那些都是你的嫁妝。」那是他為她置辦的嫁妝,「明兒我便將鑰匙給你,然兒,我的娘子,今兒莫要提那箱子了,好嗎?」。所謂良宵苦短,這時候還是好好珍惜這個時間比較好。
莫然本想反駁關于所謂嫁妝的問題,可無奈前方來勢洶洶,還沒等她說話,就被那性感的唇堵住。
迷幻暈眩的吻,讓莫然只覺得四周都是那般的甜蜜。「你好甜……」中途的換氣時間,莫然的臉頰發紅,有些羞澀的說道。
趙嘉懿輕笑出聲,「為夫知道,而且,為夫還知道,娘子的身子,也甜的厲害。」說罷,又是一個激情漫長的吻。
兩人相互擁抱,莫然只覺得自己的身子已經全部被趙嘉懿攬入懷中。
頭上鳳冠已經被取下,一頭無法散落在在紅色的新娘裝上。趙嘉懿輕柔的吻著,雙手卻是沒有停歇,似是在撫模那上好的綢緞一般,他溫柔的解開莫然腰間的系扣。
莫然只覺得腰間一松,雙眸之中渲染了一層迷醉。她略帶痴迷的看著趙嘉懿,任由他將自己身上的那將喜服褪去。而臉頰卻是紅的要滴血。
耳邊听到男子重重的呼吸,「然兒,你這里面穿的是……」
喜服的里面並不是往日的里衣,而是一件紅綢布料的衣服,緊緊的包裹著少女如花蕾一般嬌媚的身軀。透著青春的氣息。
莫然從來沒有如今日這般緊張,實際上她真是非常的緊張,本來里面是想穿那件自己命綠蕊做的白色婚紗禮服,可無奈綠蕊堅決不同意,這才屈服,穿了這件綠蕊後來做的紅色禮服。雖然有些可惜不能穿白色婚紗,可是這樣,也還是不錯的。
「好不好看?」莫然有些緊張,生怕趙嘉懿不喜歡。
趙嘉懿看的有些痴迷,只覺得莫然肩部那果/露在外的肌膚好似雪白的絲緞一般,美的讓他都不知該如何對待。而听到莫然的詢問後,他靜默兩句,才緩緩點頭,「好看,可是娘子,這衣裳你只準穿給為夫一人看。」
「自然是只給你一人看的……」小聲嘀咕,卻是透著女兒家特有的那種羞澀。
趙嘉懿將莫然擁入懷中。
「你為何不月兌衣裳?」莫然詢問道,這樣多不公平。
「娘子,伺候為夫更衣吧。」趙嘉懿努力壓抑住自己的原始沖動,只希望自己能給莫然一個影響深刻的洞房花燭夜。
莫然並沒有拒絕,而是將頭扭到一邊,卻是伸出胳膊,羞答答的一點點的將趙嘉懿衣服上的扣子解開。月兌下之後,卻是詫異,「你怎麼會……」
趙嘉懿的喜服內,穿的赫然是自己為他設計的睡衣。
趙嘉懿邪魅一笑,並沒有解釋,只是將里面那件扣子繁多的衣裳從頭上月兌去,「你這個小妖精,為何要給為夫做這般難月兌的衣裳?」
莫然臉紅,「我又不是讓你今兒穿的。」睡衣月兌下,里面是男子光潔的胸膛,莫然有些不知道自己的眼楮該向哪個地方看。
趙嘉懿並沒有再說話,只是用自己的唇在她的臉上箭傷烙下只屬于他的印記。莫然嚶嚀出聲,卻也沒有阻止他的動作。
好似在水中化掉一般,那個吻帶有侵略的意味,似乎要將她的全身佔領。
當莫然從那迷醉的吻中清醒一些的時候,卻是看到趙嘉懿在緩緩的褪去她身上的禮服。她當然知道接下來是要做什麼。可若說不緊張,那也是完全不可能的。
也許是因為紅色蠟燭的原因,也許是因為喜房本身就很紅艷的原因,莫然白皙的身體呈現出一種淡淡的粉紅,呈現在趙嘉懿的面前。
「然兒你真美~」趙嘉懿只覺得眼前的yu體是天公作美,這是屬于他的然兒,這是他一生的珍寶。「我愛你。」粗重的呼吸,帶著極度欲、望的聲音似乎都在預示著什麼的到來。
莫然是緊張的,可卻也在享受著那份美好。「我知道……啊~嗯~」那愛的宣言好似催化劑一般,讓兩人越發的迷醉。
唇與唇的觸踫,他深深吸允,直至口腔內全部充斥著她的迷醉芳香才肯罷休。
莫然深深的呼吸,只覺得自己好似化在一潭春水中,無法動彈。
那個吻在漸漸延伸,輕觸眼前的一片柔膩,深深的吸允著。
「嗯~」觸感太過強烈,莫然忍耐不住的呼出了聲,卻是讓眼前的男子只覺得身體內有一股火焰在迅速的燃燒,他好似失去的一些意識,可手下的活動卻是越發的靈巧。
手指輕輕深入幽谷,甜蜜的泉水在漸漸溢出。「然兒,你愛我嗎?」。蠱惑的聲音喊著一種迷醉的稠密氣息,在莫然的耳尖脖頸處,烙印著那些紅艷奪目的痕跡。
「痛。」莫然有些敏感,意識也在趙嘉懿的帶領下漸漸遺失,而那個詢問,卻好似將她從迷茫之中帶領出來,「我愛你,趙嘉懿。」
得到了滿意的答案,身上的人似乎越發的歡喜與幸福,漸漸的深入,惹得莫然只覺得自己渾身酥麻使不上力氣,而心里卻是緊張的不得了,「啊~嗯~趙嘉懿,我害怕……」別人都說女人的第一次會很疼,而她也是非常擔心的。
「然兒不怕,為夫不會讓你痛的。」好似在安慰,又好似是承諾。
可是,莫然卻是能深切的感受到身下的那種變化,臉頰緋紅,帶著濃重的看向自己的夫君。好似是在催促,又好似是在抱怨。
趙嘉懿看的心神一醉,那帶著濃重情意的吻又重重的吻了上去。從開始的小酌輕吟,到之後的濃重呼吸。莫然完全沉浸在其中,卻不知他依然撥開那神秘的幽谷,穿過甘甜的泉水,讓她感受到那種極致的觸感。
「啊~」莫然感覺到了身下的疼痛,埋怨的叫出了聲,卻是不知道如何發泄那種疼痛。
「你若是疼,就咬我吧。」趙嘉懿說道,又輕輕吻向她的耳垂,而身下的活動卻是一點都沒有停歇。
那種疼痛的感覺是莫然從來沒有嘗試過的,而她確實覺得好痛,之後,她終究是對著趙嘉懿的胳膊處咬了下去,可無奈自己夫君的身上一點兒贅肉都沒有,咬下去硬邦邦的,倒是牙齒下面直直的發酸。
身下的韻律還在進行,而趙嘉懿的動作從始至終都是極致的溫柔,「然兒,對不起,弄疼你了。」他輕輕吻著莫然的額頭,深深的呼吸著發間的香氣。之後,伴隨著那見見加快的韻律,呼吸也越發的急促起來。最終,在那低吼之中,趙嘉懿的身子漸漸停止律動,卻並沒有從莫然的身上移開,他將莫然攬在懷里,一個轉身,將她在了自己的身上。
莫然只覺得背部一涼,待到看清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此時居然再趙嘉懿的身上。迅速的從旁邊拿起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你好壞。」溫柔軟糯的聲音,在趙嘉懿的胸前說道,隨後還有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在趙嘉懿的胸膛上畫圈圈。
指月復的觸感讓他心癢難耐,可無奈眼前的佳人是個鬼靈精,笑的如此狡黠,想來也是故意為之。
可是,他卻無法繼續,畢竟是第一次,他怕自己傷著了小嬌妻。
這一刻,他感受到了從來沒有過的滿足,只覺得自己終于得到了心愛的女子。
「你要一輩子對我好的。」莫然趴在趙嘉懿的身上,撒嬌的說著,那嬌媚甜糯的聲音,讓趙嘉懿又是心中一蕩。
莫然也感受到那個未曾離開她的身體的變化,臉頰又是一紅,仰頭看著男子俊美的臉,只覺得越看越是歡喜。
她對著趙嘉懿的胸膛吻了一口,將唇上留下不多的胭脂全數留在趙嘉懿那結實的胸膛之上。「這是屬于本夫人的領地,你以後可就只屬于我一人了啊。」
「是,謹尊夫人的命令。」趙嘉懿深深呼吸,卻是有些把持不住,身上的這個小妖精,真是……
「相公……其實,我也不那麼疼了。」莫然將臉埋在那堅實的胸膛內,小小聲的說道。
趙嘉懿自然明白莫然是什麼意思,夫人既然都這麼說了,那他還有什麼好顧忌的?猛然坐起,想是要再次進行。
莫然卻是推了推他的身子,想要離開他的身體。「這次……本夫人要在上面。」慧黠的光芒在眸子里一閃而過。莫然說著,就順勢將趙嘉懿再次推倒……
一夜無眠,莫然到了天快亮的時候,才被趙嘉懿放下。此時渾身酸軟,只覺得連做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想到昨夜種種,莫然微微惱怒,粉捶在身旁俊美男子的臉上留下印記,嘴里還嘀嘀咕咕的說道,「都怨你。」
「夫人,莫要打了,你在這般,為夫可就沒臉見人了呢。」趙嘉懿有些無奈,雖然那個拳頭實際上一點兒都沒有用力,可說出的話語卻是讓懷中的女子又是一怔的氣惱。不過,至于昨晚的事情,不得不說,他是被逼無奈的。
「都怨你,我現在連做起來的力氣都沒有。」莫然嘟著小嘴,撒嬌說道。
趙嘉懿輕笑出聲,「是是,都是為夫的錯。」他好似哄小孩一般的對著莫然說道。「今兒讓為夫伺候夫人更衣如何?」
莫然終究是在自己的努力下坐了起來,然後,那就是讓趙嘉懿幫她穿衣裳。
兩人穿戴妥當以後,這才喚了丫鬟前來伺候,綠蕊含著笑意走了進來,看著莫然就是一直的眨眼楮。
莫然微微發窘,只覺得非常不好意,心中暗暗猜測,也不知昨日的聲音有沒有被外面的人听到。
「咱們現在去給王妃請安吧。」待到綠蕊為莫然梳好頭後,莫然外頭看著一旁喝茶的趙嘉懿說道,今兒要給公婆請安的。
「夫人,你這今兒可要改口喚母妃了呢。」趙嘉懿走到莫然面前,扶著她起來。
莫然微微點頭,「知道了。」是要改口了呢。
嘴角勾笑,趙嘉懿牽著莫然走出喜房,屋外陽光極好,明媚溫暖,趙嘉懿轉頭,看著陽光下笑靨如花的女子,心中的幸福之情溢于言表。
「趙嘉懿,你幸福嗎?」。莫然好似感受到了趙嘉懿的喜悅,微笑的詢問。
點頭,「很幸福。」因為我身邊有你。
兩人相識一笑,繼續向前走著,莫然卻是在嘴中默默念道︰「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
听著那軟糯甜蜜的嗓音中說出的話語,趙嘉懿嘴角的笑越發的明顯,輕輕的撫模著腰間掛著的玉佩,只覺得這世間最幸福得人。
「不錯,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然兒,我發誓,這一輩都只對你一人好的」
「嗯~」
仰頭望天,那明媚的光芒洋洋灑灑的落在兩人的身上,他們前方的路還有很長很長,可是,他們的手卻一直沒有分開。彼此眼中,也只有對方的存在。
一路向前,那是只屬于他與她的美好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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