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那麼多人啊?」齊非一臉郁悶。
「是啊。」阮衣回道。
任之軒和雲微看著深淵森林外圍,人滿為患,也是一臉不開心。
昨晚上他們商量著早點起來,然後來這里看毒物的慢慢消散。听說這些毒物消散的時候,會釋放靈氣。假如能吸收到體內對自己身有很大的好處。而離毒霧越近吸收的靈氣也就越多。
「喂,喂,小雲子,你怎麼不早叫我們吶?我們昨晚都是因為修煉,所以今天早上才起的晚。你吶,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怎麼還起的這麼晚?」任之軒對雲微說道。
雲微想著,你們每天修煉我又何嘗不是每天修煉吶?
原來,他們三人只要一空閑就會修煉,可以在深淵森林里多一份保障。但是只要他們一修煉,沒事干得雲微就再一邊不是吃就是睡。但是日益增加的修為,盡然讓雲微處于即將突破築基五層。
任之軒他們三人面對雲微時,都捶胸大叫妖孽。但是他們哪里知道,自從仙府升級後,雲微可是每天十個時辰在修煉。只是里面的十個時辰,是外面的一個時辰而已。
深淵森林里已經依稀可以看見樹影。毒霧也快消散的差不多了。對于能侵蝕萬物的毒霧,對不侵蝕里面的樹林,這讓很多人不解。
接著傳來一陣花香,正當人們尋找香味的來源時,從天飄落花瓣,然後下來四個美麗的女子。當那四個女子落地時,就大喊︰「恭迎少主。」接著又從天而落一個穿著青衣的男子。
那男子,頭戴白玉發冠,手搖黑色紙扇,有著一股偏偏君子的感覺。
你以為自己是葉孤城啊。
雲微月復誹。
「來人是不是邪宗敖玉塵?」人群中有人發問。
四個女子之中一個黃衣美女,捂著嘴嬌笑道︰「想不到我們家主子幾年沒出來,還有人認識。」
綠衣女子笑著說︰「可不是,我們家公子那是什麼人物,難道有人會有人不知道。」其余那幾個听到這里紛紛附和。敖玉塵責繼續搖著自己的扇子。
可是現場確實有人不識這個人是誰,那就是雲微。
雲微一臉迷茫的問︰「喂,這個人是誰啊?」
「什麼?」阮衣和齊非驚訝的喊著。而一邊任之軒就往身邊挪了一點,強烈表示,他不認識這人。
「干嘛,我就非得每個人都認識啊。」雲微嚷著,表示他們這樣嫌棄她的反抗。
「小雲子,你這是不行的。你雖然每天沒有閉關修煉。就是吃吃喝喝睡睡,但是你要知道修仙界,有些人是不能惹的。尤其是你這樣的水靈靈的女人。」齊非用手在她肩上拍了拍,語重心長說道。
雲微送他一白眼,然後繼續觀看美人做戲。她哪不知道齊非是說她除了吃就是喝,別的一點都不知道。
敖玉塵正在踏空緩緩向前。踏空啊,金丹的修為才可以。雲微羨慕的看著,想著自己何時能突破金丹。
敖玉塵跟著四位丫鬟緩緩向前深淵森林走去,一些煉體修道的自知比不過修仙之人。
但是那些同是金丹的小門派的弟子責是不依了。自認為也是門派青年中得佼佼者。何必要怕這等邪教之徒。于是就各個挺拔的站成一排。臉上都帶著一副,怕你就不是人的表情。
相互就這樣看著,只見敖玉塵原先一臉淡笑,已變成冷笑。黃衣丫頭開口道︰「這幾位公子,我們家主子,希望你們能行個方便讓一下。我們家主子說了。這次要第一個進深淵森林,然後做最先找到深淵森林里的神獸朱雀。」
那幾位弟子中的頭說︰「笑話,你說讓就讓,你說你想做第一個進,就做啊。我還想說做第
一個仙。你們說是不是?」
「是。」那幾位弟子,都笑著附和。
眼見敖玉塵的眼光越來越來冷,那幾位弟子也不見收斂。
四五道白光快速飛向那幾位弟子,在大眾還沒反應過來時。看見那幾名弟子就眼流鮮血。但是卻依舊如常人的站著。
「啊。血。怎麼回事。怎麼回事?」那些弟子感覺眼里有東西流出來,模了一下滿手鮮紅。大叫起來。
「你……我要跟你拼了……」那些弟子憤怒的叫道。眼見著他們的血越來越多。
雲微和阮衣起身就向前去救援。但是卻被任之軒和齊非攔住了。
「干嘛攔著我。」阮衣憤怒的向齊非說道。
「是啊。干嘛攔著我。」雲微同樣問道任之軒。
「你們現在去了,也是送死了。他們從眼里流血一刻就說明他們已經死了。」任之軒解釋著。
「是的,」齊非點點頭,「要是我沒猜錯,這恐怕就是銷蝕神功。」
「原來這就是銷蝕神功。」阮衣自言自語。
「銷蝕神功?這是什麼功法?」雲微問道,原諒她這個不懂這世界的小白吧。
「真懷疑,你師傅是怎麼教你的。銷蝕神功都不知道。」阮衣對雲微說道。
雲微可沒有師傅,要是真是嚴格說有的話,就是那個仙府的主人。但是那個主人,可是什麼都沒說,人就消散了。
雲微紅著臉說︰「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啊,難道必須要知道嗎?」。
「小雲子,讓哥來告訴你吧。」任之軒說「這銷蝕功法吶,就是傳說中邪宗的無上神功。這邪功練成初期,會以自身的神識吞噬別人的內髒,一開始沒有感覺,但是當七竅流血時,就會感到巨痛。」
任之軒剛說完,那幾個弟子開始全身抽搐,發出痛苦的慘叫,然後七竅開始慢慢地流出鮮血。
「這麼惡毒的功法,為什麼還要存在世上。」雲微憤怒地說道。
「唉,你不知道,這銷蝕神功,初期算是仁慈的。後期,听說是對方的神識一直會保持清醒,然後身體每處都像是小蟲撕咬。然後會感覺全身奇癢無比。接著對方就會自己割自己來止癢。直到靈魂破碎為止。幸好這敖玉塵就練到初期,這個功法,使用一次需要消耗大量的陽氣。而這補充陽氣的方法就是……」
「補…陰…采…陽。」雲微咬牙切齒的說道。
「沒錯,而且每次咳。結束之後,那個女子就會死亡。」
阮衣想著這個畜生為了練這邪功,迫害了多少女人的命,就緊緊的握著劍。
雲微和阮衣憤怒地看著敖玉塵。正在大笑地看著幾名弟子慘叫的敖玉塵,感覺兩道憤怒地目光。轉頭看像雲微︰「怎麼,你們想救他們?」敖玉塵指著在地上抽搐的弟子說。
雲微和阮衣不說話。
「哈哈,就算想救,也來不及了。美人,你要是早點跟我說,我倒是會為了你這麼漂亮的美人放他們一把。可惜了,現在他們已經算是死人了。」敖玉塵風輕雲淡的說著,好似眼前死的不是幾條人命,而是幾只螞蟻一般。或許他們在他眼里就如螞蟻一般微不足道。
雲微第一次如此厭惡一個人。
「畜生。你這畜生。」雲微罵道。
「連畜生都不如,你簡直是禽獸。」阮衣罵道。
「你們說什麼?感罵我們主子。」四位姑娘說道。
「說話可是要小心哦。兩位,給你們一個反悔的機會。」
「說的就是你,畜生都不如的家伙。」雲微和阮衣一齊說道。
敖玉塵的目光變成冰冷,齊非和任之軒各自拿出法寶站在雲微和阮衣前面。
眼見敖玉塵一抬手飛出一團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