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珠趕緊點了點頭。生怕晚了一點阿爾文會怪罪下來一般。見珠珠難得听話阿爾文雖然覺得有些不習慣,不過轉眼一想便也沒太在意。正想著阿爾文正好撞上了桌上那幾乎動都沒有動過的食物,見此他不僅微微皺眉向著奧金萊克問道,「你還沒有吃過東西?從惡靈泉離開就這樣,身體會吃不消的。」
奧金萊克偷偷的瞪了阿爾文一樣,似乎在埋怨她不應該在珠珠面前提起這事。果然珠珠一听‘還’這個字,立即邊沖沙發上跳了起來,皺眉瞪著奧金萊克說道,「舅舅,你一直都沒吃飯嗎?怎麼可以,是我知道你厲害,但是不吃飯哪來的力氣。更何況剛剛」
「好好好,我馬上吃。」感覺到珠珠有喋喋不休的架勢,奧金萊克趕緊伸出手準備去拿桌上的面包。
珠珠一見又不樂意了,伸出手一把抓過面包瞪著奧金萊克說道,「冷都冷了吃下去不是傷胃麼!舅舅,你這樣不會照顧自己怎麼可以!」
說著珠珠便抱起左上的食物跑出了帳篷,沒一會便有空手回來了,珠珠拍了拍雙手坐回到沙發上笑眯眯的向著奧金萊克說道,「舅舅再等一會就有熱騰騰的東西送來了。」
將珠珠這速度奧金萊克無奈的搖搖頭,認了。
「話說舅舅你這麼不注意提調養身體是不行的。沒錯舅舅你是很厲害,但是再厲害的人每天這樣也挺不住啊!所以我決定了以後舅舅的飲食我來負責,就算我不在也要有專人負責把每天舅舅你吃過什麼喝過什麼全都記錄下來送到我手上,要是讓我發現一點不對的地方,小心你的胡子!」
奧金萊克一听胡子二字,條件反射趕緊捂住了自己胡子,擺出長輩的架子說道,「胡鬧,你」
「你什麼你,這件事就這麼定了。」
說著珠珠萬分瀟灑的將桌子一拍,于是乎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
阿爾文在一邊看的那叫一個嗨皮,剛準備發表言論,外面的人居然已經把熱騰騰的食物送進來了,見此阿爾文不禁覺得有些掃興,看來有時候軍隊效率太高也不是一件好事。
看著放在桌上的稀粥珠珠微微愣了,不禁抬起頭向著阿爾文看去,想了想還是沒有問出口。就在這樣在珠珠的監督下,奧金萊克把重新送上來的稀粥吃光光,小坐了一會之後珠珠在才與阿爾文走出了他的帳篷。
「阿爾文,你和舅舅都應該好好休息一下,雖然沒有受傷但是多少會覺得很累,所以阿爾文你也不用送我了。」
見珠珠這麼說,阿爾文笑了笑點頭說道,「珠珠似乎懂事了不少,看來這一次也不是全無收獲。」
珠珠一听頓時變踮著腳尖,雙手叉腰向著奧金萊克不滿的說道,「什麼意思?說的我跟個小孩子一樣。拜托。別在我面前做出一副大人的面孔好不好。」
阿爾文無奈的搖了搖頭,聳肩說道,「好,好,好。」
雖然阿爾文還是一副痞痞的模樣,但是從眉毛之間珠珠還是看得出此時的他顯得很疲憊,要不然以阿爾文平常的個性,這個時候一定會和自己好好的爭論一番。
珠珠見此便也不再計較方才的話題而是拍了拍阿爾文的肩膀滿臉俏皮的說道,「那麼現在就由我把拯救了整個大陸的大英雄送回去好了,看你現在無精打采的,一會要是要是在自己軍營里面暈倒了那可是臉丟大了,所以我就委屈一回當你的小侍衛好了。」
阿爾文先是一愣,但是很快臉上便揚起一陣無奈的神情,他輕輕咳了咳後再才說道,「好吧珠珠,你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好了。」
珠珠臉上頓時變露出微微尷尬的顏色,本來看阿爾文精神不佳便不好意思再問他一些事情,可是珠珠堵在心里不問出來又覺得不舒服,于是便準備在送阿爾文回去的路上問問,可是被阿爾文這麼一點破珠珠又覺得怪不好意思的,弄得自己就是因為要詢問他才這麼關心送他回帳篷一般。
于是乎尷尬的珠珠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拽過阿爾文的右臂便拖著往前走,一邊走一邊說道,「哎呀,小事哪,還是邊走邊說吧。」
見珠珠越描越黑的樣子,阿爾文眼中劃過一陣笑意,不知不覺中眉間的困意竟也少了不少。
此時已經接近凌晨,因為昨晚晚宴的關系所以大部分人現在才剛剛休息,只有少數侍衛在自己的崗位上,也因為這樣一路走來珠珠和阿爾文並沒有遇上什麼人。
「這麼說舅舅見到了魄易思嘉最後一面。」
珠珠輕聲說著,許久她微微搖頭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難怪舅舅有些不對勁,其實我覺得有時候相見不如不見,這麼多年了,舅舅也不知道花了多久時間才把魄易思嘉完全的忘掉,可是現在,哎,不知道舅舅又要在花上多少時間?」
「我可不怎麼覺得。」
阿爾文輕聲打斷了珠珠的自言自語,珠珠微微一愣仰頭向著他看去,此時阿爾文低頭看著腳下的青草眼神很清澈,就連走路的姿勢也顯得非常的自在。
「珠珠也許你舅舅一直以來都沒有把魄易思嘉忘掉。」
珠珠微微皺眉不明白阿爾文到底想說些什麼。
「特拉是那種除非自己親眼所見,否者是絕對不會輕易相信的人。即便所有人都說魄易思嘉已經死了,但是如果他沒有找到魄易思嘉的身體,那麼在特拉心中魄易思嘉就是還活著。」
此時珠珠停了下來微微驚訝的張開嘴,眼楮看著阿爾文一動也不動,阿爾文慢慢將視線放在珠珠身上,他笑了笑拍了拍珠珠的頭說道,「于其無盡頭的等待和位置的消息,其實這一刻特拉應該是得到了解月兌才對。」
「即便最後的結果是魄易思嘉已經死了?」
「對。即便結果是這樣。」
珠珠無法將阿爾文的話理解透徹,但是這一刻她似乎有些明白了,有些懂得了舅舅這個時候的心情。
珠珠點了點頭,偏頭向著阿爾文說道,「我知道了阿爾文,我覺得其實一直以來你才是最了解舅舅的人,不,應該說你和舅舅互相了解,能有這樣的好朋友真好。」
阿爾文微微揚眉,看得出他顯得很高興,沒什麼比看到朋友從今以後可以真正為自己而活,真正活的自在更讓他覺得開心了。
「我已經到了,感謝奧金萊克小姐的‘保護’,現在需要我再把奧金萊克小姐再送回去嗎?」。
珠珠一听阿爾文那語調便知道是什麼意思,氣氛一被破壞,珠珠也沒有再呆下去的心思,向著阿爾文吐了吐舌頭說道,「切,誰稀罕呆在這你這,我這就走你可千萬別送。」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向著自己的帳篷走去,阿爾文臉上又是一陣無奈,這丫頭翻臉可是比翻書還快,不過這時自己可是真的沒力氣再跟她斗嘴。等好好的睡上一覺之後精神充沛再來應戰也不遲,想著便也向著自己的帳篷走去。
「阿爾文。」
更準備抬腳背後卻傳來珠珠的聲音,阿爾文沒有轉身之是微微偏過身子向後回頭看去。因為晚宴珠珠特別換上了一件新衣服,款式有些像魄易思嘉的那間長裙,只是領口不像她的那件高高豎起相反而是做成好猶如石榴花一樣的形狀微微露出頸項的V領樣式,下擺依舊是百合的樣式,但是微粉的顏色讓這裙子沒有魄易思嘉的那件看上去那麼高傲,相反她顯得很可愛。
看著面前穿著一身粉色長裙,紫色的長發簡單的被一小串小巧的珍珠盤起,珠珠將雙手放在身後,一副似乎在想怎麼開口在更合適的樣子。
自己腦海中的珠珠視乎不像是這麼不痛快的人。阿爾文想了想便轉過身慢慢走上前問道,「怎麼了?」
珠珠嘟嘟嘴,臉上表情看上去很糾結,阿爾文一陣疑惑,就在阿爾文準備問問珠珠要不要去卡琳那兒看看身體的時候,珠珠在才說道,「阿爾文,謝謝你。」
「啊?」阿爾文一愣,顯得有些意外。但是很快他便恢復正常,眼神炯炯的盯著珠珠的問道,「謝什麼?」
「謝所有的事情。」
珠珠說完便像有人找追著她討債一般,一溜煙的不見了。阿爾文一人站在自己帳篷門口看著珠珠剛剛消失的方向終于忍不住輕笑起來,只不過是道謝而已,這丫頭有必要弄的神秘兮兮的嗎?
當阿爾文不知道的是,珠珠一回到自己帳篷中便開始後悔了,她一邊跺著腳一邊埋怨道,「怎麼可以去謝謝阿爾文,完了完了完了,珠珠!下會吵架你絕對翻不了身的!我就說應該忍著不說出口的,但是怎麼就有說出來了!」
「奧金萊克小姐。」
背後傳來一陣幽怨的聲音,珠珠向上白了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多米米大白天的別裝鬼。」
「啊!奧金萊克小姐你怎麼可以這樣!!在宴會上你也不管我們,走了也不說一聲,你知不知道我差點」
「哎呀,現在在精靈族的領地能出什麼事?」
珠珠趕緊打斷多米米的喋喋不休,一伸手拽過多米米和吉吉說道,「既然你們對剛才的事情覺得不滿,那我再也不丟你們不就得了,好,現在就給我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走吧」
說著珠珠便拽著還沒弄明白什麼事情的多米米和一直在那姆吉姆吉的吉吉跑出了帳篷。
早晨的寒氣還是有些重,珠珠再出門前也沒記得那披風,這時候便也覺得微微有些涼,但是此時離精靈族的領地已經有些距離,要是再回去拿東西一去一來估計太陽都到頭頂了,所以珠珠想了想後便也打消了回去拿衣服的想法。
「奧金萊克小姐你不是說過你以後再也不亂跑了嗎?」。被珠珠搶抓出來的某米正哀怨的揮著翅膀不滿在珠珠身邊一邊飛著一邊說道。
珠珠听此毫不在乎,她甩了甩手輕松的說道。「喂,這個位置離領地就只有二十分鐘的路程而已,我又不走遠,只是在周圍看看嘛。」
「可是奧金萊克小姐你這一大早的出來到底是找什麼啊?」幸好之有二十分鐘的路程要是再遠一點,多米米絕對會飛回去告狀的。
珠珠白了多米米一眼,瞪著他說道,「你羅不羅嗦?剛剛是你說我不帶著你,現在啊我帶著你,你有問東問西的,煩不煩啊!你就不能跟吉吉學學?」
說著多米米向著前方左爪子一朵野花,右爪子又是一朵野花,在前方歡快的蹦來蹦去的吉吉看去。
「跟他學!太侮辱我的智商了!」
珠珠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收回放在多米米身上的目光繼續向前走,「我是來找蝴蝶花的,舅舅不高興,我想蝴蝶花也許可以幫幫他,就算是不行我覺得這個時候自己應該做些什麼,我不喜歡什麼都幫不上的感覺。」
「蝴蝶花。」多米米眨眨眼揮著翅膀停在了珠珠的肩膀上,「予琛預言師不是跟奧金萊克小姐您預言過的嗎?」。
「是呀,可是我不自己主動去找,就算預言了也不可能實現呀。」
多米米點點頭覺得奧金萊克小姐說的很有道理,于是也便幫著出主意,「予琛預言師的預言是說‘當裙擺侵濕的那一刻,你將會看到盛開的紫色蝴蝶花。’那麼是在有水的地方?」
珠珠微微皺眉想了想後搖頭說道,「應該不會這麼簡單吧。」
多米米揮了揮鳥翅膀,「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好吧。」說著珠珠一揮手便示意吉吉一同去河邊看看,大概十多分之後珠珠他們面前便出現了一條清澈的小溪。
「‘當裙擺侵濕的那一刻,你將會看到盛開的紫色蝴蝶花。’預言師的意思不會是要奧金萊克小姐你跳到這小溪里去吧?」
見多米米一副大驚小怪的模樣,珠珠不禁向著多米米切了一聲,「你不知道就別亂說,你跳到小溪里面去試試,哪有這麼解開預言的,膚淺!」
多米米滿是不滿的看了珠珠一眼,嘴上嘀咕道,「你這麼厲害你想啊。」
「喂,本來是好不好」
「姆吉!」
一听到吉吉的叫聲正在吵嘴的珠珠和多米米立即便停了下來,只見此時站在自己身邊的吉吉已經沒有了方才的可愛的模樣,雙手上抓住的小花朵掉落在一邊,吉吉的四肢紛紛露出了尖尖的長長的爪子,一雙綠中帶紅的雙眼死死的盯著前方不遠處。
「吉吉,這是怎麼了?」多米米大概是被吉吉的樣子嚇到了,他湊到珠珠耳邊小聲說道。卻見珠珠半天沒說話,抬頭一看只見這時珠珠臉上也是一臉嚴肅,盯著吉吉看的位置一動也不動。
「奧金萊克小姐?」多米米小聲說道。
「既然都被發現了,那就出來吧,偷偷模模可不是你的作風。」
珠珠忽然對著面前的空氣說話,多米米嚇了一跳眨眨眼便閉上了嘴不再說話。
果然珠珠的話音干落,面前不遠處的空氣變開始變得扭曲起來,很快一個一身黑衣的美艷女子便出現在眾人面前。
魔姬赫紅,多米米轉了轉他黑色的小眼珠,雖然這里不屬于精靈族的地盤,但是離精靈族的據點這麼近其他種族的人應該不敢隨便靠近,更別說是被眾人倍加注意的魔族了。
「奧金萊克小姐果然清閑的很,剛剛虎口月兌險,現在卻在這郊游,這樣悠閑自在的生活,赫紅可真是羨慕。」
赫紅語調說的不陰不陽,珠珠听著便覺得很不舒服,但是珠珠明白這個向來看自己不順眼的女人不會因為為了諷刺自己幾句就親自跑帶著來找自己自己的麻煩,那麼她來一定有別的目的。
「我不想跟你這個老太婆吵架,你有話直說有屁快放,我可沒閑工夫陪你在這玩。」
赫紅沒想到珠珠居然會用處這麼粗碎語言,這可是一點貴族小姐的樣子都沒有,听此她不禁眉頭一皺,也不再和珠珠兜圈子便著急說道,「沒本事卻這麼囂張,看來奧金萊克家族真的走到頭了。」
珠珠白了赫紅一眼,這女人真的討厭的要命,每一會都想想盡辦法激怒自己,好像看到自己氣的跺腳她就會特別開心一般。
「你要沒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說著珠珠偏過身子沿著小溪向著上游走去。
赫紅一見珠珠根本不理自己,當下便大怒美目頓時便被滿眼的爐火生生折殺了原本的美艷,「珠珠.奧金萊克你就那麼自信我不會殺你?」
這女人無不無聊?
珠珠停下了腳步轉過身,正好對上赫紅那雙高傲的面孔,「你想做什麼管我什麼事,三番兩次這樣你煩不煩。」
說著便頭也不回的繼續向前走去,一瞬間赫紅只覺得滿腔的怒火就好像要沖自己的胸腔爆破出來一般,她想都沒想抬起手向著珠珠的後背便使用出三個急速旋轉的黑色火球。
珠珠心中有把握赫紅不會回傷自己,因為如果赫紅真的有打算殺了自己的話,她不會跟自己這麼多廢話,以她的性格絕對會直接出手一招斃命。但是珠珠不了解的是,赫紅對自己的恨意比她所知道的還要多出很多很多,赫紅忽然出招珠珠雖然立即便感覺到了,但因為沒有辦防備而匆忙躲閃便不小心狠狠的跌倒了一邊的小溪中。
「哼,這就是奧金萊克家族的本事?」
赫紅嘴角揚起一絲諷刺的微笑,她冷冷的看著坐在小溪中幾乎全身都濕透的珠珠,心中忽然覺得非常的得意和舒坦。
一坐到水里的珠珠本來就恨不得沖上前狠狠的扇赫紅兩個大耳光子,現在在听這話珠珠頓時便氣的不得了,猛的拍了拍身邊的小溪指著赫紅狠狠說道「你這人是不是有病呀!背後偷襲也就算了,現在還敢在這里大言不慚,你到底是怎麼坐上大人的位置。」
「我怎麼坐上大人的位置不用你操心,你最好先看看你自己是幾斤幾兩再說。」
一听這話將珠珠徹底的被激怒了,她猛的站起身子卻因為衣服透濕加重一個不穩差點再次摔倒,果不其然耳邊又傳來赫紅的一陣冷笑,站在小溪邊緊張的看著珠珠的吉吉和飛在半空中的多米米一見也被赫紅的舉動弄得非常憤怒,多米米直接揮著翅膀向著赫紅大聲罵道,「你這女人長得好看怎麼心腸這麼毒辣,奧金萊克小姐招你惹你了?你怎麼這麼不講理。」
赫紅根本不理會多米米的話只是盯著珠珠看,就在吉吉正準備沖上前為主人報仇的時候,珠珠忽然叫住了吉吉,「吉吉,等一下。」
剛才黑色火球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要不是珠珠自己反應快現在早就被黑色火球大中,吉吉卻因為事情發生的太快沒來得及保護好又加上赫紅的這番話現在心中的火氣比珠珠還要厲害,但是在听到珠珠說停的時候,吉吉還是乖乖的停了下來。
「正如你剛才所說,你怎麼當上大人的不用**心。同樣的道理,我怎麼做奧金萊克家族的人也不用你擔心。」
「你以為身邊有各式各樣的人保護你,你就可以得意了?就可以幫助奧金萊克家族穩坐第一魔法家族的地位?我告訴你,不管其他種族怎麼樣,魔族絕對不會讓你如願的。」
赫紅這番話弄得珠珠有些明白了,一瞬間原本被赫紅推到水里去的怒火頓時便消失的干干淨淨,珠珠雖然在有些事上不聰明但是身為女人的她憑借女人的知覺,珠珠看得出赫紅是喜歡赫卡斯的,所以現在赫紅說的這番話珠珠自然听得出她潛在的意識。
想到這珠珠笑了笑望著赫紅說道,「我從來沒有求過任何人保護過我,魔族也一樣。不過不可否認,我在惡靈泉里面的這些日子中赫卡斯對我倍加照顧,我們兩個更是寸步不離,所以我看在你們赫卡斯的份上你剛剛所作的一切我就當沒發生。」
珠珠故意將‘倍加照顧,寸步不離’這八個字咬的特別準,果然赫紅一听臉色立即變黑了,看向珠珠的目的更是像尖刀一般。
「你居然敢直呼王的名字。」絕對的咬牙切齒,珠珠都能感覺到赫紅氣的已經要咬自己的骨頭。
「哎呀,不好意思,我在惡靈泉里面喊習慣了,一時間改不過來。」
珠珠氣死人不償命的再加上這麼一句,既然赫紅喜歡無事生非,那就讓她慢慢琢磨去吧。
原本珠珠以為赫紅听到這的時候會大發脾氣,珠珠甚至悄悄的連漆黑之眼都拿了出來,但是讓她沒想到的是,赫紅就這麼冷冷的看著自己,不久之後身上的怒火居然消失了。
這讓珠珠不禁覺得有些奇怪,但是面上卻還是一副剛才的樣子。
「又是一個像這樣的蠢女人。」赫紅冷聲說道。
珠珠微微皺眉,回敬道,「請你說話放尊重一點,如果你連最近本的禮貌問題都不懂的話丟的不是你的臉,是整個魔族的臉。」
赫紅滿是不削的笑了笑,臉上的諷刺意味更加濃厚,「你覺得像王這樣的男人萬年來就沒有女人主動接近過他嗎?」。
赫紅忽然這麼一說珠珠便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了,于是乎珠珠便皺了皺眉淡淡的說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萬年來愛上王的女人數不勝數,其中自然包括不少自以為是的蠢女人。我告訴你這些只是想讓你知道,最後那些蠢女人多半都消失再王的面前,而能夠在這萬年來一直陪伴在王身邊的女人只有我。」
感覺到赫紅的故意挑釁,珠珠心中雖然明白她所指的是什麼意思,但是卻不想和她繼續糾纏于是乎便說道,「我可沒時間在這里听你和你上司之間的關系,如果你真的一定要把自己弄得這麼無聊的話,我不建議跟你打一場。」
「打一場,呵呵,這是早晚的事。」赫紅滿不在意的說道,「既然說出來了,我干脆就說的清清楚楚,王之所以要守護你出惡靈泉全都是托你身上那把魔劍的福。」
赫紅這句話狠狠的打在珠珠身上,魔劍!這麼說魔族的人早就知道魔劍在自己身上,那為什麼不拿走卻要一直將魔劍放在自己身邊。
「我想你也應該知道你身上的是神鋒了吧,哎呀,看看我們奧金萊克小姐臉上驚訝的樣子,哼,以為憑你和你舅舅那些個小花樣就想蒙蔽住魔族的眼楮,實在是可笑。既然這讓我就讓你清清楚楚的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一瞬間珠珠忽然有些害怕赫紅再繼續說下去了,但是她卻還是靜靜地看著赫紅一個字也不說。
「兩把上古魔劍一把認主為我們的王,另一把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居然認你做了主人。魔劍一旦認主便和主人產生鏈接的橋梁,如果主人受傷魔劍也會受到不同程度損傷,所以唯一的方法就是讓魔劍的主人正常死亡,只有這樣才不會消減神鋒原本的威力。神鋒被視為魔族的聖物,自然不能讓它受到一點傷害,而正是因為沾了神鋒的光,王才會原意帶你出惡靈泉,要不然你覺得你憑什麼的到王的眷顧。」說到這赫紅忽然笑了起來,「是因為你的這張普普通通臉,還是你身為魔族的宿敵奧金萊克家族的身份呢。說道宿敵你也不用太擔心,即便奧金萊克家族毀了,你也不會有事,誰叫你是神鋒的主人,所以你這輩子注定會被人好好的保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