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小姐看來好得真是快……是不是來等我呢?」趙高有些調戲意味地說道。
「玩死你,玩死你,玩死你……」玉環看見趙高之後的第一想法,就是玩弄在鼓掌之間,最後捏死這只蟑螂。
趙高口角垂著涎水、一雙黃豆般大小的眼楮里面有著隱藏不住的無盡欲火。就不說女人們看了會暗罵一聲「」,男人們見了也會暗自道︰「猥瑣帝!」
趙高這副樣子,怕是真的與那傳說中的「猥瑣帝」有得一拼……呃,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玉環瞬間就改變了想法,從原來玩他到半死,到現在直接玩死他。
顯然,她對于趙高的第一印象,從原本的「的強暴官吏」,降職為「看見女人就想要的禽獸」。
玉環想了想,道︰「我好像還沒說我是誰吧?」
「剛剛我‘听’了你與鐘月的私語。我想你既然是來應征的,那麼就一定是為了我來吧?先到我家里面去住兩天怎麼樣?我家里面有桑竹美池,還有山珍海味。還有,雲小姐,請原諒我剛剛的無禮……」雖然趙高說著道歉的話,不過臉上卻是毫無一點歉意;反而還有一絲欣喜之色。
趙高還沒說完,就突然伸臂過去拉玉環的面紗。而玉環眼中的精光一閃,稍稍一個轉身,不僅巧妙地避開了趙高的這麼一抓,而且還讓重心不穩的趙高摔倒在了地上。
趙高尷尬地趴在地上,頭歪過來看著躲避的玉環,心里惱火不止。他如果不是看在這「江南四大美女」的面子上,憑他的牛脾氣,怕是這種女子已經不知道被糟蹋過多少次了。
只不過,江南四大美女中,也只有這雲恕玉的地位最地位,後台也是豆腐渣工程;所以這趙高在得到雲恕玉來到京城的消息之時,就開始打她的主意了。
不過機會遲遲不來,轉眼也已經過去兩年有余了。而今年的宮女歌妓的選拔,恰巧落在了他的頭上。所謂小人得勢,就會仗勢欺人;趙高憑借這今天的負責權,自然就能迫使這雲恕玉去當宮女歌妓一類。而這時,趙高自信,自己完全可以通過一些暗箱操作或者明搶暗奪地將雲恕玉納為自己的禁臠。
只不過,趙高沒想到「雲恕玉」居然會來得這麼快。他本來已是想三天之後派多少人手去搶人了。
玉環理了理有些凌亂了的衣服,又正了正面紗,問道︰「不知趙大人您這是何意?」玉環的口氣中,隱隱帶著責備的意味。
「沒……只是雲小姐帶著這面紗,實在不好看,而且也很悶熱吧?所以我就想幫小姐將這黑紗摘了……」
玉環咧咧嘴,黑線隨後就從頭上降了下來。
「這貨色,臉皮要堪比城牆了……」玉環給趙高這麼一句一針見血的點評。
「不過,既然他想玩,我也無事可做,那麼就先玩玩吧……只不過最後究竟是誰玩了誰,那就不一定了。」她自認為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自然不會對于這種活著浪費口糧,死了浪費土地的超級人渣手下留情。
作為穿越者的三大基本屬性——裝,狠,貪。玉環依次已經做到了狠和貪這兩項。而至于裝這麼一項,怕是玉環要再熬熬才會真正有實力去做。
有些時候,還是扮豬吃虎比較好。
趙高對著身後的侍衛們稍稍比了比手勢。而侍衛們也拿起了盤在腰間的繩索,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好明顯,難道這麼弄,人不會跑嗎?」。玉環想到。
不過實際上,能跑出去的人,又能有幾個呢?也就只有類似江湖中人或是像玉環這樣的仙道中人,才會真正有能力從如此多人的圍捕之中遁走。
「既然要玩,那麼就讓咱們玩得還是真實點的好……」
玉環對趙高作揖,而後看著趙高的身後,又指了指趙高身後的侍衛們,道︰「不知趙大人這是什麼意思……」
「很簡單嘛,你來我府里走一趟,咱們過得愉快,也就沒什麼事情了。如果你住的還算‘舒服’的話,那麼就可以繼續住在這里。而如果覺得不妥,那麼我就可以給你一些錢,叫你回家去。」
「你知不知道,有些東西不是錢能帶來的。」
「我知道,不過武力或許可以逼迫一個人……」趙高雙手一招,幾十個早已集結在趙高身後的大漢,全部都圍在他的周圍;最後整個趙高的「私人軍隊」,已是有了不下百人的規模。
「雲小姐,我們這里有這麼多人來保護你,你肯定不會受到傷害的。」
玉環哼了一聲,想道︰「是保護我不逃出去吧……真是虛偽、不要臉、的結合體。」
玉環幾乎是將自己所有能想像到的稱呼全部用上,到了最後,這趙高就好像是污穢的集合體一般的存在。
「呼,罵了一通果然舒服多了。」趙高的猥瑣程度,已經可以用「超越常人」來限定了。
趙高獰笑道︰「那麼,雲小姐,就跟我們走一趟吧……還有,如果可以的話,面紗可不可以摘下來?」
玉環淡聲回道︰「走就走吧……至于我這面紗,可不可以不摘下來?有些事情,不便講出。」
趙高眼神中充滿了惋惜,不過這一抹惋惜馬上又轉化為純粹的,更強烈的。
「果然,男人還是充滿的生物啊……」
趙高派了其中兩名部下過來,一左一右站在了玉環的身旁。而玉環的身後是「保鏢集團」的大部隊,前面是趙高帶著幾名其中的幾名精英人物來把持著。
「手筆真大,怪不得古時天天喊窮;理財都不會就想發財,做夢吶?」玉環對于這種奢侈浪費,表現了極大的厭棄情緒。
而玉環就隨著趙高的這麼一群人,走向市集另一邊的盡頭。
「完蛋了,完蛋了……」鐘月身體伏案,雙手自然下垂,就如同沒有了氣力一般。
「沒想到,好端端一個人就這麼從我的業績中溜出去了,不甘心啊不甘心……」
「看來,只有兵行險著了,高風險,高回報……」鐘月如似想起什麼一般,坐了起來,隨後躡手躡腳地從招募處溜走了。
夜間,鐘月已經回到自己的房間之中,而桌上也放著一個包裹。
她緩緩解開包裹的環節,漸漸地,里面的黑衣露了出來。
「為了業績,為了俸祿……」鐘月穿上恰好合身的夜行服之後,便從窗口處悄悄溜到外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