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微他們慢慢的向著洞內前進,靠著微弱的靈火。然而走了將近半個時辰,什麼也沒發現。
「沒路了?」阮靈衣看著前面的石壁說。
「不可能啊?」
說著雲微向前走去,準備模模牆上有沒有縫隙。手剛觸踫到牆壁,然後整個人消失了。
「雲微。」齊非大叫了一聲,然後準備伸手去敲打牆壁。一把被任之軒拉住。
「你干什麼?」
「雲微不見了,你看見沒。放開我。我要去找她。」齊非大聲的對著任之軒吼到。
任之軒和阮靈衣看見了嚇了一跳。
「你冷靜點!」任之軒嚴肅的說道。
齊非怔怔的看著任之軒。呆了一會,低下頭說︰「現在怎麼辦?」
「我們待會抓牢手,一起試試這面牆。」任之軒說。
他們幾個站成一排,阮靈衣站在齊非的一邊,一只手握著齊非得手。任之軒一只手搭在齊非肩上。他們三人一齊伸手,觸踫牆面。
一瞬間的事,他們幾個所在的場景就換了。
「原來別有洞天啊。」阮靈衣說道。
任之軒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四周。齊非眼楮來回在周圍搜索。「小雲子吶?」
「不知道,我們找找吧。」阮靈衣說道。
齊非直徑向前面走去,「黑子,等等我。」阮靈衣一路小跑跟上。
任之軒搖搖頭,也加快步伐向前走去。
他們走進了一個較淺的洞口,突然感覺眼前明亮了許多。前方有一塊金色流光運轉著的牆面。牆面前,站著一個人影。
「雲微。」齊非大叫道。
「嗯?」雲微回頭應道。然後看見是齊非他們,淺淺一笑,背後金光照耀。
小雲子,貌似也長得不錯啊。任之軒搖搖頭,然後嘴里念念道︰「這是幻覺,這是幻覺。」
阮靈衣看見任之軒奇怪的行為,問道︰「怎麼啦?」
「沒~沒什麼。」
一邊齊非早就三步並兩步的走到雲微面前,搖著雲微的肩膀說︰「嚇死我了,以後不要擅自行動好嗎?」。
「額。」雲微看著前面陌生的齊非的,一臉驚訝。然後轉頭詢問任之軒他們。攤攤手,表示不知道。
「黑子,淡定。」雲微鄭重的點點頭說道。擺月兌齊非的手,看著金色牆面說︰「你們快過來看。」
大家站在牆面,過了一會兒。
「看見什麼了?」雲微問。
「我看見我小時候。」任之軒說道。
「我看見我哥哥了。」阮靈衣說。
「我~我~我也看見小時候了。」齊非結結巴巴的說道。任之軒看了他一眼,也沒說話。
雲微沒有說話,只是盯著前面的牆。眼楮開始漸漸濕潤。
爸爸媽媽你們好嗎?
待他們看完各自的景象後,金光流轉的速度加快。刺激的他們眼楮都睜不開。大概過了片刻,金光暗下。
整個牆面變成黑色。
「怎麼回事?」阮靈衣問道。
話聲剛落,黑色的牆面上,又是金光閃爍,出現了幾句話。
「內亂,人禍。人心惶惶。
天亂,獸反。命運人現。」雲微慢悠悠的念道,聲音在洞內回傳。
「這什麼意思啊?」齊非問。
「應該是預言吧。內亂,人禍。人心惶惶。天亂,獸反。命運人現。難道要發生什麼大事?」任之軒說道。
「行了,行了能發生什麼事啊。這里說的意思大概就是人與人之間要有大事發生了,然後過斷日子,妖獸要內亂了。然後這個時候會出現拯救者。恩,大概就這個意思。」雲微一邊說道,一邊點點頭認定自己的話。
就在大家安靜下來一霎,前面的牆變成金色的塵土。飄散在四周。
「哇。好漂亮啊。」雲微贊嘆道
「對啊,像煙火一樣。」阮靈衣也和聲道。
光點漸漸黯淡下來。面前又出現一個空間。正中間有一個圓形的柱子。柱子里有一個旋轉的寶塔。寶塔一明一暗的亮著。
當他們走進一點後,塔里突然沖出四道青紅白綠的光團。然後他們手中多了一塊玉一樣的牌子。
接著他們就听到一個聲音,「回去的路,在那座塔里。只要你將玉牌啟動,就自會進塔。」
話音落下,洞內有恢復了平靜,只有旋轉的塔,發出一明一暗的光芒。
「要不要進去?」雲微詢問著,大家的意見。
「進吧。不是說回家的路在那里嘛。試試嘛。」阮靈衣無所謂的說道。她總是一副膽大包天,什麼都不怕的樣子。
「那要是有危險,我們怎麼出來?」齊非厲聲問道。
「這……」阮靈衣翹了翹嘴,哼道︰「那就不進去唄。」
「行了,你們倆,就不能正緊點嘛?」雲微說道。
他們經過了一番商量最終還是決定進去試試看。大家都開始運轉自身的靈力,用靈力催動手中的玉牌。玉牌開始輕輕的顫動。一個眨眼間,他們就進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前面是一個百丈高的瀑布,水直流而下,落打在地面的岩石上,濺起碩大的水花。當他們剛看清眼前的景象時,那個聲音又出現了。
「年輕人,歡迎來到七相塔,現在你們正在第一層,你們所要做的就是順著水布的牆面爬上去,爬到頂端。那就恭喜,你們進入了第二層。當你到達第三層時,就會帶你們去傳送陣。當然你們那個時候的力量是不是可以啟動傳送陣了,我就不知道了。」
就在大家以為聲音消失時,突然又冒了出來︰「對了,傳送陣是金丹修為才可啟動。」
「金丹修為!!!」阮靈衣大叫起來,「完了,完了,這要到何年何月才可以回家啊!」
一邊雲微皺著眉頭,想起家里還有個小的鐵柱要去養,大的鐵石要去救。然而眼前卻是要修煉到金丹才能出去。
憂愁啊!雲微仰天無聲長嘆。
四個人各有各的心事,最沒什麼事可擔心的就屬齊非了。他反而隱約有些興奮。
「胖子,你家里怎麼辦?你家老頭不是叫你,在你娘生日的時候回去嘛?」齊非拍了一下任之軒的背說道。
「能怎麼辦,大不了挨一頓打唄。」任之軒憂傷的說道。算算他離家出走也有好長時間了。
「這頓打估計是不會成功咯。」齊非低聲自語道。
任之軒听到瞪了齊非一眼,齊非笑笑。
水流從高處下落,水聲如雷打一般。急湍的水,打擊在岩石上,發出巨大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