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瑤他們決定了要讓那對夫妻當頂頭鳥,于是便決定待在學院里渡過這個難關。
果然不出他們的所料,在一天半以後,那個赤眼魔尊真的落到了這片浮游大陸上,如果孟瑤他們看到的話,肯定會驚呆的,這個赤眼魔尊長得太帥了,一頭銀發披肩,他有著一張年輕帥氣而有一點兒略帶邪氣的臉,穿著一件白色長袍。微風吹起的時候,他的銀發不听話的飛揚著,白袍也微微地擺動著,感覺異常地灑月兌自如,有一種飄飄若仙的感覺。如果不是他那雙丹鳳眼里閃著一絲殺氣,估計沒有人會認為他就是那個名叫赤眼魔尊的大魔頭。
孟瑤他們為了避免被發現,可是不敢在外面看一眼的,反正已經決定龜縮了,那就龜縮到底吧。
赤眼魔尊落到這片浮游大陸上以後,便發現了那對雙修的夫妻。不過他並沒有理那兩個修士,而是朝著孟瑤他們所在的學院這兒飛了過來,畢竟這個學院所在地的前主人可是飛升的那個人。
「也不過爾爾,看來就算是到了這兒也不一定能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不過,這里的氣息很新鮮啊,不知道那些凡人都躲到哪兒去了?」赤眼魔尊的眼楮突然出現了一絲玩味兒,他看向了某一點,「你們以為躲到里面,我就看不到了嗎?」。
孟瑤他們待在小桃源里,突然感覺到了一陣渾身發冷。然後一行人便直接被扯到了外面。
「不好,咱們被發現了……」孟瑤的話音還沒有落下,然後一行人就已經掉落到了外面。
這一下兒,孟瑤他們可算是知道什麼叫手無縛雞之力了,他們幾個在這個赤眼魔尊的手里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
「呵呵有幾只小麻雀躲在這里,咦?你的功夫本尊怎麼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這個赤眼魔尊看著孟瑤奇怪地問道。
「你在說我嗎?」。孟瑤怯怯地問了一句。
「沒錯兒,就是你,你的師父是誰?」赤眼魔尊微眯著眼楮問著孟瑤,這給了孟瑤一種感覺,如果她不說實話,這個家伙會馬上掐死她。
「我師父叫……」到底要不要說呢?萬一師父跟他有仇的話,那麼大家這次肯定死無葬身之地了。
「趕緊說,本尊的時間可是很有限的。」赤眼魔尊看出了孟瑤的移容,他一揮手直接撤掉了孟瑤的移容,「這個樣子多好看吧,現在說吧」
孟瑤小聲地嘀咕道,「我師父他現在不在次神域。」
「丫頭,本尊問的是你師父的名字,不是問的他在不在這里。」赤眼魔尊瞅著孟瑤淡淡地說了一句,他突然發現逗弄這個小女修還真是滿有意思的。
現在,南宮峻和烏月他們都為孟瑤捏了一把冷汗,畢竟這個家伙太邪乎了,一手就把大家從小桃源里抓出來了,而且他的修為這麼高,而且現在除了孟瑤以外,大家都被禁錮著,就算是想幫她都幫不上的。
孟瑤郁悶地站直身體,然後開口說道,「我師父的名字叫張逸山,反正他很厲害的,希望你最好別惹到我。」孟瑤說完以後,便狠狠地盯著赤眼魔尊。
「哦?原來是那個老家伙,哈哈,看來是老相識了,好了,你們幾個自由了。」赤眼魔尊一揮手,南宮峻他們幾個都被解除了禁錮。
雖然孟瑤他們很疑惑,但是並不敢多問什麼。
「雖然放你們自由,不過這段時間你們必須跟著本尊,如果高興的話本尊可以放了你們,如果不高興的話,那麼你們可以想想你們的結果。」赤眼魔尊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對了,小丫頭,你過來陪本尊聊聊」赤眼魔尊說完這句話,便直接把孟瑤提到了自己的跟前。
孟瑤感覺自己就像只小雞一樣被人提來提去的,想怎麼的就怎麼的。她現在有點兒欲哭無淚的感覺了,這個家伙可是說翻臉就翻臉的,現在也就是借自己師父的名頭才能暫時逃過這一節,如果自己不小心得罪了他,那麼大家就只有陪葬了。
「前輩,你直接問吧」孟瑤陪著笑臉說道。
「你現在的表情比哭的還難看,本尊有那麼可怕嗎?像本尊這麼英俊灑月兌的人,你竟然還敢害怕?」赤眼魔尊的眼楮突然由淡藍色變成了深藍色。
「前輩,你不要激動,別激動啊,我不是害怕,只是不知道該聊些什麼。」孟瑤現在只求能穩住這個家伙的情緒,只要這個家伙別像炮筒一樣就成了。
「哼懶得理你。」赤眼魔尊說完以後,便甩甩袖子直接朝前走去了。孟瑤他們一行人現在也不敢偷跑,畢竟想跑也跑不掉,只能乖乖地跟在他的後面,慢慢地朝著學院後院的那個傳送陣走去了。
孟瑤的戒指里可是放著那個傳送陣缺了的那一角,不過她沒有說的打算,只是靜靜地跟著後面,不吭氣,想讓這個家伙把她當個透明人就成了。
南宮峻他們在後面也都不敢吭氣,畢竟大家的命都握在人家手里呢,萬一惹怒了那個家伙,大家可是都有可能喪命的。
走到那個傳送陣跟前以後,只見赤眼魔尊朝著傳送陣揮出了一縷靈力,傳送陣馬上便變得完整無缺了,而且還擴大了不少,「你們都跟著本尊站上來。」
孟瑤他們都乖乖地跟著站了上來,赤眼魔尊則發動了傳送陣,很快便傳送著離開了這個浮游大陸,而一直躲在鎮長家的那對雙修夫妻在他們離開以後,兩個人各自吐了一口血,然後便昏睡了過去,究竟是生是死,那只能看他們的造化了。
孟瑤他們回到了當初被追的那個星球上,孟瑤他們現在可是感覺沒有什麼好怕的了,畢竟最可怕的家伙就在他們的身邊兒。
「這里竟然有那些家伙的氣息,雖然只有一個,不過正好可以讓本尊來玩玩兒。」赤眼魔尊冷笑了一下兒,然後便朝著這股氣息傳來的方向慢慢地走了過去,他的動作看起來就像是游山玩水一樣,一點兒也沒有把前面的那個對手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