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單上面的人,都救接觸過沒有?」格蕾絲邊洗衣服,邊問沙瓦斯,「離決賽開始沒有幾頭了,你搞定他們沒有?」
「之前佛林他們已經差不多調查過這些人的背景了,」沙瓦斯站在一旁說,「在加上這次的事情,他們很多對我都很友好。」
「看來確實是些人才,」格蕾絲放下手中的衣服休息一會兒,「知道什麼是最好的就行,你沒有透露那件事情吧?」
「當然沒有,」沙瓦斯一臉不平的表情,「雖然我不如安格洛斯那樣油滑,但是我也不是傻子啊,那件事情我怎麼能夠亂說。」
「但是這些人也不是傻的,」沙瓦斯皺眉,「那些人手腳動得太厲害了,不要說名單上面的人,就是一般的士兵也覺得有些奇怪。」
「還不是那些老家伙日子過得太好,」格蕾絲露出不屑的樣子,「往年能夠發現事情不對的那些人大多都死在比賽中了,沒有人去揭發他們的事情,所以他們才那麼囂張〉」
「那麼現在怎麼辦?」沙瓦斯看著格蕾絲,「我們要揭發那些老家伙嗎?」。
「揭發個屁,」格蕾絲又開始搓衣服,「你有證據嗎,揭發他們?」
「可是,不是有……」沙瓦斯看著格蕾絲變得陰冷的眼神把後面的話咽了回去。
「你搬得動那些老家伙嗎?」。格蕾絲翻了一個白眼,「我都沒有實力敢和他們手下的人叫板,你膽子倒是大,敢去和那些老家伙拼,到時候,說你證據是偽造的怎麼辦?」
「可是那些人實在太可憐了,」沙瓦斯可憐兮兮的看著格蕾絲,「以往你遇見這種事情,都不是這樣,但是現在為什麼你這麼理智和冷血了。」
「我沒有,」格蕾絲把手中的衣服重重的砸在水盆里面,對著沙瓦斯吼了起來「我不想看見有人做無謂的犧牲了好不好,你個豬。」
「什麼豬啊?」沙瓦斯看著格蕾絲氣呼呼的把屏蔽聲音的魔法道具拿走有些著急,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啊。
「你就是豬,剩下的衣服你給我洗干淨,」格蕾絲就留下一句話就消失在沙瓦斯面前。
「洗衣服啊,」沙瓦斯看著眼前的衣服有些頭痛,他可是一個正常的青年男子,當然也也不喜歡洗衣服,尤其是在訓練忙碌的時候,雖然他現在穿得還是比一般士兵要整潔,但是他的衣服也是很久沒有洗了。
「真是的洗什麼衣服啊,大家都不洗的」沙瓦斯拿起格蕾絲的外套開始洗,本來第一場比賽回來以後,大家身上都是又髒又臭,包括格蕾絲也是一樣,全部都散發出一股腐臭的味道,好不容易他們獲得優勝可以在第二場比賽的決賽前可以休息一會兒,但是去不能去任何地方,只能呆在比賽的區域。
這樣一來,比賽區域除了食物有供應外,什麼東西都沒有,連衣服都不提供,在加上時不時在第二場比賽後滾得全身髒兮兮的人,比賽區域里面全都是臭得要死的軍人。沙瓦斯他們可以忍受,但是格蕾絲可是受不了了,她帶得衣服也就兩套,所以為了不髒兮兮的,只好自己洗衣服了。
「不想自己洗衣服說一聲啊,還假裝對著我發脾氣」沙瓦斯一邊洗衣服一邊嘀咕,格蕾絲每次洗衣服都是這樣,總是找個借口生氣,把自己的外套丟給沙瓦斯洗。
「喲,這不是女公爵的小白臉啊,」就在沙瓦斯給格蕾絲晾衣服的時候,身後穿了一個不懷好意的聲音,「居然還給女公爵洗衣服,看來小白臉的工作也不是這麼的好作啊。」
「不要這麼說,」另一個聲音響起,「听說這個女公爵還沒有成年,人家不是女公爵的小白臉是女公爵的小保姆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囂張的笑聲讓沙瓦斯翻了一個白眼。
「波爾特,你夠了沒有,」沙瓦斯轉過身看著眼前的一群人,「每次都這麼說,你就不會換個說法啊,我都膩了。」
「你膩了,我可沒有膩,」說話的是一個銀色頭發的男子,長得十分的清秀文弱,要不是他現在身上穿著軍裝,很有可能被人認為是一個出現在交際舞會上,風度翩翩的貴公子。
「你有毛病,」沙瓦斯拿著水盆翻了個白眼,跟在公爵身邊太久,他也學會時不時翻上一個了。
「你居然敢對著我做這種無理的動作,」波爾特看見沙瓦斯的白眼十分的氣憤,以至于他把身上的劍都拔了出來,「我要和你決斗,決斗。」
「比賽期間不準決斗,」沙瓦斯理都沒有理波爾特就往前走,「再說你在學校的時候和我決斗,那次能夠贏過我,真是沒事找事做的家伙。」
「你給我站住,」波爾特看著沙瓦斯徑自離開,想跑上前去抓住沙瓦斯,結果被他們的同伴給勸住了,要知道在違反比賽的規則的話,可是要被踢出比賽的,他們現在誰都不想因為與比賽無關的事情而喪失資額的。
「不會吧,大哥,你又幫隊長洗衣服了,」盧卡斯看著拿著水盆掀帳篷的沙瓦斯叫到,「你這麼寵她,到時候寵壞了怎麼辦?」
「她不會洗怎麼辦,」沙瓦斯笑著說,「她到是想自己洗,但是她每次洗衣服,不是用力太小洗不干淨,就是用力太大把衣服洗破,她現在就這兩套衣服,怎麼辦。」
「你真是太寵隊長了,」比克搖了搖頭,「我妹子和她差不多大,現在也會洗衣服了,你可不能太寵她。」
「你妹子不同,」沙瓦斯笑了笑,「她可沒有隊長那麼多事情,隊長和她沒法比,要和隊長比較的話,你還是拿帝都那些貴族小姐比,比較有說服力。」
「你這麼說,我覺得我們的隊長倒是很厲害了,」萊加想了一會兒說,「能力很強,腦子也厲害。」
「確實,」比克點頭,「要不是那時候她哭了,我都忘記她的年齡了。」
「是啊,我也差點忘記了,看到她哭得時候,我才想起她還是個未成年的小女孩」盧卡斯笑著說,「隊長太厲害了,讓人都忘記她還是個孩子了。」
「你們說這話最好不要讓她听見,」沙瓦斯把東西放好後,提醒這些叫著隊長很可愛的家伙,「到時候隊長听見後,你們可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
「對了,沙瓦斯,我和你說見事情,」比克笑著說,「你以後還是少幫公爵洗衣服了,我們來幫你好了,現在都有人說你是公爵的小白臉了。」
「小白臉也要看是那種人才可以當啊,」沙瓦斯听見比克的話,臉上的笑容一下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他平時的那種冷冰冰的表情,「這可不是什麼人都能當的。」
「啊?」帳篷里面的人都疑惑著看著沙瓦斯。
「沒事,」沙瓦斯將自己的劍拿了起來,「我知道這話是誰說的,我會讓讓這家伙知道他連做小白臉的資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