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的小姐,你確定要繼續耍賴下去?」
哈德金斯很明顯已經是壓著脾氣在與珠珠說話。而哈德金斯對面坐著的那位,視乎一點感覺都沒有。
「首先哈德金斯先生我想你必須明白的是,我似乎就從來沒有向你承諾過什麼!」
「承諾!」
哈德金斯冷冷的笑了笑,「我記得小姐您剛剛應該說過,‘合作也可以,但是要想回答我幾個問題’,現在您的問題已經問完了,所以打算不對現您剛才的話了。」
珠珠一臉無辜的搖搖頭,「還是那句話,如果我承諾了的東西就一定不會耍賴,相反我沒有答應的東西憑什麼要須給你,你剛剛也說了,我的原話是,‘合作也可以’。很明顯我並沒有馬上答應你,是你自己一廂情願這樣覺得。另外,我可沒有要你一定把這些傳說重新再講一遍給我听,是你自己一定要說的,我又沒逼你,所以全都是你自願的。」
「好好好!」哈德金斯臉色微微有些變綠,他微微向後靠去,臉上均是壓抑著的憤怒。「只怪我道行太淺,不過美麗的小姐有句話我想您應該听過,出來混都是要還的,做人還是別太絕了。」
在听到這里的時候,珠珠已近悄悄的握緊了漆黑之眼,切,這小子還盜版無間道,現在這個地方可是可以用魔法的,珠珠和他在劍術上過過招,按照他那樣的速度如果保護措施做得好的話,魔法應該比劍的攻擊更加厲害一些。
可是就在這麼一瞬間,珠珠忽然覺得自己全身上下軟綿綿的,不但如此一股燥熱從胸口快速的傳遍四肢,緊接著就兩雙眼也模糊起來。
完了,不會著了這小子的道了吧!
珠珠頓時便有些後怕,吉吉迪克都不在身邊,萬一這家伙這真下了什麼東西,那這回可就虧大了。
就在這個時候,面前又傳來一陣很明顯是壓抑著脾氣的聲音,「小姐還在想什麼,你已經是大贏家了,難不成還覺得贏得不夠風光?」
這句話听上去並沒有半分諷刺,可是停在珠珠耳朵里確實卻越發的心寒,難不成,難不成
哈德金斯終于覺得面前這個他恨不得吞了的女人有些不對勁了,他微微皺眉,確定這不是這女人有一個新花招後。再才伸出手輕輕地踫了踫珠珠的手臂。
這一踫珠珠就好像被電麻到了一半,迅速的將手收回,仰起頭來一臉防備的看著哈德金斯。
哈德金斯被珠珠嚇了一跳,但是很快他便笑開了花,「原來這位美麗的小姐不會喝酒呀!」
珠珠心中淚流滿面,因為哈德金斯似乎說對了!
為什麼沒有人告訴自己!花釀的後勁居然這麼足,現在珠珠已經覺得面前這男人的頭有點像南非大鑽石了。
哈德金斯一瞬間變得非常開心,他笑嘻嘻的看著珠珠,用手撐著下巴一臉得意的說道「美麗的小姐不用擔心,我這位紳士會好好的照顧您的。」
這個時候珠珠雖然看不清楚了,但是耳朵還是听得很清楚,當下便將頭一抬,對著面前隱隱約約的人影,用那張已經像煮熟了的蝦米一樣的臉對著他沉聲說道,「我警告你小心一點,不然我炸飛你!」
哈德金斯微微揚眉,對珠珠警告完全不放在心上,他站起身來,在珠珠一臉恐懼的面容下走到了珠珠身邊,順手拉過一張椅子坐下後貼近了珠珠的面孔,輕聲說道。「我說過我一定會好好照顧美麗的小姐,您。」
那該死的灼熱的氣息噴灑在珠珠耳朵邊,珠珠頓時覺得整個人難受的要命,好像要被炸開一般,當下便對著那向著身邊那人拍了過去,可是手還沒靠近便被人緊緊地握住了。
「好了好了,開始耍酒瘋了,不過在外面這樣可不好哦!有損小姐您的形象。」哈德金斯一邊說著一邊準備抱起珠珠。
雖然這個時候珠珠整個人已經被那花釀的後勁沖的是昏昏欲醉,但是最起碼頭腦還是清醒的,當下她便一把抓住了哈德金斯正準備向自己腰部伸來的長手,因為動作太快漆黑之眼卻不小心掉在了地上,但是這時候珠珠可沒有心情去管那根魔杖,因為珠珠覺得自己都快要保不住了!
哈德金斯看著珠珠緊緊的抓著自己的手臂,嘴角一勾低下頭,一邊在珠珠耳邊吹著氣,一邊輕輕地說道,「小姐,你把我抓的這麼緊干什麼呀。」
癢癢的感覺順著耳朵窩一只傳到了心坎上,可是這種感覺讓珠珠一想到身邊的人是哈德金斯整個人就難受的要命,當下便轉過頭對著哈德金斯,一臉單純的說了一個,「啊?」
哈德金斯一愣,不明白珠珠這到底是怎麼了,只覺得面前這女人已經全身上下都燙的厲害,從自己抓住的那左手上看,四肢這時候也因為酒精的影響而變得軟綿綿的,所以哈德金斯能夠肯定,現在眼前這女人已經完全得醉了。
「啊?」
珠珠就好像在玩一個好玩的游戲一般,對著哈德金斯又‘啊’了一遍。
哈德金斯看著珠珠一臉笑眯眯的。瞳孔也變得水汪汪的,一張小巧的臉蛋便越顯得可愛,當下便覺得這丫頭要是一直這麼個樣子也還是很不錯的。
「啊嘛!」
終于在珠珠第三次一邊換著哈德金斯的手,一邊示意讓哈德金斯學著自己‘啊’的的時候,哈德金斯也跟著笑了笑,向著珠珠慢慢的張開嘴,說‘啊’。
但是這個‘啊’還沒有說出口,就被珠珠一巴掌拍回去了。
哈德金斯一臉震驚,原本握在珠珠身上的右手立即變收了回來,單手抓住脖子,一臉冷酷的說道,「你給我吃了什麼。」
就在哈德金斯張口的那麼一瞬間,眼前這個前一秒鐘還可愛的緊的小丫頭,立即變化身為惡魔!對著自己的嘴巴,就拍下去了一個不明物體,哈德金斯一個不注意便讓那東西滑下了喉嚨。
「哈哈哈哈。」珠珠一邊拍著手,一邊笑眯眯的說道,「我看你還怎麼得意,我告訴你你現在已經吞下了我們家的「含笑半步顛」,這可是這個大陸啥最最最最最厲害的毒藥!」
珠珠雖然眼楮已經看不清了,但是她還是隱隱約約感覺到面前這男人的臉抽了一下,珠珠見此嘴角一勾,向著那男人揮揮手笑眯眯的說道。「老實告訴你吧,吃了我們家這「含笑半步顛」的人,絕不能走半步路,或者面露笑容,否則也會全身爆炸而死。別不相信,不然你走兩步試試!」
「我在這一邊。」
哈德金斯的聲音從另外一邊傳了過來,珠珠一愣,跟著聲音轉過頭去,迷迷雙眼這個人的輪廓看上去確實比剛才哪一個更像哈德金斯。
就在哈德金斯感覺到珠珠給自己吞了下一個奇怪的東西後,便把珠珠大力的向外推去,可是又擔心引起太多人的注意。邊連著珠珠坐著的椅子一起向外推,于是乎珠珠只覺得暈上加暈,停下後珠珠面對的就是那一刻碩大的植物了。
終于找到了哈德金斯準確的位置後,珠珠再才繼續說道,「所以你最好現在別踫我,不然我要你好看。」
「這種騙三歲小孩的東西你以為我會相信嗎?」。哈德金斯語調一冷,雖然他心中才不相信珠珠那所謂的含笑半步顛,可是他心中還是覺得面前這個女人經常不按照常理出牌,即便被自己吞下去的東西不是什麼她所謂的含笑半步顛也應該是些其他稀奇古怪的東西,想到這哈德金斯便覺得有必要好好的和這個女人談一談了。
「你不相信,那你試試呀!」
珠珠心中很擔心,因為她怕哈德金斯真的站起來,剛才情急之下,她抓下自己袖子上的一顆小珍珠直接變塞到了哈德金斯的嘴巴里,速度很快哈德金斯應該感覺不到,可是珠珠覺得這個方法自然是沒辦法騙過哈德金斯,最多最多就是耽誤一下時間,可是現在最最危險的事情馬上就要發生了,因為此時此刻珠珠覺得她的意識已經越來越不清晰了
哈德金斯心中憋著一肚子火,原本已經不那麼疼的鼻子,因為這丫頭那麼一巴掌下去,頓時便覺得那股火辣辣的感覺正想著鼻子涌去,當下便想拽著這女人趕快離開這,拖到自己的地盤上再好好的教訓一下。
但是哈德金斯始終不知道珠珠給自己吞下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心中還是沒有底,正想著要不然和這個女人在交流一下,雖然她看上去是醉了,但是思維視乎還是很清晰的。想好了之後,哈德金斯再才仰起頭來看向珠珠,正準備說道,面前這個低著頭的女人忽然抖動了一下,緊接著一陣淺淺的抽泣聲傳了過來。
哈德金斯一陣狐疑,還買明白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只見面前這女人忽然一抬頭,剛才還好好的臉孔,已經滿是淚水。
「我討厭你!」
哈德金斯被嚇了一大跳,因為這女人說話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他正準備沖上前堵住這女人的嘴巴,忽然意識到自己把這個女人推開後,這女人和自己相隔了兩步的距離,如果不靠近一點的話很難堵住這女人的嘴巴,可是自己不是中的那個什麼含笑半步顛嗎?
「我討厭你,討厭你,討厭你!」
感覺到這女人有越說越歡的極限,而且原本就很安靜的小酒館被這女人這麼一吼頓時說有人的目光全都放在了自己和這個女人的身上,哈德金斯背後一陣發麻,他已經感覺到幾道指責的目光向著自己射了過來。
有沒搞錯,自己可沒有欺負這個女人!
迫于無奈,哈德金斯只好微微向前傾著身子,小心翼翼的問道,「你認錯認了小姐。」
「我沒有!」女子頓時就好像清醒過來一般,對著哈德金斯便直直的伸著手指著他說道,「嘿卡西,我討厭你!」
「嘿卡西?」哈德金斯微微挑眉,輕聲說道,「小姐,你真的認錯了,乖啦,我們不說了不說了,好吧!」
「我不要!」女子狠狠地揮了揮手,對著哈德金斯再一次吼道,「你表以為我珠珠好欺負,你裝作不認識我嘛!嘿卡西,我討厭你。」
說著便哇哇大哭起來,那叫一個傷心,這一下成功的把那些做得非常之遠的客人的目光也吸引過來了。
「親也親了,抱也抱了,你現在說我認錯人!我討厭你!」
哈德金斯已經要崩潰了,那個叫做嘿卡西的男人到底是誰!他是暖玉在懷,可自己什麼都沒撈著也就不說了,還被這女人暗算了兩次,吞下了莫名其妙的東西,現在還要為那位叫做嘿卡西的男人頂罪,自己是不是也忒冤了!
正想著珠珠將手猛的往桌子上一拍,一副要發表慷慨激揚演講的模樣,可是那‘啪’的一聲巨響響起後,珠珠頓時變將手收回,一邊吹著氣,一邊可憐兮兮的對著哈德金斯說道,「好痛哦」
哈德金斯頭頂慢慢的滑下幾根黑線,記得有人說過喝醉酒的人不能夠凶,一定要順著她,于是乎哈德金斯這時候便只好頂著哪個叫做嘿卡西男人的身份,因為不能笑的原因,只能面色柔和的說道,「我沒有不要你,乖,我怎麼會不要你呢,來來來,走過來,我給你吹吹。」
只要著叫珠珠的女人一過來,哈德金斯邊準備一掌拍暈她。只見珠珠听完這句話後,很滿意的點了點頭,在哈德金斯期待的目光下慢慢站了起來,但是珠珠膝蓋還沒伸直又一坐到了椅子上。哈德金斯一愣,只見珠珠一臉委屈,向著哈德金斯抽泣的說道,「我站不起來,你背我!」
看著已經張開雙手,等著自己蹲子背自己起來的珠珠,哈德金斯一邊咬著牙,一邊裝作心平氣和的小心的提醒著珠珠說道,「你剛剛不是給我吃了一種不能夠走路的毒藥嗎,你不給我解藥的話,我怎麼走過去背你呢?」
珠珠想了想,便覺得很有道理,于是乎便點點頭,對著哈德金斯說道,「小珍珠,米有毒藥的。」
哈德金斯看著珠珠一本正經的說著,外加揮了揮自己的右手袖子,立即整個臉全黑了
「嘿卡西,背我,背我,背我嘛。」
珠珠已經開始一邊跺腳一邊大叫,哈德金斯擔心在讓這女人鬧下去,會引來更多的人,當下便便轉過身,臉上還帶著溫柔的微笑面對著那些看向這邊的酒館客人說說道,「我的愛人喝醉了,大家見笑」
話還沒說完,哈德金斯只覺得自己後背一疼,硬生生的就被那丫頭踹了一腳,當下整個身子往前一歪,還好哈德金斯動作快,立即又站了起來。他氣沖沖的站起身子,正準備一把抓起這女人就沖出酒館的時候,只見這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趴在這桌子上,一邊拍著桌子一邊打到,「你把我魔杖藏哪里去了!說!」
哈德金斯石化了在憋了很久很久之後再才說道,「在家里,我們現在就回家!」
珠珠原本還怒氣沖沖的面孔,立即便恢復成可愛狀,一臉單純的看著哈德金斯一邊眨著雙眼,一邊甜甜的說道,「真的?」
「真的真的。」
哈德金斯急沖沖的說著,一手把珠珠往自己懷里一拉,那女人已經是軟綿綿的,輕輕松松就被哈德金斯打橫抱了起來。感覺到手上軟軟的小東西,哈德金斯心中一緊只想立刻消失,不然指不定這丫頭一會兒又會出什麼新花樣。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大門口傳來咚的一聲響,整個酒館的人嚇了一大跳,全都不約而同的向著酒館的大門口看去,只見酒館進門處趕緊的地面上,現在已經滿是碎木片,直到這個時候酒館的老板在才反應過來,自己的門似乎被什麼人踢飛了。
眾人帶著震驚的目光看著將那結實的木門一腳踢得粉碎的凶手,那男人一身黑衣,周圍圍繞著一股絕殺的氣息,凡是長了眼楮的全都看得出,這男人的臉色可以說是能和他身上的衣服有一拼。
只見那男人在一腳踢飛了酒館的大門後,緊接著便目不斜視向著那位整個酒店中唯一一位酒醉的女士走了過來,他一邊走一邊向著老板的方向人去了一個亮晶晶的東西,因為被這男人的氣息震懾的完全不敢說話,所以在听到‘乒乓’一聲,什麼東西落在桌子上的聲音後,酒館的老板還被嚇了一大跳。但是很快老板的雙眼便笑開了花,因為那個滿臉殺氣的男人向著桌子上丟來的是一個亮閃閃的金幣。
哈德金斯微微揚眉,看來這男人是來找懷里這女人,想著他便嘴角一勾,看來空中城堡的事情還是應該和這個男人談談。
就在哈德金斯正預備說話的前一秒鐘,他手背上忽然傳來一陣劇痛感覺,當下便手一松懷中的女人輕喃一聲,哈德金斯一驚正準備伸手再去抱起珠珠,一股凌厲的冷風夾雜著十足的殺氣邊向著自己的胸口拍來,哈德金斯只覺得背後一寒立即便收回了雙手,快步的向後退去。
狼狽的停下後,再才仰起頭來一臉震驚的向著面前的男人看去,原本抱在自己的懷里的女人現在已經穩穩的落在他的手上。一雙冰冷的眸子幾乎讓人不敢正視,身上上發出來的危險氣息更是哈德金斯從來沒有遇到過的,就在這時一條黑乎乎的東西滑落過來,這個哈德金斯很眼熟不就是把自己手掌心花了一長條的像蛇一樣的奇怪東西,難不成剛才自己手背一疼,就是因為它?
「你干嘛!」
因為這位身穿黑衣的男人出現,讓酒館中的所有人差點忘記了還有一位醉酒女士的存在,只見這個被黑衣男人抱在懷中的女子一邊也不老實,一邊揮著手一邊大聲喊道,「放下我,放下我,我要找嘿卡西」說著向著哈德金斯的方向伸出手去。
感覺到那股冰冷眸子中的殺氣越來越重,哈德金斯忽然有一種自己遲早會死在這女人手上的感覺。
「我們回去。」聲音和人一樣完全的冷冰冰,沒有一絲溫度,包括哈德金斯在內的所有人在听到這聲音之後,毫不意外的全都打了個寒顫。
「我不要!救命呀!救命呀!」很明顯這位唯一一個沒有感覺到這強大氣息的女人一點也不買賬。
那一身黑衣的男人也沒再繼續和這個醉酒女人廢話,也不管她的抗議,直接把女子往懷里一摟,抬腳就離開了酒館。直到那男人和醉酒女人完全消失在酒館之後,酒館中再才慢慢的反應過來,剛才那種情況,到底要不要上報給士兵?
一路上赫卡斯和珠珠的組合特別引人注目,一個大吵大叫另一個一臉冰霜,人都是有好奇心的,難免想知道這奇怪的二人組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每當有這樣好奇的人將目光放在這兩人身上去的時候,都會被男子那一身壓抑的讓人喘不過起來的氣息嚇得不敢抬頭。
雖然沒有人趕在在向這邊看一眼,但是赫卡斯還是對現在這樣怪異的情況非常不滿,當下便走進了一條小巷子,緊接著兩人便都消失的無影無中。
珠珠現在這個樣子如果直接去旅店的話,一定會引起很多人的注意,赫卡斯不喜歡那些人的目光便沒有帶珠珠回到旅館而是直接出了永恆小鎮,雖然它能夠用空間魔法直接帶著珠珠和自己進入他們所住下的房間,可是位于珠珠現在的叫聲,赫卡斯很擔心房間原本不錯的隔音效果,可能會抵抗不住。
「你放下我,放下我,我不要跟你在一起!」
這時候珠珠已經沒力氣在胡亂動彈,只能扯著嗓子大聲喊。
赫卡斯在看到珠珠神志不清被那個陌生的男人抱在懷里的一瞬間,只想拔劍殺了那男人,好在這丫頭最後喊了自己的名字,雖然人認錯了,但是考慮到醉酒後珠珠眼花的這一方面赫卡斯便放過了男人。
但是眼前這個,赫卡斯可不會放過,不要以為醉酒了就可以一筆勾銷,再沒有找到這丫頭之前,自己有多擔心這丫頭知道嗎!
「我要走!我要走!」珠珠搖著頭大喊道。
「你要去哪?」赫卡斯隨意的坐在地上,抱著不知怎麼時候又開始有力氣胡亂動彈不老實的珠珠。
這丫頭難道不知道,她醉酒的樣子,臉上紅紅fen粉的,眼楮猶如一彎秋水,說話的聲音向糯米一樣黏黏的,原本就夠讓人心亂了,現在還在自己身上胡亂動彈,這不是明白的點火嗎。
于是赫卡斯眉頭微皺,雙手更是抱緊了手上女子,免得再惹出什麼禍來。
「嗚嗚嗚。」珠珠發覺自己不能動了之後,頓時變癟嘴哭了起來,哭的那叫一個傷心。
赫卡斯听此心中微微還是有些舍不得,于是乎便輕輕的放開珠珠,哪想到他這一松手這丫頭就像兔子一樣鑽了出來,赫卡斯正準備一把把這丫頭在拽回來,但是卻見那丫頭沒準備跑遠,只是轉了個身面對著自己。
珠珠臉上還夾著淚痕,在那張被酒精刺激的紅撲撲的臉上更加明顯,只見珠珠將嘴巴一撅,不滿的說道,「你細嘿卡西?」
赫卡斯眉毛抽了抽,原本準備教訓這丫頭的計劃恐怕要推一推了,因為現在這丫頭視乎醉的很厲害了。
「過來。」說著赫卡斯伸出雙手,準備把珠珠拉進懷里,醉酒了不能吹冷風,這丫頭有沒有帶披風,現在半夜萬一著涼到了第二天可是會頭疼的。
「嘿卡西。」
讓赫卡斯沒想到的是,他只是剛剛伸出手,面前這丫頭居然向著他就撲了過來,感覺到小小的身子把自己抱的緊緊地,赫卡斯微微嘆了一口,嘴角有些上揚輕聲說道,「恩。」
「我的,我的,魔杖不見了。」珠珠抽泣著縮成一團,好傷心,好傷心的看著赫卡斯。
赫卡斯想到魔杖,漆黑之眼?
那沒關系,漆黑之眼已經認珠珠做主人,不過這丫頭大概還不知道,只要魔杖認主之後,即便主人像丟也丟不走。
雖然如此,但是看到珠珠現在的樣子,赫卡斯還是輕輕地拍了拍珠珠的小腦袋,把珠珠往懷里塞了塞,帶著安慰的聲音說道,「明天就給你找回來。」
珠珠一听立即便樂了,在赫卡斯的懷里笑眯眯的嘟囔︰「赫卡斯,我好喜歡你。」
這一次赫卡斯並沒有像今天白日那樣不知所措,相反他臉上的笑容變大了幾分。
沒錯,白天在面對那雙美麗的紫色眸子的時候,赫卡斯真的不知所措了,或者是說他感覺自己的心居然畏懼了。就連赫卡斯自己都覺得可笑,有什麼能夠讓他畏懼,可是偏偏在面對一個從來不能理解,也沒有想要理解的四個字上,赫卡斯他畏懼了。
她說,喜歡自己。
赫卡斯不知道那表示這什麼,但是當時的一瞬間,赫卡斯只感覺到自己腦中一片空白,唯一想到的就是趕快離開。
這是畏懼的表現,眼前的女人讓他想逃了。
可是就在自己要離開的那一瞬間,這丫頭卻跑到自己前面,說了那一段讓他現在想著就心疼的話。
這個時候珠珠醉了,赫卡斯感覺自己似乎在面對不清醒的珠珠的時候,會更加輕松一些,就在珠珠兩眼汪汪的看著赫卡斯,向著赫卡斯如貓咪一般輕聲說著「我好喜歡你的」時候,赫卡斯笑了笑,低下頭很小聲,小聲道連他自己都听不清的聲音說道,「我知道。」
赫卡斯不知道這句話到底是哪里不對勁了,因為他在說完之後懷中原本像貓咪一樣的珠珠忽然一躍而起,一把推開赫卡斯,在赫卡斯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向著赫卡斯的腦門就是一巴掌拍得那叫一個響亮,赫卡斯被珠珠一下子拍懵了,還沒有反應過來,珠珠就已經跳到不遠處指著赫卡斯的鼻子大聲吼道︰「你不是嘿卡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