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冰冷的神色漸漸轉柔。「我說過,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你……」
「你放屁!」我強撐著坐起身,狠狠的瞪著他。「下軟骨散不叫傷害?害了夜不叫傷害?用侍女的命要脅不叫傷害?那**的告訴我什麼才叫傷害?」
君以軒有些詫異,蹲子,不惱反笑︰「這才是你的本性是麼?」說著手撫上我的臉,深深的看著我︰「煙兒,你難道真不知我想要的是什麼?」
我別過臉冷笑︰「你十三皇子不會真的告訴我你愛上我了,非我不娶?」
「有何不可?」
他眼中的戲謔惹惱了我︰「**的少來這套,旁人若說出這話我還信,但從你嘴里吐出來,只會讓我惡心。」
君以軒臉一沉,彎腰抱起我向床邊走去。
「你要干什麼?放開我。」我知已徹底惹惱了他。心中又慌又急,欲掙扎,怎奈渾身酸軟無力。就連喊聲也弱如呢嚀。我害怕起來。
他將我輕柔的放于床上,自己在我身側輕輕坐下來,晶瑩白皙的指尖在我臉上游移。我汗毛直豎。想要別過臉,渾身軟的連手指頭也動不了。我恨的咬牙切齒︰「下藥佔女人便宜,君以軒,你真不是男人!」
「下藥只是手段,只要能留住你,就算背上個卑鄙的罵名也是值得的。」他微笑著,手指輕輕一挑,外袍的帶子滑開。我腦袋嗡的大了,嘴里飄出的聲音都不像自己的了。「君以軒,你要干什麼?你不要亂來,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你說,你會怎樣不客氣?嗯?」君以軒胳膊撐在我身側,俯子戲謔的瞅著我,男子特有的氣息吐在我臉上,他眸子里的燒的我害怕。手指滑過我的脖頸,似帶著絲顫聲道︰「煙兒,乖乖的留在我身邊,可好?」
「我……我早已是別人的人了。」眼看他的手探入領口,我心中著急,閉上眼信口喊了一句。成功的讓君以軒停了手。
「誰?什麼時候?」君以軒皺緊了眉,臉上有怒色,也有詫異。
我心中一喜,睜開眼說瞎話︰「我在外逃亡數月,多的是時機!知道我為什麼那麼緊張夜嗎?殿下是聰明人難道還看不出來?如果你有興趣知道我們是怎麼相愛的,我可以一一說給你听。」君以軒的臉越來越黑,我也笑的越來越開心。「當然,如果殿下非要鐘情于我,我如今被下了藥也只能順從。只是殿下和一個卑賤的侍衛搶女人,若是傳了出去,你說的齊豐皇家的臉該往哪里擱?」
「沒想到為了拒絕我你竟連這樣的話都說得出口。」君以軒站直身子,挫敗的盯著我。嘆息一聲,他撫上我的臉,柔聲道︰「你不願,我又怎會勉強?只是,你身份特殊!為了父皇,為了齊豐的黎民蒼生,你決不能落入他人手中。不管是滄雪楚雲,君以珣,亦或是翎質!」
「這就是你對我下藥的理由?」我悲憤的大笑兩聲︰「不愧是被世人稱道的賢君,口口聲聲都是天下蒼生!可是我呢?為了什麼狗屁江山,受著牽魂散的折磨還要被你困在這里。你說,這對我可公平?」
「我自不會負你……」
「滾!」我氣的渾身發抖。用盡力氣大吼︰「我現在不想看見你,你給我出去!」
君以軒的凝視我的目光越發變深變沉,緩緩收回手,他輕嘆一聲︰「好生歇息,明日我再來看你。對了,我差點忘了跟你說,侍畫也已三日未進食了。你餓著,她是你的侍女自當陪著你挨餓……」
「滾!」
君以軒終于拂袖而去。
我無力的躺倒床上大口的喘息。與君以軒的一席話太費力,我吼的喉嚨干痛。偏頭看了眼桌上的飯菜。我朝屋外大吼︰「有活著的沒?進來,本郡主要吃飯!」
我手腳發顫,恨恨的咬著喂到嘴邊的杏仁酥。對面桌前坐著細細嚼著飯菜的侍畫。她的頭垂的很低,吃的極斯文。一點也不像三天沒吃飯的人。
「以前為什麼不跟我說?」咽下一口熱湯,我突然開口。
侍畫嚇了一跳,抬頭看我一眼又迅速埋下去。「是殿下要我瞞著不許說。」
「殿下殿下,你眼中只有個殿下麼?」我推開喂到嘴邊的菜,顫抖著拿起筷子挾菜到侍畫碗里。恨聲說︰「他還不是三天不給你飯吃。」
侍畫一驚,直搖頭︰「郡主,奴婢已經飽了。不用……」
「餓太久不能吃太多,但也不是幾粒米就能飽的。」我沒好氣的白她一眼。「還有,以後在我面前不要奴婢奴婢的叫,我不喜歡。」
「是!」侍畫很受教,點點頭,大口大口的吃起來。我滿意的點點頭,心中竟有些滿足。仿佛回到了以前。和小月一起吃飯的日子。
「郡主,我姐姐呢?」侍畫咽下一口飯,抬頭問我︰「听殿下找我來時說,姐姐也是郡主的侍女。」
我的臉色瞬間變得極難看。「她……她死了!」
侍畫手中的筷子啪一聲落地。雙眼含淚看著我︰「什麼時候?怎麼死的?」
「兩個月前,為了救我!」我說的極平淡,心卻像被薄而硬的紙飛快的劃過,沒流出血卻疼的顫抖。
「苦命的姐姐,沒想到連她最後一面也見不到了。」侍畫低著頭,一串淚珠滾落衣襟。我難受的別過頭,往日情景在眼前一一浮現。
小月的淚,翎質的笑,夜的痛……
我偏頭看向窗外,心里一抽一抽的疼。深秋的陽光灑滿庭院,映著紅葉似火。我卻感覺不到一絲暖意。我深吸口氣,要怎樣燦爛的陽光才能溫暖我傷痕累累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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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雪呼吁︰那個調查希望大家積極參于。其實也不難,發表一下自己的看法而已。
拭目以待哦!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