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衣是個混身上下都是寶貝的人。他的劍是一把上品靈器,雲微嘗試著用過,比劃時會冒出淡淡地藍光。然後一陣寒冷。他的腰帶也是上品靈器,是個自動恢復靈氣的法寶。比他的寶劍還值錢。就連他的鞋,也是上品靈器。
還有一些大大小小的法寶,看的雲微三人兩眼直發光。
奇怪的是那些法寶都是水屬性加寒氣的。雲微問了才知道阮衣靈根里水屬性偏多,所以修煉的,或者法寶都是與自己身有關的。雲微對與阮衣是水屬性,糾結了好久。一直以為水屬性的人,是萬年冰山。
雲微四人坐在大廳里喝茶。後日就是深淵森林散霧的日子,醉仙小築的人也越來越多,很多門派的青年弟子都以到達,例如坐在離他們現在坐的隔壁的隔壁的一桌就是萬劍宗的。雲微看見萬劍宗拿劍的弟子,頻繁的投去羨慕的眼光。
「阮衣啊。你這個散修當的真富有啊。」齊非看著阮衣的頭上今日剛帶上的法寶,一臉羨慕的說道。
「哪有,哪有。」阮衣轉頭看看四周,「怎麼,瑤池的人,還沒來嗎?」。
「沒吧。要是來了,估計某人就要心驚了。」
一邊正端著茶杯的任之軒,僵硬的手端著茶杯,嘴角抽搐。
雲微一看任之軒的反應,就知道有什麼好玩的八卦,剛想開口問道。有人更快道︰「什麼?什麼?誰要心驚?」阮衣,一臉很有興趣的看著齊非。
齊非面露賊笑的看著任之軒,「你說我該不該說啊?」
任之軒繼續端著茶杯不說話,然後嘴角的抽搐的更加嚴重。阮衣這個沒腦子的盯著任之軒只問︰「胖子,你怎麼啦?嘴巴不舒服嗎?」。
這幾日由于天天在一起,再加上阮衣,天生大神級加自然熟。早已經混的小名什麼亂叫。
「沒什麼。」任之軒回到,然後投了一個冰冷的眼神給黑子,「你說吶?」
齊非裝作沒看見任之軒的眼神,自顧自的點頭,說道︰「算了,其實也沒什麼可以說的。」然後想了一會,就對阮衣說︰「你說,一個男人家家的這麼八卦干嘛?」
阮衣一听齊非的責備,也回嘴到,「誰說男人就不能不八卦,你不說就不說嘛。哼。」
「黑子,你真不說啊。還是怕那個人啊?」雲微說著,然後瞟了任之軒一眼。
「誰說我怕了,我只是覺得沒什麼可以說的嘛。以後讓他自己告訴你吧。」
雲微听著吃吃的笑,這次問不到,下次慫恿阮衣單獨去問齊非。
在他們聊天時,客棧又來一批人,皆是粉衣飄袖的仙子。
「喲,各位仙子,你們是打尖還是吃飯吶?」店小二上前問道。
雲微四人看了看來人,在沒注意的時候,任之軒打了個顫。
「住店。小二給我們五間上等客房。在給我們弄一桌的好吃的菜。」為首的女子,拿出一錠黃金放在桌上。聲音緩慢,清脆,甚是好听,像遠處悠悠飄來一般。
「好 。」小二的速度很快,就講事情全部弄完。雲微看著他們明明只有四人卻要五間房,很是奇怪。
「哇,瑤池的弟子就是漂亮啊。以前就听見小白說過,瑤池仙子,美撼凡塵。」阮衣,眼冒紅光,眼楮赤果果的盯著,瑤池那一桌。
齊非這幾天,天天跟阮衣對著干,這下又得著機會,「庸俗,見這麼幾個就覺得好看。我跟你說,瑤池最漂亮的女人可不是那幾個吶?」
「切,那你說,那個最漂亮的有多少好看。」
「反正,就是逼這幾個好看。」齊非反駁道。
「切,切,無真相。」阮衣對著齊非吐吐舌頭。看的齊非又是一陣雞皮,然後在心里暗罵︰娘娘腔小白臉。
大約過了一會,門口又來一位絕色佳人,身穿紅衣。直徑走到瑤池仙子那一桌,一坐下,拿起一個雞腿就啃。
雲微三人都把眼光放在剛來的紅衣美人上,阮衣看的眼楮都直了,直呼,此乃真是九天仙女也。
誰都沒注意,任之軒僵硬的身子,眼光一直放在手中那顆花生米上。似乎能看出什麼花樣來。
齊非最先回過神,然後看著任之軒,然後嘴里還發出賊賊的笑。任之軒被他笑得渾身不自在。
阮衣和雲微看著齊非和任之軒。一致二丈模不著頭腦,絲毫不知道他們之間現在有什麼貓膩。
「喂,黑子,你腦抽了,干嘛發出這樣的笑啊。」阮衣說。
「你才腦抽了吶,別怪我沒事先告訴你,有好玩得事要發生了哦。」齊非打著啞謎。
「什麼事?」
齊非白了軟衣一眼,「你就不能有點耐心嗎?看著就知道了。」
雲微看著他們不說話,就再心里琢磨,到底是什麼好玩的事吶?
「小軒軒。」雲微突然听到一聲刺耳的驚叫。然後尋找周圍是誰發出的。
只見瑤池那一桌的紅衣美人,手指著任之軒,一臉驚喜。
阮衣和雲微,都再三確認一番,才確定原來那位美人真的指的是任之軒。
「嘿,嘿嘿……」一邊齊非發出奇怪的笑,阮衣和雲微對齊非投去詢問的目光。齊非給了他們一個,繼續的看的目光。
只見那紅衣女子走來,直徑做到任之軒身邊。然後玉臂摟住任之軒,任之軒滿臉僵硬。
「小軒軒,我說去找你一起來深淵森林,你怎麼不在吶,原來你已經自己來了啊。」
任之軒講紅衣女子的手拿掉,語重心長的說道︰「元妮,你是女人。」
元妮,不依不饒的挽住任之軒的手,嘟著嘴說道︰「女人又怎麼啦?」
任之軒求助的看著齊非,齊非一邊賊笑,一邊擺擺手。然後對口型說道,抱歉啊,兄弟,哥們我,無能為力啊。
任之軒轉頭有看雲微和阮衣。
雲微和阮衣還沒回過神來,都瞪著眼楮,看著眼前這一幕。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叫元妮的美人,居然這樣摟著任之軒。
任之軒沒有辦法,把座位挪了挪,像是避災一樣的,「元妮,女人要矜持,矜持。」
元妮,這才安分的坐著。
然後注意到任之軒一邊坐著的雲微。投去殺人的眼光,「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