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連吃飯的時候都那麼迷人優雅…
于是干脆喝起一旁的湯來了,不管再去管那個該死的牛排來自顧自地吃著自己喜歡的小點心來了…
邢辰衣將這一切都看在嘴里,舀湯的湯匙頓了頓,嘴角便露出一抹不可思議的笑容來了︰「井上小姐莫不是因為不喜歡吃牛排而不想吃了吧」
本來坐在那里安定自若地吃著自己盤里的牛排的褐發少年此時手中的刀叉卻頓了頓,有些不耐煩地看著對面的女孩一眼,然後有很好奇自己的爸爸是怎樣的一個反應,可是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存在,于是少年優雅地接過身邊少女手中的盤用一種極度柔美高貴的動作來完成這一切,然後又把切好的牛排遞交到女孩身邊來,只是這樣的一個不起眼的動作,但是在旁人的眼里卻是那麼的曖昧,尤其是對面想要挑釁找茬的女孩此時卻是牙癢癢的,舉著刀叉,只差沒有不顧形象地站起來然後開始拉扯著井上慧的頭發大吵大鬧了起來了…
沒有飽的感覺啊再美味的東西如果在別人的眼色中進行地怎麼也說是一件極其不痛快的事情呢
「井上小姐畢竟是庶民啊從小肯定很少上禮儀課的吧連西餐都不知道怎麼吃麼?你們以為按學校的老師到底是干嘛去的啊」
邢貞藝不斷地抱怨著…
說自己的老師教導無方其實是在用另外一種方式諷刺自己是一個沒有教養的人,因為是庶民所以沒有教養,因為是庶民,所以眼前的這些人整日被金絲籠套在里面,而自己卻可以暢游天空,因為是庶民,所以自己有比他們更簡單的幸福和快樂,因為自己是庶民,所以沒有虛榮和浮躁的存在…
「辰衣,你鬧夠了麼?」少年終于忍不住了,即使是未婚妻的邢辰衣也是一副沒辦法的樣子,她似乎有緣不能抗拒他的存在了…可是看到眼前的庶民女孩可以安然自若地坐在跟自己一張桌上吃飯,自己身上有種雞皮疙瘩都快要起來的沖動了,可是卻不敢輕易表露出來…
就好像是命運牽絆好的線一樣…
上一代的糾葛被這一代傳承著…
邢貞藝討厭葛筱萸,邢辰衣討厭井上慧,清水尾甫喜歡著葛筱萸,清水束裕喜歡著井上慧…
好像這一切的一切很自然地發生了,然後那些喜歡或是討厭的感覺就很自然地存在了…
還好這種日子並沒有次序多久,井上慧便離開了回家了,自己都不知道媽媽現在怎麼樣了,她不知道在她出去的後一秒,那個叫清水尾甫的男人正親自駕車暗暗地跟著她…
壞境再次變得很破敗很荒涼恨虛無的時候,井上慧便看到了自己的家…
門是虛掩著的,井上慧躡手躡腳地走進去想給媽媽一個驚喜的時候卻听見屋內聲音…
「啊這邊也很痛呢「是臭老爸的聲音?
「啊啊啊好痛啊這邊傷還是美好呢」
打開門了,一個女人正在幫著半果著上身的男人貼著膏藥貼…那麼多膏藥貼?他被人打了麼?
「小慧?你怎麼到現在才回來啊你爸爸為了找你險些被人要了命呢」
「媽算了吧這個可惡的臭老爸他在索你命呢況且誰叫他惹到了那些人,人界不找他算賬才怪」井上慧看到自己老爸的那張臭臉,想著先前為了自己居然要賣掉自己親生的女兒就忍不住想要扁死眼前的人…
「你爸爸真的變得好多了呀這幾天他都沒有在賭了呢」葛筱萸貼完了最後一張藥膏貼便急切地對自己的女兒解釋道
「媽我不管,反正我不希望看到這種臭男人老媽你說把女兒任意賣出去的人他還是人麼?他可是一個男人啊既然沒有為自己喜歡的人做到那份擔當的話那干脆一開始的時候就什麼也別做,更別提說什麼照顧你一輩子的事情了,到底你們當初為什麼要結婚啊為什麼要有我的存在啊」井上慧看到那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啤酒肚然不住又接著抱拳抱怨著說︰「而且啊他還是一個醉鬼我討厭醉鬼爸爸我討厭我討厭你們」
說完這句話,井上慧便沖了出去…
葛筱萸的手伸向半空中…女兒恨了呢已經很失望了吧所以氣憤地離開了…
「筱萸算了我本來就不打算她原諒我的」
「你還說,誰叫你那麼過分呢做個事情都不經過大腦子的思考,而且她可是你的女兒啊」
「她真的是我的女兒麼?」那個姓氏為井上的男人頓了頓說
啪
「我在你的眼里就是那麼一個女人麼?那個孩子不是再跟你結婚之前就已經流掉了麼?」女人的眼楮是猩紅的,像是有滿月復委屈存在的人,手不停地顫抖著看著眼前的男人
清水尾甫剛到門口處便听到了這句話,于是心便不由得抽痛了一下…
多少年前的事情了,看來那次的離開並不是向他們口中的所說的那樣的…
葛筱萸她並不是自願的但是失掉孩子也不是有意的
「所以…「
「所以小慧就是你的孩子,你以後也不許有這樣的想法,要不然你以後真的被人打傷的話,我真的不想再理你了「
「對不起筱萸「男人有些愧疚的樣子
「你那次對得起過我的,除了求婚那一次在雨中求的很真心,其他的我根本就感受不到…感受不到你的關心「女人盡管是半開玩笑地說的,可是語氣里依舊有一絲責備的味道
大概是因為當時的家變的原因,所以一向過著少爺日子的井上也受到了不少的打擊,那時候對葛筱萸經常是不冷不熱的,加上後來的父母去世了,自居更是有種想要離開這個世界的沖動,畢竟從小就沒經歷過什麼磨練,雖然有申請過一些職業,但是因為別人說他太有少爺的脾氣了,所以申請了多少份工作自居就失去多少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