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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歡呼的人群,格蕾絲看著眼前的一切非常的郁悶。
「這些應該是我的,」格蕾絲站在窗子面前說,「這些榮譽應該是屬于我的勇士,而不是這些家伙的。」
「公爵大人,想開一點,」阿隆笑著說,「反正我們也不喜歡這些花里胡哨的迎接儀式,您也用不著這樣生氣。」
「你參加過當然用不著了,」格蕾絲鄙視的看了阿隆一眼,「但是我可是一次都沒有參加過。」
「本來這次我都做好準備和我的勇士一起接受帝都人民的歡呼,」格蕾絲嘆了一口氣,「但是國王陛下居然急急忙忙把我召了回來,而讓門羅和烏拉帕奇這些人去收尾,結果歡迎儀式的主角居然變成這兩個人了。」
「還帝國的雙壁,」格蕾絲冷哼了一下,「他們那里能夠當得起這個稱呼,明明應該是我才對。」
「好了,我尊敬的帝國之花,」佛林拿著一本文件走了進來,「您現在應該看一看以前的文件,做好整理軍部的準備,而不是想著門羅和烏拉帕奇他們能不能配上他們的稱號。」
「我知道,」格蕾絲撇了撇嘴,「真是煩死了,我回帝都以後總是發生些亂七八糟讓我頭痛的事情,連一天的休息時間都沒有,就要到軍部報告,真是煩的要死啊。」
「確實,您的運氣是有些不好,」波爾特將臉藏在一份文件後說,「回來就有人送禮物給您,然後舞會上禮物差不多全死了,真是運氣不好啊。」
「你感嘆個屁,」格蕾絲踢了波爾特一腳,「都是你這個小混蛋,要不是你當時來說什麼要當我的小白臉之類的話,我會被謠傳成這個樣子,還會收到一堆亂七八糟的成人禮物。」
「收到就算了,」格蕾絲模了模額頭,「還沒有想到怎麼處理這些禮物,結果因為魔法器具出現故障,幾乎全部消失了,就剩下一個禮物。」
「要是全部沒有了也還干淨,」格蕾絲嘆了口氣,「可是偏偏留下一個,真是不好處理啊。」
「好了我知道了,」格蕾絲接過佛林遞給她的文件,「就是和你們待得太久了,我現在才不把人命當成一回事情了,居然會有一種禮物全死光最好的想法,真是可怕。」
「明明就是您自己心軟,不要賴在我們身上,」庫諾抱著一堆文件進來,「作為我們的統帥,您居然會憐惜敵人的命,真是太沒有領導者的素質了。」
「你……」格蕾絲嘴角哆嗦的看著庫諾,「你再說一遍。」
「我說您太心軟,做統帥不行,」庫諾听見格蕾絲的話,老老實實的又把剛才的話重復了一遍,「我說話還是很大聲的,您居然會听不見。」
「我這次听見了,」格蕾絲笑得陰測測的,「我突然想起今天應該開一下會。」
「你就不用過來了,都是些一般的事情,」格蕾絲笑著對庫諾說,「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交給你。」
「什麼事情?」庫諾看著格蕾絲問。
「就是整理軍部的房間啊,」格蕾絲笑著說,「我們所有人的辦公室就包托給你了,希望你能夠盡快完成這個光榮而艱巨的任務。」
「大家的辦公室?」庫諾看了看周圍的人,「可是有很多人都有辦公室啊,都交給我整理?」
「當然,」格蕾絲笑眯眯的說,「除了你以外,我找不到誰有這個資格來整理大家的辦公室了。」
「只有你,」格蕾絲頓了一下說,「實在是太合適做這件事情了。」
「啊,」庫諾愣住了,連格蕾絲和他的同僚們離開都不知道。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我怎麼整理得完啊?」等到格蕾絲他們已經走了很遠以後,軍部突然想起庫諾的聲音。
「公爵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點?」波爾特小心翼翼的問,畢竟大家的辦公室可是有很多間的,全讓庫諾去整理會不會太過頭了。
「你想去幫他就去啊,」格蕾絲似笑非笑的對波爾特說,「我又沒有攔著你。」
「當我沒說,」波爾特看見格蕾絲的臉馬上躲到沙瓦斯的身後,他同情庫諾那個傻瓜沒有錯,但是他可不想把自己給搭進去。
「那麼,沒什麼雜事的話,我們來制定一下以後的路線好了,」格蕾絲笑著對她的下屬們說,「先從國王陛下那里開始說。」
就在格蕾絲與她的下屬開會的同時,諾南的國王陛下也在和他的心月復大臣開會。
「多薩,我知道你的意思,」諾南的年輕陛下索蒂里奧斯揉了揉自己的鼻梁,「但是現在我們應該給格蕾絲一點適應的時間,不能那麼逼迫她,她現在已經很出色了,我不想給她太大的壓力,也許她可以應對那些事情,但是她還是太年輕了一點。」
「陛下既然這麼說,我也不強求了,」多薩嘆了一口氣,「我確實也急迫了一點,但是格蕾絲做得也很出色,讓人有時候會忘記她的年齡,讓我對她的期望越來越高。」
「期望再高也要給她一點緩沖的時間,」索蒂里奧斯笑著說,「等她完全適應了軍部的生活,能夠處理好她的事務以後,在派給她新的任務好了,不然她會累垮的。」
「好吧,」多薩點點頭,「國王您有的時候真是太關心格蕾絲了,這可不是件好事情,她以後可是帝國的支柱之一,過渡的包庇她可能會不利于她的成長。」
「我也只是推遲一下她在眾人面前的露臉而已,」索蒂里奧斯看著多薩說,「我可沒有做其他的事情。」
「是,您沒有做其他的事情,」多薩笑著說,「是我說錯話了。」
「知道就好,」索蒂里奧斯听見多薩的話,耳根有點泛紅。
「但是陛下,您的關心不能太過啊,」多薩突然變臉,表情變得嚴肅起來,「過不了多久,您就要和凱恩帝國的公主聯姻,您記得這件事情的吧?」
「我記得,」索蒂里奧斯的臉色突然變黑,「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這件事情的,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羞辱我怎麼可能忘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