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糠奮斗史 變成肥版的糟糠之妻 138 季雨出事了

作者 ︰ moby月

確定了是錯覺,蘇傾城心情輕松起來,看向孫從安︰「這場宴會是誰舉辦的這麼隆重?」

孫從安微笑著看了看周圍︰「華福集團的年慶,我父親同華福總裁福華年是曾經的同學,這才受到邀請,只是我父親不在國內,這才由我代替出席,其實這里的人除了剛才同我說話的那兩個平時打過交到,其余的我全都不認識。」

蘇傾城了然的點了點頭,若是能同福華年有些交情,只怕孫從安的父親應該也是一位成功的商人。

姓孫的成功人士?蘇傾城仔細回想了一下,卻沒什麼太多的印象,好容易想起來的兩位一位年過古稀,家庭成員極簡單,不可能多出這麼一個年輕的兒子,還有一位則是孤寡一生。

能輕松買下祖父那套別墅,孫從安的背景應該遠不像他平日里所表現出來的那麼簡單,同在場的人都不熟悉?蘇傾城下意識的探頭看了看周圍衣著華麗的眾人,好幾位都是很知名的人士,難不成孫從安的家業並不在國內?

「一笑?」孫從安突然出聲輕喚她的名字,蘇傾城茫然的看著他一臉關切的表情,忙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對不起,我剛才走神了,沒有听到你說什麼。」

孫從安微笑看著她︰「這里是不是挺無聊的?」

蘇傾城拿起盤子里的精致叉子︰「還好,可以看到這麼多漂亮的人,實在很養眼。」

孫從安聞言輕笑出聲︰「你倒挺會自娛自樂的」

蘇傾城叉起一塊晶瑩的蝦仁,輕咬一口,看著孫從安︰「有件事我一直想問問你。」

孫從安正輕聲笑著,听到她的話,微微一愣︰「什麼事?」

蘇傾城直視著他︰「能和我說說那幾瓶抹茶味的軟糖是怎麼回事麼?」

孫從安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仿佛蘇傾城只是在夸贊盤子里的食物很美味,他微笑著扯動嘴角︰「原來你發現了。」語氣極平和。

蘇傾城皺了皺眉,不明白孫從安為什麼可以這麼鎮定,難道彭蕊同她說的話有差池?那幾瓶軟糖只是普通的糖果並不是什麼效果極好的減肥藥?還是說孫從安把他這麼偷偷騙人吃藥的行為視為正常舉動?

孫從安極平靜的看著蘇傾城變化萬千的表情,眼中一閃而過的異樣神情很快被平和的注視取代︰「請你千萬不要誤會,我不會做任何傷害到你的事情。」

蘇傾城看著孫從安,突然發現她竟然有些無條件的想要相信他說的話,哪怕這些話極可能是謊話,也不想去揭穿。

孫從安頓了頓接著說道︰「那些軟糖的成分是對人體塑身極為有效的一種減肥產品,我在國外時認識的朋友里有人服用這個,效果非常好,而且沒有任何副作用。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听你上次說起想要減肥,又怕……」

孫從安沒再說下去,只是歉意的看著蘇傾城︰「如果惹得你不快了,我向你道歉。」

看著他誠懇的樣子,蘇傾城原本的疑慮幾乎是瞬間消散,忙擺了擺手︰「我也不是那個意思,就是隨口問問。」

孫從安突然站起身,有些匆忙的看著蘇傾城︰「對不起,一笑,我突然想起來有件事沒辦,現在必須馬上過去,你一會能不能自己打車回家?」

蘇傾城看著他著急的樣子,忙點頭應著︰「你有事就先忙吧,我沒什麼的。」

孫從安極為歉意的看著她︰「那你回去的路上小心些,現在不用急著走,一會兒會舉行自助餐聚會,你在這吃完飯再走就行。」

目送著孫從安一種小跑著離開,蘇傾城隨手將盤子放到一旁,緊跟著走出宴會大廳。站在門口環顧四周,就看見孫從安極快速的跑到停靠在一側停車位上的汽車旁,很快駕駛著汽車從側街消失。她不由暗暗嘆了口氣,她就一個人默默站在這兒,而他都不曾回頭看一眼。

可能是前一天晚上穿著輕薄的晚禮服在夜風中站的時間有些長了,隔天早上醒來,她只覺得頭痛欲裂,正渾身難受的厲害,就听著手機大音量的鈴聲響了起來。

意識的朦朧著,蘇傾城伸手推了推睡在一旁的趙蒼蠅︰「蒼蠅,你接下電話,我頭疼的厲害。」

熟睡中的趙蒼蠅突然被推了一下,極不滿的嚶嚀一聲︰「誰呀,大早上的打電話,不接,急死他」

手機鈴聲執著的響著。

蘇傾城掙扎了兩秒鐘,眼見著趙蒼蠅又睡了過去,只能認命的爬起身子,夠過電話,睡眼朦朧中也沒看來電顯示,直接按了接听鍵貼在耳朵旁︰「喂,我是蘇一笑。」

手機里立刻傳來發顫的聲音︰「小阿姨,你快點來醫院吧,醫生說我媽媽再也起不來了,我媽媽要自殺,我不能沒有媽媽呀我求求你了,小阿姨了,快來幫幫我吧」

徐虔誠歇斯底里的聲音徹底將蘇傾城朦朧的睡意驅趕干淨,她幾乎是一躍而起的坐在床上︰「虔誠?出什麼事了?你別慌啊有什麼話慢慢說,你媽媽怎麼了?」

手機里只是傳來徐虔誠語無倫次的哀求和悲戚的哭聲,很長一段時間,無論蘇傾城說什麼,徐虔誠都沒再回答過。

無奈之下,她只好掛掉電話,顧不上暈沉沉的感覺,從床墊旁的櫃子上夠過衣服套在身上。

趙蒼蠅翻個身啞著嗓子嘟囔出聲︰「怎麼了?」

蘇傾城看著她一臉似醒非醒的樣子,隨口應著︰「沒事,你接著睡吧。」

趙蒼蠅不滿的抱怨︰「沒事瞎折騰什麼?你不睡也不讓我睡。」翻個身,又接著沉沉睡去。

蘇傾城沖到洗手間簡單的洗漱,當冰冷的清水拍在臉上的剎那,原本混沌的思維開始變得清晰。

徐虔誠剛才哭著說了什麼?什麼叫季雨再也起不來了?她好端端的為什麼要自殺?

來不及細想這些,蘇傾城被徐虔誠絕望的哀求聲徹底攪亂了思緒,匆忙著收拾好一切,小跑著出了家門。

趕到季雨和徐虔誠原本所在的病房時,里面竟然一個人也沒有,原本屬于季雨的床位已經住了別的病人,只徐虔誠的床位沒有變,那個不大的小型游戲機凌亂的扔在病床上。

躺在床上休息的年輕病人看到幾乎是闖進來的蘇傾城,眉頭一皺︰「這位小姐,你找誰?」

蘇傾城歉意的看著眼前一臉惱意年輕病人,連忙出聲道歉︰「對不起,請問你知道原先住在這張床上的那個病人現在去哪了麼?」

年輕病人不耐煩的看著她︰「不知道,這種事情你應該去問護士吧?」

蘇傾城有些遲鈍的大腦瞬間一陣清明,對了,護士,也顧不上再搭理陌生的年輕病人,她轉過身奪門而出,直奔著護士站跑去。

護士站只有一個看上去上了年紀的老資歷護士,蘇傾城忙湊過去︰「你好,我想打听一下骨科三號病房的病人現在轉哪去了?」

老護士眉頭輕皺,看著她︰「骨科三號,你同病人是什麼關系?」

蘇傾城忙信口胡謅︰「她是我姐姐,我姐姐叫季雨,我,我叫季珊。」

老護士並沒有再細問,只是隨手拉過一旁厚厚的登記簿,剛看了兩頁,猛然抬頭盯著蘇傾城,似想起了什麼事情︰「季雨?骨科前個晚上出事的那個女人?」

「出事?她怎麼了?」蘇傾城心跳一滯,一種極不好的預感在心底快速升騰。

老護士有些狐疑的看著她︰「你真是她妹妹?那怎麼不知道她出了車禍,下肢粉碎性骨折?」

蘇傾城驚訝的瞪大雙眼,難以置信的瞪著老護士︰「下……下肢粉碎性骨折?」

不等老護士再說什麼,蘇傾城隔著服務台,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她現在在哪?你快點告訴我,快」

可能是被她嚴厲的喝問嚇住了,老護士呆愣了一秒後,才有些結巴的說道︰「重癥監護室,五樓一號房。」

趕到一號重癥監護室,蘇傾城遠遠看到正獨自趴在落地玻璃窗前的徐虔誠,瘦小的身子正微微蜷縮,原本清秀的小臉上滿是淚痕,也不分清是眼淚還是鼻涕,胡亂在一處。

她連忙快步走過去,徐虔誠听到腳步聲轉過頭,在看到她的一瞬間,原本滿是絕望的小臉上瞬間變得有了一絲生氣︰「小阿姨,你怎麼才來啊」

不等話音落下,徐虔誠小跑著奔過來,緊緊抱住蘇傾城的胳膊︰「小阿姨,我好害怕,我媽不要我了,我好害怕」

蘇傾城忙蹲子將他攬在懷里,這才發現徐虔誠渾身不停的在發抖,她連忙一邊輕拍著他的後背,一邊放柔語氣︰「沒事的,虔誠,你別怕,有小阿姨呢,什麼事情都會過去的,啊,你別怕」

緊拉住徐虔誠的小手,蘇傾城站起身,走到落地玻璃窗前,向里面伸頭看去。

之前還談笑風生的季雨,此時正安靜的躺在監護室中間的大床上,身子四周插滿了各種可怕的管子,輸液瓶里原本澄清的液體此時卻由猩紅的鮮血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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