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動手拷若雲的時候,若雲遲疑了︰「要不要反抗?」
要知道,憑這些警察,就是再多上幾十倍的人,哪怕他們都端著槍,若雲也不會放在心上。問題是,他現在不是來在普通人面前表演來的,他是為了體驗一個普通人的生活而來的,所以,在思維定勢上,也是以一個普通人的角度來考慮問題的。
比如對付那些打手,若雲一揚手、一動念,就可以讓他們煙消雲散,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連一點渣子都不會剩下,真真正正的神魂俱滅。如果換一個時間,換一個身份,若雲會毫不猶豫的那樣去做,以若雲現在的修為,他是不會在乎這麼多普通人的生命的。
但若雲現在的身份,是不能做出這樣的事的,他以普通人的身份入世,是為了體驗普通人的生活,是為了修煉,做出超越普通人身份之外的事,就違背了修煉的法則。對他的修煉來說,那是有害無益的,甚至終生都不能打破現在修煉時所遇到的瓶頸。這個瓶頸的原因,若雲已經隱隱約約明白了若干關竅,那就是他缺少凡人應有的生活經歷,自然也就缺少了對人生、對人性的感悟,這是他不能打破自己宿命而獲得永恆的關鍵,至少現在若雲體會到的是這樣。
所以,若雲猶豫了︰「要不要反抗?」
看出了若雲的猶豫,鐘曉欣拉住了若雲,沖若雲搖了搖頭。
反抗,那就成了另外的罪名,不是「拒捕」就是「襲警」,畢竟警察是執法部門,是不能反抗的,這也是一個普通人的思維定勢。
鐘曉欣是不會明白若雲遲疑的真正原因的,但她明白一件事︰若雲是很恐怖的武功高手,恐怖到他根本不把這些警察放在眼里,從他看這些警察時那冷冰冰的眼神來看,他根本就當這些警察是透明的,甚至,當成死人。當然,鐘曉欣不知道,若雲那幾手壓根就不是什麼武功。
所以,若雲遲疑的時候,鐘曉欣攔住了若雲,示意不要反抗,听警察的。若雲也豁然醒悟︰「這才是普通人該有的反應。」兩人思想不一,動作卻沒有兩樣。
在他們幾人被帶上車的時候,鐘曉欣和李楠各做了一件事︰李楠使眼色示意那個沒有被人注意的保鏢溜走了,當然是求救去了;鐘曉欣拉過了吳越,讓吳越靠著她,然後掏出吳越的手機,打了個電話。那幾個警察看見了,卻沒有過來攔,很簡單,不知道還有什麼人能攔住錢風的事,即使可以攔,也是他們惹不起的,所以,很聰明的裝聾作啞,任憑鐘曉欣打電話。
幾個人很快被帶到分局,然後分開關押,說要分別錄口供。
接到鐘曉欣的電話,鐘華心里說不出的憤怒,電話里,鐘曉欣已經把本來就很簡單的經過告訴了鐘華,說了他們現在的擔心,讓鐘華想辦法來救人。
鐘華昨天來西部市後還沒有走,除了若雲的事,還有別的事情需要她來處理。
鐘華沒有直接到當地公安分局去救人,知道自己一個人去不起任何作用,看來對方是很有勢力的地方豪強,自己一個人去說不定還會吃虧,因為顧忌太多,對方說不定連她的證件都不一定認識。兩家分屬不同的系統,沒有什麼直接理由能去把人要出來,要是走正常的程序,只怕他們幾個已經吃了虧了。
所以,鐘華急忙開車來到國安部在西部市當地的下屬部門,西部市國家安全局,等鐘華亮出證件,當地安全局的領導急忙把鐘華請進辦公室,請指示任務。
鐘華是八大世家的人,證件是國家秘密事務調查處的證件,安全部門的人都知道,這是聞名遐邇的「龍魂」對外的公開稱呼。是一種很特殊的證件,基本上是屬于那種見官大一級的人物。
沒有對當地安全局的領導說什麼,鐘華只是吩咐︰「要兩輛車,一隊安全人員,帶上武器,跟我走,馬上!」
局長二話沒說,急忙命令手下準備。
兩輛安全局的車向西城公安分局開來,在分局門口沒有停,甚至沒有減速,直接闖入西城分局的大院,全副武裝的安全人員從車上跳下來,圍在車周圍,看著從分局里出來的莫名其妙的警察。
「你們分局的負責人呢?」,安全局的局長也跟來了,看到鐘華臉色不對,急忙上去問從里面出來的一群警察,「我是國家安全局西部省安全分局的局長,找你們領導出來。」
若雲給警察帶進來後,被單獨關了一個房子,帶他來的警察把若雲推進房子,關上門就走了。若雲等了半天,沒有人理他,也沒有任何人來過問,看來是想讓他在這里過夜了。若雲只好盤膝坐在地上,這里也沒有凳子可以歇腳。
由于擔心吳越和李楠、鐘曉欣她們的狀況,若雲怕她們幾個女的吃虧,便開始放出神識查看這里的情形,一會兒就找到李楠和鐘曉欣,兩人也分別被關在小房子里,不過各有兩個警察在錄口供。找遍警察局,也沒有找到吳越被關在什麼地方。
若雲便有些疑惑,吳越明明和他們三人一起被送到警察局,怎麼在這里會找不到?是不是證明她的身份後便先放吳越走了?若雲對這些規矩一點也不明白,所以稀里糊涂地坐在地上發呆。
在一幢別墅里的小房子里,錢風和楊照圍坐在沙發上,錢風笑嘻嘻地問楊照︰「你小子走的什麼狗屎運?竟然找到一朵這麼漂亮的花?」
「咳,錢大哥,這可不是兄弟騙的,真是我的女朋友。」楊照尷尬的辯解。
「你小子會去正里八經的找個女朋友?騙誰呢?」錢風不信。
「真的沒騙你,她是魚鷹中學的教師,我舅舅介紹的。」楊照實話實說,「今天才認識的,第一次陪我出來,就讓大哥踫見了。」
「上次大哥找的那個女歌星,不是都和你小子共享了麼,這次也不例外,見著有份,你就別爭了,大不了大家玩完了你再帶走,以後歸你獨享,不賣了還不行麼?」錢風說道。
「可這麼玩了,她還能繼續跟我嗎?,再說了,以前那些即使繼續跟著我的丫頭,你錢老大哪次要玩,兄弟沒有讓給你?」楊照哭喪個臉說。
「算你小子有良心,這次這幾個妞實在不錯,不光樣子漂亮,還有氣質,尤其是這個老師,我喜歡!」錢風接著說︰「她現在只是你剛見一面的女朋友,你有什麼舍不得的?我錢老大的老婆你小子都能借去玩幾天,一個女朋友算個屁!」
「可她不願意怎麼辦?」楊照只好出最後一招了,他知道,錢風是不錯,但他從不對女人用強,最後他都有辦法讓女人心干情願的跟他上床,這一點,他楊照就作不到。
這錢風在女人方面很有些奇奇怪怪的本事,不管多麼堅貞的烈女,到了他的手里,最後都能變成十足十的*,心干情願的為他干任何事,等他玩膩了,就直接賣出去,賣到國外去當*。楊照認識錢風,還是因為錢風的妻子。
錢風的妻子叫程硯,是南大的校花,比楊照要高兩級,楊照當年為了能追程硯,差點被護花隊的猛男打成白痴。程硯在學校的時候,那絕對是風靡一時的絕美佳人,不知道令多少痴男魂牽夢縈,多少少女妒忌的發瘋,可楊照做夢也沒有想到,回西部市的第一天就踫到了程硯,而且,那時程硯已經是錢風的妻子了。
楊照痴迷的跟著程硯的時候,被錢風撞見了,錢風略一打听,就查到了楊照的底細,竟然也有意結交楊照,楊照為了能多看見程硯幾眼,整天往錢風的別墅跑,錢風故意裝作不知,還經常拉著楊照在外面胡天胡地,兩人一起在一張床上**,時間長了,就開始無話不談,有一次兩人在洗桑拿的時候,楊照提起了在學校追程硯的事來,還為此長噓短嘆。
洗完澡,錢風和楊照一起去賓館玩女人,一進房子,楊照就呆在屋子中間,只見自己的夢中情人正赤身*的躺在大床上,含情脈脈的望著他。這一夜,程硯陪著楊照和錢風,三人在賓館的大床上圓了楊照學生時代的夢。自此,只要楊照想,便可以向錢風把他妻子程硯借去隨便玩幾晚。而楊照,也成了錢風最忠實的走狗之一。
一直讓楊照不明白的是,為什麼錢風能讓程硯那樣的美女為他做任何事?
楊照這時候提到吳越不願意的話怎麼辦?錢風哈哈大笑︰「我知道你小子想的什麼鬼注意,行,只要你把這個美女先讓我玩幾天,我就教給你絕招,保證讓你也能把任何美女都能訓練得跟程硯一樣!」
「什麼絕招?大哥何不先透漏一二?」楊照有點心癢難熬。
「好,我就告訴你。」錢風道。
「小弟洗耳恭听。」
「你知道我在同日本在做交易吧。」錢風笑著問楊照。
「這有什麼關系嗎?」楊照當然知道,而且有好多業務就是他去辦的。
「有,當然有。」錢風得意地說。
「什麼關系?」楊照知道錢風有意向他炫耀,便配合地接著問下去。
「日本人送給我一種很特別的藥。」
「藥?什麼樣的藥?」
「*。」錢風漫漫的說出答案。「這種*很奇怪,發作的時候,異常迅猛,但大腦卻又非常的清醒,而且完事後,會永遠記得那種感覺。」
「如果你是女人,服了這種*後,哪怕是頭公豬,你都會去*了它,何況是人。」
「這種藥的另外一個特性就是,服藥的女人,會終生听從她第一個男人的任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