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花幫老大的性命不是別人可以輕易得到的,要是那麼容,黑玫瑰早就死了上千次上萬次了,有的是人要取他的性命,也有的是人因為要取他的信命而自己喪命。遠的不說,就光說零六年這一年中,凡是跟黑玫瑰或者跟花幫有過過節的人幾乎全都死于非命,這不是黑玫瑰暗中所為,又能有什麼其他原因呢?
勝敗在此一舉,趙鵬輝6小北深知自己肩負了多大的使命。他們對黑玫瑰沒有絲毫的了解,憑借的一張照片是很難將其在短時間內致死的。他們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搜集所有資料,關于黑玫瑰的資料,包括他經常出入的地點,喜歡吃的東西,感興趣的東西,還有就是他的最大弱點。
「時間不多了,你找的人怎麼還不來?」6小北夾了一口菜在嘴里嚼了嚼,並沒有什麼味道。
「快了,在等十分鐘,他要是不來我們就去找他。」趙鵬輝看了看手表,回答道。趙鵬輝喜歡帶手表,一般經常戴手表的人不是炫耀自己的富貴,就是一個時間觀念很強的人。趙鵬輝是這兩者的結合體,一方面炫耀,另一方面又很注重時間觀念。腕表是他爸爸從瑞士買來的,當時在嶺北鎮,甚至整個中國,估計都找不到第二塊。
「你找的這個人真的什麼都知道?」6小北半信半疑的問道。
「別的他知道不知道我不敢說,但是咱嶺北道上的這點事這小子就沒有不知道的。找他打听黑玫瑰的事情,肯定沒差。」趙鵬輝顯得很有信心。
「那找他打听打听我哥哥的事情他因該也知道吧。」
「這個就不一定了,他還小,前兩年這小子還是個乞丐的,哪里知道你哥哥這般人物,他也就是近兩年混起來的。知道最近的消息。」
兩個人正說著,一個個子矮小的男子出現在他們飯桌前,這小子身高不足一米五,但是長得挺精神,或者說賊眉鼠眼的,一看就是個當盜賊或者探子的料。
「怎麼著?輝哥找我干嘛?咱哥倆有日子沒見了。」這小子好像跟趙鵬輝很熟悉。
「少廢話,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北哥。北哥,這是我說的那小子,石彬。」
「北哥你好,你們找我好像很著急,有什麼可以幫得上忙的嗎,我跟輝哥是老相識,有什麼您盡管說。」
6小北看了看他,沒說話,又轉頭看了看趙鵬輝。趙鵬輝性靈神會,對著石彬這小子說道︰「找你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想問問你一些關于黑玫瑰的消息。」
「黑玫瑰,就是花幫老大黑玫瑰?」
「廢話,你少在這給我裝蒜,你把他的事情說詳細點。」
「這個,人家的秘密,我不好講吧。」
「你他a的給臉不要臉是不是!」趙鵬輝剛要火,被6小北攔住了,6小北從兜里掏出十張百元大鈔,說道︰「這錢是給你的,你給說說清楚點,越詳細越好,告訴我他經常出沒的地方,告訴我他的喜好,告訴我他的缺點。我知道,你很了解這些,你不就是考這些賺錢的嗎。」
「還是北哥明白事理啊。好吧,那我就詳細的跟你們說說這個黑玫瑰。」
「等等,這說不合適,咱們去人少的地方。」
三個人來到了一個髒亂的死胡同里,胡同已經小一年沒人來過了,除了胡同口堆放了一年多的垃圾,就是一股股的惡臭味。
「北哥,來這種地方談事有點不好吧?」
「我們本身就是見不得光的,我們本身就是應該生活在這陰暗的胡同里。在這說最合適了,你趕緊說吧。」
石彬也不再埋怨什麼,開始講述關于黑玫瑰的一切。在這個胡同口里,三個人足足站了兩個多小時,石彬從黑玫瑰的父親講到了他即將出生的兒子。從他喜歡吃的飯菜講到了他最近有大便干燥,講到了他喜歡賭博和女人,而且對黑s襪的女人無法免疫的。
說完之後,6小北很滿意,然後將手里一直握著的一千元錢準備交給他。但就在石彬申手拿錢的這一瞬間,6小北突然抽出匕,直接石彬的月復部。石彬剛要喊,6小北另一只手一下子捂住了這小子的嘴巴。然後另一只手拔出匕,又朝著心髒捅了兩刀。
三刀捅的都是致命的要害,三道過後,恐怕神仙來了也救不了石彬的命了。
「北哥……你……你怎麼……」
「這樣的人留在世上,是個禍害,連黑玫瑰的事情他都能知道的這麼詳細,而且為了錢能夠完完全全的告訴別人,那麼我們的事情他日後也可能會為了錢告訴別人。如果現在不殺了他,日後我們的下場就會跟今晚黑玫瑰的下場一樣。」說著,6小北用嘴巴把匕的血跡舌忝了舌忝,然後將匕收回放進兜里。他這是他第一次殺人,但是絕不是最後一次。這次殺人他顯示出了前所未有的沉穩與冷靜,似乎在做一件僅為普通的事情。沒有顫抖,心跳也沒有加,這要是換了別人,恐怕是做不來的。
「北哥,你對今晚的事情很有信心?」
「我已經有了對策,而且有十足的把握,但是我需要找兩個人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