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慧慢慢地打開那個酒瓶…
在極度恐慌和希冀的矛盾的心情中慢慢打開了里面的紙張…
那個紙張沒有什麼特別的字眼,而是畫著一個恐怖的骷髏頭架在兩根骨頭上…牙齒是張開的,仿佛在朝眼前的三個人大笑著…
呃…這是什麼意思?是死亡麼?是告訴我們三個最終會死在這里麼?不是的吧自己可還未成年呢不會那麼慘吧呵呵…
「切我還以為是什麼重要的線索呢原來只是一個骷髏頭而已,小慧不要嚇成這個樣子吧我自己就挺喜歡這種骷髏類的飾品的啊呵呵…「
兩個少女不可思議地將眼楮緊盯著銀發少年,然後半晌才一齊回話說︰「寧昕揚,你真的是一個變態「
「什麼啊喜歡恐怖類的東西又怎麼了?果然女孩子是那種頭發長見識短的單細胞動物啊我猜這個骷髏頭的畫就是別人畫著玩的呢可你們偏偏連這種東西都不放過,我以我的姓氏發誓這個畫絕對與本次比賽無關…」然後銀發少年看了看兩個女生無動于衷,就清了清嗓子抱著雙拳說︰「話說兩位女士,你們打算就在這里耗著麼?觀察附近的環境也不能一時間就想起來啊而且我們的時間可只有一個小時啊還有一段路呢已經過了二十分鐘左右了?」
井上慧便隨意地將那幅畫往後一扔就慢慢地劃起船來…
肖林微微一笑,也開始若有所思地看著周圍…然後走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剛剛那個所謂的‘死人’此時卻離奇般低復活了起來,看到船劃了好遠好遠才站起身來…身上是一些又臭又黏的液體…
「真惡心,為了這次的比賽,我這工作人員也不容易啊非要把這些又臭又髒的東西涂到自己的身上來…
但是不遠處又有聲音飄過,于是這個‘死人’立即‘乖乖地躺下來,將帶來的骷髏畫和酒瓶再次準備好…
那三個人的船不知劃了多遠,然後看到了一扇布滿著怪異的紋路的門…
三個人從船里跳出來…
這是絕路麼?
可是這不是絕路…
這扇門上游一個凸出來的暗格…
寧昕揚只是輕輕地觸踫了一下,門立刻自動打打開了…
可是這個門里只能允許進兩個人…怎麼辦啊只有兩個人的位置…
井上慧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她的身子就被身邊的少年輕輕地抱起來了…
井上慧有些無措地拍打著他的背嗔怒著喊叫︰「喂你這個無賴,你最好放我下來。要不然我出去一定會告訴小裕的,讓他痛扁你」
一旁的女孩只是微笑不語…
「如果我把你放下來了,我們就無法過關了」寧昕揚有些無辜地看著井上慧,好像這麼哥做法不是出于自己本意的一樣…
「是啊所以乘機佔我便宜是麼?」
惡魔的本質就是需要被人時常提醒著,他才很清楚自己是屬于黑暗世界的,而不是像懷里的女孩一個世界,而事實上就算怎麼愛耍賴,他怎麼也不會走進懷里的女孩的世界里…就算不得不相見,就算不得不在一起,在女孩的心里彼此也是比路人還要陌生的兩個人…或許連陌生人都不是…
「女人,你也太高估自己了,就算我再怎麼喜歡你,也不會對你的身體如此的痴迷的」
「你少惡了,僅此一次哦」
「嗯僅此一次」
肖林再次側臉看向身邊的少年的時候,竟發現他瘦削的臉蛋上是受傷的表情,而女孩有些不習慣地在他的懷里蹭來蹭去的,好像很是不情願的樣子…
小慧是幸福的,就算沒有自己也可以生存下去,而自己…
江木易,我們沒有什麼緣分…
甚至連做朋友的緣分都沒有…
那個墨玉色頭發的少年呢
為什麼在這時候會想到他呢真是可惡肖林甩了甩自己的腦袋,努力地不想讓自己想起那個當初自己被綁架遇到的少年,那個少年喊寧昕揚的母親是姑姑,難道寧昕揚是他的兄弟?
當周圍傳來轟隆轟隆的響聲的時候,身邊的牆壁慢慢地向後移動,然後那些磚塊什麼的都慢慢地陷進去,然後三個人所在的空間立刻變大了好多就連前方的牆壁也慢慢地向兩側移開,然後慢慢地出現一些樹木…從一些樹樁上的藤條可以沿著路走到大樹的另一邊…可是肖林的手卻不由自主地拉住銀發少年的衣角,是因為自己現在獨缺的那份安全感麼?呵呵…真是可笑,男生們不過是自己寫小說的工具而已,怎麼會認為靠近就會有那些莫名的安全感…
那些樹很怪異,不知為什麼,總是漲一些奇怪的蘑菇…
「我們需要摘一些帶回去麼?這說不定會成為我們路經此地的證據呢」井上慧看見了提議著說
「可以是可以可是,你確定我們的包包會承受住麼?」寧昕揚指了一下三個人身後的背包皺著他那好看的眉頭卻依然好笑地說著
身邊的空氣依舊是濕漉漉的…
寧昕揚將井上慧裹在自己的懷里走著…
「小慧別怕再過陣子就到了」
肖林在此時似乎被當成了空氣一般,有些感傷,于是微微地嘆了一口氣…
「肖林,你怎麼了?」倒是井上慧的耳朵尖…一耳就听出來了…
「哦沒什麼」
…
「那個…寧昕揚你可以放我下來麼?」
「呃…怎麼了?」
「現在的空間已經大了很多了,你可以把我放下來了」
「切我才不要呢我就要這樣抱著你」寧昕揚得意地看著懷里的女孩子,絲毫沒有注意到肖林難過又潮紅的臉蛋…
「你怎麼可以這樣賴皮,你不是答應過我…「
「答應過你什麼?」
「答應過我不在強制我按照我的意願麼?」
「這樣啊可是…為什麼我就怎麼記也記不起來呢呵呵…」
…
寧昕揚是不會忘記的…
當加入了那個所謂的幫派組織的時候,他只是從自己身邊經過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淡淡地對自己說︰「為什麼你那麼喜歡他呢我就那麼不如他麼?以前我是那麼認為的,但是現在我已經了解了,井上慧,你的心在那位殿邊的話,我似乎強取蠻干也是沒有任何意義了,今後你的父母不會遭受到任何威脅,而我也會按照我爸媽想的那樣乖乖地上學,我現在已經死心了,所以只能守護著你,默默低守護著你」
然後在一陣眾人的唏噓聲中做起了幕後老大…
這些的這些,其他人都不知道,只有我,寧昕揚和那些幫派的人還有玉簫…
于是井上慧用八魚爪子胡亂地抓起銀發少年的臉來…
很痛很痛的…
少年立刻有些吃痛地將她松開了…將她月兌離開自己的懷抱…
「喂井上慧你是狗還是貓哇居然抓得那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