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珠珠的心情就像是那正處在雲霄飛車上上下下的呼嘯階段。那感覺就好像有千萬只小蟲再往自己耳朵里面吹氣一般。可是奇怪的是,珠珠明明難受得要命,可是卻又說不出,偏偏就是有那種一種感覺讓自己根本就沒辦法反抗眼前的男子。
其實和赫卡斯相處久了,他的脾氣和習性珠珠多少還是了解了不少。只要赫卡斯一不高興就會開始擺駕子,在自己面前自稱「本王」。而情緒正常或者心情不錯的時候,就會用「我」來稱呼自己。也因為這樣,珠珠從這兩個詞匯中,可以快速準確的分辨出魔王大人的心情指標。
而方才赫卡斯使用‘本王’稱呼的自己,珠珠心中自然清楚這個時候的赫卡斯應該是氣得不輕,可是偏偏他的唇卻一點這樣的表現都沒有。
黏黏的,極其纏綿的,珠珠甚至感覺到那伸進自己嘴巴里面的舌頭都快把自己的小舌頭卷跑了。終于珠珠沒力氣了,她軟綿綿的躺在赫卡斯懷里,既希望這這個吻快點結束,有莫名的有一種不想離開的感覺。
許久,久到珠珠以為自己就要暈過去的時候,那個狂掃她唇部的男人再才慢慢的將頭抬起。
懷中的女子已經是嬌踹連連,可人的臉上微微閃現著動情的嫣紅,一雙彌蒙的紫色眸子中滿是水霧,此時她正難得乖巧躺在自己懷中一動也不動。只有微微上下的胸口表現著方才那個吻所帶來的後遺癥。
珠珠這時候並不是不願意動,而是真的是一點力氣也沒有了。那個吻就好像有魔法一般,將自己身體中的力量吸取的干干淨淨。
想到這珠珠不禁微微抬眼看著赫卡斯的看去,這家伙雖然還是一張萬年不化的冰山臉,但是臉頰上微微揚起的那幾乎看不清的紅潤和那雙黑眸子中猶如古井一般極深極深的雙眼,讓珠珠稍微的平靜了一點。
她將頭貼在赫卡斯的胸前,感覺到他的心髒也加快了跳動,于是乎珠珠微微嘟了嘟嘴,要是那赫卡斯把自己弄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他自己卻還是那副冰山臉,一點動靜也沒有,她珠珠的自信心一定會大受打擊,也絕對會記住這一次,下會早早機會再狠狠的報復回來。
不過好在赫卡斯還是有反應的,所以珠珠至少在女人的面子上覺得過得去,但是這不等于珠珠就會這麼算了。
珠珠自然記得昨天晚上自己還為了要救赫卡斯,主動給他做人工呼吸,白白的就這麼奉獻出了自己的初吻。現在想起來,珠珠還後悔的不得了,自己的初吻啊!本來可以換來魔王大人一個條件的初吻啊!就這麼被一個珠珠覺得連個小指甲都算不上的條件給取代了,在這里珠珠自然指的是那一小段不許傷害阿爾文的話語。
要知道珠珠可是一直覺得,那阿爾文雖然就是一孔雀王,但是打起架來可不含糊,所以珠珠因為這個痛失了一個好條件而萬分懊悔。
而現在好了,今天這事情一過,可就不是一件事值得珠珠懊悔了。連帶這一次,珠珠的腸子都要悔青了。也因為這樣。現在珠珠真正的明白自己昨天所謂的初吻那根本就不算什麼,可以這麼說,那簡直連吻都說不上,頂多就是一個黏在另一個上,合起來就是一年糕。
正因為認識到了這一點,珠珠也認識到了剛才那個,讓她感覺喉嚨都被他的舌頭舌忝過了的那個吻,才是自己的初吻,一個真正的吻。
能夠痛失兩次初吻,這世界上恐怕就只有她珠珠一人了。
想到這珠珠原本被那個吻弄得七暈八素的怒氣有飆升了回來,紫色眸子中的水霧也慢慢散去,珠珠瞪著一雙大大的紫色眸子,用愧疚死你的眼神看著赫卡斯。
等著吧,我珠珠一定會報復回來的!
一吻後首先鎮定下來的自然是魔王大人,見此珠珠有些不爽了,難不成是因為咬了自己的嘴巴發泄完畢了?一開始在赫卡斯臉上出現的陰晦現在已經飛散了,當然,不是飛散了,而是飛到了珠珠的臉上了。
「現在老實了。」
聲音明明沒有了那冰冷語調,也沒有那種高不可攀的盛氣,相反還帶著少到到幾乎察覺不到的寵弱語氣。
可是不幸的是。這話傳到因為又一次失去初吻,而使得心情十萬分之糾結的珠珠耳中,那簡直就比尖叫還刺耳,而且似乎應該還夾帶著一點點嘲諷的意思!
就這樣珠珠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力氣,頓時變從赫卡斯懷中就這麼樹立起身子來,即便這樣珠珠依舊是坐在地上,又因為那看是迅速的動作其實也並不是很激烈的原因,現在珠珠離赫卡斯依舊很近。
「你這個大!什麼叫做現在老實了,你別以為一個吻就能把我打敗!我告訴你,我才不怕你!吻技很好很了不起嗎?切,的男人,小心本小姐發飆,把你扒光身子掛在大樹上。」
珠珠這番話明顯是氣急敗壞情急之下說出的,一說完之後那丫頭便有些後悔的,但是面子工作自然要看爭到底,所以結束前還不晚再加上一句,「我告訴你,別以為本小姐輸了,本小姐吻技好著呢!今天只是失誤而已!」
原本赫卡斯在听到前面一句話的時候還微微有些動怒,什麼叫做的男人?什麼叫做扒光衣服掛起來?她還是不是女人了,居然能夠毫無顧忌的說出這樣的話。
在這漫長的萬年中,他赫卡斯雖然有過不少女人,但是赫卡斯很清楚自己絕對不是沉迷于美色中的男人,也更沒有吻過任何人。不知道這一回是怎麼了,那丫頭就像是侵入人心扉的蠱毒一般,自己就這麼狠狠的吻了下去,起初只是想給這丫頭一點教訓,哪想一旦開始之後就再也听不下來了。
看到的是因為害怕或是緊張而顫抖不停的睫毛,聞到的她發絲中那淡淡的茶花香味。而劃入舌尖的卻是一種甜甜的感覺,說不出是什麼味道,不過赫卡斯並不討厭,相反還有些喜歡。
在听到珠珠破口大罵自己是的時候,赫卡斯頓時心中一火,但是就自己準備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的時候。沒想到那丫頭下一句話立馬又夸贊自己吻技精湛,只是發揮失常而已。
雖然赫卡斯很清楚的感覺到方才懷中人兒的表現明明就是青澀十足,可是這丫頭又偏偏是個死要面子的,用這丫頭的的話來說就是,即便是自己躲進烏龜殼里,也要華華麗麗的縮進去。
了解這丫頭的性質,赫卡斯便也打算就這麼算了的,可是這時卻听這丫頭這麼一說。所以當下便半勾著嘴角,慢慢說道,「這好辦,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記得要好好發揮。」
赫卡斯只是剛剛說完,還沒來得及行動,眼前那小丫頭便怕了。只見她雙肩一抖,原本紅潤的小臉蛋立即便刷的一下蒼白起來。
赫卡斯一見眉心一皺,心中微怒,自己有這麼可怕嗎?
其實赫卡斯不知道的是,珠珠害怕的不是他。而是他的吻,那個幾乎要把珠珠吻到肺部爆炸的吻。若是再來一遍,珠珠可不敢保證自己還有沒有這麼好的運氣活下來,所以赫卡斯這麼一提她自然是怕得要命。
「不用不用不用。」
珠珠那頭搖得跟撥浪鼓一般,而這種景象讓赫卡斯看著更不爽了,當下便長臂一揮,將正欲逃走的珠珠又彎進了懷里。
「啊!」
這一下著實是把珠珠嚇到了,她當下也不管臉面不臉面的,先保住小命要緊,于是乎便扯著嗓門大叫起來,「救命啊。救命啊,出人命啦!」
珠珠那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樣徹底激怒了赫卡斯,這丫頭到底是什麼意思,自己有這麼讓她厭惡嗎?用得著叫得這麼淒慘嗎?
和明顯現在的珠珠在自救上采取錯了方式,首先這可是在惡靈泉里面,這時會有誰沖出來‘英雄救美’,而且更重要的是,是從他赫卡斯懷中‘救’。
「這里沒人。」
聲音冷冷的傳入珠珠耳中,珠珠心中一慌,腦中忽然就傳來這麼一句話,‘叫吧,叫吧,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理你的’。
事實證明向珠珠這樣自我安慰型,又是由著你打哪我就縮哪性格的人,再到無路可退的時候一定會散發出少乎常人的潛能。此時此刻的珠珠便是證實了這一點,就在赫卡斯準備伸出雙手,讓這個幾乎要在地上喊叫著打滾的丫頭抓起來的時候,那撕心裂肺的哭喊聲頓時變傳了出來。
「啊,嗚嗚嗚嗚」
珠珠大哭起來,那眼淚就揚斷了線的珠子刷刷刷的往下落,有著那不弄出一條小溪就不罷休的架勢。
這一下把赫卡斯嚇到了,女人哭赫卡斯雖然是見得不多,但也不是沒見過,可是赫卡斯確實第一次見到有女人是這樣哭的。
即便是在魔族中,那些個魔族佳麗哪一個不是身懷絕技,性子自然也不會軟弱到哪去,但是她們哭的時候都是一聲不吭默默流淚,用遺落話來說就是我見猶憐。
雖然赫卡斯自己一直都沒有這樣的感覺,但是現在看到眼前的這丫頭就這樣,遮住雙眼張大嘴巴一副毫無估計的樣子大哭大叫,倒弄得赫卡斯萬分的不知在,堅硬在半空中的手一時間也不知道往那邊放。
再說珠珠那哭的叫一個傷心,用撕心裂肺形容絕對不假,不過他人不知道的是,珠珠就算哭的在嚇人那也是就是開頭凶猛,到後來全是順著周圍的氣氛意思意思抽泣兩聲,但是現在珠珠確實從頭到尾都不見氣勢有所下滑。
沒錯。一開始珠珠確實是將心中積壓的那些,委屈、生氣、不甘、以及調入惡靈泉後的驚恐不安全都哭了出來,當她哭出來之後珠珠一方面覺得心中卻是舒服的同時,另一方面她從遮住雙眼的手指縫中發現,此時此刻赫卡斯臉上以上給過的慌亂的表情,以及不知道往哪放的雙手,珠珠心中頓時一樂,一種小小的報復心理頓時變涌上心頭,就這樣珠珠索性也就不停了,就這麼張大嘴巴繼續哭下去,也不知道是怎麼的,眼中的淚水就好像是有著心理感應一般,水龍頭打開,嘩啦啦的配合著往下流。
赫卡斯心中卻是慌了,他本來就很少見過女人哭,通常情況下看到了也是一眼即過,根本就不會在他們身上多停留一點。
雖然是很少,並也並不代表著沒有。這萬年來,唯一一個讓赫卡斯留住目光沒有離開的便是魔姬赫紅。那時候她自薦自己希望成為伴隨自己身邊身邊的大人,而當時的赫紅所有的實力卻並沒有入得了赫卡斯的眼中,就在赫卡斯準備離開的時候,赫紅落淚求他,如果能成為大人的話,自己保證在一年之內坐穩這個位子,比起讓任何人也不敢窺視。若是自己做不動,赫紅原意自刎謝罪。
誰說女子落淚就會惹人憐惜?
赫卡斯對當時的印象雖然不深,但是他還是記得,那時候落淚的赫紅不但沒有讓人產生同情的感覺,相反還有這近乎讓人無法忽略的決心。
不過對于赫卡斯來說,決心這種東西他向來不在乎,也許是因為漫漫長年的緣故,即便在冰冷的人也會覺得有所倦誤,所以當時的赫卡斯抱著一絲放松一下的心態點頭了。讓赫紅坐上了大人的位置,並且許給了赫紅一年的時間,而最後赫紅也沒有辜負他的做法,一年後確確實實的做到了。
因為赫卡斯一開始便對這件事沒有上心,所以在見識到赫紅實力的時候也變沒有那麼欣慰或是驚訝,不過卻因為這樣的一件事,讓赫紅成功的進入了四位大人之中,穩穩的坐上了魔族第五位大人的位置。
想到這,再看看面前這個一邊哭著一邊抽泣的丫頭,雖然赫卡斯不記得但是他很確定,女人哭應該是安安靜靜哭才對,怎麼會是這樣。
雖然先是這麼想著,赫卡斯也不可能就放任著珠珠不管,那丫頭聲音大的厲害,在這麼喊下去她不雷,自己都嫌。
但是赫卡斯壓根就不會哄女人,想到這他心中居然不易察覺的懊悔了一陣子,早知道就應該多注意一下遺落是怎麼做的,不管怎麼說那個看上去最不認真,實際上卻比誰心思都成的小子對付女人確實有一手。
想到這赫卡斯微微皺眉,要不,抱著安慰一下?可是怎麼安慰呢?
赫卡斯頓時覺得這個時候讓他殺光這惡靈泉中所有的惡靈,都比讓他現在哄珠珠不要哭來得簡單多了。
通過手縫隙時時刻刻觀察著赫卡斯的珠珠立即注意到赫卡斯的正預繼續伸出雙手的動作,當下心中一慌,不是吧自己都哭成這樣了,這魔王大人還不敢過自己。
也因為這一下珠珠的哭聲頓時變停住了,赫卡斯見此眉頭一皺,烏黑銳利的雙眼飛快的向上一抬,正好和珠珠指縫後的紫瞳踫了個正著。
完了,被發現了。
珠珠腦海中已出現這個詞,那哭聲頓時變有準備響起,可是還沒很出個音調來,赫卡斯那冷冷的,把珠珠凍得全身一抖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你要是再敢跟本王發出一點聲音,本王就讓你這輩子也別想說話。」
听到出赫卡斯是真火了,所以珠珠怕了,當下面沒了生,雙手微微一轉動原本緊緊捂住雙眼的小手立即便把整個面部全都遮了個嚴嚴實實。
原本赫卡斯是真火了,本來遇到女人哭就引進夠麻煩了,自己放份準備哄一哄,可就在正準備付出與行動的時候,居然發現這丫頭是裝的。赫卡斯胸口的怒氣頓時變冒了上來,雙手克制住不扭斷珠珠的脖子,但是聲音可沒法再掩飾了,一時間殺氣四濺,溫度巨降,頗有暴風月降臨的架勢。
可是在自己看到珠珠那自欺欺人,捂住整個臉的鴕鳥架勢後,原本滿腔的怒氣頓時變消失的干干淨淨,腦中也只剩下這麼一句話,也只有這丫頭才會在這個時候做出這樣的動作。
握住臉半天也不見赫卡斯有所動作,珠珠便覺得的奇怪了,難不成魔王大人準備在自己放下手的時候在教訓自己,想到這珠珠額頭刮過三條黑線。怎麼教訓?毀容,赫卡斯沒那閑工夫。強吻,珠珠覺得這時候赫卡斯也沒那性質了。于是珠珠便再次通過那萬惡的手指縫向著赫卡斯看去,可還沒看清楚外面的景象,手腕便已緊,很快珠珠的雙手便被面前這人全拉下來了。
面孔雖然冷冷的,但是看起來視乎也不是生氣的樣子,眼底也沒有怒火,身上也沒有亂放冷氣,在完全確定眼前的這尊大佛沒有生氣後,珠珠嘴角一勾笑嘻嘻的向著赫卡斯說道,「魔王大人事不宜遲,我們趕快溜吧,這地方帶著太過怪異,我們還是先出去再說。」
扯開話題。
赫卡斯心中冷生一哼,以為這樣就算了嗎?雖然心中也沒有像要教訓這丫頭,但是還是把這丫頭用的低劣手法徹徹底底在心里鄙視了一遍。
沒錯,先出去才是對現在來說最重要的,這丫頭說的不無道理,這惡靈泉出奇的怪異,赫卡斯覺得自己胸口就像堵著了什麼東西一般,不,不是堵住,是好像多出了個什麼東西一樣,讓他覺得很不自在。
「走吧。」赫卡斯的心事在那張冰山臉上自然是想象不出來,冷冷的拋下一句話後,便站了起來,根本沒有要扶珠珠的意識。方才哭的時候不是很大力氣麼,既然這麼健康,那自己站起就不成問題了。赫卡斯沒有絲毫報復的意識,他只是這樣想著,便這樣做了,可是緊接著他便相當無辜的得到了一位依舊坐在地上的某珠的一個白眼。
「小氣男。」
珠珠小聲抱怨道,磨蹭著正準備起來。
赫卡斯微微皺眉,這又是怎麼了,剛剛還好好的。不過珠珠僅僅嘀咕了一句後,便沒有在說話,所以赫卡斯也沒有留意轉過身準備向著岸邊走去。
可就在時候,身後傳來一陣‘哎呦’神,緊接著‘砰’的一下似乎是什麼東西摔倒的聲音,赫卡斯微微一愣轉過身正好見到珠珠整個人正面牢牢的摔在了地上,但是很快那丫頭便向彈簧一樣坐了起來,雙手抱著胸前的某個敏感,嘴中小聲的哭喊道,「我的mimi呀,好痛啊!」
赫卡斯見此頓時快步走上前去,珠珠一見她來了,臉上觸痛的表情頓時變成一副伸出長長爪子的貓咪樣子。
「怎麼了?」赫卡斯皺眉問道。
珠珠將頭微微一偏,其實本來她不想說。但是那傷口實在是疼得厲害,因為這樣珠珠感覺到額頭上都已經開始冒汗了,雖然不想向赫卡斯低頭,但是珠珠還是保持著生命第一的的原則,向著赫卡斯小聲說道,「我小腿疼。」
赫卡斯一定立即變將手放在了珠珠的左邊小腿上,那想這麼輕輕的一踫,硬是讓珠珠渾身一抖,臉色刷一下便慘白起來,小小的拳頭更是握的緊緊。
赫卡斯一劍神色頓時變了了下來,可見這傷口一定上的很嚴重。一想到這,赫卡斯便頓時行動起來,將裙擺向上一掀,還不的珠珠‘啊’的一聲驚叫,一陣‘吱吱’聲音,珠珠的小腿褲腳已經被撕破開來。
那潔白的小腿映入眼簾的一瞬間,赫卡斯感覺自己身體微微一震,但是很快便將目光放在了那小腿上一只長達膝蓋的一條紅色的長印。
「怎麼回事?」
「被雷系魔法球踫到了,我感覺好像是燒傷,不站起來不覺得,一用力便疼得厲害。」
珠珠原本沒有想向赫卡斯吐苦水的意識,只是想說詳細一點,再看赫卡斯準備怎麼辦。但是這話听到赫卡斯耳中卻變成另一番景象,當下心中冒出的念頭便是,即便將整個惡靈泉翻了底朝天他也得把那該死的惡靈找出來。
這傷口雖然表面看上去沒有什麼,但是赫卡斯感覺一定不簡單,否者以剛才自己為珠珠治療的魔法能力來看,即便是被雷系魔法球擊中也可以好過來,但是現在珠珠的腿卻沒有一點要好過來的痕跡。
想到這赫卡斯微微皺眉,醫術並不是他說精通的,如果遺落在這事情便好辦了很多想到這他便攔腰抱起珠珠,大步向前走去。
珠珠微微一楞,怎麼不看了麼?
將珠珠臉上有疑惑,赫卡斯便淡淡的說道,「出去讓遺落看。」
這話一落珠珠便點了點頭,預備乖巧的等著這位魔王牌高級轎車送自己回家。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山洞中飄了出來,她說。
「出去的話,她的腿就永遠也好不了了。」
珠珠和赫卡斯紛紛都是一愣,一半的原因是因為這話,另一半的原因便是她離我們已經這麼近了,為什麼一點感覺都沒有,想到這珠珠微微有些擔憂,自己沒感覺掃倒沒什麼,但是赫卡斯怎麼可能感覺不到。
和珠珠有著一樣想法的赫卡斯抱著珠珠慢慢轉過身向著山洞口看去,這一看珠珠原本勉勉強強維持出淡定的面孔就被完全的打亂了。
這一次珠珠學乖了不敢開口,而是望著赫卡斯任憑他決定,而赫卡斯很快便感覺到珠珠的這種想法,居然微微低頭向著珠珠輕輕的點了點頭。
這一下珠珠又是一驚,赫卡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溫柔了,殊不知現在赫卡斯心中想的是,這丫頭終于知道再認人之前想問自己了。
就這樣,珠珠窩在赫卡斯懷中,向著站在山洞口的那位輕聲問道,「你是那位修復惡靈泉的黑魔法師,魄易思嘉嗎?」。
又是一個有著和瑞米西夫人一模一樣的容貌的女人,只不過她看上去很不一樣,感覺是那麼的不現實,就好像風一吹他就會飄著一般。
就在這個時候,隧道口的女子輕輕的笑了笑,看著珠珠慈愛的說道,「我以為你會叫我魄易思嘉阿姨。」
這一下珠珠徹底的呆住了,她才是真正的魄易思嘉,她才是真的!
可是魄易思嘉的靈魂明明已經被擠出來軀殼,那麼現在站在自己面前的難道是魄易思嘉的靈魂?
想到這珠珠頓時變低下頭向著魄易思嘉看去,果然長裙將魄易思嘉的雙腿掩蓋著,可是即便這樣珠珠還是能夠很清楚的看到,面前的這個魄易思嘉是懸空站立在自己面前的。
只有靈魂才能這樣,自有靈魂才能夠無聲無息的靠近赫卡斯這麼久都沒有發現,自有靈魂才會沒有任何雜念的出現在自己面前。
她,真的是魄易思嘉,是真正的魄易思嘉。
「你腿上的傷還是給我看看吧。」說著魄易思嘉臉上露出微微不好意識的神色,「我听到你叫珠珠,我可以這麼叫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