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慧,你給我起來」
早上,自己睡得朦朦朧朧的時候,就被一個滿臉敷著黃瓜的女生狠狠地掀開了被子…
「對啊今天是你打掃宿舍的日子所以快給我起來,我這個舍長可不想我們的宿舍因為你而變得讓我們的星級又降了一級了」
「好啦我會掃啦」
于是,井上慧女孩就在這種怨憤的眼神中慢悠悠地爬了起來了…
後來,又突然想起來什麼了…
「那個…穆林溪舍長,今天是星期六吧」
「是啊」可是隨即扔給了眼前的狸貓眼女孩一記白眼說︰「不管怎樣,你該做的事情總得要做的啊所以別妄想逃避責任」
于是井上慧立馬穿好衣服下床就打掃起來了,不一會兒整個宿舍便是一副窗明幾淨,升騰起耀眼的光亮來了…
然後就在穆林溪的眨一下眼的瞬間,人已經不見了…
然後宿舍里的人一下子驚嘆了起來….
「哇這個井上慧竟然打掃的那麼干淨,簡直比那些飯店高級賓館里的高級清潔工還要專業哎」
「是啊听說她以前為了還債也打了不少工呢」
「不是跟那位殿下在一起的麼?那應該可以找他幫忙的啊」
穆林溪若有所思地想著,然後看著窗外那些開放的花…
「也許我們並不能夠真正地了解一個人吧井上慧她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呢?」
二十分鐘之後,江木易的公寓里…
坐在井上慧對面的女孩正在抱著雙拳抱怨著說︰「不是說要你星期五晚上來的麼?你怎麼那麼晚啊真是的要是那些對遲到的我們的沒有好印象的話,人家會在背後詆毀我們的吧」
「不是的吧沒有那麼小肚雞腸的男生的吧」
「就是這樣的」肖林答道
這時從房間里走出一個少年,少年敞著睡衣坐在肖林身邊斜眼看著肖林狡黠地笑著問︰「肖大小姐,你要聯誼?」
肖林看了看,額頭後面忍不住一直留著了冷汗…
這個家伙的眼神明明就閃爍著危險的氣息嘛笑得還那麼促狹分明就是心里在盤算著些什麼而且他那副嘲弄自己的表情導讀是想怎樣啊
「是啊本小姐要去聯誼了怎麼樣,不知進退的人就跟我一起去啊」
「我才不去呢干嘛要這樣糟蹋自己啊你又不是沒有男朋友的」
井上慧就在這時候低下了頭,有些難過地抽泣著…
「真是的你這個家伙弄哭小慧了快點賠禮道歉」肖林手叉著腰憤怒地挑著自己的眉毛看著眼前的少年說︰「還有你一大早地可不可以把衣服穿好啊不是誰都欣賞你的身材的,更何況你還在感冒,病人的話要好好照顧自己,否則你就別妄想我繼續照顧你了」
「不會的,肖大小姐,我可是對我自己很有自信的」
「那你就啥也不管了」肖林拉起對面女孩的手就微笑著說︰「笑一笑嘛小慧,接下來我要把你打扮得可愛的,然後去參加聯誼啦我們才不像某些人那樣呢」
肖林就這樣拿著自己的包包離開了…
好像只有離開兩分鐘的樣子,那個叫穆恩的狗狗叫了起來了…
汪汪汪
少年將手擦在褲子口袋里然後走到狗狗面前輕輕滴蹲了下來,然後模了一下狗狗的頭部微笑著說︰「你也不淡定了呢穆恩,你也跟我一樣不淡定麼?因為林林走了,所以總感覺失去什麼吧」
汪汪汪
「別這樣啊穆恩就算這樣叫,她也不會回來的,不管怎麼樣,朋友是肯定要保護和守護的人,只是不是一輩子在一起的人罷了,所以這只是友誼罷了」
汪汪汪
「又在叫啦其實我也挺羨慕那個叫井上慧的女生的,至少她有一個真正喜歡她的人和一個真正關心她的好友啊」
于是這個名字叫‘穆恩’的狗便不再叫了…
井上慧跟著肖林來到百貨商場的時候,竟然有一種錯覺…
好像今天在這里會遇上小裕一樣,好像就在這里小裕會遇到自己一樣…
車禍發生在這里,離這里不遠處的小吃街的盡頭處,曾經在閔澤橋那邊看著燦爛的煙花,然後說出一輩子會在一起的事情,少年第一次吐露住童年時期的悲傷的時候,少女第一次看到少年的背影是那麼的落寞與無助,這種完全置身于孤獨與悲哀的海水里的男孩很想讓自己去一輩子保護著他,很多時候,我們期望著被保護,也期待著可以保護到別人,因為那樣的話,雙方扁豆感覺得到幸福了…
「小慧,干嘛愣在那里不走啊快上來啊「肖林看到站在門口處一臉猶豫的樣子,有些著急地在不遠處招著手
「哦「于是井上慧便急忙跟了上去拉住了肖林的手
「真是的為了你,我可是特地跑到這里來的呢井上慧,我拜托你的腦子里不要在想些有的沒的好不好啊你這樣的狀態可是讓我很擔心的啊「肖林有些不悅地說道
「對不起,肖林「狸貓眼女孩有些抱歉地低著頭小聲著說
「沒事啦反正這樣的你我已經習慣了,而且不管怎麼說,小慧是我見過最真的人,不像一些人一個個都戴著虛偽的面具,明明品行惡劣的狠,卻可以佯裝名媛淑女巴結著我跟我交朋友「
「肖林…「井上慧有些驚訝地失聲說
「這沒什麼的,我當初不就是因為你真所以才決心跟你做朋友的嗎?我記得以前有一個女孩听說我是肖氏企業的千金後就立刻要跟我做朋友,還說要跟我相約一起打棒球,其實我的球技很差的,但是因為是朋友,所以我便不好拒絕了,可是你知道麼?肖林,她到我家的時候居然穿著禮裙,這樣的她根本就不是來打球的,而且當我看到是他的爸媽陪她一起來的時候,便什麼都明了,我看到了,他們正送著什麼高貴的禮給我爸媽,而且那個女孩居然在一邊有說有笑了起來,然後那個女孩離開了,父母居然跟我說‘我家小衫居然跟肖大小姐認識,真是我們的榮幸呢’切那種嘴臉我真的感覺很惡心,虧我還把那個女孩送給我的廉價的卻代表友誼的手鏈想象的那麼地高貴其實根本一開始就是沖著我的身份和我的爸爸的企業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