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藍月河急于知道玉牌的失蹤原因,所以他便趕回藍家問他的父親去了,他的父親可是一家之主,這件事情他肯定知道的。而孟瑤他們則留下來等待藍月河的最新消息。
「瑤瑤,你覺得這件事情的結果會是怎麼樣的?」南宮峻好奇地開口問道,他覺得瑤瑤的心里已經有了答案了。
「我想月河可能是從他父親那里繼承到的,具體是什麼原因那就不清楚了,我想這個玉牌到月河的體內肯定有它的原因,也許月河是解開這一切的一把鑰匙。」孟瑤挑了挑眉說道,雖然這麼說有點兒難听,但是這件事情很可能是什麼人設下來的一個局,而這個局的結局人物可能就是月河。
「哦?瑤瑤,你覺得對月河是好還是壞呢?」南宮峻現在想知道這件事情的結果。
「那就不清楚了,咱們必須得知道玉牌的具體作用才能知道的。」孟瑤聳了從肩膀說道,「耐心等等吧,沒準兒月河很快就能送回消息來了。」
而這時,在藍家的主屋里,現在藍家的家主正處于煩惱當中,因為現在家族里需要打開密室取粉紅石,而打開密室則需要家傳的寶物玉牌,只可惜玉牌在三十年前就已經失蹤了,當時家族的重要成員都在現場,玉牌可是自己消失的,根據先祖的遺示上曾經提到過玉牌會自行擇主,現在誰也不知道玉牌去了哪里,它自己擇到的主人又是誰。
兩個月以後極限深淵的惡魔就要蘇醒了,可是密室又必須得打開,這件事情還真是很麻煩的,如果取不出粉紅石又找不到玉牌,那麼那個惡魔就真的沒有辦法再震壓了,藍家的罪責可就大了,到時如果血染了整個大陸,那可就都是藍家的責任了。
藍家的家主嘆了一口氣,他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如果不能解決眼前的這個問題,那麼自己真的沒有辦法到底下去見列祖列宗了,不知道到時只有自己進去的話,能不能震壓住那個惡魔,希望自己能夠緩解一下危機,讓月河他們能及時找到玉牌,只是到時就需要自己的兒子去送死了。天啊,為什麼老天對我們藍家這麼不公平?為什麼只有我們藍家的血液才能震壓住那個惡魔?如果可能的話,自己寧可過著貧民的生活也不要有這樣兒的選擇。
可是這件事情自己該怎麼告訴兒子呢?他如果知道這件事情會有什麼樣兒的反應呢?他肯定不會讓自己去送死的,可是自己不送死的話,兒子他們也都沒有活命的。
「父親父親」藍月河一進家門便開口叫喊著,藍家的僕人們看到了只是笑笑,便繼續做自己的事情,不過他們還是很開心小主人一直這麼活潑的,不像家主這段時間一直愁眉不展的,也不知道家里又要出什麼事情了?
「月河,都多大的孩子了,還吵吵鬧鬧的,進來吧」藍父嘆了一口氣,然後臉上露出了微笑,不過他的心里也在發愁,怎麼月河這孩子一直都長不大呢?這麼不成熟穩重,自己又怎麼才能安心地把家族交給他呢?唉,煩啊,自己只有這麼一個寶貝兒子,而未來的家族又得靠兒子才能撐下去,如果自己不能為兒子爭取到三十年時間的話,那麼藍家可能就要滅族了。
「父親」藍月河嘻笑著沖進了屋子里,他剛才可是注意到父親的憂愁的表情了,雖然只是一閃而過,但是他知道家里肯定遇到什麼困難的事情了,這次自己一定得幫父親的忙,不能讓父親再陷入任何危險當中了,畢竟憑借自己現在的修為足夠自己在整個大陸上橫著走了。
「月河,這麼匆忙地跑回來,有什麼事情啊?」藍父微笑著開口問道,跟兒子在一起,他感覺自己的心情愉悅了許多,自己只有這麼唯一的一個兒子,不管怎麼樣,自己都要保護好自己唯一的兒子。也許有人會問藍家的家主既然每一代都要有人送死,為什麼不多生幾個孩子,這也是藍家的悲哀之處,藍家的繼承人向來只有一個,想再生,根本不可能生出來的。
「父親,我沒有事情就不能來找你嗎?」。藍月河嘻皮笑臉地說道,然後走到父親的跟前,摟住父親的肩膀,雖然在以前他的父親根本不能接收這種舉動,但是時間長了以後,他便慢慢習慣了,而且還感覺自己的兒子跟自己做這個動作可是特別舒服的。
「你啊總是這麼長不大」藍父笑著搖了搖頭,然後直接面對著自己的兒子問道,「說吧,到底有什麼事情?沒有事情你不會這麼著急跑回來的。」
「父親,我回來是想問問你,當年咱們家的家傳玉牌到底是怎麼失蹤的?」藍月河認真地開口問道,他可是對這個失蹤的時間和自己出生的時間感覺有點兒奇怪,畢竟玉牌失蹤有三十個年頭了,而自己才二十來歲,怎麼算都不可能是那會到自己體內的。
「怎麼想起問這個問題來了?」藍父皺緊了眉頭,然後看向了藍月河,難道兒子已經知道那件事情了不成?也許這件事情早點兒告訴他也好,至少讓他的心里有一個準備,再等兩個月的時間自己就永遠也不會再見到兒子了,自己要在這段時間里好好地看看兒子,要不然還真是感覺心里不舒服。
「父親,你快告訴我啊,我有很重要的事情,這件事情有可能會找到咱們家的玉牌」藍月河並沒有明說玉牌在什麼地方,他只是急切地開口問著自己的父親,畢竟貿然地告訴自己的父親,他也不可能相信的。
「哦?能找到咱們家的玉牌?」藍父瞪大了眼楮,這可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能找到玉牌,自己就能去迎戰了,也就可以為自己的兒子爭取到三十年的時間了,希望自己的兒子體術可是再修煉的高點兒,到時沒準兒可以活下來的。
「是啊,父親,你快點兒告訴我,玉牌到底是怎麼失蹤的?」藍月河緊張地問道,他現在感覺這件事情仿佛也特別地重要,畢竟父親一直猶豫著到底要不要告訴自己,難道自己不該問不成?
藍父看向了自己的兒子,然後開始講述著三十年前玉牌失蹤的情況,雖然塵封了三十年的記憶了,但是藍父對當時的發生的事情,記得特別地清晰,仿佛這些事情剛剛發生一樣。
原來三十年前,藍家取出玉牌又去迎戰了,而當時當家的家主是藍月河的爺爺,而迎戰的對象則是處于極限深淵的一個惡魔,這個惡魔必須要藍家的家主和玉牌每三十年進行一次震壓才可以,而這種震壓的結果就是由藍家的家主激活玉牌,而藍家的家主則需要犧牲自己的性命才能激活玉牌,所以每三十年藍家就要換家主,今年又是一個三十年,沒有玉牌,那個惡魔很有可能會逃出來的。
「父親,你是說那個玉牌跟極限深淵的惡魔有關?」藍月河皺緊了眉頭,看來今年惡魔的震壓任務應該是由自己來完成的,不過有兩位師父幫忙應該很簡單的。
「嗯月河,這件事情本來想晚點兒告訴你,但是你總得知道,所以今天就不妨全部告訴你,讓你心里有個準備。」藍父拍了拍藍月河的肩膀,「過兩個月就到期限了,如果再不去的話,惡魔跑出來,那麼整個大陸就會被惡魔吞噬了,只可惜玉牌一直找不到,月河如果你有玉牌的下落,一定要趕緊找到,只有玉牌和密室里的紅fen石才能對付那個惡魔,你以後當了家主以後自然就會明白了,也只有我們藍家的血液才可以,月河,三十年後就輪到你了,父親很不想讓你去,但是沒有辦法,我們藍家就有這個責任。」
「父親,今年就由我去吧,我去把那個惡魔徹底解決了。」藍月河認真地開口說道。
「月河,就算你的功夫在咱們家族里是最厲害的,但是並不能保證你就對付著那個惡魔啊」藍父皺著眉頭說道。
藍月河笑了笑,然後把自己這件事情的遭遇告訴了父親,而且他還給自己的父親表演了一下自己學到了功夫,尤其是隔空移物術讓藍父都驚呆了。
藍父的心久久平靜不下來,雖然他看到了這麼多,但是他並不想讓自己的兒子去,畢竟兒子剛開始學習,哪兒來的那麼多的力量去對付那個惡魔,不過兒子既然有這樣的奇遇,也讓自己安心了不少,畢竟三十年以後估計兒子就可以不用死,自己的子孫後代再也不用拿命去抵擋這些惡運了。
「月河,你現在才剛剛開始,你要繼續努力學下去,這次還是由父親去,你要爭取三十年以後徹底消滅那個惡魔,這樣子我們藍家就不用再這麼付出自己的性命來震壓那個惡魔了。」藍父重重地拍了拍月河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